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节挑战3与美同行
作者:创世父神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4683

二天的晌午时分,在一片荒无人烟的秃山野岭中,徒步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约二十光景,女的则约是十七、八岁的光景。只见那男的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镶金的套装,腰上系着一根银黄色的金边的彩带,脚蹬一双黑色的靴子,背上还披着一件黑色白边的披风,将这人显得异常地俊朗和神勇;而那女的,则是一身忍者的打扮——一身玄色的忍者服配上一双银灰色的小蛮靴,如果不明究理的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带着随身的丫头出来游山玩水呢!各位看官们,相信不用我说就知道那一男一女的主仆两人就是本书的主角——叶烨和他的娘们了。

哎!还是俗话说得好啊,好事多磨啊!正当我们两个人正在玩兴正浓的时候,因为我们正在兴致勃勃地欣赏着眼前的一片美景——连绵十数里的险要峡谷口,在峡口那里有关沟,西侧的群山如削逼近,山峦之间花木郁郁葱葱,翠林深邃彷如碧波翠浪,是有名的居京叠翠,号称燕庸八景之一。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旁边的小道上窜出了几个不长眼的人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们的头上,真是不知死活啊!不过,看他们的实力也是相当地可观啊——当中那个领头的,赤膊上阵,满身的肌肉虬扎在一起,手上青筋暴出,满手的厚老茧显出是一名掌上功夫非常了得的厉害的主,这使我想起了邪修中几个厉害的名主中的一个人来:“绝情掌”段常仁(断肠人),他可是在邪修界中一个赫赫有名的大魔王——『屠夫』心慈大师的得意门徒啊,并且他深得他师父的真传,尤其是一套“屠魔灭神掌”使得更是出神入化啊。可是无巧不成书,偏偏让我在这碰到了他的一个门人,外号是“噬心魔尊”的常恨克,唉,真是……

闲话少说,现在他们已经步步为营地紧逼了过来,“乖乖,这下可是玩过头了,”我仔细一瞧,心中暗自咋舌道,“他们中功力最小的也是拥有散魔五百年的功力啊,更何况是那个姓常的老魔头呢,据我保守地估计,恐怕他业已达到了天魔700年左右的修为了(魔界修为共分五层,分别为初魔层,魔心层,大阴层,赤邪层和无魔层!要知道魔门中人杀气极重,帮修炼起来进度缓慢;而能够达到无魔层的寥寥无几,更遑论是能够成功地突破心魔,进军散魔的更是闻所未闻,然而由于我的出现,找乱了阴阳二气之间微妙的平衡,使得修魔之人非常容易的进军至以前无法讫及的境界,而散魔——其实也就是人魔——往上就是地魔,天魔和魔神的境界了。)而我们中小蝶虽然刚刚晋升到地仙的境界,但是,也只是拥有700年左右的功力啊(她上升得这么快,当然是得益于我的种玉大法喽∶)),而我们才有两个,他们却有十个左右,他们加起来,足足超过我们甚大啊!不过,这样才好玩呀!”想到此,我便嘿嘿贼笑着道,“哟,这是什么时候变的天啊,怎么堂堂‘噬心魔尊’常大人竟然也会伦落到当一个拦路抢劫的土匪头目的份啊,哈哈……”“好小子,竟然识得你爷爷我的面目就奉劝乖乖地把服部舞蝶那个小妮子交出来,否则可别怪我……”“嘿嘿,你少来了!我交又怎么样,不交又怎么样?江湖上谁人不知你们这群人说话如同放屁,做事向来是不留活口的!现在跟你爷爷我来这套,你还差得远了!哈哈!”我好笑地调戏着眼前的这些杂种,不屑地打断道。

“妈妈的,好你个猖狂的臭小子,给你脸不要脸,兄弟们,上啊!”只见他那个气得啊,呵呵……

“哦!原来你喜欢送人家脸啊!那敢请好,只是我不知老板你库存里人什么好货没,譬如像老板你自己的就是非常地好,又臭又厚,耐用啊,是上等的好货啊,哈哈!”我邪笑地答道。“你,你,你……”那个姓常的被我气得啊,话都不会说了,真是可怜啊。突然间,就好像是变戏法似的,原先还是站在原地的小蝶和我两个人,突然就凭空消失了,没有半点的蛛丝马迹可以提供给他们;而在他们纳闷儿的同时,他们却惊骇地发现,那已经消失了两个人,却又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正当他们有所防范的时候,却是已经晚了,只听见数声惨叫喊起,几个修真高手就此葬送在我们两人的手里了,而我却又退回了原位,悠哉游哉地看着小蝶的暗杀,“呵呵,小蝶这小妞还真不是盖的,搞起暗杀来,简直是小菜一碟啊!不愧是忍族的第一高手啊,才一眨眼的工夫,就把那群人杀得七零八落的,厉害啊!”我边看边想道,“看来,现在只剩下常老头那个老家伙了,正好让我练练手艺和热热身!”于是,我向小蝶打了声招呼,就呼啸着直冲常老头那儿奔去。

“来得好,看招!”常老头狂喝道,只见他猛地一跺脚跟,就如同是一枚点火发射的导弹一样,双手拢在一起,蓄满了劲势,飞速地迎着我直冲而来。“好家伙,居然敢在你爷爷我面前卖狂,真是不知死活啊,那我就让你好好地尝尝我的厉害!”我心中主意打定,表面上仍然是作着准备和他硬碰硬的决然的神色。终于,那个老狐狸在不知不觉之中入了我设好的套套而浑然不知,反而暗自得意于自己即将手刃对手,并且眼中不时地闪烁着一种充满着血腥的狂暴的气息。而这时,所有的人,包括小蝶也情不自禁地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我们。

怪事出现了,就在我们两人快要相撞的时候,我这人却如同突然凭空消失了一样,突然地消失在了人们的面前而不知去向,紧接着,突然间“嘭!嘭!嘭!”一阵实物相撞的巨响惊醒了还在惊愕之中的人们,除了小蝶那个小妮子之外(这主要是她已经对这种现象见多不怪了,而且产生了相当强的免疫力!)。只见,在常老头的前冲的身子周围,不时地闪现着以不同姿态出现的我的身影,如果眼尖的人就会发现,我以肉眼难辩的速度,时而肘击,时而膝撞,时而用脚踩,时而一个勾拳,时而一个刺拳地快速地攻击着他,而他则由于收势不及,只能痛痛快快地迎接我的狂扁了。又是“嘭!嘭!”的连续两声,再次地惊扰了正看得惊呆了的众人——先前的一声是我的超重的锤拳击在了他的背上,而第二声则是我打累了歇手的时候,常老头由于吃受不起我的款待外加上地心引力的缘故,笔直地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这时他那边几个眼尖的手下,立刻走上前去把他给搀扶了起来,而如果他们细看的话,定会骇然地发现,他们老大的身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大小不一的拳印和脚印,而且深浅不一而足,深的入木三分,浅的也是深深地凹了进去,这就是我独创的新武——“浑邪功”和“天残腿”的特色!这件事发生得超过了他们的估计,使得他们完全没有准备,所以,最后他们只有铩羽而回了。我不知道的是,从此以后我又多了一个外号——“狂少”斐文(飞龙)。但是,我也好不到哪去——皮外伤:在腿脚个,被刮出了几道赫赫的血印,好在我的反应够快,否则,小腿就不保喽!在左右手的臂膀和臂膀处,遭到了他的十几下的重磅的攻击,伤得不轻啊,差点骨折,但是也被弄得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内伤不是问题,经过我片刻的调息之后,已然好了大半,只是外伤比较碍事而已。而小蝶则是由于他那诡诈的忍术,使得她神出鬼没,让人不可捉摸,所以,只是脱力以后有点虚弱而已,其它的都不碍事!

白云悠悠,岁月如流。

转眼春去夏来,大地已除去了嫩绿清新的春装,换上红艳火辣的夏服。

在我们的休息和疗伤以后的二个半月后,一个春暖花开的好日子里,我们一行二人来到了玄清国的圣地——国都毗萨城。

“毗萨城。

位于黄淮平原,四面无山,为中州之地,乃兵家逐鹿中原之所,四通八达,处中原之腹,战守要地。自圣帝而至殷皇,毗萨城,更是具体而微地延续着中原悠久的历史和文物。”这是五美搜集的情报之一,而现在,我和蝶就在这中心城市的一座酒家里进餐。

这次我们的目的,则是独闯五大正派之一的“天心宗”,我本来是打算先取道鹿阳,然后直奔“玄心正宗”,但是,我后来一想,如果我这样一来的话,就玩得太没有意思了——因为一来,“玄心门”(那是我对它的简称)离“白发禅”太近,想必她们业已听说了“白发禅”那里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如果我直取那里的话,由于她们很近,所以,她们必然准备得非常地仓促,布置得不是非常充分,这样对于我来说,就是一点也不好玩了,没劲!而相对“天心宗”来说,一是它和我们这离得较远,准备得当然也就是相当地充分的,所以,就当然会有非常好的看头喽;二是,在去那里的路上,也会有很多的刺激的事情等着我们的,我们可以边走边修炼,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谓的苦修了。其二,就是,我和蝶还没有玩够呢,主要是因为路上的事故时常发生,使得我们的兴致大减啊!所以,最后我们以二比零(我自己投了一票,而小蝶当然是非常听话的,所以也投了我一票,又因为只有我们两个,所以,也就没有人反对,所以,最终结果就是二比零!)通过了我的提议。

现在,我和小蝶正是走在前往“天心宗”的池蓉华道上,道旁翠竹林立,郁郁葱葱,路上的行人各色各样的都有:有的是驾着马车,驮着大堆大堆的商货疾疾地赶着路;有的是携家带豢地出来踏青游玩的;有的则是刚从师门出来历练的青年侠少和俊俏的小女生……

一路上我和小蝶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好不快哉啊!而且,小蝶在我的谆谆的教诲之下,不论是功力和见识都长进了不少,尤其是武学方面的知识,更是进步神速啊;他的功力也是日愈浓厚,现在已经能够在我攻击之下保持保持三百招不败,可见她业已上升到了另一种不同的境界了。我想,这主要得益于她从小苦练的忍术和我对她的日日通宵达旦的开垦吧。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只有强者才有的强者的气势,而且还带着一股极其凶悍的挑衅的意味。“呵呵,有意思,怎么最近老让我碰上一些狂妄的小子啊!”我心中不禁纳闷儿,“不过,既然人家已经向我发出了如此明显的邀请,不去我们又怎么好意思呢!”想罢,我和蝶儿对望了一下,便双双消失在了我们原先所站的地方,而当我们出现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副情景弄得怔住了。

只见,一个即高大又粗壮的人正在一片空地上练着一种气势磅礴的拳法,他的拳劲使到疾处时,周围的空气顿时仿佛是被抽空了一般,即使是一个好手想要在此哪怕仅仅是移动一步也是困难万分啊;而当他的拳劲变猛的时候,周围顿时狂风大作,如同平地里突然作家地刮起了一阵二十级的龙卷风,声势浩大啊;这是他使刚拳的时候的景象,但是,当他使出柔拳的时候,则是如同黄花闺女锈花一样,即轻且柔,悄无声息的,但是,倘若你靠近他身子三丈夫左右的时候,就不能再进半寸了,当然,我是一个例外,因为你会被他的阴劲不自觉地推开的,由此可见这家伙的功力和道行是多么地深厚了吧。

“好拳法!”看到此处,我也忍不住大声地喝彩道。随着我的一声大喝,我的人也消失了。

“咚!咚!咚!”三声,只见那个壮汉向后直退了大概有三丈有余(其余是退了三步,然而每步都有太余罢了。),而我却只是退了一步,而且几乎是和他同时停步的,所以,我的声音被除数的盖住了,别人听不到。“呼,好家伙,居然能够和我的四成功力拼个不相上下啊,大概少说也有合体期后期的修为了吧!”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好像还没有使出全力,而且还留下了一手,瞧他那副嚣张拨戽的鸟样,我心里就来气,于是,我暗自琢磨着,“如果不给点颜色他看看,呵呵,他还真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起了染房了’,实足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嘿嘿!待会儿有你好看的!”(其实我退的那一步,是故意做给他看的,谁让他不尽全力和我打,分明是渺视我的存在;而我一开始就使了坏,用暗劲硬把他往后拽出了三丈有余,其实没有这么厉害的,呵,谁让他这么嚣张的。而我同时也后退了一步,他就不会怀疑我了,哈哈!)岂料,正当我暗自窃笑的同时,一阵极其刺耳的尖笑声毫不留情地刺入了我的耳内,听得我鸡皮疙瘩直起啊,“夭寿,这简直是虐待青少年儿童吗!这么难听的声音居然还敢笑,不如杀了我吧!老天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厉害啊,所以采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啊!”我不禁咋舌道。

“臭小子,你休息够了吗?如果够了,那咱们再来过。”那个人边说还边装模作样地咳嗽着,“呵!跟我玩阴的,你还差得远呢!既然你这么有兴致,那么我就陪你好好地演好这一出戏吧!”想罢,我便猖狂地回道,“老小子,你是不是寿星翁上吊——活得不耐烦了,既然如此,那就让少爷我做做好事,早早地超渡你吧!”而我的话音未落,人已经再度标射出去了。而于此同时,他也在原地失去了踪影。而至于小蝶,我则是让她待在原地,好好地观摩这场战斗,以便让她能够更上一层楼。

起先,我们只是试探性地你来我往地相互攻击着,因此也比较地缓慢,小蝶不必太费心就能看清谁是谁非,但是,到了后来,我们两个越找越快,渐渐地,小蝶就只有边退边费心地观察着我们的战况了。嘿嘿!她后退当然是被我们攻击时所激起的气劲逼得不得不退;至于要费心,则是因为我们两个越打越有劲身形也越来越快的缘故而已。突然间,只听见“轰隆”的一声,还在空中胶着的两个人突然间就从空中飞泻直下,然后,就听见“咚!咚!咚!”三声,待我回头一看的时候,不禁哈哈大笑,原来是那个家伙不敌我的功力,被我击飞之后,仍然不能收住去势而向后边退三步方能稳住宅区自己的身子,可惜,最后不是收势不住,一屁股地坐在了地上,闹得灰头土脸的,好不狼狈的样子啊,哈哈!

大约我和他休息了有半个时辰左右吧,竟然不约而同地抹了抹挂在嘴边的血珠,再次地铆了上去。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异常地沉重了,而且流动的时候,也是异常地缓滞,让人有点喘不过气,这就是人们所谓的“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了。

突然间,那厮的手中亮起一匹银灿灿的光芒,然后听他说道,“小子,你是逼我出刀的第一人,记住,我叫忽郸,来自西苍之北的天穹古国!”“叫忽郸是吧,我是斐文(绯闻是也,呵呵),江湖人称‘狂少’是也。”然后我就好整以暇地缓缓地说道,“出招吧!”然后借来蝶儿手中的凝魂宝刀,轻笑一声,当地微响,已然抽出青芒流灿,宛若秋水般的宝刀,神情渐肃,缓缓提刀,直竖胸前。此时此刻我小混脸上那湛然的神采,使人错觉得以为他此时此刻正身处庄严神圣的宝殿之中。

而我就是神殿所奉那尊主宰天地宇宙的无畏之神。

我正以自己心中之神,呼应着手上刀中之神。

立于我对面的忽郸,在这极短的瞬间,突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心悸,强烈地震撼着他的心神。虽然极其短暂,但是却让他更加收起了原先的轻视之心,变得更加地谨慎了。

彷佛,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我已非凡人,而是来自天界中的神似,浑身散发着凛然的威严。

他脚下微微轻退,几乎不自觉地,他已暗里流出了一身冷汗。

在这艳阳当空的大热天里,在旁观看的蝶儿,亦同时感受到一股发自我身上的肃杀之气,冷冽地使艳阳也为之倏然一寒,酷厉地使人心为之猛窒!

他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之下,闷声低吼,双枪宛似银蛇出洞,猝然发动攻击,直朝我挺刺而至。

登时,漫空之中蓦然洒落点点耀目星芒,宛如极西暴雨倏乎打落,溜泻向我——斐文的立身之处罩去。忽郸毕竟是名家之后,动手出招一气呵成,形态更见雍容洒脱,丝毫没有平时言语中的暴躁冲动。

正值此时。

“狂少”斐文——也就是少爷我本人,长啸入云,身形蓦地舒展,刀势随之发动。

刹时,只见青芒暴涨,宛若经天长虹斜挂而出,而当这抹虹光未敛,我身形倏闪。

顿时,无数道刺目寒光在同个时间,骤然映现,反卷当空落下的星雨。

蝶儿只听到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之声,密如排炮,骤似急雨,倏起乍落!

我和忽郸两人,在此番互击一合即分,双方却又稍退即进,再度同时悍然抢攻出手!

于是──一圈圈灿烂夺目如星似钻的光华,复又冲霄而起,宛如飞腾的眩目神火,由粒粒、颗颗、条条的光影组成繁星般的光辉,在腾空中迸溅。

太阳彷佛在如此浩然的星光芒影灿耀之下,黯然失色,空气中充塞着尖锐刺耳的呼啸,好似地狱冤鬼索魂的凄号!

然而──另一片刀光却于如此绵密的星海中,悠然起自四面八方,缤缤纷纷,彷佛腊月瑞雪,竟带着逼人的寒气,冲破星影,溢向四周。

顿时,方圆十丈之内呼轰起凌厉无匹,卷袭而至的森寒,劲风如啸,刀光霍闪,每一股锋利的劲气和每一股锋利的劲气,交叉得如此紧密猛烈。

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空间可容圜转,没有些许方寸之地足供挪腾,天在咆哮,地在嘶吼着。那种天毁地灭,星殒月崩的浩劫,彷佛在如许浩荡激烈的青芒蹿闪下来临。

在旁观战的蝶儿和一干好事者们都被这股暴烈的劲流,吹得衣衫冽冽,发丝齐扬。但是他们却舍不得稍退半步,喘歇口气,深恐微一眨眼转睛,即会错失这场交战最为细微的末节!

蝶儿忽然低吼道∶“时候到了!”

蓦地──我龙吟似的长啸,悠悠响起,凝魂宝刀同时豪光大炽,青芒暴涨!我已在长啸的同时,一口气将孤渺六绝的六大招式(这是被我改动了以后的加强版,以后简称“孤渺六绝·改”)齐齐推出。

豁然之间,空中陡然炸开一团青碧交闪着白亮的浑然光球,笼罩着忽郸周遭三丈方圆的范围!紧跟着这光球,一声呼轰巨响地在空气中猛然暴烈,宛似旱天巨雷捣人耳膜。沉重闷实的声音,震得周围这些人心跳加速,血气翻涌。呼轰的闷响,在忽郸狂喝暴吼声中,又连续不绝地暴震而起。

登时,尘土飞扬,烟沙弥漫,好似为艳阳天底遮起一袭黄浊的纱幕,连山谷都隐隐在颤鸣,几欲崩颓。围观的众人(包括蝶儿在内,只是她表现得不算太差而已),终于禁不住迸溢劲气的排挤冲激,宛如醉酒一般,脚步踉跄不稳地朝后退去。

良久……尘沙终于落尽,山谷恢复沉寂。

我昂然拄刀于地,脸上仍是那种湛然如神的表情,嘴角依旧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淡然笑容,双目平视着三丈之外挺立未动的忽郸。

忽郸双手之中依然交握着北海钢母精炼的银枪,只是枪头的红缨已失,枪耳更是布满密密如麻的缺口。而他那袭闪亮的银衣,此刻业已破碎不堪,连束发的方巾亦不知飞落何处,乱发蓬散,半披于肩,半垂额际。他的面孔苍白,因激动而痉挛,正微微地抽搐着。虽然,忽郸的身躯亦不停地轻颤,但除了因他自己将满口白牙深深咬破下唇所染血迹,他浑身上下并无任何创伤。

半晌。

我敛去心中武神,淡然问道∶“如何,还想再来过吗?如果不过瘾的话,我们不妨再来过!”

忽郸浑身机伶伶一颤,忽而哭吼着,跪下道,“我真是枉为人啊,如若小子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终身随侍你左右!”

“啊?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心中暗想,“这么快就多了一个跟班,太好了,哈哈!”

就这样,我们一行三人继续着我们的未走完的修炼之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