第二卷琅秦第十三节销金窟

“凤丫头忙完了没有？”刘猛在正屋里大喊。

刘铭欣和凤姐两个人听到声音同时一震，凤姐利索的把腰带系好，同时嘴里喊道：“忙完了，什么事？爹”。说着抬头看了刘铭欣，而这时刘铭欣正低头看凤姐。

“砰”两个人的头碰在一起，两人慌忙躲让着，但方向正好相同，身子不禁靠在了一起，这时刘铭欣感受到凤姐身上的热量，而凤姐身上淡淡的女人体香也让他心中一荡漾，距离太近了，这让两人心中同时给了自己一个警告，倏然，两个人同时分开了身子。

凤姐有点失望，但随即就笑了，她娇嗔的看了刘铭欣一眼，没说话，只是捂着自己胸脯，一幅受到惊吓的可爱样子。“走吧”凤姐轻声说道，刘铭欣象个木头点了点头，两个人同时走出凤姐的房间来到正屋。

“凤丫头，你忙活了半天，休息去吧，我和这小子聊聊天”刘猛说道。

凤姐脸腾的一下红了，她以为刘猛发觉了什么，想把自己和刘铭欣分开。

刘铭欣也很惊慌，自己没做什么呀，怎么？难道？

“嗯”凤姐答应了一声。用眼角恋恋不舍的瞟了刘铭欣一眼，走了。

看到凤姐走了，刘猛小声对刘铭欣说：“在这里再呆一会，我有事。”

看刘猛的表情神神秘秘的，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和凤姐的事情，刘铭欣放心了，点了点头。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刘猛看样子有心事，而刘铭欣更是心事重重，所以两个人有时候说话时答非所问，但两个人都没有发现。

这期间刘猛多次让刘铭欣去看看凤姐屋里的灯灭了没有。

“这丫头，喜欢早睡觉”刘猛说道。

刘铭欣也好奇了，他问刘猛有什么事，刘梦总是神神秘秘的的笑而不答。

这时的凤姐正在想着刘铭欣，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喜欢这个忧郁、话不多的男人。但是喜欢就是喜欢，为了喜欢她连陈伯勇都忘了，想起陈伯勇，凤姐刚才喜悦的心情慢慢暗了下来。

这是个难题，虽然自己一直把陈伯勇看成小弟弟，但是从陈伯勇的眼里凤姐能看到陈伯勇对自己的爱，这种爱让凤姐不舍得让陈伯勇伤心，那么自己对陈伯勇男的是爱不爱呢？一时间，陈伯勇和刘铭欣的面孔在凤姐脑海里交替浮现。

论实际，凤姐是个敢做敢为的女孩，从她开店的规矩就知道，但凤姐毕竟是个女人，是个春心萌动的女人，而且是个善良的女人，再说，感情特别是爱情是最难说的、最复杂的，在个寒冷的冬夜，在这个温馨的闺房里，一个少女的心，乱如麻，谁理会?

慢慢的凤姐睡了，恬静写在这个女孩的温柔的脸上。

终于,在刘铭欣跑了第六趟后，凤姐屋里的灯灭了。刘猛听到这个消息兴奋的直搓手，他对刘铭欣说到：“耐心点、耐心点，再等等”。

刘铭欣心说：“我着什么急？应该是你耐心吧。”

其实现在刘铭欣能有这样的表现很不错了，现在的他，事业上几乎是条死路，有国防大臣压着他，你说还有什么希望，再者，凤姐的事也让他心神不安，这是什么感情？自己是对是错，是顺其发展还是当机立断，是朋友重要还是自己的女人重要，是伤害一个女孩纯真的心对呢？还是割断朋友的情谊，自己舒服重要呢？

刘铭欣并不是个好色的人，更不是个好淫的人，否则每天晚上他大可去妓院，而不用自己解决了，他心中有一个底线，他认为男人要对自己负责，逛妓院这种事，他不反对别的男人这样做，但他自己不愿意，他总觉得如果一个男人去了那个地方，就意味着人格的堕落，但自己和凤姐和秋婶之间的关系是否也是一种堕落呢？

刘铭欣曾记得有人曾把男人特别是好色的男人分为四种一是正色，夫妻之情，人伦之本；二是傍色，娇妾美婢，宠爱有加；三是邪色，逛窑子，淫妓女；四是乱色，偷鸡摸狗，奸人妻女。正色算是“好色”，邪色和乱色算是“好淫”。

按这样的分类自己几乎就是个好色好淫之徒了。

刘铭欣的思想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承受这样的压力可想而知，在刘铭欣的内心一种狂躁的压力在膨胀，如果他不很快释放，刘铭欣的性格将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但是如果这种压力真的得到释放，对刘铭欣也不见得好，因为这些压力这东西，如果解决的方法用的是另类的方法，那么这对刘铭欣的人生态度以及他的志向都是一种挑战。彷徨刻在刘铭欣的脸上，无奈写在刘铭欣的眼中。

这时，刘猛忽然拍着刘铭欣的肩膀说：“差不多了，我们走。”

“走？上哪里去？”刘铭欣问道。

“你别问，凤丫头房子旁边有个小车，你去推来。”刘猛不耐烦的样子，看样子他是心急火燎了。

刘铭欣没办法只好照办，在凤姐的房子旁边，他停了一下，心想：“凤姐睡觉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随即他又后悔自己有这个念头，摇了摇头。

小推车做得很精致，看样子是专门用来推刘猛的，他刚把车子在正屋停好，就看到刘猛急急忙忙、踉踉跄跄的拄着双拐走了出来。他没有说话，很紧张的看了凤姐的屋一眼，挥挥手示意刘铭欣扶他上车，等他上了车，他低声说道：“轻点推，别发出声音。”刘铭欣点了点头。

在刘猛的指引下，他们来到偏房的一侧，这里居然有个门。刘铭欣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所以没注意。刘猛打了个手势意思是：打开门出去。

刘铭欣打开门，把刘猛推出来，外面居然是个巷子，很长，刘铭欣返回来，又把门关好。看到门关好了，刘猛很显然的松了一口气，小声说道：“好小子，很细心。”刘铭欣没有说话，这时的刘猛像个孩子，高兴得手舞足蹈，差点从车上摔下来。

“你别激动，小心摔着你”刘铭欣说道：“我们上哪里去？”

“听我指挥，问那么多干什么？”刘猛说道。

车出了小巷，刘猛指挥向左拐。这时大街上行人很少，刘铭欣推着刘梦感慨万千：“自己多少也是个官，可现在居然推着个黑社会的残疾在大街上闲逛，说出来不知有多丢人。”

刘铭欣感到自信心又一次受到打击。

走着走着，眼前忽然一亮，前面很是热闹。刘猛看到此景，兴奋的只拍车子说道：“小子，快点，快点。”

刘铭欣忽然停下了车子说道：“你要再喊我小子，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刘猛一愣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好好好，老弟，我不说了，咱们快点走。”

刘铭欣这才又重新推起车子。

前面越来越亮了，灯火通明的，歌弹之声不绝于耳，眼前的车量也逐渐多了起来，刘猛的车当然很另类，但刘猛全然不在乎，只是催着刘铭欣快一点。终于走到近处，刘铭欣仔细一看，前面是一座三层的楼，灯火通明的，楼建得精巧别致，给人的感觉是华丽而又俗气。到了楼门前就更热闹了，门前人来人往，拉客的、卖夜宵、卖水果的叫卖声盈耳不绝，嘈杂一片。

刘铭欣抬眼一看，门楼上有一块匾上面写着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畅春园”。

“畅春园？”，刘铭欣明白了，他几乎是愤怒的盯着刘猛。“畅春园”刘铭欣是知道的，虽然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这“畅春园”是京城最有名的妓院，在这里号称有八百佳丽，是京城粉白黛绿、瘦燕肥环的中心，在京都求学的时候，刘铭欣就知道这里是京都最豪华的销金窟，达官贵人、富绅巨贾们都喜欢聚集于此，征歌逐色，诗酒风流。但刘铭欣没想到刘猛会带自己来这种地方，怒火几乎燃烧了刘铭欣，看到刘铭欣发怒的样子，刘猛急忙赔出一脸。

“我送你到这里，我就不进去了”刘铭欣压着怒火说道。“别，大兄弟，这里有什么不好的”刘猛急忙拦住刘铭欣说道。

刘猛是个粗野之人，在他看来这赌博和嫖娼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没什么不好，也用不着非得贼眉鼠眼地去逛妓院，他的一番冠冕堂皇的道理是：老爷们儿嘛，不会这个就算没本事！

解释了半天，看到刘铭欣依然不为所动，刘猛使出了杀手锏，他哭丧着个脸说：“铭欣，大兄弟，我的好老弟，你看我多不容易，一个残废人拉扯凤丫头就很不容易了，凤丫头他娘死得早，我孤苦伶仃一个人，也没有哪家的女人喜欢我，我好久没碰女人了，大兄弟我可怜呢”说着，刘猛居然挤出几滴眼泪。

刘铭欣有点心动，他知道没有女人的滋味，看到刘猛可怜兮兮的样子，他的脸色有所缓和。看到刘铭欣有点动心，刘猛急忙说道：“我们就玩一会，你要不想的话可以在里面等我，行不行？大兄弟？”

刘铭欣沉思了一会，最后无奈的点了点头，但他心里打定主意，就一会儿自己就走。

刘铭欣扶着刘猛走进楼内，只见楼内亮如白昼，所有陈设富丽堂皇，里面一派丝弦歌舞。

看到两人来了，一个大茶壶一脸谗笑的跑过来说道：“刘爷，您来了，快里面请。”

看到大茶壶的神态刘铭欣知道，刘猛是这里的常客，他不由得瞪了刘猛一眼，刘猛装没看见。

这时就听大茶壶喊道：“贵客两位，贵宾厅伺候。”

说话间，又一个茶壶走来把两人请到二楼的一个写着海棠花的单间。走进房间，刘铭欣的第一感觉是：艳，从色彩到装饰都是粉红色的，古画依墙，玩物显目，使得房子显得富有刺激和挑逗。

大茶壶把刘铭欣和刘猛请到桌边到上水说道：“刘爷你稍等，我给你叫人来。”

刘猛舒服的坐在大靠椅上，伸了一个懒腰说道：“快去快去”。大茶壶连声答应道，告辞，房间里只留下两个人。

看到周围没有人，刘猛低声说道：“小子，不，老弟，你带钱没有”，刘铭欣这个气呀，心想嫖妓还得我带钱呀，但他没说话，好人做到底，掏钱就掏钱吧，他一摸身上，居然一个金币都没有，他才想起来下午起床后自己忘了拿钱袋。

看到刘铭欣什么也没拿出来，刘猛有点绝望：“你真是穷小子，这地方虽然我熟，按规矩也的交钱，就是陈三也的交钱，这里的妓院有条规矩，如果哪位客人起了床说自己交不起房费和姑娘的陪侍费，就得自己主动把裤头脱下来，躺到大堂的地板上，一字排开准备挨板子，想打霸王炮是不成的”听了这话，刘铭欣呵呵笑了起来。

“你再找找，快点”刘猛说道。

无奈刘铭欣又重新把自己的口袋翻了一遍。

忽然，刘猛盯住刘铭欣的手说道：“停”。

刘铭欣一看原来自己手中拿着陈三给的玉牌。

刘猛盯住刘铭欣的手说道：“陈三给你这个，我们不愁了，哈哈，可惜我也有一个，但被凤丫头没收了。”

从刘猛那里得知，畅春园也是陈三开的，只不过规矩就是规矩，谁来妓院都得花钱，虽然妓女是受人歧视的，但这个陈三定的这个规矩，还是妓院为保持一点可怜的尊严，虽然可笑，但陈三的用意很很深。

“刘爷来了，好久不见，可想坏我们了”忽然门口传来娇滴滴的声音，刘铭欣一看是两个女人。两个女人长得很像，不过都是半老徐娘了。

“刘猛喜欢这种类型的？”刘铭欣心想。

“春花、秋月来了，这位是我的兄弟，过一会你们要好好照顾他。”刘猛说道，招呼两个人过来说道：“老弟，这是这里的老妈妈，可别小看她们，她们可是陈三挣钱的宝贝。”

“刘爷，说话好难听了，什么宝贝，混口饭吃罢了。”其中一个人说道。刘铭欣这次明白这两个人是老鸨。

谈话中，刘铭欣知道这两个人是姊妹，“怪不得看起来很像。”刘铭欣打量着这两个人心里说。两位亦鸨亦妓的中年女士很高，很瘦，相貌说得过去，都穿着烫得很好的豆绿色裙子，俏生生的，很惹眼。不过这都是表面现象，刘铭欣发现，两个人的的目光时不时的漏出冷峻的眼神，显示出不同寻常的江湖历练。这种眼神变换很快，你还来不及考虑，双眼就换成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滴溜溜地勾人魂魄。

“这位小哥第一次来吧，掰瓜露籽儿，别不好意思。”其中一个女子说道，大概叫春花。

刘铭欣没有说话，在进来的时候他就打定主意自己什么也不干，只看不说，权当自己来这里见世面。看到刘铭欣不说话，两个人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

“你们别惹他，他还是个雏呢，快给我们上几个好菜，那几壶酒来，这几天靠死我了。”

“没问题，刘爷来了自然是最好的，我马上安排。”秋月说道，对着门外说道：“都来伺候刘爷和这位公子哥。”

老鸨话声刚落，从外面走出了6、7个女子，她们有文静的，有野气十足，有的大家闺秀，也有的小家碧玉，林林落落的站了一排，一时间让刘铭欣看得有点发楞。这让刘铭欣想起在陈三家里的情形，不同的是这里要收费的，更不同的是，在陈三家的美女是欣赏的，而这里的美女是挑选的，是卖的，时间和地点的不同使刘铭欣有了不同的感觉。

看到刘铭欣发楞，刘猛低声对他说道：“你少说话，别让人看出是个未见过世面的，要大放点，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别丢我的人。”刘铭欣狠狠瞪了刘猛一眼，不过刘猛说得正和他的意，他也乐得不说话，闷声大发财。

刘猛说得对，这群女人围成一圈俗称“打茶围”。她们一出来亮相，嫖客看中谁，即由老鸨“开盘”陪客，端出茶烟、瓜子、水果四个盘子。所以“打茶围”又叫“丢盘子”；妓女于是就可以走到席间，敬烟倒茶，与嫖客说笑。但初涉花柳者，必有老手相陪，否则，两句“切口”你答的不对渠榫，妓女和“大茶壶”、“老鸨”知道你是个未见过世面的“楞头青”，非狠狠敲你一顿，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刘猛随手就点了两个长的很艳丽的女子，那两个女子马上笑嘻嘻的走过来，一个端起酒杯到酒，一个几乎是躺在了刘猛的怀里，一时间气氛活跃起来。

“这位公子哥，你看中了那位姑娘？，莫非这些姑娘你都不满意？”春花，笑脸盈盈的说。

“我不需要”刘铭欣生硬的说。

“哟，这位公子，你可别这样，这话传出去，知道的是你洁身自好，不知道的以为我们畅蝽园没有好姑娘呢？这不是砸我们的牌子呢？”秋月半开玩笑半生气的说。

刘铭欣为难了，他看了一眼刘猛，这时的刘猛早把他忘了，和两个女人正谈笑风生，哪里顾的刘铭欣。

“这位公子，你就挑一个好了，我们这些姑娘都是经过培训的，给你端个茶，到个水的很体贴，你就别让他们伤心了”，刘铭欣无奈点点头，向那群女子看去。

这些女子长得都不错，实际上老鸨为了巴结刘猛把几个最好的姑娘都叫来了。刘铭欣本想随便点一个，反正自己一会儿就走，但忽然他发现这些女子有个姑娘张的很有气质，这姑娘身材窈窕，鼻子挺拔，面部轮廓很美。

刘铭欣指了指她，马上又低下了头。春花笑了说道：“公子好眼光，她是我们这里刚来的。”说着她喊道：“燕子，这位爷选中你了。”叫燕子的女人局促地走进来，低头温柔而羞涩地笑着，看似邻家女孩，没有半点风尘气质，让人领略到青春的美丽和多情。

刘铭欣迷惑了：“这那象个妓女”，当这个女子走到刘铭欣身边，坐下，刘铭欣仔细一观察，发现，这个叫燕子的姑娘还是和那些少女截然不同的东西，她有着成熟女性才应有的丰满和浑圆，走起路来扭得错落有致，这和她的年龄是绝不相称的。

“这位大爷你好”燕子并没有和别的女人一样很放肆，而是低着头有点害羞的样子说道。

刘铭欣发现燕子说话很好听，真的有点燕语莺声的感觉，而且她说话的声音很细，很轻，像风声一样轻，像轻微的叹息一样，在嘈杂的环境里显得微不足道。

老鸨看到刘铭欣挑选完了，笑到：“两位爷，长夜漫漫，可要怜香惜玉哟。”说着和其他的人走了。

燕子默默的给刘铭欣到上一杯酒，低着头不说话，刘铭欣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间两个人都很沉默，只有旁边刘猛三个人肆无忌惮的说笑着。

刘铭欣不是品论女人的专家，刘猛也不够资格，刘铭欣觉得陈三是，通过陈三的教导，刘铭欣结合自己那少得可怜的对女人的经验，对女人也有了一定的认识，这正如刘猛说得：没吃过猪肉，并不等于没见过猪跑，话很粗俗，但有一定的道理。

刘铭欣发现，女人真的像世上的花一样，各有个的风采，各有各的姿态，各有各的韵味，有的女子在美丽中散发出性感，有的女子在性感中散发出几分美丽。有的女子实际上只是美丽，而不是性感。而眼前的这位女子有种让人保护、同情的感觉，而且她低低的声音，柔弱无助的样子却又使男人产生销魂落魄，心旌摇曳，性欲之火油然而升的冲动。

“公子请喝酒”燕子说道。

刘铭欣本不想喝的，却偏偏举起了酒杯，他一仰头，辛辣的酒，就灌进了肚子里。

“霍！居然是半兽人的酒”刘铭欣心里想。

就这样，小燕子默默给刘铭欣到酒，刘铭欣闷头喝酒，不知不觉刘铭欣喝了5、6杯，刘铭欣本来就有心事，并且是心事重重，借酒消愁正是刘铭欣现在的状况。半兽人的酒本来就烈，不知不觉刘铭欣有点微醉。

这个时候，刘猛发现气氛也有点闷，于是他推开身边的两个人说道：“老是喝酒没意思，你们三个人跳个舞，唱歌小曲，我们听听。”燕子和另外两个人急忙起来，其中一个人叫来乐师，伴随着音乐的节奏，三个人边唱边跳起来。

平心而论三个人跳得确实不错，的确是受过严格的训练，特别是小燕子，只见她长袖轻舒，纤腰款摆，歌声娇柔婉转，眉目间春意盈盈，煞是动人，当她看到刘铭欣正盯着自己的时候，明眸含笑，那笑便象烟雾笼罩着的牡丹花，朦胧而诱人心醉。借着三分酒劲，刘铭欣兴趣盎然的看着，有点陶醉，他已经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了。看到刘铭欣的样子，刘猛笑了，英雄难关美人关，他就知道没有人能在这里呆半天而心不醉的，何况是个年轻人。

“老弟，来干一杯”刘猛举起杯子，爽快的一饮而尽，刘铭欣也不甘示弱，也是来了个一口见底。

“老弟你来看这个”刘猛说着从衣服里掏出个小本子递给刘铭欣，刘铭欣打开一个，脸顿时红了，原来刘猛拿出的是一本春宫图。只见图上的男男女女有如饿虎扑食，而且里面的女人个个眉目含情，有千种言，万般语，让人看了不禁浮想翩翩。

“没有女人的时候，我全靠它了，男人没有女人是不行的”刘猛喝了一大口酒，感叹道。刘铭欣把小本子还给刘猛，没有说话，默默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大口。这时，厅中三个女人也停止了跳舞，婀娜多姿的站定后，随着动人心弦的乐器声，合唱起了小调，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飘来，轻悠悠地荡人听者的心底，而且歌词描述的是一个女人思春的心情，让人听了不禁情不自己，又如百爪挠心，痒痒的很。

刘铭欣已经喝了不少酒了，而且是半兽人酿的酒，酒能乱性，半兽人的酒本人就有春药的性质，刘铭欣吃过这样的亏，但今天事情仿佛在重演，刘铭欣心中的性欲渐渐战胜了理智。人就是这样，当走错了第一部，那么以后就会步步走错，刘铭欣本不该来这种地方，来了这种地方就不应该找女人，找了女人就不该喝酒，但刘铭欣全都做了，那么有些事情就自然不自然的发生了。

开始的时候刘铭欣只是盯着燕子看，然后就开始摸燕子的手，之后刘铭欣就和刘猛一样双手齐下了。这时刘铭欣还有点清醒，还有一道防线，他心里心里还在给自己解释，我只是摸摸而已，决不再往下进行，但是这时的刘铭欣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东西：燕子的双腿。燕子穿的是裙子，这是男人最喜欢的服装之一，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女人，燕子当然知道自己该如何挑逗性刘铭欣这样的男人，在刘铭欣摸他的时候，燕子有意扭动身体拒绝，其间她的腿分分合合，刘铭欣的眼睛正好落在那地方，伴随着燕子的腿的开开落落，也让他的心情起起落落。已经完全失去自己的刘铭欣抱起燕子就要向外走，他需要找个地方，在刘铭欣怀抱里的燕子急忙说：“公子，不用出去，这里面有房间。”果然在房间的一侧有两个门，在燕子的指引下，刘铭欣踉踉跄跄的抱着她向一扇门走去，一推门，里面有人，正是刘猛在里面，刘猛看到刘铭欣呵呵笑了起来，指指隔壁房间，刘铭欣急忙又来到另一扇门，踢开门就进去。

顿时房内一片春意。刘铭欣亲着燕子的身体，当他找到那张小嘴要吮吸的时候，燕子有意无意的躲开了，好在刘铭欣喝醉了，看到目标不再，马上又转换了目标。

刘铭欣如果清醒的话他会很明白燕子的举动，这其实就是一种排斥，性实在是一种原始的低等需求，而吻则是一种相对神圣的东西。男女相恋时，吻是一种最自然的示爱方式，吻是心灵的接合，而性则是一种被人索取快乐的器械，它与心灵离得很远，燕子拒绝亲吻，事实上就以一种姿态：我是妓女，你是嫖客，我们的关系是金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