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虎猛龙威
十八年前一个冬天,飘渺城主率领手下到雪山狩猎。
刚巧遇见一少年正于雪坡上跟凶残的白熊展开激烈搏斗。巨熊凶猛无比,少年卒被击倒,见少年被巨熊击倒飘渺城主的手下,不由幸实乐祸地道:“哈哈……不自量力,看他如何被巨熊撕破!”少年危在顷刻,飘渺城主与众手下,却袖手旁观。
危急关头,少年奋然举臂,撑住巨熊上下鄂。狂力暴发,竟把白熊的巨口猛然撕裂。
啊!看不出这少年出臂力如此惊人!飘渺城主也暗然心惊,战情峰回路转,旁观众人,尽皆愕然!
吼……呜……巨熊剧痛攻心,利爪狂挥乱舞,少年惨被抓个血肉横飞。强忍痛楚,厉爪插入巨熊要害。暴喝一声,重逾千斤的巨熊,被举上半空。好小子,在生死一线间,竟发出这超绝威力。
巨熊要害被抓个稀烂,痛得在地上翻滚哀号。
“呜———!”
激战过后,少年已虚脱得不能支撑,浑身也没一处完好皮肉。
“咦!这少年确是罕见之材!”飘渺城主也爱生材之心,命众手下将少年带了回去。少年昏迷了一昼夜,方才苏醒。为答谢城主救命之思,遂拜人其门下。
原来少年名叫戈巴克夫,乃西域远处的俄罗斯人,因老家生活贫苦,毅然东来,找寻机会。
戈巴克夫天赋异禀,体格与潜能比常人高出三倍,经城主调教出三倍,经城主调教之下,转眼间脐身超级高手之列。每次决斗,无人可接其十招以上,且往往将敌人撕击至开膛破肚,头爆骨碎而亡。
戈巴克夫屡克强敌,战功彪炳,早职为——白虎势力日益扩大,后收纳三凶鹰,更加如虎添冀,在城中的地位,仅次于城主及苍龙。
但他与苍龙之间,到底谁个武功较高,因二人从未交手,尚是未知之数……
九妹!白毛虎!!
姬发救出九妹后,被三凶鹰追戴……
姬发稍一分神,被鹰爪击中胸膛。
唏——好个姬发,乘飞退之势,竟突然出脚攻击其他两鹰。
砰———!
敌众我寡,拆想办法要这危局!
姬发忙举掌轻压九妹天灵盖,输入真气,助其苏醒。
“他妈的小子,偷袭老子?!”熊鹰狠狠地道。
碰!砰!
姬发回身连环飞踢,脚劲雄猛,饿鹰十指登时麻痛。
大凶鹰刚才经过一轮剧斗,趁机回气调息。
有我们三人在此,这小子跟娃儿,插翼难飞!
碰!砰!碰!
鬼鹰乘机加入战团,然而姬发内功浑厚,虽然不断输送真气予九妹,仍能出招应付。
形势凶险,一定要帮师父!
白毛虎伤了头部,幸好尚未晕厥,俏悄从靴内拔出平日用以自保或撬门窗的小刀。
只听“碰!”的一声,鬼鹰失利饿鹰忙从后扑上,来得好,看我报一爪之仇!
唆!一刀插中鬼鹰。
哇!
鬼鹰痛极,回手狂抓,白毛虎又告中招。
碰!
小刀直插入脊骨之内,鬼鹰颓然仆倒。
碰!
饿鹰狂攻,但奈何不了姬发!
噗!
唏!噗!
“呼呼……小子自顾不暇,还想救人?”
大凶鹰接战,饿鹰忙替鬼鹰拔出小刀,并封穴止血。
“唉!今次看来要跟师父葬身此地……不过,士为知己者死值得的!”白毛虎心想,此时九妹也醒了过来。
“九妹你终于醒来了!!”姬发抱着九妹高兴地道。
“终于见到你,好开心呀!”九妹欢喜不已。
“强敌当前,你和白毛虎快逃吧!”姬发关切地道。
而此时,大凶鹰厉爪杀至,姬发慌忙回身挡架,仓卒迎击之下,中了一爪。
姬发催运内劲陡地打出绝招,硬生生震开大凶鹰!
大凶鹰也为之一震,哗!之小子比想像中厉害得多,内功竞有数十年修为似的!
经一番调息,鬼鹰伤痛大减。
“老二,这小子暗算我替我杀!”
“好!”
饿鹰向前疾扑危急关头,白毛虎发力狂奔。
但又怎及得鹰爪快呢?眼看白毛虎就要糟殃,只听“噗!”的一声,幸九妹及时相救,饿鹰也几乎路上一臂。
铁鹰一惊之余一看,“哼!看这娃儿乳臭未于,武功不会太高!”
不料九妹剑法凌厉刁钻,攻得铁鹰手忙脚乱。
九妹功力未复竭力,抢攻,甚感吃力。姬发发现九妹不支,心想:“嘿!若不速战速决对方若有援兵杀至,我们惨了!
姬发全神应敌,将先天乾坤功推至九成功力。
形势危急,姬发一跃而起,以雷霞万钧之势扑击大凶鹰,誓要一举歼敌!一记“天火燎原”向大凶鹰托猛攻去。
大凶鹰也用神鹰袅袅绝招回让。
劲腿猛烈狂轰,但大凶鹰身形快绝无伦,左闪右窜之下,姬发攻势全数落空。
猛然发觉大凶鹰已跃至头上,一双鹰爪,更如霹雷闪电般罩下。
姬发夺力迎击二人四手相扣,硬拼势所难免。
姬发一记“逆转乾坤”,大凶鹰被反扣了过来,姬发趁此良机,施展乾坤第六绝,将鹰爪功加上本身的功力,全数转轰大凶鹰。
这…击威猛绝伦,大凶鹰惨叫撞墙。隆!
“老大!”铁鹰惊叫。
大凶鹰被踢得鼻梁爆裂,鲜血狂喷痛得魂飞魄散。
大凶鹰忙下令,“犯不着为——个女娃掉了性命!走!”
饿鹰听得号令,急忙抄起鬼鹰,飞身撤退。
“九妹,别追了!”
“强敌当前,我们能脱身已是万幸!”
击退强敌,二人高兴紧紧搂在一起!
三凶鹰做梦也想不到在极度优势之下,竟被轰得落荒而逃。
劫后重逢,二人爱意澎湃,相拥热吻起来。
九妹对姬发一往情深,终于得到回应,心里惊喜交集,禁不住掉下泪来。
“啊!好甜蜜,好感人……”白毛虎支持不住,咳的一声吐血倒地。
“呀——!”姬发惊呼。
“九妹,这位是我的患难之交,亦是我的徒儿白毛虎。”
白毛虎伤势不轻,姬发急忙输以真气。
真气灌体,白毛虎立刻恢复气力。
九妹再细意替其包扎伤口。
凶鹰定会派人搜捕我们赶快出城为妙!
白毛虎领着二人,在偏僻横巷疾走。
只见城门有大队人马巡视,事非寻常。白毛虎对二人道:“看来朱雀已发现我们逃脱,所以派大队人马四处搜捕!”
“那么,白虎星君亦会派人加入搜捕!”姬发也应和道,白毛虎焦急地说:“啊!说不定全城兵马已经总动员,我们插翅难飞—……”
姬发无奈地说:“怎么办?!简直无处藏身。”
“呀!有办法!”白毛虎计上心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朱雀宫,三人又再扮“沟渠老鼠”潜入朱雀宫花园。
姬发调皮地说:“嘻嘻……九妹,你是最美丽的老鼠啊!”九妹爱恋地揪着姬发地脸,佯说道:“哼!还有心情说俏皮话!”
三人再度潜返寒热池,果然无人踪,白毛虎得意地说:“哈……朱雀、白虎、凶鹰等人一定想不到我们会躲在这儿!”
“这里不但安全,而且对我练功夫有帮助!”
“这两边池水,一寒一热,功效神奇。”
姬发马上加紧练功今次驾轻就熟,一下窜入水中,充份发挥寒热二池的功效,体内阴阳气功不断融汇贯通,只觉内力冉冉提升!九妹则在池边洗头,“唏!将我的头发弄得不三不四的,真讨厌!”
看着心上人练功,九妹心里甜丝丝的,心想着,突然姬发从水中冒出喷了九妹一身的水,“唏!顽皮鬼!!”九妹笑着说。
姬发运功七周天,身心舒畅无比,与九妹在木屋里相偎相依,甜蜜温馨,不知人间何世……
白毛虎在门边把风只闷得打磕睡,突然白毛虎惊呼:“咦?!不妙!”
“师父不好了,大队人马,正向这儿奔来!”
片刻问,只见大队人马,分别从几处通道进入形成包围之势。
来者赫然是……白虎星君、朱雀、大凶鹰、饿鹰等人!
“嘿嘿……好家伙,竟然够胆在这儿匿藏,害我们在城中找了一整夜!”白虎星君厉喝道。
“哈哈……原来就是躲在木屋之内!”
“岂有此理,竟敢躲在我的禁地里!”朱雀怒吼。
“哈……朱雀宫禁地竟可让闲人出入自如……”白虎星君挖苦道。
“哼!我都快要气死了,你还在挖苦我?”朱雀更是火上加油。
“哈哈!待我把他们撕个片碎,替你出一口气吧!”
木屋之上,忽然传来木块碎裂的声音,朱雀惊呼:“啊呀!他们由烟囱逃走!”
白虎星君狠狠地道。
“哼!他们插翅难飞,保证逃不出我的手指婶。”
姬发与九妹忙循本屋顶上的烟囱逃走。
“哈哈……臭小子,快报上名来!”白虎星君问道。
“哼!出言不逊你凭什么问我的名字?!”姬发不屑一顾地回敬道。
“这小子气度不凡,精华内敛,确是个一等高手!”白虎星君暗想,随道:“哈……小子好大的口气,若你接得了我五招便留你一个全尸!”
“九妹,我来应付他,待会你伺机逃走。”
“不!咱们同生共死!”
“好!那我们便打个痛快吧!”
姬发知九妹性格倔强,决联手对敌。
白虎星君心想:“晤……这美人儿巾帼不让须眉,甚合本座的口味!”忙对朱雀道:“朱雀,别杀这个女的,留给我来处置!”朱雀没好气地说。“哼!为什么要留给你处置!”白虎星君厉声道:“这娃儿我花了一千两买下,却被人夺去……”
“若不抢回来亲自处置,我的面子搁到哪儿去?”
哼!朱雀直气得脸色发青。
白虎、朱雀气焰嚣张,姬发二人听在耳里气在心头,战意大盛,托呼道。
“岂有此理!当我们是瓮中之鳖,任由处置?!”
“我今日就不单要接你五招,更要你尝尝失败的滋味!”
“记着,要留那女的活命!”白虎再次叮吁。
朱雀道:“嘿……这个我可不敢担保,看情况吧!”
二人对话这际,姬发猛招,已悍然袭至。
“哼!想试我的实力?!”
白虎存心轻敌,姬发双掌急旋挥舞,决施以迎头痛击。
姬发经寒热池磨练,功力又晋升一级,先天乾坤气劲,瞬即绕遍白虎全身。
“哼!看你还可躲到哪里?”
姬发运劲,双掌出击,白虎却不硬接,扭身回转。
噗的一声,白虎可怕,击中的只是白虎斗篷!
吼的一记,猛虎回头,白虎凌厉攻击。
白虎左肘聚劲疾挥,姬发慌忙沉掌接战,硬拼之下,双方势均力敌。
姬发顺势一拖,巨掌迎头劈去。
好个白虎,熊腰急摆,堪堪避过。
白虎举掌还击,姬发勇者无惧,挺掌硬接,爆出连串巨响。
双方猛力出击,姬发毕竟内力较有不及,渐感吃力。
不久,已被逼至屋顶边缘,众手下忙呼:“虎爷,推他下来!推他下来!”
“让我们刺他一个千孔百洞!”
卫士呐喊声中,白虎更形凶猛,姬发形势大为不妙!
“嘿嘿,你死定了!”
白虎话音甫落,虎爪中姬发胸膛。
众卫士雀跃万分,摆开长矛阵,恭候姬发光临!
“是立功的好机会!”
眼看要百矛穿心之际,姬发一个翻身,打出强猛绝招,把卫士们手持的长矛,尽数震断!
饿鹰挥掌护体,但亦狼狈不堪!
姬发连环飞腿,饿鹰照单全收,被踢得魂飞魄散!
一轮急攻后,姬发顺势一跺,借力跃向对面另一楼顶。
一个转身,朗然降落朱雀宫主楼顶上。
九妹刀法凌厉,激战两飞女。
突然一血滴子飞向九妹头顶,眼见九妹危急,姬发疾呼:九妹,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九妹急闪身,堪堪避过。
避开一个,第二个又杀到。
兵器诡异急劲,九妹甚是狼狈。
“哈哈,臭丫,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吗?”
“看你能撑多久”
“看在你们是女儿家份上,刚才我处处留手,想不到你们竟如此歹毒!”
九妹怒极,全力出击。
只见白虎突然激怒狂吼气劲暴张,身后顿时幻化成一头虎形气劲,气势之强猛,全场震惊!
“啊!白虎这回是动真怒了!”
“哗!这是什么武功?”白毛虎被惊呆了。
主圆三十丈之内,气劲澎湃急激,朱雀亦得潜运内劲,方可站得住脚;身后烟囱顶,卒破吹个破碎。
幸白毛虎躲进烟囱下,免被吹走。
只见白虎傲然矗立,身后的虎气劲如箭在弦作势欲扑。
姬发不敢怠慢,急提升内劲,浑身冒出白烟。
白烟缭绕,幻出龙形气劲,与白虎不逞多让!
屋顶之上,龙虎对峙,蓄势待发,全场屏息观战。
山坡上的高楼内的人,亦被白虎的气劲所惊动。
此人背上肌肉,分张结实,尤其那龙形纹身,威猛得栩栩如生!
看来事不寻常,该看看!
从数十丈的高楼跃下,如履平地,此人的轻功已臻化境!
“咦!是白虎!”
“晤……这个位置正好,咦!是白虎!”
白虎暴喝一声,率先抢攻!
“今次就算你接得了我五招,也要你死得好惨!”
白虎来热汹汹,姬发急忙提劲跃起,施展乾坤第三绝——火轻居高临下,把白虎罩在中央。
“哼!要你这头疯虎,爆脑而亡!”
双掌合并,以无比掌劲,化解吸纳了姬发的如雷脚击!
“啊呀!我的腿功如泥牛入海,这家伙的掌劲竞变了仍柔缠韧……”
姬发被白虎推得失去平衡,背门大开,立刺虎爪击中!
姬发剧痛惨叫,人如断线风筝飞退,白虎衔尾狂追!
轰隆一声,姬发上半身陷入石内,登时碎石四飞。
“嘿!这小子不死也得重伤!”
“呜……师父……”
姬发情势危殆,九妹睹状大惊!
九妹心神太乱血滴子乘时来袭!
“哼!先解决这两个臭丫头!”
九妹惊怒交集,提刃杀上,锐意速战速决。
寒冰宝刃一挥,血液子应声碎裂。
九妹突然显得勇犯异常,飞女大惊失色。
“哇!怎么搞的?!”
九妹不慌不忙,挥刀狂劈,所有武器尽被劈个片碎。
“哗!好厉害的丫头!”
“呼……纳命来!”
飞女逼于以铁链充当武器,但亦同样难逃一“断”!
九妹宝刃疾挥,向飞女迎头劈去,不知身后已被一巨型乌影所罩。
一道凌厉刀劲悍然劈至。
情势危急,九妹下意识举刀挡格,及时避过分尸之灾!
朱雀出劲强猛,九妹左手登时发麻。
“哼!臭丫头,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呼……这朱雀出招狠辣,麻烦了!”
白虎右爪运劲再轰,姬发连忙翻身闪出。
白虎巨爪于石内顺势拖曳,无数大小碎石,激射而出。
甫一着地,马上回气抢攻。
姬发一记“乾坤无定”,右脚原来只是虚招,左脚才是杀着,白虎淬不及防,中脚!!
姬发身形悬空,双腿被抓个正着!白虎也不甘示弱忙使出一招“饿虎拎熊”。
“哈哈……以为一脚就可把我击倒?你未免太小看大爷了!”
“好!本座间以此招撕裂巨熊,今日就让你开开眼界!”
姬发又一记“逆转乾坤”,生死存亡之际,姬发忍痛发力,弓腰打出乾坤第六绝,将白虎爪劲,加上本身劲力,猛烈轰出。
“啊!好厉害的绝招,这小子的实力,究竟有多高?”
撞力强猛,朱雀像亦被震得摇摇欲坠。
“啊呀……我的朱雀像呀!”
姬发险被分尸,惊魂甫定,急忙回气;只觉胯下及大腿痛楚不轻吓得浑身是汗。
只见白虎鼻血直流,受伤不轻!
伤后的白虎,暴怒如狂,吼声如雷,气势加倍惊人。
“糟糕!逆转乾坤也不能将他击倒!”
怒吼声中,白虎已挟着雷霆万钧之势,飞身扑来。
虎魅旋风——来势锐不可挡,先避其锋,待他势弱时才反攻!
虎爪猛锐无匹,姬发堪堪避过。
一连数爪,猛烈攻击,姬发也避得十分凶险。
“哈哈……你以为避得了吗?”
白虎突然出脚,角度刁钻、脚势急猛,姬发后脑,登时被踢个正着。
“再添一脚,送你下黄泉。”
电霞一脚杀至,虽被锄至头昏脑胀,仍得勉强挡架。
白虎脚势太劲,姬发被轰得撞破屋顶,跃进朱雀宫内。
“哇……我的朱雀宫啊!”
朱雀分神之下,险被九妹削去脑袋,幸得两飞女解困。
再拼几刀,九妹又迅捷飘开。
“哼,想凭轻功偷袭,妙想天开!”
朱雀头也不回,便将九妹的攻势全数封杀。
硬拼之下,九妹被震得虎口剧痛。
“跟这丫头缠斗有失身分,也算损耗真元,出要一招把她了结。
“唉……这丫头,捱不过这一招了!”
只见朱雀拌起逾千刀影,挟着雷霞万钧之势,笼罩住方圆十丈之内!
“我的天!避无可避,只有硬拼了!”
为势所迫,九妹挥刃疾挡,转眼间,双方已拼了一百多刀。
摄不到第三百刀,九妹虎口已经爆裂,玄冰宝刃亦被震脱了手。
“臭丫头,去死吧!”
九妹手无寸铁,面上一凉,已被宝刀劈中……
姬发运用巧妙,窜离白虎的腿压范围。
刚才勉强接了白虎一脚,伤势加深,狂喷鲜血。
“嗯……这白虎的武功,比玄武高出不止一筹……”
“鼻梁剧痛,鼻骨可能已裂,天杀的小子!”
白虎凌空逼劲,准备出猛招击杀姬发。
“两招之内,要你横尸当场。
“呼……这白虎越战越强,莫非我要毕命于此?!”
飞虎破山——姬发趁虎爪迫近之时,猛地使出乾坤第五绝。
姬发双臂急剧回旋,牵引出猛烈旋涡;白虎身表悬空,被攫得随气流急转。
转眼间,白虎已转了逾百个圈,只觉天旋地转,心中大惊。
天道循环精妙之处,就是先以气流把敌人转得晕头转向,然后再以双掌拍击敌人头部取胜。
不料姬发左腕一紧,已被白虎抓中,幸右掌仍能重重击中白虎面门。
“啊!不妙!”
说时迟,那时快,白虎左爪疾击,登时爆出裂骨之声,姬发左臂惨被击断。
断臂痛得撕心裂肺,姬发差点晕撅过去……
白虎这招虽然险胜,但自己亦伤势加剧,暴怒到极点。
“从未有人过得我十招!你也不例外!!”
“天啊!真要逼我使出乾坤第七绝——天惊地动!?”
“第七绝引动!?”
天地之气,威力无寿,但会破坏自然定律,夷害生灵,故万万不可施展!”
当年,乾坤祖师创出乾坤六绝,威震武林。于一次战役中,由于敌人实在太多,杀之不尽,但眼看将要力尽而亡;危急之际,竟悟出乾坤第七绝!
天惊地动,乃牵引九天之威和九地之气结合而成,威力旷古绝今;甫一发招,就将数百敌人轰个粉碎,震撼得出摇岳动。
但此招过后,天空仿佛如崩裂,一连十天,刮起狂风暴雨,雷电交加;显然是此招的气劲破坏了天气自然的循环。
同时亦导致大雨成灾,江河泛滥,百姓丧失家园,溺死者数以万计。
到了第八代掌门人,一次,由于面对极强大的敌人,逼于无亲,再度使出此招。
但掌门出招后,竟控制不了自身气劲的暴发,歼敌后,自己亦爆体而亡。
此次出招,再度带来山摇地撼之灾,引动了火山大爆发,炽热熔岩,飞射百里,一发不可收拾!
土崩、地震,接踵而至,方圆百里内,人畜伤亡惨重。
“所以,若无五十年以上修为控制这种天地之气;不只爆体而亡,更会惹来天灾横祸,涂炭生灵。
“血内之躯,怎有能力引动天灾?传说而已……”
“就算是爆体而亡,只要能救回九妹,姬发在所不惜!”
“无论如何,不能让九妹落在在淫威手上!”
姬发不理一忧子的忠告,决定施展最后绝招——乾坤第七绝。
“咦?这小子看来尚有绝招!”
“嘿,好小子!你的绝招越强,本座越高兴!”
姬发高举右臂,身形仿如陀螺般急速转动,隐隐透出一道乾坤阴阳封象。
“晤……这绝招倒很像样!劲风越来越凛例,气劲也似乎无休止地增强……”
姬发急疾飞旋,周围游涡气流逐步集中于手臂之上,产生一肌怪异的引力……
白虎不敢怠慢,提升到八成功力,谁备火拼姬发这气势磅礴的绝招。
强猛的引力,终于脱臂而出,射向屋顶。
屋顶像蛋壳般被射破引力直冲九霄。
石粒虽然来迟半步,但总算救回九妹一命。
“啊……一颗石粒震得我几乎宝刀脱手?!”
“这颗石若是射向我,受伤肯定不轻……”
朱雀知道有高手在附近窥伺,不敢再伤害九妹。
“把她绑起来!”
“唉!到底是何方高手出手相救?”
天象大变,乌云从四方涌聚而来,电光乱闪;周遭气压急降,朱雀等人,只感一股重压向心头,诧异莫名!
接着,更发生强烈地震,朱雀宫亦被震得摇摇欲坠。
“奇怪!飘渺城从未有地震发生,这到底怎么回事?”
姬发牵动的旋涡越来越大,仿如龙卷风般;把厚重的石板硬生生扯上半空,气势骇人之极!
我的天!这股难以言喻的力量,不断灌入体内而且难以控制……内劲急剧膨胀,仿佛快要爆炸一般,难受极了……怪不得要有五十年功力,方能驾驭得了!
但凡习武之人,一旦遇上这等旷奇招,自然都会兴奋莫名,白虎亦不例外。
姬发体内劲力无止地膨胀,断臂上的伤口有如宣泄的缺口,鲜血狂喷剧痛攻心!
片刻间,另一股气劲从天上疾旋而下,看来姬发已接通了九天之气!
咦!吸纳九天之气?莫非是传说中先天乾坤功第七绝——天惊地动?!
九天九地之气,融汇贯通,姬发手臂筋肉,登时暴胀逾倍。
接着,全身筋肉亦急速膨胀,衣衫鞋子亦被挤破碎裂,可见天地之气产生的无匹力量,雄猛绝伦!哗,气劲雄猛无匹,冲击得本座快要窒息……
姬发接着天地之威,仿似九天神龙,簇势雷霆万钧,但白虎亦不逞多让,活像五岳山君,爪势排山倒海,神龙猛虎,斗个旗鼓相当!
双方经过剧烈密集互击之后,各自轰出强猛的拳和爪,爆出震天巨响。
“啊呀!这小子的劲力越战越强,威猛无匹……”
姬发一拳唬住白虎,乘胜追击,双腿连环疾踢,劲力雄猛强悍!两人只攻不守,拼命互轰,双方都吃了四、五十招,方才分开!
不妙!劲力已越来越少,再战下去,必败无疑!
好!拼尽了一击定胜负!!
两人豁尽全力出击,两股雄猛绝伦的气劲激烈相碰,爆发出天崩地裂的震撼力!
朱雀宫虽然坚固,也承受不起这狂猛的惊天巨震,爆个稀烂!
可怜在旁观战的卫士,走避不及,被碎石瓦片轰个正着,死伤无数。
偌大的朱雀宫,变了颓垣败瓦,顿成废墟……
白虎虽然伤痕累累,但仍显得踌躇满志,因为——他赢了!
“什么……还能动?”
“啊……”
姬发只觉浑身虚脱疲弱,竭尽九牛二虎之力,方能站立起来,但仍不住颤抖。
“呀!地震停止了!”
“哗!死了这么多人真惨!”
剧战之后,天上黑云流散,异象消失,回复天朗气清。
姬发只觉浑身虚脱疲弱,竭尽九牛二虎之力,方能站立起来,但仍不住额抖。
天惊地动,果能引发天地之气而暴增功力;可是却只维持短暂时问,跟师父所说的威力,还相差甚远!
姬发发挥不出天惊地动的真正威力,固然由于他的功力不足。”
伤臂流失大量鲜血,也是急促泄气的主因之一!
但亦因此避免了一场巨大天灾,不致涂炭生灵。
“哼!你施展第十一招吧!!”
“好强悍的家伙,斗志无穷!”朱雀也暗自心惊。
姬发的英风,更加深了九妹对他的爱慕。
“咦!这一男一女,应该就是姬发和燕九妹了!”楼上观战的那人暗想。
“十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接过我十招的人,本座欣赏你!”白虎心里不由得佩服。
“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待你伤臂复原之后,发挥你的真正最高实力;届时再来一战!”
白虎言毕飞身抓起九妹跃向朱雀所处的屋顶,“这娃儿暂时由我看管,你伤愈后来找我吧!”
姬发想追,但却无能为力,心中一阵绞痛,激愤与无亲交集。
“哼!白虎肯放过你本小姐,可不同意啊!”朱雀在一旁却不甘心地对姬发道。
此刻姬发已感浑身经络剧痛攻心,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朝歌这边,大祭司那魔君狗贼的反应如何?!
依老夫观察,那狗贼已然心动,事实上,他亦无选择余地,因为,只要我们停止向他供应女子,使他无法修练九阴易筋法,他便逃生无望,那九阴易筋法,究意管不管用呢?
旷世奇功!浑身筋脉竟能另辟匪径,随意融合,发挥强横功大王若能练成此法,便能避开郁结的巨阀穴,更可增强本身功力!
封王闻言,不禁色然大喜。
“哈哈哈……太好了!”但瞬即低首沉吟,面呈忧色!
“可是日后放虎归山定必后患无穷……”
“大王放放心,老夫已经准备提炼一枚千魂锁心钉,以符制那魔贼!”
“但提炼此钉,必须牺牲性千名童男童女,实在有伤天良!”
“哈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大祭司又何须介怀呢!”
倘若朝廷有变,天下分裂,兵戎四起,死伤者何止千万,区区千个童子,算是什么!”
“咱们现有两策在手:其一乃以魔制魔,其二乃以易筋法增强大王功力,可与天魔对抗………
尚有一策,按姐纪飞鸽传书所言,日内便可返抵朝歌……
加上妲妃的“圣水擒魔”,咱们共有三策在手,元始天魔,必定劫数难逃!
翌日,天牢。“魔君,经过一日思量,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出来吧!”
“哈哈……妄想利用老子?!反正我也不活不了多久,索性一拍两散,也不让你们得益,哈哈……”魔君断然拒绝,大祭司出乎意料,错愕英明!!
“哼!纣狗屠杀咱们魔族数十万人,这笔血债未偿,竟妄想老子帮他?”
“老子已决定老死天牢,不会为纣狗出半分力,你死心吧!”
“唉!竟错过大好良机,真可惜!若你回心转意,就通知狱卒吧!”
魔君态度坚决,大祭司知多说无益,拂袖而去。
“哼!别说女色,就是饭也不让你吃,把你饿个半死!不信你还不屈服……”
大祭司气得七窍生烟。
“唉!连对付一个阶下囚也束手无策,难道寡人这次真是恶运临头?!”
大祭司向纣王票告一切,封王急道:“大王且别灰心,反正还有时间,定可想出良策!”
“启禀大王,娘娘已经回宫,待焚香休浴之后,即来拜见。”
不久,妲妃捧着圣水,莲步姗姗,欣然而至。
“平身!”
“妲妃参见大王,愿我王万岁、万万岁!”
“妲妃幸不辱命,已求得天母圣水!”
“晤……你回来正好,寡人正为魔君之事头痛不己!”
大祭司将计划告知姐纪,三人共商计策。
凡人必有所欲,这魔君自然亦不例外,奴家倒有一法,可以令他贴贴服服,为大王救命!”
“哦!?你有何良策,速速道来!”
“只要如此……”
“哼!此法固然可行,但……岂非便宜了那老鬼?”
“唉!奴家也很感委屈!只是别无他法……”
“唉!为了大商江山,娘娘竞要受如此屈辱,他日消除祸患大王必会好好待你!”
“那么,事不宜迟,马上依计行事!”
“大祭司,快派人备妥千名童子,提炼千魂锁心钉备用!”
“寡人也得去会一会元始天魔,合咱们三人之力,不信斗不过那老鬼!”立马赶到鹿台,会见元始天尊,见师尊正抱着一女寻欢。
“嘿嘿……受德,关于老夫登基之事,究竟进展如何?”元始天尊有点不耐烦。
“回票师尊,经过大祭司精心推算,一个月后的初七,是上佳的黄道吉日!”
“不过……经徒儿与几位大臣商议,认为最好先册立师尊为国师……”
“使朝野上下,先行了解师尊是无上尊贵……”
“等再过一段时间,徒儿即以身体不适为由,禅位于师尊。则可保群臣慑服,不致天下大乱!”
“哼!说什么慑服群臣,你分明想用拖字决,敷衍老夫!”元始天尊不满地道。
“徒儿与群臣都是以社稷为重……倘若天下大乱,祸患无穷!”
“希望师尊能够接受此建议!”封王见师尊生气,忙跪下求道,元始天尊一发力抱着的女子已死,遂恶狠狠地对纣王道:“晤……听来倒有点道理!不过,你休想向老夫耍花样!”
话说魔君,无饭无水已数日,却仍满不在乎,忽然,一股浓烈的酒菜香味飘来。
“他妈的!好浓的酒菜香!”
“哗!不止酒菜,还有浓野女人气味!”
“啊!这不是妲妃的体香吗!真个蚀骨销魂,但……她来干什么?!”
魔君的嗅觉果然比狗还要厉害,过不多久,果见妲妃领着名会侍女,捧着大盘酒菜而至。
只见她秋水盈眸,嘴角含春,以极富诱惑的眼神,凝视魔君!
“嘿……这妲妃长得越来越风骚,真是天生媚质难自弃!”
“魔君大人,妲妃今专城送来酒菜,让你老人家好好享用。”
魔君没好气地说:“哼,原来是一个大祭司,再来一个妲妃娘,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再故弄玄虚。”
“哟……魔君大人英明神武,妲妃又怎敢撤野?”
“若大祭司有何冒犯,妄代赔过就是!”
只见妲妃一双纤纤玉手,白里透红,加上酒香扑鼻,诱人之极。
魔君暗然一惊:“哼!大献殷勤,分明不怀好意,莫非这酒中有毒?!”
“唏!反正老子己豁去性命,管他娘!”
“哈!好酒,好酒!”
拼死无大碍,魔君一饮而尽!
此等酒菜,均请魔君大人细意品尝!
魔君老实不客气,抄起肥鸡,大快朵颐!
“你有何事相求,尽管说吧!”
“唉!还不是女人问题,妲妃想的自然是那九天冰蝉……”
妲妃大显媚功,呵气如兰,直把魔君哄得魂肖魄荡!
“只要保得青春常驻,魔君大人有啥要求,妲妃也不惜一切,尽力而为!”
酒中的天母圣水渐生奇效,魔君双目通红,欲焰狂升。
只见魔君大叫:“我爱女人呀!”说着对妲妃道:“我要你!”欲火暴如山洪,欲抓妲妃人怀,但扑了个空!
这天母圣水,果然是天下第一媚药,只把魔君弄得大失常性,丑态毕露!
“嘻嘻……你去服待魔君大人!”
侍女那敢抗命,只得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走向魔君。
“哈!女人啊!女人啊!”魔君一把抓住侍女,托喜道。只见魔君立刻把侍女剥个精光,一下挺入那女子体内,侍女一声惊呼:“好痛啊!”昏了过去。
侍女惨被摧残,连声哀叫,终于七孔喷血,气绝而亡。
“怎么……死了?”另一侍女见状,不禁胆额心寒。
“你上!”妲妃厉声对待女说。
“吓……”
“娘娘,饶命啊……饶命啊!”
妲妃又怎会有怜惜之心?二话不说,挥袖将侍女卷向魔君。
“哟……魔君大人,你得温柔些,别又把她弄死啊!”
“呵呵……老子快要爆炸了,辛苦得要命……”魔君急不可耐。
同一命运,经不起魔君的摧残,一命呜呼!
“妈的!刚刚开始,又死了?”魔君被搞得气急败坏。
“哗!这老家伙,果然宝刀未老!”而在一旁的卫士也不由惊道:“是杀人的“宝刀”!
“唏,两个死丫头,真没用!难道要我亲自……”妲妃见如此情形,不由心想。
魔君欲火焚身,疯狂挣扎,欲扑向妲妃!
天母圣水果然厉害,只见魔君被煎残面肉扭曲,狰狞可怖!
‘哎耶……娘娘……来吧!来吧!求求你啊!老子快要爆炸了!好痛苦呀……”
“呜……呜……痛死我了……娘娘……只要你肯救我,什么也答应你……哎……”
“嘿!看样子,他兴奋愤张过度,血脉快要爆裂而亡!”
“唉!但要和他欢好,也实太过委屈!”
姐纪内心挣扎一番,为了将来,唯有……想着已褪尽了衣衫。
当今娘娘袒杨裸程,两名守卫看得目瞪口呆。
“哼!便宜了这老鬼!”
“好啊……好啊!一定……一定!”
“魔君大人你要好好怜惜家啊……”
姐纪暗地运起最高功力,准备应“战”!
二人扑倒禾草堆中,缠个翻天覆地。
二人盘肠大战只把门外守卫,看得血脉盆张。
魔群今回遇上真正对手,乐得灵魂儿飞了九重天。
姐纪内攻深厚故不但能抗住魔君的疯狂功势,更且觉得快活无比!嘴里不断发出“嗯,呀”的叫床声,剧战半个时辰,方才云收两散……
连门外“观战”的两名守卫,亦感筋痛力尽。
魔君回味无穷,灵魂儿仿佛仍在飘游世外。
“呵呵……嘻……太好了……”魔君顿感周身舒畅。
“是时候施展了阳慑魂功!”
霍的一声,四根发钗,已刺进魔天灵盖及眉心等四个大穴。
魔君毫无反抗之力,脑部大穴及心神,尽为姐纪所制;二人四目交投,妲妃再以眼神吸慑和控制魔君的思维。
“魔君,你要牢牢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一切听命于我,不得违抗!”
妲妃双目透出碧绿光芒,诡异可怖;口中喃喃自语,仿佛正向魔君施咒。
“啊!娘娘…我是你的奴隶,听命于你,不敢有违……”
“成功了!”
“你是狗,快给我舔脚!”
魔君如奉绘音,低头狂舔姐纪脚趾。
哗……连这据傲难搅的老家伙,竞亦变得驯服如狗?!
“哼!九天冰蝉在哪里?说!”
“在天寒蜂的玄雪洞中。”
“你的九阴易脉大法练剑到什么程度。”
“此法共有十层,我已经练到第六层。”
“可给娘娘看看这威力吗?”
“遵命!”
两大黑球炮弹般脱手射出,急如电劲如雷!
两守卫被轰出门外,坠地之时,已血肉四溅,残肢散乱。
“哼!看见本娘娘受辱,焉能留你活口!”
“晤……魔君,干得好!真乖!”’“嘻嘻…”
“只要你乖乖服从命令,娘娘会命人每日送上酒菜和侍女;以后也定好好宠你!”
说完拂袖而去。
“多谢娘娘!多谢娘娘!”魔君则必恭必敬地道。
“今次能够顺利收服魔君,取得心法,大王必定非常高兴。妲妃心想,回到寝宫。
“哈哈哈……太好好……太好好了!你真是了不起!”纣王得知大喜。
“哈……想不到如此轻易便取得九阻易脉大法!”
“唉!不过,委屈了你……”纱王爱怜地说。
“大王请放心,幸好有两名侍女,臣妾才能幸免!”
姐纪为免纣王心中有刺,唯有撒谎。
“嘿!马上找个高手试试,看这是否真正的九阻易筋大法。”
“大王,此事应否告知大祭司?”
“大祭司正全力提炼千魂锁心钉,暂勿骚扰他!”
“第一步计划已经成功,该进行第二步……”
“要是天母圣水及采阳慑魂功,能够收服元始老鬼,那便大局可定……”
“只怕这老鬼老谋深算……”
“无论如何,臣妾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寡人将来必定对你宠爱有加!”
“这是臣妾该做的事,望托大王洪福,早日成功!”
“娘娘驾到!”
“哦!妲妃来了?!”元始天尊愕然。
“师尊在上,妲妃向你老人家请安。”
“哈哈……客气!请起、请起!”
“启禀师尊,西城月氏国进贡葡萄美酒,特请师尊品尝。”
“只因大王圣体违和,故特遣妲妃前来,请师尊见谅!”
“呵呵……徒儿和你都有心了,为师十分高兴……”
“除了葡萄美酒,还带来精美佳看供师尊享用。”
“呵呵……美酒佳看!妙极!”
“大人请酒!”一侍女递过酒杯。
“呀!这侍女真是千中选一的美人儿啊!”天尊色心顿起。
妲妃见状忙道:“师尊既然喜欢,就留下她们侍候你老人家吧!”
“师尊大人,妲妃敬你一杯[”
“晤……果然芬芳香郁,不过,老夫最近已甚少喝酒了。”
“如斯美酒,你多品尝一杯吧!”说完一拂袖酒杯,掷向妲妃。
天魔婉拒喝酒,妲妃楞然,一时不知如何应付……
“美酒当前,何不举杯畅饮?”天尊反问道。
“死老鬼,果然很狡猾!”妲妃暗想。
“唉!师尊不喝酒,白费了大王及妲妃的一番心意!真可惜……”说完一饮而尽。
“呵!齿颊留香,真是稀有佳酿!”
“哎……菜也凉了,快请师尊用膳吧!”
娘娘有命,侍女们自然加倍侍候天魔。
“啊!果然美味,大内御,确是不同凡响!”天尊高兴道。
“师尊若不嫌弃,妲妃以后每日都命人送来佳看,以响师尊!”
喝过酒后的妲妃,两颊徘红娇艳欲滴,更显行美态撩人。
妲妃艳光流转,天魔看在限里,不禁怦然心动。
“啊呀……最近天气蛮热的呢!”
姐纪轻解罗衣,酥胸半露,只把天魔看行目瞪口呆,垂涎欲滴!
“春花、秋月,快起舞助兴!”
这两名精心挑选的侍女,色艺超九,舞姿挑逗,天魔看得说不出的高兴。
为解除天魔成心,妲妃故意多喝几杯。
酒意更浓,只见姐纪媚眼如丝,秋水盈盈,散发出动人心魄的魅力。
“呵呵……你这娃儿千娇百媚,真教人心痒痒难熬呀!”
“哟……我不依,师尊取笑奴家!”
妲妃媚功大发,天魔只觉心神荡漾。
天魔按耐不住,将妲妃一抱入怀,乱摸狂吻。
“哎哟……师尊的胡子弄得奴家好痒叼……”
“你这绝色尤物,真要命!老夫要与你共赴巫山,云雨一番!”
“哟!听说师尊的天魔极乐神功十分厉害,奴家可不想变作骷髅啊!”
“哈!老夫连你掉了一根头发也觉心疼,又怎忍心害你呢!”
“师尊大人雄风凛凛,妲妃提心应付不来,何不让两句侍女一同侍候?”
“哈哈!好闷!老夫索性玩个痛快,多多益善!!”
“春风秋月,快过来!”
妲妃早料到天魔能拒绝喝酒,放于饭莱之中,也注了以圣水。
三女一男,搂作一团,嘻嘻哈哈的,好不热闹。
“啊……这颗美人痔好诱人,老夫先要你了!”天尊把抓起春花。
“嘿……管他武功盖世,始终还是逃不过天母圣水这一关!”妲妃在一旁则暗想。
只见天魔双目通红,满面淫邪机渴的神色,显然是天母圣水发挥效力!
“呵呵……呀……”
片刻间,春花已经高声荡叫,进入极乐境界!
“哎哟……这个骚蹄子,浪得真要命!”
此种情景心痒难熬,妲妃亦得运功收敛心神,不过一会,春花已是筋疲力尽,软瘫下来。
“老夫才弄了一会,这娃儿已招架不来,真扫兴!”
“师尊大人别气恼,待秋月来侍候你吧!”秋月迎身而上。
“哈……看你春情勃发,是想领教老夫的厉害吧?”‘“哈哈哈……”
“春花,秋月,功力不相上下,看来,秋月也是持不了多久!”
昏迷了的春花,面上犹带笑意,妲妃忙上前替她把脉。
“啊!她的脉象散乱虚弱……”
“我的天!春花功力尽失,已成废人……这元始老鬼看来与魔君不相伯仲……”
秋月的淫声浪语,听在妲妃耳里,已变得毛骨惊然!
待会恐怕还未有机会施展采阳慑魂功,就已先被他吸干功力了……
秋月不知死到临头,仍自乐得呱呱叫叫。
“普天之下,只有老夫能予人如此享受,教你毕生难忘,哈哈……”天尊得意地道。
妲妃这回作茧自缚,进退维谷,越想越是心寒……
“看来我是斗不过这老魔头的了……”
姐纪经过一番内心交战后,终于决定——走!!
如此情境,任何女人也心寒妲妃不走才怪。
“妲妃哪里去啊!”
“师尊……妲妃有点……害伯啊……”
“这两女只能供热身之用,你才是老夫的对手,怎可走啊?!”
“妲妃不过想多召侍女前来,侍奉师尊罢了!”
妲妃边说边走,施展轻功发力逃遁。
天魔一边搂着秋月作乐,一边追截妲妃,如影随形;轻功比妲妃高出何止一筹!
“师尊饶了妲妃吧!”
“不成!老夫要的是你,怎能放过?!”
“妲妃是师尊徒儿妃子,又是当今娘娘不能胡来的啊!”
“哈哈……不久将来,老夫便贵为天子,你这娘娘,更应服侍老夫!”
“师尊他日登基为帝,妲妃才来侍奉吧!现在乱了礼教,定遭天下人耻笑!”
妲妃急道。
“哈哈……老夫可没耐性等这么久,现在就要。哈哈……”
三人于空中盘旋来去,如穿花蝴蝶;把奏乐的侍女们看得目履口呆。
“呸!这么快又完蛋了?”
元始天魔将秋月弃如敝展,妲妃更是心惊1“妲妃啊妲妃,老夫保证你,从未享受过如此的快乐!”
妲妃心掠胆震急运内功,准备出击!
妲妃突她回身出掌,元始天魔竟不闪避,让她打个正着。
“呀!不妙!!”
妲妃感觉如中败絮,掌劲瞬间消散了!
妲妃骇然抽掌疾退,但已出一身冷汗。
“哈哈……你的掌力倒也不差!”
“嘿……女儿家,耍的都是花拳!”
“那么,请师尊多多指教!”
势成骑虎,妲妃唯有拼尽,希望图个侥幸。
妲妃抖出数十掌影,每一掌均可拍击天魔身上要穴。
“哈哈哈……这一招很好看啊!”
天魔仍不出手,只把长发回旋疾挥,已把妲妃的掌势,全数击溃!
“啊呀!双掌被这老鬼震得又麻又痛!”
“妲妃,我劝你还是省点气力,留待跟老夫共赴巫山之明用吧!”
姐纪忙将金将功力,积聚于两手指之上,如箭疾戳!
“呵呵……要跟老夫双眼开玩笑吗?!”
天魔语音未竭,双目已遭戳中,但他亦同时散出发一股浑厚的淡金色气劲。
“哈哈哈……受德那小子没告诉你,天魔全身可挡千枪万刃吗?”
“是时候共赴巫山了,哈哈哈哈……”
妲妃动弹不得,硬生生被压倒在垫褥上。
“天香国色,加上武功卓绝,真是罕有的佳品!”
“受德那小于,享受了这么多年,现在也该由老夫来品尝品尝了!”
“妲妃若与师尊相好,哪还有面目,面对大王和天下臣民呢?”妲妃纪急道。
“嘿嘿……别管他妈的世俗眼光!”天尊已不耐烦。
“唉!大势已去,唯有承欢媚弄这个者魔。”姐纪也无可奈何。
“师尊大人得好好对待妲妃,别把奴家弄得半死不活啊!”
“嘿……老夫一定把你弄得欲仙欲死,欢乐透顶!”
只见天魔双目红如火,神色亢奋至极;天母圣水正发挥出最高效力。
“唁哈哈……你好好享受呀!”
片刻间,妲妃浑身触电,快感如潮。
盘畅大战,激烈灿烂,斗个旗鼓相当。
极度欢乐中的妲妃,突感体内的功力和真气如江湖缺堤般,被吸扯得破体而去,需惊俱莫名,亦无可奈何!
云消雨散,元始天魔只觉回味无穷,对妲妃道:“妲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天母圣水愚弄老夫?!”
“哈哈……老夫吸吸掉你七成功力,已是给人一下机会。”妲妃吃力地道。
“师尊武功盖世……圣水只不过……是助庆而已……”
“多谢师尊海量汪涵,饶了妲妃一命……”
“哈……老夫只吸掉你七成功力,已是给你上个机会。”
“妲妃明白,感恩不尽……”
“只要你日后对老夫忠心,定可得到比你以前更高的功力。”
“师尊是男人中的极品,妲妃怎能不心服口服呢?!”妲妃忙婉媚地抚着天尊道。
“哈哈……凭你天生媚骨,加上知情识趣,必可以享尽荣华富贵!”
“多谢师尊大人,且待妲妃做些功夫!”说完已发功向三个侍女击去,三女立即毙命。
“如今妲妃效忠师尊之事,就只有我俩知道了。”见事已完结,对天尊道:“师尊他日荣登大宝,可别把妲妃忘掉了啊!嗯……”
妲妃辨清形势,自已愈悬一线,唯有曲意逢迎元始天魔日后如有变化,再随机应变。
“启禀大王,天魔的内功实在太高,天母圣水完全起不了作用,带去的两名侍女已虚脱而死,臣妄亦惨被吸掉了七成功力“哼!寡人早巳料到元始老鬼断不是容易摄服之辈,证明魔君与他仍有一段距离。”
“幸好寡人已参详出“九阴易脉大法”的精义,而且进境神速“易脉法,比老魄的天魔神功更胜一筹,确是旷世绝学。”
“寡人的内劲和真气已能分脉运行,不再受郁结的巨原穴影响,哈哈…”
“修炼了三层觉脉法,已沉内息运行畅快。功力精进!”
“只要再苦练九阴易脉法,加上大示司、魔君、娇帅、魔帅,合五人之力,定可诛杀元始老鬼,哈……哈哈……”
第十四章削肉溶骨
飘渺城少城主苍龙星君,只见苍龙年约三十,骨销精英奇,虎背熊腰,英风凛凛,娇若游龙,“我出手救了燕九妹,应否告诉‘她’呢?”
“若她知道,可能要求我去救他们,那就麻烦了!”
“但是她追问起来,我岂非耍撒谎?……若果欺骗她,就显得不够诚意了…”
“若要我向白虎、朱雀要人,那又左右为难……”
“唉!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麻烦的!”
“少城主,不好了,姑娘又吐血啊!”
苍龙去势疾如流星飞射,显得心急如焚。
一瞬间,已来到自己寝室门外。
“参见少城主!”
“嘘!轻声点,别惊动姑娘。”
“禀告少城主,姑娘刚才剧烈咳嗽,吐了好几口鲜血。”
“绣绣,你觉得怎样了?”
床上躺着的人,赫然竟是绣绣!
“哎……我的丹田又痛得很厉害啊……”
“不用怕,我这功替你好缓痛楚。”
一股暖和内劲,缓缓透人绣尉丹田重穴,剧痛立刻渐渐减退一盏茶时间,痛楚全消;绣尉感到舒畅无比,沉沉睡去。
“唉……已经试过各种灵药,但却一直未见起色……”
“这两天都靠我的内劲勉强保住她性命,但伤势其实持续恶化,真叫我束手无策……”
话说当日,药店掌柜通风报讯,两名贼人立即飞马赶至农舍,准备抢掠黄金。
两贼心狠手辣,竞杀掉老婆孩子灭口,并且发现了绣尉。
绣尉知来者不善,虽身负重伤,仍拼命摧谷内劲迎敌。
两贼武功虽然不高,可惜绣尉内伤极重,功力衰竭,斗不了几招。
狂运内劲之下,旧伤猛地加剧,绣尉终于晕倒。
两贼随即将之掳走,卖到妓院去。
钨母待绣尉醒来时,向其查问身世。
得知绣尉乃西伯候的爱将,来头不小,鸦母当堂吓了一跳。
鸦母不知如何处置绣尉,唯有亲自将她送往苍龙堡,交矛苍龙堡发语。
绣尉虽受重剑,面容憔悴,但无损天香国色,反而增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柔弱娇韵,苍龙惊为天人。
绣尉的秀美花容,以及优雅气,令苍龙心弦震动,不能自己。
“我活了三十年,从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叫我抨然心动;我一直期的人应该是她了……”
苍龙贵为少城主,一人之下,数十万人之上,享尽荣华权势,身边当然大群美人侍候……
虽说是美女如云,但苍龙却没一个能够看得上眼不过,年轻人始终会有生理上的需救,禁不住要随缘一番与之所至,侍女便成为他的爱奴。
因此,得到临幸的侍女,反而是僵梦的开始。
每次完事以后,苍龙总是一声不响,头也不回的离去;只留下侍女依然失落,毫无男欢女爱的甜蜜感觉。
苍龙手一名大夫,会按月替堡内的侍女把脉检查。
一旦验出有孕,侍女的反应竟是不喜反惊……
因为,苍龙堡内的侍女,若然有孕,很快便会无缘无故于堡内消失。
大夫会按月将怀孕侍女的名单,向苍龙呈报。
榜上有名者,一律被关进牢中,众女惊惧万分……
“哼!通通都是贱骨头,怎可有孕?”
苍龙竟然亲手击杀那些怀孕的侍女,行为令人发指!
“你们这些贱货,怎配智我生育下一代!”
“我的后人必定要是人中之龙!”
“你们这些贱货,妄想怀有我的骨肉!”
但自从碰上绣尉,苍龙却被她牢牢的吸引住了。
苍龙一反常态,对绣尉呵护备至,更亲自动手,给她喂药疗伤……
西伯候声名显赫,绣尉乃其手下爱将身份尊贵,这亦是苍龙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之一。
“她体内血气已渐平伏,面色亦恢复红润,应该没事了……”
“哎……唉……”
绣尉樱唇微颤,似乎想要说话……
粉脸红唇,娇艳欲滴,只把苍龙瞧得心跳加剧,呼吸紧促。
情不自禁,竞欲偷吻绣尉!
“唉……二公子……”
“唉……二公子……”
“他妈的!莫非她已爱上了西伯候之子?!”
“姬发出身尊贵,难怪能夺得芳心,呼…非杀不可!!”
“少城主,小姐求见。”
“妹,找我有什么事?”
“大哥,你倒是风流快活啊!可怜我的朱雀宫,变了废墟,无处容身……”朱雀笑道。
“哼……活该!你自己招惹的麻烦,关我屁事?!”
“有什么事求我,快说!”
“哼……我这个做妹妹的,不过想借大哥堡内的别院,暂时栖身罢了……”
“可以!但你的人,绝对不准踏出别院半步。”
“还有你干脆宰了小子吧!”董龙心生炉心,杀意顿起,厉声对朱雀道。
与白虎剧战后,姬发悠然转醒,只觉高床软是舒服。
“奇怪?那凶丫头明明要杀我,忽然又把我奉作上宾,难道是做梦?”
正欲移动,发觉断臂已敷上伤药,包扎妥当,痛楚大减。
“嗯……我的功力已回复两、三成!”
“唏……真不明白小姐的心意,不但不杀那小子,反而替他疗伤治理,还要我们在这里服侍他……”
“嘻……说不定小姐看上了他……”
“哈……说得也是,那小于长得蛮英俊的,而且更有一种非凡气派呢……””÷“那还不止……他的武功、竟能于一、两天内突飞猛进,肯定是练武的奇才啊!”如此出在拔类萃的人才,也难怪小姐对他心动。”两侍女在一旁议论道。
“不过,万一小姐真的看上那小子,那么白……”
“嘘,不要乱说,当心你的小命……”
“又是喂药的时间了!”
幸好住嘴快,朱雀正好推门而至。
姬发急忙闭上眼睛假装仍示苏醒。
“继续装作昏迷,看你搅什么花样!”
只见朱雀轻轻替姬发把。
“咦,他的脉搏浑强状,看来内伤已无大碍。
诊察一轮,朱雀仍不离去,坐于床沿凝视姬发。
“这凶丫头还不离去,搞什么鬼呢?”
朱雀突然提臂运劲,将劲力集中于右掌之上。
手一扬,轻按姬发心坎穴,竟是要以内功替他疗伤!
“呀……小姐不杀之恩,在下已很感激。”
“不敢再劳烦小姐耗费功力。”
姬发突然拒绝好意,朱雀当然尴尬万分。
“哼……小姐这么待你,你竟然拒绝?简直是不知好歹的小王八!”
“对不起!我只是一个贱骨头,消受不起小姐的好意……”
不过,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商借小姐的寒热池,供疗伤之用。”
“你的伤势仍未复原,怎受得起寒热他的煎熬?”
“也不一定!我倒认为这池水可助我的伤势加速复原,请小姐让我试试吧!”
“哼!忠言逆耳,你们带他去吧!”
“要是他熬不住死掉,丢去荒郊喂狗好了!”
“哗!一言不合便恶态相向,好难捉摸的脾气!”姬发大惊。
“哼!小子,你如此顶撞小姐,起码抱掉你几颗大牙!”
“我劝你以后说话小心点,否则,嘿……”两飞女也狠狠地对姬发道。
为了拯救九妹,我必须尽快疗治伤势,恢复功力;寒势池的煎熬虽是危险,但也要冒险一试。
姬发对寒热池特性早有心得,小心翼翼地调息运气,运用体内的阳劲,反覆抵抗寒池那冰冷刺骨的煎熬和挤压,反复运用数遍之后,已感觉得心应手。
浸了一个时辰之后,再飞身跃进热池内。
两飞女目睹姬发身手娇捷,心中不禁佩服。
“哈哈……怪不得小姐对他有相看,这小子果然是个卓越非凡的人才!”
“唉……要是我能遇上能有他一半条件的男人,我也心满意足了!”
姬发的估计正确,乾坤心法和寒热他的奇效,调整内伤事半功倍。
“就算恢复功力,我的武功招式亦要有所突破,否则胜不了白虎!”
朱雀虽然嘴硬,但亦悄悄到来观察姬疗伤的情况。
“禀告小姐,他在池中练功已经两、三个小时辰了,看来还挺得住!”
两飞女见朱雀对他如此重视,自然加倍殷勤侍候,送上美酒佳肴供其享用。
“嘻嘻……公子有何吩咐,尽管道来,不用客气啊!”
姬发亦老实不客气,将九妹的药方写下嘱两飞女代买。
服下灵药,对其内伤的复原,自然大有帮助。
“如无意外不久便可复原;目前最重要的,倒是如何将我的招式威力增强,杀白虎一个人仰马翻。
姬发一边疗伤,一边竭尽心智,将乾坤七绝的招式反复思量,构想如何把威力提升。
光阴似箭,转眼已七日七夜。
寒热池与灵药之助,姬发内伤已愈,断臂亦愈合无碍,日夕苦心修炼,功力纯畅精进!
姬发天资聪颖,在短短七天之内,终于想出利用寒热池的特殊效用,将招式大加变化,威力大幅增强!
姬发将体内的阳劲收敛起来,散发阴劲的力量,令体外的冰球越结越大,对自己形成一股强大无比的挤压力。
当挤压程度达至极点之时,姬发突地大喝一声,阳劲暴发。
强大的挤压,产生了极大的爆炸力,令乾坤第二绝,逼发出逾倍的力量,将直径逾丈的冰球爆个粉碎。
爆炸的威力,匪夷所思,摇天撼地,两飞女被吓得瞪目结舌。
炽热无比的池水,令姬发浑身经脉沸腾,有胀体欲破之感。
姬发体内的阳劲,急促游走全身,转变为阴盛阳衰之势,抗衡外来的炽热压力。
寒热交替冲激,令姬发内劲不断程递升再运功一个时辰,劲力已达顶峰,冲天而起。
强横无匹的乾坤内劲,猛地同水池轰下,威力磅礴气势惊人。
强猛劲力和狂冲而下,丈厚的池基亦被轰破,震入地底,隆然爆烈。
震撼力强猛无匹寒热池宫殿亦被震得摇摇欲坠。
只见热池被轰破一个大洞,池水泄向地底寒池亦被波及…姬发一招问,把两池破坏无遗!
“啊呀!两个池都被他轰得完蛋了!”
朱雀的反应竟是不怒反喜,令人摸不着头脑。
“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弄成这个样子……”姬发搞得不好意思。
“嘻嘻……真了不起,我来带你去一个更好的练功地方!”
朱雀见姬发功力大进,喜形于色,对他更是殷勤。
于云雾飘渺之间,隐隐看见半山上,现出一个水潭。
朱雀拉着姬发,亦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达这恬静水谭。
近看潭水,一片澄清碧绿,但潭边却是寸草不生!
寒池之水,正是引自此潭,但两地相隔颇远,寒度已大为下露。
“此潭名为削肉寒潭……”
“啊……好奇怪的名字!”
别小看此潭水之寒度,一旦掉进潭中,全身肌肉马上僵化,接着脆骨离体,故名削肉寒潭。
“好极了,寒度越厉害,对我练功的帮助越大。”
姬发这时才察觉二人原来一直手牵着手,“嘻嘻……不好意思……”
朱雀并无怒意,反而粉脸绯红,含羞答答,朱雀的娇羞神态,见之亦不禁心神一荡。
“小姐好意相助,姬发感激不尽,只不明白……原因何在?”
“自我懂事以来,心目中认为是武功盖世的,只有三人,就是我爹,大哥和白虎……”
“但自从遇上你之后,发觉你的武功虽然不及,但进步之神速,简直匪夷所思……”
“不禁心生好奇——到底以你目前的进境,会否超越他们三人呢?”
“所以……很有兴趣地帮你一把!”
“嘻……这可能是原因之一,不过,看来只是借口……”
姬发对于男女情爱之事已经略有经验,他感觉到,朱雀似乎喜欢上自己了!
“以目前情势而言,我实在很需要她的帮助,否则难以拯救九妹和绣尉……没办法,要用‘美男计’利用她!”
“唉!小姐的大恩大德,姬发实在没齿难忘,只怕无以为报待会进入寒潭练功,生死难料……”
“我有个不情之请,未知小姐可会答应?”
“你……可否……先闭上眼睛……”
“晤……这么多花样,好了,快说吧!”
姬发不由分说,将朱雀一拥入怀,强吻下去。
朱雀一时方寸大乱,想要竭力挣扎,但姬发强而有力的手臂却把她搂得紧紧的。
挣扎了一会,终于软化下来,被吻得娇喘连连。
“嗯……想不到你原来这么坏!”
“姬发一人寒潭,可能无机会再见小姐死前只望了此心愿,请原谅!”
“姬发能够一亲小姐的香泽,实在是几生修来的福气……”
“那…你要小心保重,熬不住的话,千万别强啊!”
话别过后,姬发即时运起乾坤心法的阳劲,准备入潭。
运劲之下,姬发全身肌肉变得赤红一片。
朱雀被姬发突如其来的一负担,弄得心如鹿撞,芳心大乱;既感温馨甜,但亦担忧不已。
姬发甫入潭中,猛觉奇寒蚀骨,如遭万刀剐体;这种恐怖感觉,比在寒池之中强烈十倍。
冰寒的程度,大出姬发意料之外,只冷得牙关打震,脸色大变。
如朱雀所言,全身肌肉僵化,体外亦已迅速凝结冰球。
姬发动弹不得,仅靠乾坤阳劲护住心脉与丹田,冰球却迅速扩大。
潭面平静如常,朱雀亦不知姬发已身绝境。
只见朱雀若有若有所思,脸上的表情,忽喜忽优,更带半分诡异之色。
“唉……多想她是徒然,只盼上天保佑,他能活着上来……”
朱雀凝神沉思,浑不知身后山坡,早已有人在窥伺。
“哼,这小子未修练过渐天宝鉴,便贸然跳入削肉寒潭中,只有死路一条。”
苍龙起自己十五岁之时,修练渐天宝鉴之苍龙决,稍有所成,父亲即命他跃入潭中锻炼……”
一跃之下,当时痛不欲生,身上的肌肉,仿佛要脱骨而出片刻问,苍龙已感剧痛难支,幸好城主及时出手,将他连同冰球,一并拉回岸上。
苍龙初入寒潭,几乎小命不何,浑身肌肉血管伤坏近半,足要半月时间,方能恢复正常那次惨痛经历,至今还犹有余悸。
“小子跃下潭中,已有一盏茶时间,如无意外,已经削肉而亡了!”
一个直径十余丈的巨大冰球,突然自潭中光涌冒升,冲出水面……”
“我的天!姬发他……”
巨大冰球中,隐约看见姬发小小身影已经僵硬不动。
“糟糕,我要帮他破冰而出!”
朱雀飞身运劲,双掌狂轰冰球。
但冰球坚硬无比朱雀猛力一击,亦只能令冰层表面稍微破裂。
“嘿嘿……想救他?除非我出手吧!不过,就算击碎冰球,这小子也返魂无术了。”
姬发惨受奇寒煎熬,浑身麻木僵,但频死之际,硬阳劲竟全数汇聚于腰带的红宝石上,发出耀目豪光。
姬发突感浑身一暖,身周一尺的坚冰,已然溶化,立刻拼命运劲,双臂疾挥。
体内的乾坤阳劲,不断急升;姬发忙打出乾坤第四绝,发出强大火劲,将坚冰逐层轰碎。
天道徨的威力递升至颠峰境界,将十余丈厚的冰球,击个破碎;潭面被千万冰块轰得波涛汹涌,磅礴澎湃!
朱雀急忙飞身返回岸上,心中惊喜万分。
反之,苍龙睹状,只觉惊怒交集,妒恨莫名。
“哗!想不到这小子,除了身份尊贵之外,武功进境如此惊人!怪不得绣尉对他如此死心塌地。”
“一日有他存在,我也难望夺得绣尉的芳心,不如趁其力弱,一举将他击杀,以绝后患。”
“但若绣尉得知此事,怨恨于我,岂非弄巧反拙?”
苍龙一念及此,杀意顿时消散。
“只有借刀杀人,方为上策。”
姬发脱困后飞身上岸,但立刻摔倒地上。
浑身剧抖,仍被奇寒侵袭得痛苦异常。
“待我运劲拍入他的心俞穴,助他抵抗奇寒!”
姬发体的奇寒异常厉害,朱雀出手相助,亦被震得飞退。
右掌即时凝成冰球,可见奇寒的厉害程度。
姬发借朱雀一击之力,加上催运本身体内的阳劲,拼命与奇寒抗衡。
片刻间,浑身冒出阵阵烟霞水气。
“好小子,看来毋需帮助,也能驱逐身中奇寒!”
姬发一声长啸,冲天而起,身上的烟霞已经消失殆尽。
只见姬发昂首矗立,神元气足,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哇……你真了不起啊!”
“嘻,有什么奖赏?让我香香好不?”
“呸!又想讨便宜!”
看见两人在打情骂俏,苍龙心里满不是味儿!
“哼!这小于讨女人欢心确有一手,连我妹妹如此倔傲的丫头,也被逗得心花怒放。”
“从未见过有人的武功进境,神速若此,难道小子真的得天独厚?!”
苍龙心中的妒意越益强烈,恨不到立即把姬发碎尸万段!
“我已了解寒河的特性,有把握再继续练功”
“相对于寒潭来说,是否还有一个炽热的地方可供我练功?”
“有!是溶骨火泉!!”
“又有一个可怕的名字,到底如何厉害,请告诉我!”
“溶骨火泉比寒潭厉害得多,人畜只要一坠其中,就会立即被火热的泉水,连肉带骨溶掉,尸骨无存。”
“这十多年来,只有我爹、哥哥,还有白虎三人能够利用火泉练功。”
“他们能够承受火泉的极热,只因修练过一种上古的神功—浑天宝鉴!”
“浑天宝鉴?我曾听师伯提及,已失传千年以上。”
“相传浑天宝鉴乃上古时代三皇“伏义女娟、神农之一的女祸氏的武功心法……”
“我爹能够建立起飘渺城的基业,正是因为得到这本浑天宝鉴。”
上古的神话时代,火神祝融与水神共工,为争天下展开大战,两神恶战了十年!
水神共工终于不敌,濒死前撞毁了支撑青天的不周山,天空倾坍,大地破裂,洪水与烈火泛滥天地!人民如蚂蚁般一群群死去……
女祸氏宅心仁慈,不忍看见人民不断惨死遂毅然担负起补天救世的重任,在大地挖掘出许多彩色的神奇岩石熔炼成胶状液体,填补了天空中的破缝。
女蜗氏花陌年时间,竭尽心力终于补好了青天平息大地灾难,但她亦心衰力尽而死去……死后化为山川草原——哺育中华民族繁衍的丰沃土地。
女祸氏蕴含了青天与大地的精华心得死前著下浑天宝鉴,成为旷古绝今的武学神功!
“哼!真是女大不中留,竟连渐天宝鉴之事也告诉那小于!”
“不过,若无渐天宝鉴的心法护体,他要进水,无疑是自身寻死路……”
“就算他侥幸捡回小命,也会被火泉烫得面目全非,不似人形。”
“看来,毋须再理会他,等他过得了溶骨火泉再说!?
“想不到,当年这颗差点把我呛死的宝石,今日竟成了我的救命奇宝!”
经过刚才死里逃生,姬发已懂得将火劲凝聚灌人腰带的宝石上,产生强大十倍的护身火劲,浑身火烘烘的,说不出的受用。
姬发将乾坤功不断反覆锻炼,更从中悟出更具杀伤力的攻击方法。
不知不觉,已是旭日东升。
晨光万丈照耀之下,清啸声中,姬发破潭而出。
“哗……好漂亮啊!”
只见朱雀已卸下戎装,换上一袭经裳,益显姻娜多姿,清丽动人。
“啊呀!你在此练了足足四个时辰,累了吗?”
“不累,反而更神清所爽:”
“肚子也该饿了吧?我已准备酒菜,给你享用:”
朱雀亲自侍候,替姬发换上一身华丽的锦缎长袍。
“哈……我的运气真好,竟由阶下囚变了席上宾,美酒佳肴,大快朵颐!”
“嘻嘻……看你狼吞虎咽的样子,酒菜还够不够?”
“够了!够了!我的肚子已胀得站不起来了!”
“小姐的殷勤礼待,姬发实在不胜感激,只不知九妹的待遇又如何呢?”
朱雀对一飞女说:“那个九妹的情况,你们打听到了没有?”
“白虎星君对她看来不错,除了失去自由之外,施药疗伤,饮食无缺。”
“唉!还有我的朋友白毛虎呢?”姬发忙问。
“这倒奇怪,我们已经搜遍朱雀宫,都不见他的踪影,不知溜到哪儿去了!”
“白毛虎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应该没问题,不用替他担忧。”
姬发休息了几个时辰之后,转眼夕阳西下,只见四周群山飘遥,于夕阳的余晕映照之下,金光一片,金光一片,灿然夺目,景色之美,令人心醉神荡。
“东望神州,江山如此多娇……”
“只可惜纣王无道,横征暴敛,荒淫残虐,可怜黎民百姓们,隐于水深火热之中,唉……”姬发感慨道。
“朱雀小姐,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嗯……你喜欢便说吧!”
“我姓姬名发,乃西伯候的次子……”
“啊!怪不得他长得气宇不凡,原来出身如此尊贵,竟是鼎鼎大名的西伯候之子!”
姬发将自己奉旨上朝交换亲兄,途中遇伏,流落此地的过程,一如实相告。
朱雀闻之,若有所思,沉默了好一会,“我看那纣王是不安好心,既知前路凶险,你别上京吧!”
“不如你留下来吧!我保证你以后锦衣美食,日子过得快快活活!”
“不行,若我不奉旨上京,必会累及我爹和宗族,大丈夫不忠不孝,如何处世立身?”
“唯今之计,只希望能练成绝顶武功,以保性命!”
“你一定要进入溶骨火泉?”
“是!”
“唉……唯有成全你……但必须先在寒潭锻炼一段日子,才可进入火泉。”
“事不宜迟,争取时间练功!”
上朝歌的期限日渐逼近,故姬发亦急于提升功力。
日换星移,晃眼又过了七日七夜。
姬发的功力火速增进,竟熊带动巨大冰球,破潭而出,冲上三四十丈高,只见姬发拳掌狂轰,冰球立即爆破成万千碎块,功力明显比七日前飞跃大进!
“哗……好厉害!”
“小姐,我有信心进入溶骨火泉了。”
“恭喜你!我已准备美酒佳看好好贺你一番。”
“这几坛女儿红,是我出生之时配制的……”
“经过十多年蕴藏,原来是待我出嫁之时用的……”
“今天,我终于遇上最值得与我分享的人一就是——你!”
“想不到短短日子内,我已夺得她的芳心……”
“但……我是否真爱她呢?”
寒潭四周,景色清幽,如诗如画,两人饭后酒谈心,甚是舒畅,美酒农情,两人愈谈愈是投契,不自觉地开情痛饮,五大坛上等女儿红,转眼被二人喝个清光。
醉意嚣醺醺,乐而忘忧;两人耳鬃肠磨,缠绵低语,衍生无限情意。
“晨曦将至,月色转换,正是火泉热力最低之时,是进泉的最佳时候。
朱雀拉着姬发,火速下山,脚下加劲,二人转瞬来到飘渺城下。
“穿过这道狭缝,便可到溶骨火泉。”
狭缝之内,更不断涌出大量黑色、带有灰土的气流。
“别多问了,这里是飘渺城禁地,如无我爹之命,任何人也不得内进,我们还是快走吧!”
“这里距离溶骨火泉,还有多远?”
“差不多半里路吧!”
“哗!又热又混浊,到底里面是什么地方?!”
“哗!尚差半里已经热得要命,待会抵达泉边,那还得了?!”
缝内通道漆黑一片,姬发边行边听到脚下传来东西碎裂的声音。
“难道此地的高热,竞连四周的石头也熏得脆化?!”
二人加紧脚步,终于穿越狭缝,来到溶骨头;只见泉水有如火山溶岩,发出金黄色的光芒,照得洞内如白昼;黑灰的气流,不断由泉里汹涌冒出。
“你可以看看刚才脚下的是什么了!”
姬发低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脚下踏着的并非碎石,而是一推骷髅骨头。
“这些都是与飘渺城作对的人,被驱赶人来,所以沿途都有队热死,能摄到这儿,已是有相当内功根底。
“唉!看见这些骇人的境况,我有些后悔把你带来!”
“是我自愿的,恶果自己承担!”
“唉……万一不幸的话,便不能再见到你……”
“姬发,请你闭上眼睛!”
“喂,莫非她要吻我?女儿家总是害羞的!”
“咦,好像脱衣服的声音?”
“你……可以……张开……眼了……”
姬发张眼一看吓得呆了,原来朱雀已是一丝不挂。
姬发心弦剧震,手足无措,火烫的秀美躯体己扑人怀里。
“朱雀……你……”
“姬发……此下火泉,生死难卜,我将自己交给你,最少也可以留下一个温馨的回忆……”
软玉温香抱满怀,姬发从未碰上如此强烈的情欲逃逗,登时口于舌燥,浑身发抖,欲焰高张……
朱雀柔情的娇声软语,加上秀美躯体,令姬发的欲念如山爆发。
正欲占有朱雀之际,姬发心底深处,隐隐感到不安,脑海里想起了师父一忧子的训导:“大丈夫立身处世,最重要的是奉守道德,此中抱了孝、梯、忠、信、义!”
“所谓‘利欲嚣心’,利与欲,最易毁灭一个人的道德操守!”
“尤其是色欲一关,因为身体的本能关系,一旦美色当前,自然难于抗拒……”
“但色字头上一把刀,最易令人走上歪路,沉沦欲海……”
“淫乱苟合,始乱终弃,都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大损道德中的——‘义’,切戒、切戒!”姬发当即正色道:“请原谅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姬发能于色欲关头悬崖勒马,充分显示其超凡的道德操守和大智慧。
朱雀无奈地接受姬发的婉拒,芳心虽感难过,但亦充满感激。
姬发改辕易辙,将先天乾坤功的阴劲,贯注于宝石之上……
宝石再次发奇效,将阴劲的威力十倍……
一股冰凉寒冽的气团,厚厚地凝集在姬发体外。
“我得进入火泉了,如有不测,请你代为转告我爹吧!”
“姬发,你会成功的,但要千万小心,别勉强!”
“放心吧!我去了!”
甫入火泉,一阵炽烈无比的势力,迅速侵蚀姬发,寒冽气团。
“不妙!这火泉的奇热,比我想像中猛烈得多!”
姬发不断被流游涡翻滚,扯下火泉深处;每下一层,高热便更为炽烈,护身的寒劲,终于抵挡不住了。
“势力太厉害……我抵挡不了……必须脱离旋涡,否则再被扯下去,便要尸骨无存……”
姬发拼尽全力,向横狂冲,终于被他触及泉壁。
姬发十指发劲,拼命抓住泉壁,果然摆脱了旋涡的扯引;但无比的高热,却已令他有如熏煮熟了一般,奇痛刺骨攻心,非笔墨所能形容。
朱雀仁立泉边,神色冷静,刚才的激情已丝毫无存!
在无奈的等待中,朱雀思潮起伏……
近两年,飘渺城主据的世务,潜心修练浑天宝鉴的最高层次心法。城中事务均交由四大星君分别掌管。
苍龙之母因追随城主十多年,地位权势均比其他姬妾为高但朱雀之母,却是新宠,由于年轻貌美,善解人意,故最得城主欢心。
但美丽外表之一,原来极其工于心计,竞诬陷苍龙之母背夫偷汉。
未详细查证,便将苍龙之母一掌击杀。
当时年纪尚小的苍龙,骤失慈母,悲痛莫名,一直怀恨于心。
其时,城主亦已将白虎收为养子,由于怀疑苍人一视同仁,甚至传授武功,亦公平不同。
苍龙的天资毕竟较为聪颖,这十多年来,已修练至浑天宝鉴的第六层功力……
白虎虽然稍逊,但亦已修炼第五层心法。
“虽然我自十岁已开始修练,但苦练七年,至今亦仅能达至第三层功力……
“假若由哥哥继承城主之位,必定对娘亲和我不利……最好,当然是由白虎出任……不过,就算我跟白虎联手,亦未必可与苍龙匹敌……”
“但姬发可不同,他身份尊贵,更是练武的旷世奇才,进境神速,绝对有机会与苍龙争一日之长短……
“更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竟能够坐怀不乱,婉拒的色诱,真是人中之龙……”
“他的皇者气派和君子风度,实在是一等一的好夫郎……”
希望他能够克服火泉的极热,安然而回,功力必更大进。
朱雀本来一心利用姬发对抗苍龙,但经过连日相对,和折服于他的君子情操,一颗芳心,已不自觉地为姬发所攫。
姬发强忍着无边的剧痛,以十指插爪泉壁,逐步攀上。
十指皮肉逐渐剥落,每爬升一步,均痛得魂飞魄散。
撕心裂肺的痛楚,不断消磨姬发的求生意志,几番想要放弃,一死了之。
幸而在意志崩溃之际,双亲和各红颜知己的容貌涌现脑海,增强他的求生意志!
朱雀在泉边急得团团转,心里担心得要死。
凭着钢铁般的惊人意志,姬发终于攀出火泉,朱雀见姬发爬在泉边,连忙上前抓住姬发双手,用力向上一提,谁知手上一滑,竟将姬发摔脱开去。纤纤玉手之上,竟然尽是皮肉的碎屑。
“姬发!你怎么了?”朱雀急切地问道。
只见姬发浑身红肿起泡,部分地方皮肉脱落,溃烂渗血,形态可怖骇人,惨不忍睹。
只把朱雀吓得花容失色,险些呕吐起来……
“呜呜,怎会这样的……”朱雀焦急的哭了起来。
“哎……对不起……我……失败了……”
“唉……辜负了……一番……好意……”
“我……我们……来生……再……见……”姬发说完便晕了过去。
“呜……姬发……你……你要振作一点啊!这……这些不过是皮肉之伤而已……”
“我……会想尽办法救你……一定救到你!”朱雀见姬发晕过去了,急得六神无主。
要救姬发,谈何容易?!朱雀假装镇定,好言安慰垂危的姬发而已……只见她凤目含泪,凄然抱着姬发离去。
“啊……太好了!大王终于重拾信心,回复以往般英明神武了。”
“寡人已飞鹰传召妖帅及魔帅火速回京……”
“启禀大王,大祭司求见!”
封王心想:“已是一更时份,大祭司定有急事了,快快传来!”
“恭喜大王!微臣观得大象有变,特赶来向大王报喜。”
“微臣欲望夜观星象,见紫微帝座星旁两颗妖星,那代表姬发的一颗,突然变得黯淡无光……”
“哦……此事何解?莫非姬发遇难?!”
“依微臣之见,假若姬发遇害身亡,代表他的妖星,亦会随之陨落。”
“但以现今情况观之,妖星不过光华大减,估计只是一时落难,生命垂危而已!”
只见象征姬发的妖星大弱;紫微蒂星的光芒如却相对增强,比象征元始天魔的妖星更光亮!
妲妃上前贺道:“恭喜大王,天象显示,大王气势大盛啊!”
“哈哈哈……寡人乃天命所归,得天独厚,两颗妖星自然难逃劫数!”
“大王,请恕微臣斗胆再进一言,这两颗妖星一日未曾陨落,大王一日不可大意!”
“如今敌势转衰,咱们商订的大计,更应全力进行;可以的话,最好能招集更多的高手助阵,总之,这歼魔大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大王,你可还记得,一忧子已为妖帅所擒?”
“对!一忧子是西伯侯姬昌的师兄,武功定更胜一筹。不过,他未必肯为寡人出力!”
“这倒不难,只要大贵责成妖帅,不客威逼利诱,总之要一忧子臣服,不就行了?”
“若能得此高手相助,我方的胜算又高一筹矣!”
“好!寡人再飞鹰传召,命妖帅办妥此事。”
“大祭司提炼的千魂锁心钉,现在进度如何呢?”
“大王放心,尚差一日一夜,便可大功告成。”
“唉!不过练神钉,要一千童男童女枉死,实在大伤天和,有损圣德……”
“大祭司有何高见?”
“希望大王能够体恤百姓,大襄痒举,以补偿此次阴损!”
“微臣之见有三:(一)开放国库,广派米粮,以赈贫民;(二)减收租税,斩杀贪官污吏;(三)戒绝淫奢暴政,以仁德为治国之本。”
“只要大王今后广施仁政,就可永保国运昌隆,民心归向,帝位更形巩固。”
“事不宜迟,谨请大王马上施行,以达天听。”
纣王沉思了一会,回答道:“好!寡人明日早朝就立刻颁旨,施行德政。”
大祭司见封王答应,连忙上前谢恩:“圣思浩荡,此乃万民之福,微臣先行造退。”说罢退出殿去。
大祭司一边走一边想:“若大王今番真能改过迁善,造福万民,成为有道明君,上天应会助他一把,保其帝位……”
“呵……大王一言,大祭司可就肚满肠肥了!”妲妃在一旁怪声怪气地说。
“何解!”纣王疑惑地问。
“哼!大祭司子侄满门,大都在朝中任官,大王肯开国库,他们还不乘机中饱私囊?”
“他们在朝中已经官高禄重,统统大富大贵,今次再大捞一笔,还不富可敌国吗?”
“妲妃,你不必多言,退下吧!”
“今次是寡人的生死关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达至成功“寡人登基十多年,一向税向荷重,子民都负担不轻……现在给他们过些好日子,亦未尝不可……”
第二天一早,黄榜公告天下,百姓乍闻封王施行德政,人人言论纷纷,难以置信。
直至官府大开国库,分派米粮,才敢相信。
老百姓长期饱受暴政苛虐,一旦苦尽甘来,莫不笑农颜开,称颂纣王仁德,仿如拨开云雾见青天。
但于灵山之上却笼罩一片愁云惨雾。
天坛之下,原来有一秘密通道,通往下面一个大山窟。
山窟之内,赫然布满无数男女小童的尸体,凄惨之象,惨不忍睹。
在尸如山积的洞窟之中,架起了一座祭坛。
只见大祭司不断行法念咒,提练千魂锁心钉。
地上陈尸的千名童男童女,正是为此征集而来,众童被困山窟,无水缺粮,惨受饥饿煎熬,惧屈而死,缕缕冤魂,浮游飘荡,充斥于山窟之内。
于大祭司不断念咒作法之定,所有阴魂,陆续被收纳于魂鼎之内。
大祭司行法一日一夜,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只见他手拿短剑,倒转过来,对住自己穴猛地一利剑划过,血栓如箭,直射向招魂鼎上的洞口,鲜血甫入招魂鼎散发出耀目红光。
就在功成之际,整座招魂鼎,突然轰隆爆破。
“成功了!哈哈哈……好一枚千魂锁心钉。”
“就算是玉皇大帝,只要被此钉打中心脉,以后都要受老夫禁制,哈哈哈……”
大祭司发狂地笑着。
定边府是离西峻五百里外的一府官府,受朝庭管辖。
妖帅等人于定边府驻扎下来,侦骑四出,搜寻姬发的下落。
一忧子利用这段时间,加紧运功疗伤,已经大致康复。
这日一忧子运完功来见守在一旁的猪童已睡得跟死猪一样打着呼暗,心想:“嘿……这头肥猪的鼾声好讨厌,跟他开个玩笑。”
只见一只苍蝇飞过,一忧子凌空弹旨,把苍绳激射人猪童口内。
猪童顿时醒来:“他奶奶的!这瞎苍怎会跑进我的口中?”
“牛鼻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非也!非也!只怪你的内功太强,那苍蝇不过飞近你的嘴边,就被凌厉的气劲吸了进去。”一忧子说着,心中却暗自好笑。
“哼!老鼠掉下天——自秤自量,哈哈哈……我也知道啊!单看大爷的体形,就应该是天下无敌了!”
“是吗?是吗?我的内功真的这么高强?!”
“当然咯,我看你的潜质优厚,不出三年之内,武功肯定比我跟妖帅还要厉害!”
“吃饭你才是天下无敌,还不快去吃!”说话间蜂魅走了进来。
猪童傻傻地答道:“对啊!对啊!别又让他们将酒莱吃光了!”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蜂魅见猪童急走了回头对一忧子柔声地道:“一忧道长,我为你了几道小菜,希望能合你口胃吧!”
“谢谢!”
“道长是一等一的人才,若肯为朝廷效力,必定高官厚禄,永世无忧!”
“唉!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没兴趣替纣王办事!”
“就算你不为自己,也得为自己的家人着想啊!”
“贫道子然一身,无牵无挂,妻财子禄,只是过眼云烟,何足恋慕?”
“难道你连姬发也不关心吗?”
一提到姬发,一优子登时呆住了!
“这孩子……只好听天由命了!”
“我以为你是个冷漠无情的人,想不到还人人可以叫你牵挂啊!”
“唉!做人要做到了无牵挂,随心所欲,真个比登天更难!”
蜂魅突然脱下头盔,一个红发披散而下,样子硬郎秀美,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
“这些年来,我一直于着自己不愿干的事,整天打打杀杀,我实在厌倦极了!”
“而且惹得满身伤患,每逢风雨交加,即觉痛不可挡。”
“其实我只希望做个平常的女人,相夫教子,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
一忧子打断道:“虽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但事在人为,你可努力去改变啊!”
“对呀!事在人为,你亦可改变自己啊!”
“咱们江湖儿女,说话不用拐弯抹角,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的武功、人格和风度都深感仰慕,我……很喜欢你!”
“我已下定决心救你出去……”
“我希望陪你隐居山林,生儿育女,过些清静的生活。”
“不成!不成!你的好意,我只有心领了!”
“我以前曾受女人所害,几乎陷于万劫不复,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贱人!”眶的一声门被打破,破门而入的,赫然是妖帅、妖哥!
“亚蜂,你好大的胆子,竞勾引外人,背叛本帅?!”
东窗事发,蜂魅骇得魂飞魄散……妖帅一掌按住蜂魅的头上,蜂魅吓得连声求饶。
“大帅……饶……饶命呀……”
“既敢背叛,应知后果如何!”
妖帅五指发劲,蜂魅头骨啪啪作响,痛得撕心裂肺,厉声惨叫……
“手下留人——”一忧子声到人到,双掌击向妖帅,一忧子掌热难猛,妖帅急忙提爪迎击。
妖帅被攻个措手不及,震退了数步。
琵琶骨的锁扣,引起攻心剧痛,令一忧子真气突呈散涣,颓然倒地。
“嘿嘿……你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敢多管闲事?”
“蜂魅,你怎样了?”一忧子看着蜂魅,焦急地问,一忧子回过头来对妖帅道:“妖帅念在她追随你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你放过她吧。”
“哼……本帅的家伙,不到你管!”
“妖帅……就当是在下求你一次……”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一代宗师,也有屈膝求人的一天!”
“好看在你的面上,我不但可饶她一命,连人也可以给了你,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多谢赏面!不过,若是不忠不义、伤天害理的事,贫道绝不会做!”
“哈哈……这个你大可放心,我的条件是要你杀一个作恶多端的大魔头,至于此人是谁,到时自会告诉你!”
“杀一个大魔头?”
一忧子心想:“哼!这班妖魔鬼怪,准是起了内哄,若是杀坏人,我绝不留手!”
于是爽快地答道:“好,一言为定!”
妖帅大喜,带着妖哥转身离去。“爹,大王飞鹰传书,命我们说服一忧子助拳,本来甚是难办,想不到及时出现如此良机,真是天助我们也!”
“我们失掉了姬发,正好借此带罪立功!”
“立刻命人回覆大王,我们火速赶回京师。”
一忧子独自叹气:“唉!为了一个情字,招惹杀身之祸,何必呢?!”一忧子回过神来,连忙察看蜂魅伤势,只见她头骨已被脑部受了极大震荡,也不知能否救活。
“只好尽人事,听天由命了!”
一忧子将内劲缓缓输入蜂魅脑部,希望将瘀烟血打散,救她———命。
不期然想起自己年青之时,与表妹青梅竹马,情根深种,更订下了婚约之盟……
表妹与天生刁蛮,一忧子亦对她千依百顺。
后来,一忧子的先天乾坤功进入最后阶段,必须潜心修练整整一年。
逼于无奈,将表妹冷落一旁,卒被一富豪公子乘虚而人,表妹意乱情迷,竟将穷小子的表哥狠狠抛诸脑后。
一忧子功成出关之日,正是表妹嫁入豪门之时,只落得惆怅心伤!
但一忧子长得英伟挺拔,武功高强,亦不来不少少女的青睐。
无奈经过一次重创,一忧子对情爱之事早已看淡,少女们的痴缠,只令他感到不胜其烦。
为了逃避情爱的烦扰,遂想出运用乾坤功中的变形术,虽然耗费十年功力,但可将自己变成一个矮胖道人。
变成这个模样,果然令人一众驾茸燕燕望而却步。可以专心练功。
三十年来,一直心如止水,想不到回复真身,立刻又想上了这段情缘。
“希望能救回她的性命,好了结这段情债。
情丝最难缠,一忧子面对伤重的蜂魅,心里百感交集……
但另一方面,情丝却又救了姬发,朱雀小心翼翼替他全身饱妥当,不断渗出。
眼见姬发落得如此田地,朱雀心里懊悔万分。
“都是我不好,不该带他到溶骨火泉,若今次不到把他救活,我真要悔咎一生!”
这时侍女将药端了进来,朱雀接过药来对侍女说:“你出去吧,我来喂他吃药。”
“是小姐!”两名侍女退了出去,却在外边悄悄地偷看:“哟……以樱唇喂药,好香艳温馨啊!”
“我们跟随小姐多年,从没见过她对人这么好,果真是情根深种了……”
“唉……就算能把他救活,也不知变成什么模样,要是变成了丑八怪,小姐怎么办啊?!”
服过灵药,姬发终于缓缓醒转。
“唉……好痛……痛啊……”
“姬发,你不用怕,我现在便传你浑天宝剑的首三层心法。”
“只要你依法修练,便可将体内的火毒和伤痛驱除……”
“朱雀,我浑身痛水可当,假若修练无效,请你赐我一死,让我离开这个痛苦深渊。”
“不,只要你有信心,一定可以成功的!”
姬发凭着深厚的先天乾坤神功修练浑天宝剑,两日两夜后,已融汇贯通了三层心法。
九鼎之役,姬发重伤垂危,幸得一忧子以千年仙莲和仙藕救治,体格虽经火泉极热的熬,仍能保住性命;再练成浑天宝剑第三层,已将体内的热毒驱赶大半。
“朱雀,谢谢你!我的痛楚已大为减退了。”
“嗯!我早知道你必定可以复原的……”
“我现在就去找寻浑天宝鉴第四、五层心法传授给你。”说完吻了一下姬发,转身出来,对侍女说:“快替我准备更衣和快马!”
“小姐,你已经两天两夜不眠不睡,还是先休息一会吧!”
“你少罗嗦,我要立刻到白虎堂去。”
这时有一人在屋外偷听,赫然是白毛虎。
原来白毛虎逃走之后,一直窥伺着姬发的情况,只是苦无机会跟他接触。
“朱雀找白虎干什么呢?看来我得抄捷径去看个究竟。”
白虎堂。
白毛虎谙熟地形,果然比朱雀先到一步。
“哈哈……听说我朱雀小姐最近蜜运正浓,如胶似漆,怎么有时间来探望本座?”
“嘻嘻,你吃醋了吗?!我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哼!是吗?”
“我千万百计保住他的小命,更助他疗伤练功,因为,只有他才能够与苍龙匹敌……”
“就算不能将苍龙击倒,也可以逼使他大耗真元,甚至重伤“届时,我再出手将他打成残废,城主之位,你就垂手可得了“只要你当上城主,我们以后便不须屈居人下!你得了解我的一片苦心啊!”
“但这小于伤得如此厉害,还有希望可以康复吗?”
“有机会的,他是个旷世奇才,只要传授他浑天宝剑四、五层心法,便能如速复原。”
“哼……只怕到时你已移情别恋,将我抛诸脑后了!”
“呸!你当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啊……你别生气,我不过说笑而已!”
“哼……我们相恋多年,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竟开这种玩笑?”
“哈哈……是我不对,就让我向你赔个不是好了!”
“岂有此理,原来想利用师父他妈的一对狗男女!?
“不看了,免得看脏了眼!”
只见白毛虎跑到另一角落,把墙沿砖石移开,钻了进去。
“九妹,有好消息啊!”九妹听见响声,一看原来是白毛从墙角钻了进来,忙说:“你两天两夜没来,把我急死了!”
“我这两天一直在观察师父的情况,他现在……如此这般“啊!得想个办法,帮助姬发快些复原。”
“这样吧……你在我以前所处的药方之中,再加入灵芝、雪莲、虎骨和千年人参,着他煎服,就可助他拔毒生肌,加快复原。”
“好!我马上出发,找个机会告诉他。”说完便从墙角钻了出去。
“唉!那里守卫森严,有什么办法引开她们?”白毛一路走一路想着。
“两飞女知道朱雀对姬发非常紧张,不敢怠慢,寸步不离。”一直守候在房门外,她们俩正谈论着小姐与姬发的事,突然跑来一个下佣着急地对她们说:“两位飞姐,不好了,你们的房间突然冒火呀!”
“什么?!惨了,我的心爱宝物,全在房间里啊!”两位飞姐连忙跟着下佣跑去救火。
“嘻嘻……略施小计,就把两个笨丫头引开了!”白毛见两飞姐赶去救火,便大摇大摆地从花园里走了出来,原来放火之人正是白毛,白毛迅捷地来到房里,只见师父躺在里面床上摇喊着:“师父,师父,我是白毛虎,好不容易才能跟你说话啊!”姬发睁开眼,一看是白毛,心中甚感高兴,“你没事就好了,九妹呢?”姬发急急地问。
“九妹尚算安全,还特地嘱我来告诉你,要在药方之中加些新药……”
“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一有机会就来看你。”
“嗯,你找到绣尉的下落了吗?”
“师父伤得只剩下半条人命,还记挂着九妹和绣尉,真是情深义重!”
“还未有消息,但我会继续查探的,我要走了!”这时门外传来声音:“真是莫名其妙,幸好火势不大,否则就惨了!”白毛虎连忙溜了出去。
“唉……这次进入火泉,招来杀身之祸,都怪自己过于冒进,不自量力,以后凡事得三思而后行,好好珍重生命,否则对不起父母和关心自己的人……”姬发一个人躺在床上静静地想着。
在朝歌城内神武堡内,这一个月来,纣王戒绝酒色,潜心苦练九阴易肿大法,进境神速无比,能够一个月内练至易脉的第八层,可见纣王的天聪和根基的确超凡人圣。
“来人,将华山派掌门押进来!”
顷刻,只见华山掌门被钢枷牢牢锁着,神情憔悴,由侍卫押进大殿。
“我王万岁、万岁!”
“开枷!”
“华山掌门,闻说你的开山掌能开山劈石,威猛绝伦,无坚不摧……”。
“现在给我一个机会,若你能接过寡人三招,就释放你和家人。”
华山掌门一家,无端被纣王扣押起来,正是满腔怨愤,得此报仇机会,忙催谷起最高功力迎战。
“嘿……你就只有这一个机会,必需全力以赴!”
“全力一击,就算杀不了这暴君,也要他重伤!”
华山掌门愤然将毕生功力突聚于一招,狂轰纣王。
“晤,听这家伙的掌势劲风,功力尚算不错!”
“大王小心!”
众卫卫乍见掌门的威势,不禁大惊失色。
电光火石间,纣王已经出掌挡住华山掌门的凶猛一击。
“啊呀!怎么像击中棉絮,劲力如泥牛入海……”
华山掌门感到全身劲力,突如江河缺堤,被封王猛地吸扯而去。
全身筋肉和气血,被吸扯得聚于双臂之上,鼓胀得像两个大斗。
晃眼间,所有血、肉、骨髓,均被纣王吸个清光。
只把一众侍卫看得目定口呆。
所有血肉和功力精华,全被纣王吸收消蚀,据为已有。
“大王……饶命啊……”
“哼,这么差的功力,怎配做掌门,更不配向寡人求饶。”
“哈哈哈,还有三天就可以亲手击杀元始老鬼了,哈哈哈皇城内军机处内,妖帅和魔帅均已赶回京城遏见纣王。“明日午时,就要册封元始天魔为国师;大典举行之时,你们替寡人去击杀这个老鬼!”
“什么?!元始天魔!”妖帅感到十分惊呼讶。
魔帅在一旁心里也想:“奇怪!大王何要杀师呢?”俩人一惊之后,马上双双跪下接旨:“微臣自当全力以赴,死而后已。”
“好,届时掷杯为号,你们率领手下围剿老鬼。”
“遵命!微臣先行告退。”二帅匆匆回去各自安排。
大战前夕,三人心情特别紧张,齐观天象。
只见紫微帝位光亮无比,比元始妖星光亮逾倍,象征姬发的妖星则更黯淡无光。
大祭司经过一番观测对纣王说:“紫微帝星光华大盛,乃大喜之,恭喜多贺!”
“大王施行德政,泽及万民……”
“所以上天亦眷顾大王,明日定可歼灭妖星!”
妲妃接口过来奉承道:“大王是真命天子,上天当然会保佑啊!”
“哈哈,妲妃,那个魔君的武功进展如何?”纣王问。
“启禀大王,这老骨头近月来勤奋练功,已达至易脉法的第七层境界了。
“臣妾准备明早便命令他,在大典中击杀老魔!”
“哈哈……寡人一个月之内,已将易脉法练至第八层,魔发君与寡人实在相差太远了!”
大祭司见纣王还未交战已目空一切,连忙提醒纣王:“大王,谦受益,满招损,不可大意啊!”
“大祭司,大王乃天命的归,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唉……天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恳请大王慎思老臣之言!”
“大祭司所言甚是,寡人心中有数。”封王显得有点不耐烦了,嘴里打发着大祭司,心里却想:“哼!这老匹夫越来越罗嗦,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不宜将他斥责。”
翌日午时前,文武百官,列队进入皇城,参加国师大典。
午时将届,国师大典快将举行,纣王虽在文武百官和无数高手拱卫下,仍心情紧张,忐忑不安!
数百官将,跪拜三呼万岁,这种君临天下的无上感觉,比做神仙更有满足感!
殿下、魔帅带着虫、禽、兽、石、鬼、王后先锋站在一侧,妖帅也带着妖哥、蜂魅还有一忧子。原来为保蜂魅平安,一忧子唯有穿上官服,暂作朝臣!
蜂魅得到一忧子的内功治疗,伤热痊愈,一缕芳心已牢缠在他身上。
午时一到,殿外传来丝竹琴声,和飘来阵阵花香!
八名健女抬着十轿,旁边两队女乐师与散花侍女,浩浩荡荡地进入雍和大殿。
天魔摆出这个势头阵仗,那有半分臣子之礼?明显是不将纣王这天子不放在眼内:大祭司见天魔如此霸道心中暗骂:“岂有此理,竟敢目空一切!”
群臣侧目惊讶,这国师究竟是何方神圣,敢窃守纣王天威!
“好家伙,不放纣王在眼中!”一忧子在一旁也看得纳闷,天魔被抬到殿中时突然飞身一跃而起直奔纣纤王而去。
第十五章极乐惊天
纣王心中一惊:“糟糕!老鬼莫非已洞悉寡人的计划,想先发制人!?”
纣王慌忙劲贯全身,准备迎击之际,天魔却微然矗立在前。
“老掐眼神诡异莫测,到底搞什么花样呢?”
“受德,你是我的徒儿,应该懂得尊师重道之理,怎么不下阶跪拜,迎接本师?”
天魔提出如此要求,纣王大窘,不知如何应付!
妲妃在一旁冷冷地说:“国师大人,国有国法,朝廷大殿之上,大王是至尊之身,从不须向人跪拜……”
“呸!妇道人家,朝廷之事,怎到你插嘴!”
“这……”妲妃被骂得一时语塞。
大祭司忙站出来对天魔说:“本祭司贵为三朝元老,先王与大王年少时,亦要向我跪拜;但登基以后,本祭司便得遵从礼节,向圣上跪礼……”
“天魔大人今日虽被册封为国师,但亦向大王行跪拜之礼行对!”
天魔心想:“哼!这老不死的,好牙尖嘴利!”
天魔心中意怒,愤然瞪视大祭司。
天魔的眼神锐钢如箭,大祭司被他瞪视之下,竟不禁心里一寒,微生怯意。
纣王心想:“再争持下去,弄僵了,反而坏了寡人大计……”忙说:“师尊大人,咱们的君臣、师徒之礼,今日两皆相免,千万别既误了大典举行的吉时!”
天魔心想:“哼……这君位老子指日可待,待登基之后,要他叩一万个响头也可以,现在暂且放他一马。”
“师尊大人,请快登座,国师大典马上要举行了。”
四人各就其位,一场跪拜风波,总算暂告平息。
“元始大师武功盖世,德高望重……”
“大王深受师恩,无以为报,今日特册封为大国师,以后襄扶国政,多所广益,造福万民,钦此。”
“恭请国师接旨!”
“哼!这些劳什子的礼仪,真讨厌。”
“敬请文武百官,朝拜国师!”
要向这气焰嚣张、跋扈无礼的大国师行跪拜之礼,群臣都不大愿意……
圣旨难违,群臣唯有必恭必敬,向天魔下跪朝拜。
“国师千岁,千千岁。”
一忧子心头有气,但亦被蜂魅拉着下跪。
“好……暂忍一时之气,待会出手,要狠狠地击垮这老鬼!”
丞相毕干上前奏道:“元始大人荣任国师,实乃朝适万民之福,今日君臣云集,何不请国师一显神功,让群臣大开眼界!”
“哼!……奴才!分明想考验老子的能耐?”
毕干奏道:“魔族之魔君,被囚天牢多年,始终具顽不灵;但此人武功高绝、诡异莫测,能以一敌万,今日请国师大人将此撩折服或击杀,为朝廷立威!”
妲妃心中想道:“嘿……死老鬼心高气傲,这激将法必定招架不了。”
“哈哈……区区一个蛮族小丑,满朝文武,竟然拿他没办法,真是笑话,哈哈……”
天魔笑声铿锵雄亮,震得群臣耳膜生痛。
有些不懂武功的文官,更被震得晕厥倒地。
此时,四名武土,拾着一个巨大铁笼人殿。
笼中人赫然便是魔君,只他神情呆滞,缓缓跨出铁笼。
毕干对魔君说:“魔君,只要你在国师手下能保得住性命,大王便放你回族。”
魔君一脸茫然,仿如魂游太虚,对比干的说话,毫无反应。
武土们随即替魔君解除身上锁扣的钩拷。
“恭请国师大人,一显神威,收服这魔族的蛮子……”
比干话未说完,天魔已飘然而至。
“你这个魔族蛮子,有何遗言,快说!”
群臣均知魔君武功绝顶,不禁议论纷纷。
“这国师好大的口气……”
魔君东张西望,像在寻什么似的。
突然间面露喜色,仿佛找到宝物一样,“魔君中了我的慑魂功,是否像狗般听命,就看他今次的表现!”
妲妃的俏目,猛地透出杀气,示意魔君击杀元始天魔。
“呼……杀他!杀他!杀他!”
魔君如奉纶音,立刻瞪视着眼前的猪物——元始天魔。
本来呆滞散涣的眼神,突然变得精光暴射,杀气腾腾。
“这家伙刚才明明还像个呆子,竟突然变得像头凶狠的野兽,究竟是怎么回事?”
魔君斗然催起护身是气,煞是奇观,但天魔一向自视甚高,并不把他放在眼内。
“今日是本国师的大喜日子,就让你三招,让你死得瞑目!”
“今日定要大显神功威慑群臣,他日登基为帝,无人敢说不服!”
魔君被钩拷锁扣多年,一旦解除束缚,浑身气劲急速游走,毫无窒碍,说不出的痛快舒畅!
纣王和妲妃心里却在想:“就算斗不过老鬼,也要弄个两败俱伤!”
大祭司也默默祈祷着:“愿我王洪福齐天今日将这元始天魔,就地正法。”
暴喝声中,魔君悍然出击,使出“神雷一击”劲势雷霆万钧,但天魔好整以暇,并未出手迎击。
轰的一声,遭殃的只是大殿地台,天魔闪过,“好……好快!”
“只剩下两招!”
魔君不敢怠慢,加快一倍速度,向上狂轰;但天魔一扭身,又轻易避过。
魔君勃然大怒,使出“二雷破岭”只见凌空轰出两个黑球,激射向天魔,夹击之势快疾无伦,天魔难以闪避了!
只听噗噗之声,冲势雄猛的两个黑气团,竟被天魔随手击溃。
“好厉害!”纣王和大祭司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三招转眼即过,魔君竟讨不着半点好处。
天魔左臂被震得微痛,血脉稍乱,即时收起轻敌之心。
“想不到这蛮狗功力如此深厚,看来不可大意!”
“蛮狗,三招已过,纳命来吧!”
“不够打,拼……拼了……”
天魔露了这一手,令群臣大感惊讶,兼且佩服不已。
魔君不敢再冒进,稳打稳扎,将功力逐层提升至九成境界。
天魔心想只有在三招之内,击杀此蛮狗,方能显示老夫威震天下的神功,刹时天魔运起功,“呀!老鬼施展第二式天魔蚀骨了……”纣王看得真切,为防天魔轻功闪避,魔君幻成五个身影,从不同方位进攻。
天魔不闪不避,身影突如陀螺急转,形成旋涡。
“可……可恶!”魔君心中已暗自着急。
“这元始天魔身法快疾无伦,内功雄厚无匹,果然是绝世高手!”
“怪不得纣狗要召集这么多高手来剿他……”
魔君被天魔一记突击,一把抓中了右臂。没办法!二人功力确是有所差距。
奇痛彻骨,魔君急忙抓住对方手臂。
争持之间,魔君双腿突变,枯瘦如柴,透出阵阵黑气,施展九阴易脉法了!
黑气团由腿部向上疾移,至右胸和右臂之间,肌肉和经脉鼓胀扩大了三倍,易脉法的威力,显然正在强烈发挥中。
“呀!这蛮狗的功力,突然增强逾倍,蚀骨功竟不能再有寸进…”
“且看九阴易脉法的第七层功力,能否敌得住这个老鬼!”
我的天,魔君已经练成九阴易脉法,他日我碰在他手里,如何抵挡得了?
魔君暴喝一声,竟能硬生生将天魔的厉爪拔离肩膊。
九阴易脉法果然是旷世奇功,竟能与天魔神功斗个旗鼓相当。
“哈哈哈……跟老子比拼内劲?好极了!”
两股绝世奇功不断碰击,终于产生惊天巨爆,发出强烈无比的震荡力,直如山摇地撼,把殿上群臣震得东歪西倒。
比干瞧势色不对,为免殃及池鱼,忙下令撤退。
“所有文官,立刻退出大殿。”
天魔打得性起,急速提升功力,护身气劲发出耀目金光。
一忧子凝神观战,望能找出天魔的武功破绽。
天魔身法有如疾电流窜,令魔君的攻势全数落空。
“老鬼要施展第三式——天魔蚀经了!”
说时迟,那时快,天魔睹准空隙,一掌印中魔君胸膛心坎穴。
魔君顿感气闷窒息,被推得撞向坑边。
魔君胸膛猛地暴胀三倍,易脉法抗衡天魔蚀经!
“看情形,魔君未必抵挡得住天魔蚀经,可能要惨死了!”
“应否趁这机会一涌而上,围剿这老鬼呢?……”纣王心里暗自盘算。
天魔数度催谷蚀经内劲,但仍无法攻破魔君的经脉,心中不禁吃惊。
“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戳破他的护身气劲。”
天魔运起锋锐的剑指,猛地刺进魔君的胸膛。
刺破护身气劲,本该喜悦的天魔,却面露惊讶之色。
原来易脉劲迅速移走,双臂暴胀数倍,魔君要与天魔拼个两败俱伤。
天魔愕然之际,已被魔君双掌猛烈夹击头部。
但天魔金身一振,竟能抵挡住猛烈的轰击。
纣王心想:“啊……虎狗肯定冲击不过这老鬼了!若我们这时出手围狼,不成功,便成仁……”
“但今日不杀这老鬼,将来必定后患无穷……”
魔君易脉劲再移返胸口,伤口立刻止血镇痛。
魔君头顶一紧,立刻传来撕心剧痛。
易脉劲同时涌上头顶,但剧痛暴增,似乎抵挡不了……
“早晚也要反脸,不如现在拼了!”纣王拍手扔下了杯子,看见信号魔帅手下众先锋,站得最近,抢先进攻。
天魔一看情形,心中大怒:“哦……原来受德故意布局来杀我,可怒也!”
“哼……老于今日就大开杀戒!”
天魔金身,坚如金甲,鬼先锋的兵器一碰之下,立刻震个折碎。
天魔头也不回,左掌一挥,鬼先锋登时了账!
石先锋恃着身形庞大,硕壮的四肢,把天魔牢牢箍着。
天魔金身发挥强猛无匹的暴震力,竟把健硕昂藏的石先锋,震成千百块。
魔君已被天魔蚀魂侵袭得魂飞魄散,快要支持不了之际,突感头上压力一轻……
把握良机,拼命一谷,震开了这要命的一爪。
石先锋残肢四飞,禽与兽先锋骇得目瞪口呆。
巨爷来势汹汹,天魔急忙弃下禽先锋,举爪擒住斧杆。
兽先锋却倒霉了,登时被抓破头颅。
禽先锋死里逃生,差点吓破了胆。
魔帅爪加上劲,与天魔争持巨斧,从未试过这般吃力,心中大骇!
妖帅适时攻到,天魔连忙提掌迎击。
“唏……从后面偷袭他!”
天魔手掌一旋,妖帅被扯得如陀螺急转,功力难以尽情发挥。
天魔蚀魂直透入脑,魔君痛楚久久未能消散,差点没有晕厥。
兵凶战危,魔君立刻催劲扑杀。
“大好良机,攻他要害!”
魔帅心念一转,突然放弃手上巨斧。
四大高手同时发力狂攻,元始天魔的下身要害、背门要穴及天灵盖,均遭到猛烈痛击。
一忧子看此情形,暗叫不好,一忧子估计没错,只见天魔发出震天长啸,身形急转,四大高手被牵扯得如风车疾旋,无法加催得功力攻击天魔。
“他妈的!无论如何催谷,攻击力竟难有寸进……”
“哟!他下阴的反震力越来越强了!”
“呼,他头顶坚如金铁,震得我拳头剧痛欲碎……
“嗯,我的铜钩不能伤他分毫,手臂反像要折断殷……
四大高手结果全被震得飞射开去。
纣王等三个看得心神剧痛,目瞪口呆。
震退了四大高手之后,只见天魔迄自浮在半空,天魔金身的气劲鼓胀如球。
但金身的气团,赫然从下向顶门渐渐裂开。
不可一世的天魔,亦变得神情萎顿,蓝色的鲜血自鼻孔和嘴角汩汩而下。
“哈哈哈,老鬼结果也受了重伤了!”纣王心中一下轻松了许多。
天魔金身粉碎,四大高手的夹击成功。
“这魔头金身虽破,但我看他仍有无限的潜力,现在不过调息回气,重组功力而已……”
“老鬼失去了护身气劲,是取他狗命的好机会……”
蜂魅和猪童心念一动,立刻出击。
“不可!”一忧子大叫一声。
蛊先锋右手毒粉,左手毒水,洒向天魔。
天魔急扭身,鼓气一吹,毒粉毒水冲向禽先锋。
天魔背门破绽大露,蜂魅见机不可失,忙射出毒蜂针。
天魔背部一惊,已被毒蜂射中。
天魔急忙吐气发劲,把毒蜂针反震回去。
蜂魅大惊,急回手遮挡双目。
“臭婆娘,敢冒犯本国师?”话毕回身一掌打向蜂魅,猪童见状有机,遂一刀劈向天魔。
天魔忙回身应招,幸好猪童的一刀来得及时,否则蜂魅必爆头而亡。
“这等小角色也敢来持虎须真可恶!”
天魔正欲格杀二人,一忧子已飞身攻来。
“咦……这个就是一优子?他是广成仙派掌门,武功比姬昌、妖帅更高,且看他能否制住老鬼!”
“这家伙的功力不错,配得上与本国师交手。”
至阳至刚的火劲,疾逼天魔,但遭遇上强韧无匹的抵抗力,两人成了僵持之局。
双掌一接触天魔,心中大惊:“咬!这家伙的功力仅次于蛮狗而已!”
“糟糕!这魔头的功力逐步加强,仿似永无止境般……”
魔君因为功力深厚,已迅速回气,再度出击。
“正在僵持中的天魔,冷不防被抓住头颅百会穴和背部筋缩穴。”
天魔大惊,忙迪运内劲抵御魔君的攻击,一时间未能全力震退一忧子,三人胶着,展开凶险的内功比斗。
“大王,老臣该出手了吗?!”
“且慢,先保留实力,看来第二次围攻的成果再说。”
纣王语音甫落,魔帅已从殿顶飞射而下。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妖帅亦不怠慢,狂吸幽魂阴邪之气,蓄劲备战。
魔君五指抓进天魔肌肉之内,立见鲜血溢出。
没有了金身护体,天魔顿感痛楚不堪,拼命运功抗衡。
第二度围攻,天魔形势恶劣,苦苦支撑!
“魔头的功力已渐渐减弱,看来不出一盏茶,定可将他轰毙。”
“呼……要想办法抓开僵局,方能施展我的最高绝招!”
妖帅吸满阴邪之气,挟着千百阴魂,如箭出击。
骠悍无比的天魔,终于狂喷鲜血。
“啊呀……不妙!我的内劲突然被他猛烈吸去……”妖帅大惊。
电光火石之间,形热突然大变,无数阴魂暴现,将六人疾推得撞向殿顶。
“啊呀!究竟是什么回事?!”纣王看得心中迷惑。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冲力奇猛,加上六人的强大劲力,大殿顶应声爆破。
轰隆一声,爆出惊天巨响,一忧子与魔君等五人全被震飞,第二度夹击溃散了!
这一幕惊人景象,令广场上一众,文官及禁卫军,吓得骇然失色。
纣王唯恐天魔趁机逃逸,三人赶出殿外观看。
只见天魔衣衫破烂,浑身缠绕着无数阴魂,回旋不去。
“不妙!原来妖帅所吸的阴邪,正好能与天魔神功的魔气融合,反使他功力突增,破解了众人夹击。
魔气邪气本是一体,天魔得此突如其来的助力,显得十分受用。
众人遭遇剧震,均感血气翻腾,受了内伤。
妖帅邪气功力,空被天魔抽去大半,浑身疲软乏力,急忙调息回气。
“我感觉到一股阴之气就在前面,应该是妖帅了!”
“邪气对我有助,不妨再吸。”
天魔双目受伤,暂时失明,凭着敏锐的感应,扑向妖帅。
妖帅功力未复,闪避不及……天魔按住妖帅使出天魔极乐,大吸阴气。
妖帅的百会穴和丹田,如遭万针所戳,邪气的内力如江河缺堤,被天魔猛地抽去。
“爹爹!”妖哥见状拼命奔向天魔。
天魔正在享受极乐魔劲吸纳功力的快感,冷不防被妖哥轰个正着。
天魔运功一震,妖哥惨叫飞退,魔帅已接力杀上。
魔帅催谷过度,护身气劲大弱,被天魔五指插入胸膛,胸骨当场碎断。
天魔不让魔帅有机会反抗,抓住他猛吸功力;只见魔帅全身痉挛,哀鸣惨号,筋肉萎缩,身上盔甲变扭曲碎裂,景象休目惊心。
不消片刻,魔帅的功力已被吸得点滴无存,天魔发力一震,把魔帅碎尸万段。
一忧子在一旁看得真切,心想:“这天魔的武功及性情,均是凶残绝顶,果真是天下第一的妖孽魔瘴,于是加紧调息运气。
“咦!左面满布浓郁旺盛的人气,正好让我继续运用天魔极乐,增强功力。”
数百文官和五千禁卫军都聚在一起,看见天魔扑来,惊吓得哗叫喧天。
纣王见状心中大急:“老魔头想以天魔极乐继续吸纳血肉精华,提升功力……
如何是好?!”
天魔扑进入堆之内,肆意屠杀,数行军臣争相走避,惨叫连天。
霎时间,天愁地惨,浓云黑气从四方涌来。白昼顷刻仿成黑夜。
天魔于龙卷风中尽情吸纳血肉精华,功力不断提升,说不出的兴奋快乐!
如此残暴惨酷的屠杀,似令上天亦大为震怒,一时间雷声隆隆,电光乱窜,整座皇天变得像地狱般萧索恐怖。
“今日若不杀掉这凶残暴戾的魔头,他日让他夺得朝政,必定天下大乱,诸侯倾轧,惨死的臣民,何止千万……”
一忧子知道事态严重,忙将先天乾坤功催运至顶峰,准备舍身成仁,以挽救苍生万民。
“这魔头将全屠杀千万生灵,为祸甚烈,今日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将他诛灭!”
功力甫达顶峰,一忧子立刻出击,飞身扑向血肉龙卷风。
一轮剧震之后,终于成功冲进龙卷风之轴心。
只见龙卷风,断肢满布,血肉横飞,一股无形而强大的扯力,将一忧子猛地吸向天魔。
瞧天魔的威势,一忧子亦不由得心底一寒但凭着无比的勇气和斗志,这丝怯意迅即驱除。
“咦?!一般强大的浩然正气,。正由下而上,向我逼来!”
强敌当前,天魔双目怒睁,碧光暴射而出,看来已经恢复视力,浑身肌肉膨胀逾倍,隐隐透出金光,诡异阴森的魔气,向四周散发。
这家伙正气凛然,到底是何家何派?”
“这魔头扯引多人送命来中功力。看来要先破其旋风,否则更多人枉死……”
一忧子双腿贯满乾坤内劲,飞疾急旋,旨在扰乱天魔游涡中心的扯引力。
一忧子的旋转范围虽然不大,但力量集中,威力非同小可,天魔急忙出爪,欲将其攻势击溃。
“以旋制旋,这家伙想破坏我的血肉龙卷风?!可恶!
片刻间,腿爪硬拼了二百记,血肉龙卷风的轴心终被扰乱,断成两截,游涡扯引力亦无以为继。
扯引力甫一消散,无数尸体和残肢从空中坠落,漫天血肉,有如暴雨洒下,能侥幸捡回性命的人已吓得心胆俱裂。
电光乱窜之中,突现出一道红色的巨大电柱,自黑气间直冲而下。
只见大祭司浑身血红一片,运功引动天地之气,准备亲自出马,诛杀天魔!
“列代先王在上,恳请保佑老臣,一举诛灭魔头,以保大商王朝江山社稷!”
虽然天上黑云密布,但有两颗星的光芒,竟可透云而现……
只见妖星的光芒不断增强,居然与紫微帝星的光芒不相伯仲。
“妖星光芒大盛,究竟是什么回事?”
“呼……元始天魔不断催谷发挥其魔性,魔气铺天盖地,妖星受其影响亦越显光华,此乃不祥之兆,必须尽速击杀之!”
大祭司恐妖星光芒盖过帝座,影响纣王气数,一声呼啸,疾射出击。
“哼!这班奴才,现在才离开大殿!”
“你这班奴才,还不快加入攻击魔头,是否想诛九族?!”
被妲妃一喝,众人心惊胆震,急急奔向广场!
姐死心想:“他们只是送死的材料,但只要能加重大魔头的伤势,我们的胜数便可是高!”
两人碰击至三百记之时,一忧子浑的天道循环太极旋圈,终于被击溃。
血肉龙卷风至此彻底消散,保住性命的军臣,急忙四散奔逃。
只见遍地碎肉残肢,血流成河,仿如地狱修罗场,惨不忍睹!
天魔则意态潇洒,翩然着地,天魔金身更见精华璀璨,功力显然比一忧子高出不止一筹。
经过一番硬拼,一忧子双腿抖颤气脉紊乱不堪,差点站不住阂。
透风血肉龙卷风的奇产,元始天魔吸收了数百军臣的精气,功力再升一级,更加无惧众人的围攻。
大祭司浑身为电光所绕,急走飞窜,赤红一片,隐含天地之威。
“道长,你怎么了?”蜂魅见一忧子似支持不住,也飞身上前。
“这魔头的功力太可怕,你别参战,快退下一旁!”
“不行!娘娘有命,临阵退缩者,当诛九族。”
“形势凶险,那你得尽量避重就轻,以求保性命!”
天魔魔性大发,身后竟隐然透出大天魔的形相,阴森凶恶,诡异可怖。
在帝魔传说中,盘古初开,青天与大地本是一体;经过数十万年演变,清气上升成为天空,浊气下清天与大地之间,这渐渐产生出太阳、月亮、星辰。
再经过数十万年之后,在白云霞露的青天之上,衍生了无数神仙,成为一个庞大的天国组织。
众仙中出现了一位出类拔萃具大智慧与无比异能的神仙,被推举为天帝,统治天国。
大地则长期混沌一片,肮脏邋遢,只能孕育出无数低等的动物,而且寿命很短,死后尸体腐化,更添大地混浊局促。
经过无数万年的演变,这些急促靡烂的腐臭瘴气,竟然渐渐孕育出千千万万的的魔气,进一步变成妖魔鬼怪。
在千万妖魔之中,出现了一个最残暴,但却拥有最高能力的妖魔,成为众魔之王,称为大天魔。
再经过数十万年的进化之后,大地孕育出无数山川河流、花草树木、珍禽异兽,渐渐由局促混钝之中,演化成一片优美秀丽的境界。
大地的美丽景象,吸引了一班小神散仙,离开天国,到大地游玩。
众仙久居大地,竟渐渐与妖魔鬼怪产生感情,甚至通婚,产生的下一代,便是——人。
大天魔乃大地的统治者,对其子民与神仙的交往,一直采取放任态度,上万的下一代,令其势力更益雄厚。
魔性较重的人类,就会成为恶人,喜杀戮抢掠,奸淫肆虐。
神性较重者,就会成为善人,更性仁慈和善,好守望相助,喜过安静无争的和平生活。
但大天魔乃最高统治者,凶残邪恶的票性,令他放任及鼓励其子民的邪恶暴行,他的宗旨正是:“害人为快乐之本”!
恶人得到鼓,肆意欺压善良;逼使善人团结起来,与恶人对抗。
在大天魔与妖魔鬼怪的下,善人结果惨败,被屠杀得尸如山积。
当大地全为妖魔鬼怪和恶人的世界之后,在天魔并未满意,反而日益妒忌天国之上,野心将青天和大地尽归于其魔掌之下。
当大天魔认为实力已足,遂亲自率领千万妖魔鬼怪,进攻天国。
善良的天帝逼于无奈,率领千万天兵神将,迎战这班凶残暴庆的妖魔鬼怪。
这一场神魔大战斗得非常惨烈,激战百日百夜,双方死伤数百万,乃神话时代之最大浩劫。
大天魔的尸体碎成千百块,坠落凡尘。
天帝与大天魔剧战至兵器折断,终于邪不能胜正,大天魔被天帝神功轰成碎块。
其中,大天魔的头颅坠落于泰山之颠。
临死之前,咬破舌头,以鲜血将他的天魔神功,写在大石碑上!
“日后天魔传人,一定要杀尽天上神仙,灭绝地上人类,天上地下尽归妖鬼怪!!”
再隔万年之后,天魔神功卒为一采药人发现;被其魔力吸引,锐意潜心修练。
但天魔神功并非凡人所能驾驭,辗转相传,所有修练者,均落得爆体而亡。
数千年后,天魔神功落人魔性极重的元始手上,终于成为第一个将魔功修练至顶峰之人,变成半人半魔之体。
化为飞灰已万多年的大天魔,竟借助元始天魔的魔性,隐然有重临大地之势,誓要吞天噬地,重振魔界声威。
“魔形已成,万世浩劫,人能否胜魔,还看此役!”
魔相森严,狰狞诡秘,教人如何不心寒胆颤……
纣王万料不到,歼魔大会竞演变成如此境况,真个骑虎难下。
好个大祭司,无惧无伎,只是加强戒心,再将功力积聚至更高境界。
“盼上天佑我大商朝国运,赐老臣最高力量!”
只见大祭司吸收的电柱,摹地粗壮数倍,积集了更威猛绝伦的力量。
大祭司的血焰神功,瞬间运至顶点,有如一枚锋锐的的火箭激射向天魔。
大祭司来势凶猛,但天魔胸有成竹,双拳夹击,把箭头轰个正着。
两股目力猛撞下,四手震开,大祭司反应快疾,反手扣锁天魔双腕。
双手被制,中门大开,大祭司膝盖如千斤重锤,狠狠撞向天魔面门。
但天魔捱了重周,仍能立刻反攻,彻身把大祭司抽个倒持葫芦!
大祭司急忙发劲,震开天魔手臂。
“这老鬼功力极之深厚,要马上将他了结,方为上策!”
天魔挥手疾旋,天魔劲立刻贯满双臂。
大祭司急忙举臂迎上,硬接天魔这凶猛一击。
天魔劲强猛绝伦,大祭司虽勉强抵住,但身下地面,却被压得爆陷。
“哼!要将这老鬼活活压死!”
“哗……劲力排山倒海而下,若非将之卸向地下,老夫会被压成肉酱!”
天魔不断催劲,狂压而下,大祭司苦苦支撑,僵持之际,二人已同时直陷,入地底深达数丈。
万千碎石,夹杂着天魔的魔气和大祭司的电光,不断从地洞涌出。
一忧子心想:“刚才与这魔头交手,他的劲力真个深不可测,到底比我强了多少,无法估计!”
“也许只有使出乾坤第七绝——天惊地动,方有机会与他拼个同归于尽。”
“但天惊地动一经施展,必会引发无数天灾地祸,破坏力难以想像,万一失败,万千人民的的性命,岂非白白牺牲?”
蜂勉等四人看着地洞发呆,不知如何插手这场战斗。
“以我们的功力与这魔头交手,简直是螳臂挡车,真是战也死,不战也死!”
二人越想越伯,不自觉地缓缓后退。
突然间,一股强大的杀气,猛地从身后涌至。
“岂有此理,你们这两个奴才,竟然临阵退缩?”
纣王的威势,把二人吓得魂飞魄散。
“大王……小……小人……不敢……”
心胆俱裂之下,二人顿失理性,不顾一切扑向地洞。
狂涌而出的石块和气劲,把二人撞得痛彻心肺。
二人飞堕五丈,接近洞底之际,赫然看见天魔与大祭司,正以内力比拼,斗是异常激烈。
天魔与大祭司形成的气墙,把方圆三丈内的地壁岩石逼得不断裂碎,并止住了两先锋的堕势。
大祭司逾百年的修为,加上吸纳天地之气,亦仅能勉强支撑,但已吃力非常。
“啊……这老鬼的内功异常深厚,若能将之吸纳,老子的功力又可大大增强。”
“啊呀!魔头的劲力越来越强,我只能魂一盏茶时间,非出绝招不可了!”
大祭司心念一动,突然咬破舌头,催动神功,鲜血汩汩而出,瞬间注满口腔,面色赤红如血,狰狞可怖!
“姨!老鬼手上的劲力,何故突然迅速减弱?”
大祭司霍地将全身劲力狂喷而出,有如千百血箭。
天魔淬不及防,被挟满强猛内劲的锋锐血前,射中面门。
血焰神功的骨劲钻人头内,天魔如遭火灼,剧痛难当。
天魔的剧痛中劲力一松,大祭司乘机发力,狂震天魔爪。
大祭司扭转劣势,将天魔猛力轰飞,狂撞向地壁。
天魔脸庞被血稍刺穿无数小孔,鲜血带着火焰内劲直透脑际,头部的伤势被引发,只感剧痛万分,魂飞魄散!
“大祭司全力还击之后,亦得马上运功调息;气墙消散,两先锋才得以坠落洞底。”
“这魔头被轰进地洞之内,不知伤到什么程度?”
禽蛊先锋鼓起勇气,冲进去看个究竟。
“哈哈……看来他受伤甚重,咱们正好趁机捡个大便宜!”
二人欲动手之际,突感眼前一花,已被天魔抓住头颅。
两个家伙来得正好,待我将体内的血焰火劲,借助二人的身体驱散。
天魔被血焰火钻进头部,正感痛楚万分,两先锋及时出现,正中下怀。
天魔倒运天魔极乐,将头上的血焰火劲,由双臂转入两先锋的头部。
在血焰神功加上天魔极光的侵逼之下,两先锋身体体急剧膨胀,烈焰烧遍全身。
大祭司心中暗骂:“唏!这两个奴才莽撞冒进,被魔头利用散劲,坏了老大夫大事!”
片刻间,两先锋已被锋已被烧成枯骨;天魔骨头内的火劲彻底消散。
“血焰神功已经不足为惧,待我送这老鬼归西!”
天魔出招还击,竟轻易刺中大祭司心坎和丹田两大重穴。
“咦?!他的护身气劲奇弱,有古怪!”
原来大祭司把九成功力积聚于千魂锁心钉之上,乘着天魔错愕之际,将钉插入他的百会穴。
千童冤魂在天魔脑内乱窜,只痛得发力狂震,将大祭司轰得向上飞撞。
千魂锁心钉一击得手,但大祭司亦被轰得严重内伤。
“哗……连大祭司也惨败了!”众侍卫见大祭司也被震飞,心中大惊。
数千禁卫军中,赫然混杂了魔族的雷将、蝎将和毒将。
大祭司正要摔倒之际,身形突然飘起……
原来正是纣王出手,免他在军臣面前,摔个丑态百出。
“多谢大王!老臣已将千魂锁心插进魔头的顶门……”
“太好了,这魔头终于劫数难逃!”
“哎呦……老臣伤势太重……咳……咳……已无力再战了……咳……”
纣王高兴得仰天长笑。
“咦!老鬼中了千魂锁心钉,去死不远,何解他的妖星竟然光芒大盛,比朕的紫微帝星犹有过之?!”
“纣王惊诧之际,天魔突然破地冲天而出,看来仍拥有无比强猛的战斗力。
“啊呀!这魔头似乎越战越强……”
天魔的气势,令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子受德,上天已经离弃你,识相的立刻禅位予我,否则老子杀尽你所有军臣!”
“呸!人贵自强,天也不能阻止寡人保卫大商王朝的江山。”
苍龙堡别院,姬发短期内练成浑天宝鉴的第五层心法,伤势迅速复原,震碎了身上的绷带。
只见他浑身皮肉有如干旱极其难看,兼且奇痒彻骨。
“哎哟!好痒啊!”
“啊呀!我的皮肤怎会这个样子?!”
一直在屋外窥伺的白毛虎,看见姬发如此模样,亦吓得呆了!
触目惊心,朱雀呆了半晌,方能镇定下来。
“哎,像有万千虫蚊在体内爬行,痒得要命啊!”
“朱雀,怎么我会变成这样的?”
“可能尚残余的热毒,仍然留在皮肉之内……”
“明天清早,我便上雪宫,向我爹求取心法给你!”
看来练至第六层心法,方能将热毒物彻底消除……”
“放心,只要练成第六层心法,定可完全复原!”
“唉……痒死我了,比刀劈剑戳还要难受呀……”
“咳咳……哟哟……”
姬发拼命运功,痕痒却丝毫未减。
“浑天宝剑第六层心,高深宝贵,爹爹未必有传授给外人“再者,姬发变成这个样子,即使练成,也未必能驱除痒痛,恢复原貌……”
“哎哟……咳咳……痒到入骨……”
“我要比朱淬先抵达雪宫,该去买些御寒衣物和攀山工具!”
白毛虎办妥一切,策马上山这时,已是黎明。
“唉……还得攀上雪峰,希望能够赶在朱雀之前吧!”
飘渺山上的雪峰,高耸入云,雄奇宏伟,终年积雪,雪宫就躲藏于其上;飘渺城长期居于宫内,潜心练功。
来到雪宫之一,白毛虎弃马徒步,准备攀登雪峰。
“哗……人攀上这座雪峰,真要命!”
“晓!是什么东西掉下来了?”
“哗呀……是条小孩的腿?!崖下的骸骨,原来就是雪宫上抛下去的!”
“谁人这么残忍呢?!”白毛虎赶紧向上攀去。
攀上雪峰顶时,白毛虎已筋疲力尽。
游目四顾,原来这里正是雷宫的后院所在;四周杏无人迹,只因从来无人胆敢到来雪宫生事,所以守卫并不森严,尤其是后院。
“呀……又有残肢抛出来了……”
“到底是谁如此泯灭人性,残害孩童?!非看个究竟不可1”
白毛虎激于义愤,鼓勇攀上城楼,找寻真相。
“晤……是这个窗口了!”
白毛虎探身下望,一幕恐怖情景映人眼帘,只见一名长发巨汉,正在张牙舞爪,咬噬人肉!
白毛虎发出的轻微声响,马上引起了城主的注意。
幸好刚有人叩门,将城主的注意力分散。
“妈巴羔子!她若是等得不耐烦,就滚下山去!”
“城主息怒,小人回禀小姐,请她耐心等侯。”
“小姐,城主看来已经很不高兴,就请你再多些时候吧!”
“唏……我已在此苦候大半个时辰,都快急死了,爹爹到底何时才肯见我?!”
“城主进餐以后还要练功,小的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可以请爹爹迟点练功,先见见我吗?!”
“城主近来练功不大锲意,心情甚差,我看还是别打扰他好了!”
“唏……这个爹爹,整天只知道练功,快要六亲不认了,真是个武疾!”
“咦?什么声音?”城主向四周一望。
白毛虎险些行藏败露,吓出一身冷汗,慌忙溜到下层窗缘,方才松一口气,“幸好没被他发现,否则肯定无存!”
白毛虎惊魂未定,又看见一条断肢从上层窗口抛下。
“这……要不要再上去看个究竞呢?!”
白毛虎犹豫不决之际,窗外却突然出现一条人影。
“原来正是城主饱餐人肉之后,准备开始练功了。只见他身形轻逸,有如飞雪鸿毛,于空中翱然飘翔。
突然间,身形于空中停歇下来,任由风雪吹袭,依然纹风不动。
“哗呀……竟能于空中定形不动,这到底是绝世轻功,还是神仙法术呀?”
白毛虎惊愕之际,风雪突然急速加剧。
只见凌厉的急激的大风雪,全向城主身上涌去,赫然是被惊人的内力扯吸过去。
“练功?!把风雪扯到身上干啥?”
被城主扯吸而去的风雪,瞬息间在城主身上结成一层坚冰。
当风雪不再凝聚之际,赫然已形成一个直径三、四十丈的巨大冰球,但仍旧停于半空之中,纹风不动!
“哗……这冰球少说也有逾万斤,竟然能于空中停处,城主的功力,与神仙有啥分别?!”
未几,冰球突然发万丈耀目红光,四周雪地、松林和雪宫,顿时被照得一片通红,仿如旭日东升,奇幻夺目。
红光之后再现奇景,只见成千上万枝激而出能穿破坚实厚重的冰层而出,其杀伤力可想而知。
轰天巨响之下,冰球爆成万千碎块,现出浑身血红的飘渺城主。
只见城主浑身披血,洒得雪地一片殷红,瑰艳夺目,令人难骇然心悸。
城主身上不断渗出如血汗珠,通体凝聚了一层诡异红光,与元始天魔的护体金身,似有异曲曲之妙。
城主双臂一振,立刻涌现两股诡异浓密的红气。
身如飘雪,朗然着地。
运气吐纳,那大团红气,全聚集于右臂之上。
红气猛地收窗,变成一道耀目的红芒。
城主朝指疾戳,红芒激射向十丈以外,一棵四人环抱的巨大松树。
“唉!那松树动也不动,仿佛没被击中一般?”
突然间,松树叶上铺满的冰雪,纷纷融化……
片刻问,冰雪尽融,露出青翠的松叶……
青葱乍现之际,整棵巨大松树,竟由中心向外撕裂,瞬间向四方八面隆然倒下,甚是怪异。
城主面露欢容,但旋即转为恼怒。
马上合指而算,只不知算的是什么!
盛怒之下,双掌悍然矗出狂猛的赤红气劲。
雪地上断折的巨松树干,均被扫出崖外,连旁边较为幼小的松树亦告遭殃,被震成两截。
“哗……若被他轰中,何止粉身碎骨?简直死无全尸啊……”白毛看得心中打颤,心想:“师父的功力,跟城主实在相差太远了……”
“血穹苍啊血穹苍!何故老子反覆苦练,总是无法彻底成功?!”
“城主吃掉这么多孩童的血肉,是为了修练这……什么……血穹苍?!”
“哇……师父要是继续修练下去,岂非也会变成食人狂魔?!”
“小姐,城主有请!”朱雀急忙人内向城主请安:“女儿向爹爹请安,爹爹英明神武,洪福齐天!”
“嘿嘿……你这娃儿,个多月没有上来雪宫,忙些什么?!”
“回票爹爹,城里近日来了一个外来少年,将来雀宫划得一糊涂,女儿忙于收拾,所以才无暇到来侍奉爹爹!”
“什么一回事?你详细道来!”
朱雀哪敢隐瞒,遂将姬发如何闯进城来,继而恶战白虎,将朱雀宫轰成废墟之后,落败重伤……
自己又如何助姬发于寒热池疗伤,后来更把他带到削肉寒潭和溶至姬发惨被火泉热毒重创,幸得浑天宝鉴五层心法保命的经过,如实相告。
城主默默聆听,但面上神色阴暗不定。
朱雀鉴貌辨色,但亦无法揣测出城主的心意。
“女儿有个不请之请……”
“快说快说。”城主心中着急。
“女儿害得这少年变成怪物,希望爹爹能传他第六层心法,让他恢复原貌!”
“放屁!”
“你未得为父允许,便将浑天宝鉴的心法传予外人,已是胆大妄为……”
“还敢来求取心法?简直岂有此理!”
“爹爹息怒!我见这少年天赋异禀,出手相救,是想为爹爹招纳人才而已……”
“加上他的身份绝非寻常。”
“哦!他是什么人?”
“他出身尊贵,是商朝西伯侯的姬昌次子——姬发。”
白毛在一旁偷听心想:“西伯侯威震千里,城主一听大名,必定待师父如上宾了!”
“姬昌这狗杂种,屡次派兵来犯我飘渺城,老子恨不得吃其肉、煎其皮……”
“但……西伯侯近几年已无派兵来犯,爹爹何不趁机会跟他修好,以后大家和睦其处,岂不更好?”
“和姬昌修好?呸!那不是要老子认低威?!”
“老子凭着无敌武功,建立飘渺城,威震八方……”
只待练成十层心法,便要找那姬昌算帐!”
“爹!大动干戈,必定涂炭生灵,何不以和为贵呢?!”
“呸!老子要雄霸天下!”
“就算姬昌来求和,老子也不答应!”
“以泄老子多年心头之恨!”
“糟糕!我道出姬发的身份,反而害了他啊……”朱雀心中又悔又急。
白毛虎心中大叫不好:“我现在火速下崖,也快不过他们“况且,即使师父逃得掉,但练不成第六层心法,早晚也得痒痛而死!”
“这个什么浑于宝剑的,会不会就放在雪宫的书房里呢?”
“爹爹从前曾给我有过雪宫的图,书房就在最高的一层,而且四周密封无窗……”
“要进书房,唯一的方法只有从烟囱潜入,白毛虎急忙溜出来爬上屋顶,来到烟囱,一看呀糟糕,烟囱有粗大铁枝封住,防人潜入,怎么办?
“我唏……纹风不动……”白毛使出全身的力气摇着铁枝。
“哼……区区铁枝,怎难得倒本少爷?”白毛迅速从怀里取出工具。
白毛虎工具齐全,当然包括了锋利的——锯!一会儿功夫便锯折了三只铁枝。
“嘻嘻,行了!”白毛虎猫身钻了进去。
“哗……这烟囱足有三丈长啊!”
飞檐走壁,正是白毛虎的看家本领。白毛虎顺着烟囱滑下,只觉眼前一亮,“哗……好光!莫非点了过百盏灯不成?”
探头一望,原来书房根本勿须用灯,耀目的七彩缤纷强光,乃来自书房中央一个大鼎内的发光物体。
白毛虎一时未能适应,被强光刺得两目痛。
大鼎之内,赫然是十枚不同颜色的长条水晶,放射出色瑰丽的光芒。
待双目适应强光以后,白毛虎才敢爬出壁炉。
趋前察看,发现水晶条上,分别刻有十大有天干的名称,下面再有数行小字。
其中刻有壬字有一枚,赫然有血苍穹三个字。
“啊!浑天宝鉴原来并非书册,竟是刻在这些奇异的水晶条上!”
“能够发光的水晶,世上罕有,大概每一枚都价值连城啊!哈哈哈……”
“宝物当前,却之不恭,统统带走可也!”白毛虎心花怒放。
白毛虎得意忘形,双手抓住水晶之际,全身如被旱雷殖中,并夹杂着一种既是火热又是奇寒的畸异感觉,体内血液一时沸腾,一时冰固,魂飞魄散……
那边厢,不到一盏茶时间,城主与朱雀在大队兵马簇拥之下,启程离开雪宫。
朱雀一路心想:“惨了……爹爹不知会用什么酷刑折磨姬发其中两名卫土,飞马疾驰,先行向苍龙通报,城主落到山下,苍龙已率领大批军马,于道旁迎接,“城主英明神武,洪福齐天,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卫士齐声呐喊,三呼万岁,声震山岳,威势吓人!
“城主威震天下,万寿无疆!”
“龙儿,姬发那小子在那里?”
“回禀爹爹,他去了朱雀宫的寒热池。”
姬发于寒冰池内运功疗伤,彻骨的奇痒,总算暂时压制了一半。
“唉!小姐,生性高傲,从不将男人放在眼内。”
“想不到一旦动情就弄得如此地步:”两飞女都觉得很是奇怪。
“这小子若无法恢复原貌,你猜小姐还爱不爱他?”
“哈……我们何必在死瞎猜,你问小姐就知道了!”
“呸!你想害我?这样问她,不被打死才怪t”
“城主驾到!”两飞女闻声连忙下跪。
“城主福寿无疆,千秋万世!”
“小子呢?”
“他……他在寒冰池里,已经两、三个时辰……”
“哼!”
城主猛地吸气运劲,浑身运劲,浑身马散出一股蓝色的气芒!
“啊!爹爹要施展浑天宝鉴第七层——庚字功力!
只见城主双掌一推,整片寒冰地上顿为蓝色,气芒笼罩。
本已冰冷的池水,立时凝固,成坚冰,由上而下,迅速冰封。
“咦!寒气陡地增强数倍,池水迅速结冰,怎么回事?”
晃眼间,姬发全峰已被坚冰牢牢封制,动弱不得。
“爹爹,这样子会把他僵死啊!”
“活该!”
“嗯!冰裂了……”
“姬发,快加把劲,在爹爹而前显示实力,破冰而出!”朱雀心中着急,暗自祈祷。
只听一声长啸,姬发仿如火龙,破冰而出。
“嘿……这小子竟拥有如此深厚内功,修为?!”城主见状大感诧异。
“好小子!坚冰也封他不住!”
苍龙两名左右手亦大感愕然。
“岂有此理!谁人如此卑鄙,暗算本少爷?!”
“姬发,城主在此,不得无礼!”朱雀慌忙拦住姬发。
“什么?飘渺城主?!”
朱雀急忙在眼色,示意姬发逃走。
“嘿……这小子怎么变成如此丑陋,浑身皮肤仿如龟裂一般?!”
“龙儿,把这狂妄的小子废了!”
“双蛟,先废掉他一手一脚!”
“遵命!”
姬发心想:“这城主凭地横蛮,不由分说,便要把我废掉?!”
朱雀连忙求情:“爹爹,求你网开一面啊……”
城主不瞅不睬,朱雀登时大感失望。
“嗯!爹爹令出如山,结果如何,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唉!真是流年不利,惹上了这个城主和苍龙!”
“哼!管他的,先击倒这两个家伙再说!”
姬发右掌一扬,斗然荡开了恶蚊的爪势。
狂蛟突袭,却抓着了空气!
姬发今非昔比,一出手便已占了上风。
“双蛟已属—流高手,竟然一照面便已吃亏……”
“这小子仅败于白虎手上,果然有点本事!”
姬发占上风,朱雀反而更担忧。
“不妙!我的血脉突然紊乱起来……”
手臂急剧颤抖,姬发大吃一惊!
“啊!我体内血气突然乱作一团,本来汹涌澎湃的内劲,霎时崩溃消失……”
变生仓卒,姬发惊愕莫名之下,来不及防守;头部、咽喉、丹田,惨被双绞猛烈击中。
“呀!这小子的皮肤像龟甲般坚硬,指爪竟无法戳进……”
姬发趁双蛟愕然之际,—个急旋,摆脱十爪的扣锁。
“咦!姬发的内劲本甚强劲,怎么变得不堪一击呢?”
姬发甚为疼痛,忙借着旋势,远远避开。
“唏!体内出现两服气劲互相冲击,害得我血脉大乱,到底怎么回事?”
“哼……爪功奈他不何,就改用拳掌重击他!”
“晤……我明白了,新修练的浑天宝剑,与原有的先天乾坤功未能融合,产生相克……”
“当我……发劲越大,相克反应越强,导致气劲消散……”
“照刚才的情况看来,我发劲不能超过五成功力……”
“晤……这小于古古怪怪的,在弄什么玄虚?”
“莫非他伤势未愈,一旦激战,内息便走人岔道?!”
众人狐疑一番之后,双蛟重聚气劲,扑击姬发。
姬发只使出四成功力,已能卸开其攻势。
顺势回身,狠轰恶蛟一掌。
恶蛟来不及呼,面门又中一掌。
但痛击恶蛟之际,背门破绽大露,被狂蛟双拳轰个正着。
“咳……这家伙拳力好……”
姬发故意露出破绽,借狂蛟一击之力,顺势跃上烟囱逃走。
姬发迅速窜出烟囱之际,苍龙竞已更快一步,破顶而出,有如矫龙冲霄,威势雄奇壮观。
“糟糕!被他识破!逃不了!”
“哈哈哈,堂堂西伯侯之子,竟然临阵退缩,有如丧家之犬,哈哈……”
“士可杀,不可辱!”
“晤……白虎与他交手,吃了不少苦头,亦只能惨胜……”
“哼!大不了一死,绝不能堕了西伯姬氏的威名,心中想得明白姬发停住身形,回身应战。
众人走出寒热池观战,只见双龙剑拔弩张!
城主心中暗道:“嘿……这小子年纪轻轻,竟也能散出龙气,果然是个奇才……”
姬发心中盘算:“我暂时无法使出超过五成的功力,不能硬拼,只有三招可用,形势极之不利……”
姬发运起乾坤第一绝,以柔劲将苍龙的爪势尽量挡格卸开。
晃眼问,掌爪密袭碰击,迅逾百记。
“这家伙的爪劲比白虎更强横急劲……”
苍龙劲爪急击之下,终于压破了姬发的防御网。
姬发惨被扫中两爪,剧痛中弹身飞退。
“哈哈……这家伙比白虎厉害得多……”
坚如龟甲的肉,竟被抓得皮开肉绽,鲜血汩汩而出。
见儿子一出手便伤了姬发,城主甚是欣然。
“这小子虽是人才,但与龙儿还有一段距离……”
苍龙出手制胜,心中奇怪:“小子功力倒退近半,到底是隐藏实力,还是旧伤未愈呢?”
“无论如何不能轻敌,以免中计。”
姬发已盘算好,用乾坤第五绝对付他!
“咦?!看来是要硬拼,好极了!”
“唏!这苍龙的内劲雄猛锋锐,有如利刃刺进我的手掌比拼内力,立竿见影,优劣且见,姬发被苍龙逼得节节后退。
“这小子已不住了,待我再发力一击,将他震成内伤,心念一生。
苍龙的内劲突如狂涛怒涌,登时把姬发震得鲜血狂吐。
“是时候出招了!”
“啊!小于又想用倒挂金钩那一招?!”
苍龙曾睹姬发使用这招对付白虎,急忙闪避,但仍被锄中右肩,爆出宏然巨响。
这一招加上了苍龙本身雄猛无匹的内劲,脚下屋顶,如何承受得起?!
劲力狂压之下,屋顶应声爆破,二人直陷而下,整幢坚厚的外墙纷纷下塌。
苍龙乘势一将姬发猛力砸向地面。
“啊呀……我的寒热池快完蛋了!”
“嘿嘿……小子这一招相当不俗,先天乾坤功确有其精妙之处!”
其实,苍龙肩膊被姬发狂锄得经脉受创,剧痛阵阵,需要运气调息。
“刚才我轰出八成功力,但似乎有一两成不知所踪,真奇怪!”
“这招未能轰中他的头部,真可惜!”
“哼……虽打他不过,但就算是败,也要败得轰轰烈烈!”
“嘿嘿……不出一刻,龙儿定可将这小于击败……先天乾坤功,怎及得上咱们的浑天宝鉴啊!”城主在一旁深深得意:“啊……姬发形势不妙,有何良策可以救他呢?”朱雀心中却在担忧。
“这小于能够引用天地之气……”
“要用猛招尽速废其手脚,以免他使出天惊地动的绝招!”城主提醒苍龙。
“咦?!奇怪!我的气劲越运越畅顺,看来可以使出七成功力了!”姬发心中暗喜。
逆转乾坤未竟全功,姬发一时处于下风;苍龙乘胜追击,速战速决,率先枪攻。
“哈……小于果然使出这一招!”
苍龙双爪如电出击,突地画出一道方形气劲,与天道循环的回旋气劲相反。
苍龙来势汹汹,姬发不敢怠慢,双臂急旋继舞,将游涡的气劲逐层提升。
苍龙亦不示弱,不断画出方形气劲,向前推进,强行进人天道循环气流游涡的核心之中。
气流核心乃回旋力最强之处,将苍龙猛地抽离地面。
苍龙心中暗惊,慌忙加强爪劲出击。
朱雀看得明白,心中大急:“糟……哥哥若有任何损伤,必感难以下台,一旦擒下姬发,不将他弄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怪!”
飘渺城主心想:“先天乾坤功虽然精妙莫测,但以龙儿的修为,应该难不到他!”
“姬发已非平庸之辈,西伯侯姬昌功力必定更为深厚,看来不易应付!”
只见苍龙被气流抽扯得不断旋转,似乎形势不妙。
“莫非刚才与苍龙一记硬拼,竟然促使了我体内两股内劲互相融合,强以即时发挥出来!”
姬发只感到内劲运行畅顺,得心应手,已能提升至八、九成境界。
强猛的旋涡气流,将苍龙团团围困;苍龙勉力催动提升,两股强横气劲冲击之下,寒热池终于抵受不了,被震塌大半。
第十六章水晶奇幻
龙胜四方终于击溃了天道循环,旋涡气劲全面崩溃,姬发形势大大不妙!
只听“噗”地一声,姬发已被气劲抛出数丈。
“哼!这一爪足以重创他的心脉,小子看来无力再战了!”
“姬发,振作起来啊!”
朱雀见状,立刻拖住姬发急道:“你快假装把我胁持,便可安全离开这里!”
“不……行!”
“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你一旦落在我爹手上,后果不堪设想……”
“他会将你光着身子,挂于城楼上暴晒,届时你岂非更加辱没宗族?!”
“她的说话有道理,君子不吃眼前亏!”
姬发依计而行,一把抓住朱雀的咽喉,二人合演一场好戏。
“别过来,否则我马上抓断她的咽喉!”
“哼……这小子原是无情无义之徒!”
“这丫头分明与小子合谋,卖弄把戏!”
“若我贸然出手,可能叫爹爹产生误会,看准机会再说!”
“良机勿失,还不快走?!”朱雀忙道。
形势危急,姬发亦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搂着朱雀,转身便跑!
“逃走!?哪有这么容易!”苍龙急急迫来。
“快喝止他追来!”
“若再敢追来,立刻杀了她!”
放也不是,追也不是,苍龙登时气得七窍生烟。
“别赶狗入穷巷,以免伤了雀儿。”城主喝止道。“谢谢你助我逃出险境!”
“傻瓜,还不放手?!”
“哎……我真笨,可有把你弄痛了!?”
“别多说了,你现在尚未脱离险境!”
“为免朱雀受伤,城主与苍龙只得跃上屋顶,远远监视。
“哎……哥哥把你打得好伤!”朱雀心疼地道,语音刚落,突然只听一声:“姬发小子,久违了!哈哈哈……”
“是你们!?”
城主与苍龙追赶之际,忽见前面轰然爆碎,似乎正有高手进行激斗。
“啊……还有其他人截击姬发?!”
二人追前察看,只见一长列民房陆续爆破,看来战情相当激烈。
只见朱雀瘫软在地,看来在那短期时间内,已受重伤。
“怎么?那小子竞对你下如此毒手?!”
“不……刚才我俩与另一帮人发生激斗,我受了重伤,姬发被掳去……”
“岂有此理,什么人胆敢在本城放肆?”
“龙儿,你马上追查这帮人的来访,格杀勿论!”
又有高手出现,好战的苍龙登时心神大振,兴奋莫名。
剧震之下,白毛虎仰天而倒,把一枚水晶拔出。畸异的感觉越趋严重,白毛虎如坠冰川火窟,浑身剧抖苦不堪言。迷糊之间,灵魂儿仿佛脱体而出,神智渐失……
直飞升至无尽境界,才渐渐缓慢下来。只感到浑身轻飘飘似的,一直向上飞升而去。神智渐回复清醒,只见自己躺在软绵绵的白云之上。
“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正大感不解之际,忽然听见甜美清柔的声音呼唤自己。“小虎子!”
“哦……这个乳名,只有我爹娘才知道的啊!”
白毛虎循声望去,猛地大吃一惊,只见四周金光灿烂,仙霞飘绕,一位和蔼可亲的美妇人,端坐于彩云仙车这上,从天而降,两旁仙女散花相随幽香四溢,荡人心魄,活脱脱是一幅神仙图象,原来是女蜗氏。
“莫非我已经死……死了?!”
“哇……哇……我才十多岁罢了,不想这么快死啊!哇!
“你师父姬发与本仙有缘,所有你亦有机会跟我相见……”
“女祸娘娘,我师父现在身陷险境,求求你救救他吧!”
“姬发乃真命天子,有帝王之命,将来可能成为九五之尊,统领天下。”
“现在,本仙有十二字真言赐予姬发……见丙呆,己癸避,遇王拜,得丁练。”
“啊……这十二字记诵倒不困难,但其中的意思,可真模不着头脑!”
“此乃天机,能否明悉,就看看姬发自身的造化了;如能领悟个中精义,对其一生运道,将有莫大帮助!”
“小虎子,你日后亦得尽力匡扶姬发,本仙现赐你一点仙气,你要善加利用!”
“啊……一股暖流罩遍我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啊!”
“多谢女祸娘娘!”
白毛虎只觉眼前一花,突然凌空向下飞坠!惊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刚才遇上女蜗娘娘,到底是梦是真?”
“哇!我的双手,怎么会变成这样?!”只见白毛虎两臂双平日粗壮两成,肌肉强健资张。
“哗……我双手……好像充满了无穷力量……”
“那,刚才遇见女祸娘娘的事是真的啊!这就是她赐给我的仙力!?”
白毛虎大着胆子,再次伸手触碰地上的长条水晶。
“咦?!没事啊!刚才那种可怕的感觉没有了!”
“嘻嘻,鼎内余下的九根水晶,手到拿来?看来是女蜗娘娘有意赐予师父的!”
“想不到今次有此奇遇,这都多得师父的福荫,让我也沾上一点仙缘呢?”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白毛虎就算粉身碎骨,也得帮助师父脱离魔障,登基为天子!”
苍龙施展超凡轻功,于一列列飞居之间,飞快巡梭搜查。
“看刚才激斗的威势,狙击姬发等人,必定是超级高手……”
“这些外来高手,胆敢在飘渺城内生事,绝非等闲之辈!”
遍寻不获,苍龙唯有四处向路人查问,可惜亦是徒劳。
“哼!这帮人行动迅捷,干脆召军队全城搜索好了!”
苍龙一声令下,大队军马瞬即展开大举搜捕行动,全城上下,人心惶惶。
“回禀少城主,同下已经搜遍全城大小角落,始终未见姬发踪影。”
“奇怪!莫非他们已由秘道遁出城外?”
“传令下去,所有兵马立刻出城,方圆百里之内,彻底搜查!”
“哼……我就不信姬发那小于,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军队确实已经搜遍全城,但碍于主人身份尊贵,有两处地方却可免在搜查之列——白虎堂和玄武堂。
想不到玄武堂内,却有四名稀客。赫然是电将、火将、勾将、铁将。
原来,铁将与玄武本属同门,二人同样修练外家硬功,其中以师兄玄武的功力较高……
二人学艺十年师父地突然因急病乱世……
自此一人各散东西,一个辗转来到飘渺城,另一个则投身魔族。
玄虎得飘渺城主指导,武功大进,屡建殊功,晋身四大星君之列。
铁将资质较差,投靠魔族后,最终亦只能成为电将的手下之一。四人追寻姬发下落,途经飘渺城,铁将遂率名人造访玄武。这四人均是一流高手,正好增强本座的势力。玄武求才心切,对四人殷勤歉待,欲纳为已用。四人此行目的为追寻姬发下落,正合玄武心意,以雪当日受伤之耻。但姬发既已落人朱雀手中,遂叮嘱四人切勿轻举妄动。
若各人硬闯朱雀官,必定引起轩然大波,如此重责,玄武亦恐怕担当不起。
是日,得知苍龙大战姬发,四人遂于朱雀宫外遥遥监视。
朱雀授计姬发逃走之际,不料中途竟遇上这四大煞星。
经过短暂的激战之后,伤重的姬发当然败下阵来。
击伤朱雀之后,四人扶持姬发,扬长而去。
姬发被囚于污秽不堪的地下囚室之内,四肢及全身所有重要筋脉,尽为铁链锁扣,以防他发力逃脱。
原来在这段期间,电将于朝歌中的探子已经探得纣王不会于短时间内诛杀魔君。
电将深知魔君武功高绝,只要他不死,将来必有机会逃脱。
“魔后水性扬花,将来变心亦有可能……”
“与其长作人臣,倒不如趁机自立,另起炉灶……”
“此时杀掉这小子,对我毫无益处,反而借他捞点好处,方为上策。”
“玄武兄,姬昌贵为西伯侯爷,未知他的财势如何,可以付得起多少赎金?”
电将道。
“西岐方圆千里,国泰民安,繁华富庶,二万两黄金,他该拿得出!”玄武道。
“一言为定,预祝咱们马到成功!”两人举杯痛饮。
“哈哈……只要万两黄金到手,更胜过当什么魔族电将十倍啊!”
“所谓‘财可通神’,届时招兵买马,另打天下,独占一方,称王称霸。”
那边厢,伤重的姬发,一直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开门声……呀!玄武星君!”
“小子,老子给你一个机会回家去……”
“只要你依我吩咐,给你爹西伯侯写封信,赎金一到,还人自由!”
“二万两黄金虽是大数目,但为救我脱险,爹爹一定愿意拿出来……”姬发心想。
“晤……小于总算听话!亚哼,给他一点好酒菜吧!”
而在此时,姬昌愁眉紧锁:“发儿音讯全无,到朝歌的期限将临,真叫人烦躁不安!”
“启票侯爷魔族电将竟敢模上门来,声言有要事求见!”
“电将?!定与发儿有关!”
“电将军光临侯府,请问有何贵干?”
“哈哈……本将专诚到访,只想帮侯爷一个忙……”
“电将军勿须拐弯抹角了,有话但请直说!”
“很简单,只要侯爷付出二万两黄金,我保证姬发完好无缺返抵侯府!”
“二万两黄金?!”
“呸!你这分明是掳人勒索!”候爷惊呼道。
“哈哈……黄金事小你们如何向纣王交代,方为事大啊!”
“哼!发儿是否在你手上也成疑问,况且二万两黄金数目不少,我得好好考虑。”
“此信乃姬发亲笔所写,侯爷不妨看一看,明天给我一个明确的答覆!”
“记着,你们早一刻下个决定,姬发就少尝一刻苦头。”
“各位勿须派人跟踪,本将就住在大兴客栈,静侯侯爷佳音,哈哈哈哈……”
雷将去后,姬昌急以易数推算此事吉凶。
数相亦以先天神数,替姬发推算。
“数相,依易数所示,本侯并无破财之兆……”
“对!微臣亦已算出,二公子未见回归之象!”
“看情形,我们应该以静制动,拒付赎金……”
“对!拖字诀,五天之后,便是立秋……”
“今岁立秋属丁火,对二公于的运势,大有帮助!”
“只怕在此期间,不知他们要如何折磨发儿了……”
“侯爷请放心,二公子乃非凡之身,就算多受折磨,就当是锻炼意志,对他反而大有神益。”数相道。
“唉,付赎金,未必救到发儿,但不付,若有什么差池,如何对得起亡妻?”
姬发虽然伤痛不堪,但坚强的意志令他拼命挣扎起来。
苍龙的一爪确是厉害,姬发的不断呕吐鲜血。
打坐运功,将先天乾坤功与浑天宝鉴的内功心法反覆修练,渐次融为一体,疗治受伤经脉。
三个时辰之后,终于逐步逼出体内瘀血。
当伤势渐有起色之际,彻骨奇痒竟又卷土重来,正是痛痒交煎苦不堪言!
“唉,怎么我老是如此倒霉?即知阶下囚,又遭奇痒与伤痛的煎熬……”
“自身难保,还说什么拯救九妹和绣尉?又如何替娘亲和白雪报仇?”
姬发思前想后,情绪陷于极度低落之境。
“不,我不能气馁,越是艰苦,我越要坚强。”
“只要有坚强无比的斗心,万能排除万难,我有这信心!”
经历无数的危难,令姬发磨练出惊人的意志,处变不惊,遇危不惧,受挫不馁!
姬发收敛心神,全力运功疗伤,要恢复强横的战斗力。
乾坤与浑天心法交替修练,令姬发的功力逐渐提升。
“咦?!那些奇痒的感觉,似乎正减轻了一些……”
姬发成了运财童子,自然得到了好酒的款待。这时白毛虎已策马来到城外。
“晤……先去朱雀宫看看,希望师父安然无恙。”
白毛虎攀墙而上,一看:“哗!寒热池也变了废墟,定是高手激战弄成的。”
“看来师父出了忿子……”
“得想办法打听师父的下落!”
“兵马四处搜查,莫非师父已经逃脱了!?”
“兵士们最爱在这家饭馆歇脚,尽管订听一下!”
只见饭馆里闹哄哄的,大队兵土们正在用膳。
“妈的!搜了大半天也没有姬发那小子的影踪,幸好咱们趁机捞了不少油水,哈哈哈哈……”
师父果然逃掉了,要知道最新的消息,看来得潜入苍龙堡去。”
苍龙堡等了大半夜仍无消息,白毛虎禁不住打起吨来。突然一声“启禀城主!”
“属下已经搜查方圆百里,查问过无数人等,均不见姬发的下落。
“奇怪,这小于像在空气中消失了一般?!真个莫名其妙。”城主心想。
“启禀城主,全城之内,只余白虎裳及玄武堂尚未搜查。
“晤,他们二人应不会窝藏姬发……”
“为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孩儿才没搜查两堂。”
“但如今遍寻不获,爹爹是否应该考虑一下呢?”
“白虎和玄武当然不会私藏姬发,但难保他们的手下不会作怪。”
苍龙说话婉转,巧妙地向两堂颁下搜查之令。城主听了下令“搜!”
白毛虎心想:“嘿……这苍龙工于心计!”
“不过,说师父藏身两堂之内,并非绝无可能……”
“若被他们找到师父的下落,怎么办?”
众卫士惊冲向白虎堂:“什么?要搜查本堂?!”
“此乃城主之命,愚兄不过承命执行,请虎弟见谅。”
“好!你们尽管搜吧!”
“求神拜佛,千万别让他们找到师父啊!”
“虎弟,为兄亦知你为心感不悦,但这是城主的意思,你可别怪罪于我啊!”
“这个我明白。”
“对了!听说你数招之间已将姬发击至重伤,看来龙兄功力大进,真个可喜可贺。”
“嘿……只因姬发有伤在身,我才能轻易取胜罢了!”
“咱们两兄弟也很久没有比试武艺了,不如趁此机会切磋一下,龙兄意下如何?”
“好极!反正还有时间,咱们两兄弟玩玩又何妨!”
二人共处多年,双方的武功招数早已了然于胸,要比较的,自然是内力的高低。
“咱们兄弟也很久没有比试武艺了,不如趁此机会切磋一下,龙兄意下如何?”
“报告少城主,白虎堂已经彻查清楚,未有姬发的影踪!”
“虎弟,打扰多时,请别见怪!”
“龙兄言重,若需小弟效劳,尽管吩咐。”
“客气,不用劳烦你了!”
“咬,看来他们是一无所获啊!”
“先一步溜到玄武堂看看!”
“哼!刚才我不过隐藏实力,让他以为我仍只停留在第五层心法境界……”
“其实我已经练到第六层顶峰,日后若要比武争夺城主之位,定可杀他——个措手不及!嘿嘿……”白虎心想。
苍龙率领大队兵马,将玄武堂包围得水汇不通,玄武收藏姬发乃魔族四将,一旦被搜查出来,后果堪虞……
“听说苍龙兄近日事务繁忙,趁属下搜查之际,咱们正好聚聚啊!”玄武道。
“闻说城主近日正考虑册立继承者之事,依我看苍龙兄必是当然之选。”
“哈,这倒难说,所谓‘有能者居之,,也许城主会选中你也说不定!”
“哈哈……见笑了!他日苍龙兄当上城主,小弟自当赴汤蹈火,尽力效劳!”
“哈哈……玄武兄太客气了!”
“哼!看他今日神色有异,看来定有古怪!”苍龙暗想,转念一问。
“咦,玄武兄手下两位得力助手,哼哈二怪呢?”
“哦!二怪刚巧到城餐,替小弟办点要事去了!”玄武忙道。
这时只见卫土禀告:“报告少城主,玄武堂内外已经彻查,未有姬发踪迹,但囚室内见有血迹斑斑……”
“哪,麻烦玄武兄带我往囚室走一趟。”
“咦!这些血迹看来仍甚新鲜,刚才囚禁的犯人,到底是谁啊?!”苍龙厉声问道。
“哦……不过是一个欠债不还的小民而已,刚才经严刑拷打之下,吐血而死,尸体已经移走了!”
“是吗?看来你像有点事要隐瞒似的!?”
“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玄武幸得城主赏识提携,一向忠心耿耿,那敢有事隐瞒?!”玄武忙道。
“晤……我快要争夺城主之位,或许要借肋他暂时别太为难他!”苍龙也不想在此时,为难于他。
“好了!瞧你言词恳切,本座就放你一马,暂时不作追究,你好自为之吧!”
“糟糕,似乎已给苍龙看穿了……看来那二万两黄金,不要也罢了!”
“幸好哼哈二怪窥见大队军马向本堂进发,早一步回来报讯玄武闻讯大惊,急命铁将等人带姬发逃走。
哼哈二怪,引领之下,众人及时逃脱。
“他妈的,你这臭小于谁是瘟神托世,走到那里,那里遭殃。”
“累得玄武堂被搜;玄武大爷险些被你害苦了!”
“你这天杀灾星,不知是什么妖怪托生出来的!”
哼怪肆意辱骂,但形势不利,姬发唯有强忍怒气。
“若非早一步到玄武堂视察,也不知师父落在他们手里。”
“他们五个人看守住,如何可救得师父?”
“幸好,若是囚在玄武堂的囚室,便更难混进了!”
“想办法!先把浑天水晶交给你师父,让他运功疗伤!”
这儿的一切已经打点妥当,三位可安心在此暂避,咱们兄弟俩得先赶返玄武堂去。
“放心,有我们三人在此,小子插翅难飞!”电将道。
姬发心想:“哼哈二怪虽然离去,但这人亦是一流高手,若要动手的话,我也没把握取胜。”
“何况,我的伤势未愈,筋骨亦遭扣锁,还是专心运劝调息,治理伤势。”
“等待机会,突围脱身!”
“臭小子,当日害我们在两丈峡内扑了个空……你奶奶的!如今还不是落在咱们手里!”
铁将怒喝地指着姬发的鼻子道:“累大爷们东奔西跑,该打!”
说完已“啪”地一声打在姬发脸上。
“要不是看在赎金份上,定把你手脚砍下来喂狗!”
“将他烧具体无完肤,更是有趣!”
火将在一旁和应。
“哈……这个丑八怪再被烧成焦炭,岂非成了天下第一丑人?!”勾将随和道。
“哼!你们这班妖人,竟敢如此羞辱本少爷,待有机会,定要打掉你们的牙!”
姬发强忍怒气……
这边的厢厨房内。
“呼……小龟蛋,上次伤了老娘几次肥鸡,现在还敢再来!?”
“八婶别动气,我是专诚来赔钱给你!”白毛虎忙说。
“这里一两银子,足够二十只肥鸡的价钱了……”
“不过,还有一锭金元宝,你要不要赚?”
“哗……金元宝,你就是要老娘的命,也没问题啊!”八婶惊喜道。
“好吧!你……”白毛虎向八婶受以计策。
清晨:“三位大爷,送早点来了!”
“咱们花柳院的早点远近驰名,好吃得很!”只见八婶带着乔装的白毛虎对勾将道。
“哼……要我白毛虎乔装成女儿家模样,扭扭捏捏的,真是讨厌!”白毛虎甚是别扭。
八婶对白毛虎道:“小菊,你把早点端过去,让床上那位客官享用吧!”
“是!”白毛虎忙道,径自走向姬发,顺势向姬发打了一个眼神。
“小菊,还不快来侍候三位大爷?!”
“哎……对不起!”
白毛虎故意打翻杯盘,把三将的注意力吸引住,姬发迅即将盘上的水晶条收藏起来。
“嘿……我这个徒儿果然足智多谋,我这回有机会逃脱了!”
“嘻嘻……虎少爷,我的金元宝呢?”
“别急,还要你跟我多演几天好戏呢!”
三将闲着无聊设赌局打发时间。
姬发则假装入睡,悄悄打开白毛虎的字条细阅。
只见水晶条黝黑通透,上面刻有长长的练功心法,隐约可辨。
“啊……原来浑天宝鉴的心法就刻在这些水晶条上……”
“唉?眼睑儿重重的,好困啊!”
姬发葛地感到神智迷糊,浑身轻飘飘的,灵魂儿被一股强大的旋涡,猛地扯离躯壳。
“啊!我浑身软弱无力,如坠进虚空境界,到底怎么回事!?”
艳女们竞自宽衣解带,露出极度诱人的体态。
“非礼勿视,看不得。”
但姬发身不由地飘入艳女堆中。
姬发血气方刚,面对艳女的诱人挑逗,不由得心神激荡,难受极了。
“不,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对不能做出此等淫乱苟合,丧德败行的事。”
姬发心意坚定,马上收慑心神,眼观鼻,鼻观心,力拒色欲的侵袭。
“哼……原来是魔障作烃,唬不了本少爷!”
拳脚并施,猛地轰出乾坤神功,痛击这群妖孽。
片刻间,已将众魔轰得肢离破碎,灰飞烟灭!
“咦!彩光冉冉而至,难道又有妖魔鬼怪来袭?”
“啊!彩光祥和清丽,散发出浩然正气。”
“莫大是白毛虎所说的女蜗娘娘,显灵会我?”
“姬发,刚才的艳女与妖魔,都是本仙安排给你的考验……”
“你能坐怀不乱,处变不惊,证明你心正德厚,勇武无惧“当今纣王无道肆虐万民,正需要一个仁德勇武之士将他推翻,上天赐给帝王之命,只有你才有资格肩负如此重任……”
“女蜗娘娘,姬发量力微薄,自身难保,怎有能力推翻威震天下的纣王?!”
“姬发,不必妄自菲薄,想六百年前,商潮第一任帝王成汤,只是一个部落之王……”
夏朝架帝,荒淫残暴,滥杀无辜,成汤行仁义,敬鬼神,天下一心归之,起义讨伐,夏梁遂亡,建立了商朝六百年前的帝王。”
“成大业者,必具通人志气,坚毅不拔,不屈不挠,自能以弱胜强,建功立业。”
“女祸娘娘早前所赐十二真言,可否赐知其奥义呢?”
“此乃天机,若你能领悟水晶中奥秘,则十二真言的奥义,自钉亦会豁然开悟……”
“大丈夫若要成功名、立伟业,必需要具备仁、德、智、勇四维,并需要豁尽己能,奋发图强,外来的助力,只能视为辅翼,成败得失,还得看你自己。”
“你我即是有缘,本仙助你一臂之力,加快练成第六层心法。”
“啊呀……全身筋脉突然显得畅快活泼,感到舒适无比啊!”
“天人有别,本仙任务已完,你以后好自为之!”
“多谢女蜗娘娘指引,姬发日后定当竭尽所能,拯救万民于水。
姬发依然而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吁……幸好没被他们发现!”
“刚才的梦境如幻似真,这枚水晶然神奇玄妙之至!”
“必须好好收藏,免被妖人发现。”
“我已把口诀默记于心,赶快依法修练为是。”
运功不久,姬发脸上赫然现出一层黑气。
“啊!那些奇痒的感觉果然渐渐退了……”
“多亏女蜗娘娘的仙气之助,否则进境不可能这般神速,真是天助我也。”
“咦!怎么忽然传来阵阵阴寒之气?”电将觉得有点不对劲,忙道:“啊……是从卧床那边散发过来的!”
“啊!怎么搞的,这小子浑身满面均布上一层黑气?!”
“瞧他乌云盖面,肯定是疆运临头,倒霉顶透了!”
“臭小子,大爷们未收到赎金之前,不准你死!”
这边厢,侯爷对电将道:“二万两黄金数日甚巨,本侯实在难以承担,请电将军酌量宽减!”
“哼!你当我是卖菜的么?铁价不二!半分不减!”
“就算不肯减收,京应宽限时日,让我们筹措赎金吧?五天之后,希望能齐集到二万两黄金!意下如何?”
“哼!你们故意拖延时间,就让姬发受多些苦吧!”
“电将,你旨在求财,可别础咄咄人!
“万一弄僵了只怕见财化水,反正姬发在我们手上,多等几天又何防!”电将也无可奈何。
“好!本将军就多等五天,到时若再耍什么花样,就难备姬替发收尸吧!”
“啊……怎么回事?这小子的皮肤竟变得比我还黑?”电将惊呼。
“这小子是我们的宝库,万万死不得,快拿人参,鹿茸,燕窝来给他进补吧!”
勾将忙道。
“晤……反正用不着我们付账,给小子一点好处亦无妨。”
众人忙吩咐八婶准备补品,八婶听了大惊。
“哗!我的天啊!这些补品珍贵无比,今次可要亏大本了。”
“咦!这班妖人搞什么鬼,忽然对师父这么好?看来师父这回走运了!”白毛虎暗自高兴。
姬发暗地摇头打眼色,示意白毛虎按兵不动。
经过数天来日夜兼程的苦练,姬发的肤色渐渐回复原貌,可见浑天宝鉴第六层心法——玄混沌,经已大功告成。
“我的内伤已愈,奇痒亦告消失,该是出示的时候了!”
姬发窥准机会,示意白毛虎设法替其解决身上锁扣。
白毛虎回覆暗号,约定明日行事。晚上,白毛虎悄悄溜到地牢,见到九妹,道:“九妹,要借你的玄冰宝刃一用了。”
“姬发现在情况如何?”九妹心急如火燎。
“唏,有了这柄宝刃,把那些手镣脚扣,削个稀烂!”
“这些日子以来,把我担心死了!”
白毛虎道:“若不是外面高手众多,没把握远逃,也用等师爷,现在就可救你。”
九妹双手合什,祷告道:盼望上苍保佑,替姬发消灾解难,平安脱险。
三将见姬发渐渐回复正常,登时放下心头大石。
“我已经五天没洗过澡了,浑身很不自在!”姬发对三人道。
“唏……怪不得一阵酸臭还以为你不用洗澡的!”电将连忙吩咐。
八婶准备了热水,道:“公子爷慢用,我先出去,有需要尽管吩咐小菊就成了。”
“啃……好舒服啊!”
浴盆之内,早已旋转了九妹的玄冰宝刃。
“刷吧!刷吧!快替我把身上的衰运霉气,统统刷掉。”姬发对白毛虎道。
电将见小菊如此卖力,打趣道:“嘿……看这丫头侍候小子的得意模样,定是春心动了!”
“唏,闲话少说,老子今日要一雪前耻,大杀三方。”勾将忙说。
“他妈的!又是密十?!这回连老子也输掉了!”勾将气得直跳。
突听一:“哼!你的狗命也快输掉了!”
“妈的,关你屁事!”勾将回头一看,只见姬发已向他头顶攻来。
“可恶妖人,本少爷要重重教训你!”双手打勾将头顶,勾将顿时倒地。
“啊……怎么搞的,小子竟然脱身了?!”电将惊呼。
“呼……小怪物,你活得不耐烦了!”火将窜身而上。
姬发不敢怠慢,掌势绵绵,将爪势全数卸开。
火将狡猾得很,爪势原来只是幌子,火攻才是实着,巨口一张,烈焰如箭喷出。
姬发淬不及防,被烈火喷个正着。
白毛虎见状,立刻端起了澡盆把水泼向火将,还一边笑道:“哈……想不到这么大力!”
气得火将直骂娘。“可恶家伙,给他重击!”
姬发这一击何等厉害,火将被轰得如箭飞射,破房顶而出。
“我功力未纯,不宜招招硬拼,摸清楚他拳路。”
“师父加把劲,把这些饭桶轰个屎滚尿流呀!”
勾将血流披面,且露凶光,显然受了重伤。
姬发掌法精妙,大占上风,铁将招架得甚为狼狈。
乘二人缠斗之际,勾将以快绝身法掩上,欲偷袭姬发。
白毛虎急飞身扑前阻截。
“妈的臭婊子,坏我大事?!”勾将大骂。
白毛虎大惊失色,扭头闪避,双臂力狂箍。
猛烈气劲自白毛虎的双臂激射而出,箍得勾将仰天惨号。
勾将掺叫连连,竟无反抗之力。
“啊!看来我把他的腰骨、肋骨都箍断了……”
“女蜗娘娘,他的仙气好厉害!不过,我似乎已经耗掉了一半力量了……”
而这边,电将更是怒火中烧,招招凶狠,姬发暗想:“这家伙骠悍强横,非用重招收拾他不可!”
忙使出绝招,只听“轰……隆”,屋顶被轰塌了下来。
“救命呀……”
“救命啊……塌楼了!”
只见八婶及众持女纷纷逃逸。
火将提了姬发一记重击之后,正于屋外端急回气!
“想不到这小子竟如此厉害,一击已重伤了老子……”火将暗想。
“赶快进去合力围攻他!”
铁将的铁甲功虽然厉害,但亦只有捱打的份儿。
“我说过要打掉你们的牙,现在是实践的时候了!”说完已打向铁将面门。
“哼!今次不会再着你道儿!”
姬发已感到背后有异。
姬发双掌疾舞,形成浑厚旋涡,逼开熊熊火焰。
“哗!老娘这回损失惨重哇!呜……”八婶心疼道。
“哼!只打掉你们牙齿,算是便宜了!”
直把铁将打得满地找牙,火将这时也从背后袭来。
“师父,还有这个家伙未处置!”
只见拎着勾将。
“好!那就由你代我出口气吧!”
姬发对白毛虎说。
白毛虎一击重拳,“哈哈……全都变了无‘齿’之徒!”
姬发威势慑人,钱将亦不敢再妄动。
“哈哈……很久没试过这么痛快了!”
姬发连日来受尽屈气,痛快地发泄一场,兴奋得很。
“师父,此地不宜久留!”
“对!这里发生激斗,必定引起城主及苍龙的注意,还是走为上着。”
火将眼巴巴目送二人离去,哪敢上前阻拦!
姬发估计没错,已有大队军马,循声赶至。
“哈……这些九流军兵怎拦得住我们?”白毛虎得意地说。
见二人逃走,领队的军官,马上吹响号角传讯。
“兵马会陆续增加,我们要尽快出城。”
“看他们来得快,还是我们逃得快!”
二人循屋顶’飞窜,沿途军队纷纷吹响号角,显示出二人逃走的方向。
姬发此刻的功力又已晋升一级,内息运行流畅快疾,即使拉着白手虎,轻功依然捷比飞鸟。
“哈哈……好像腾云驾雾一般,好过瘾哇!”
二人惊愕之际,一个魁梧奇伟的身景,已经拦在面前。赫然是飘渺城主。
“想不到这老鬼这么快便追上来!”姬发心想。
“妈呀……”白毛虎吓得在打颤。
“快走!”姬发一把推开白毛虎。
“攻击老鬼,好让白毛虎有机会逃走!”
黄毛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待老夫教训你:”
姬发连功数掌,均遭城主弹指击破。
“哗……这老鬼的弹指好厉害,弹得我双掌发麻!”
“糟糕,师父如何斗得过城主……我该走还是不走呢?”
“咦!又有人追来?”
“啊……爹爹的轻功确是惊人,我简直望尘莫及。”原来苍龙已随至而来。
“糟……苍老也来了,师父更加逃不掉。”白毛虎心惊不已,又听一阵马蹄声。
“哗……又有兵马杀到!”
“唉!唯有再扮沟渠老鼠,先谋脱身再说!”
“姬发小子,为免以大欺小,老夫给你一个机会,三招之内,若你能逃出这屋顶,我便放你离开飘渺城。”飘渺城主傲然道。
“这么一个小子,哪用劳动爹爹?让孩儿来收拾他吧!”苍龙阻止道。
“为父正想松松筋骨,你在旁观战吧!”
“老鬼好轻敌,我得把握机会……”姬发心想。
城主早已技痒,双手一摆,已祭起两大团颗黑的气劲——玄——黑色,混沌——乃天地末开之前一片漆黑的景象。
“啊!黑气,他用的是玄混迹功力!”
“我早已练成第六层心法,且看爹爹施展出来的威力又如何!”
姬发勇武无匹,猛招攻坚。
城主双掌翻飞,两股黝黑气劲混而为一,姬发的猛烈拳出,全被封锁。
“啊!不妙,我的拳劲,不但被阻截,全身更被黑气围困姬发有如茧中之蚕,被黑气绑手绑脚,连脱身也不易,更惶论攻击。
只见城主潇洒地把姬发向屋顶掷去。
姬发甚为狼狈心中吃惊。
“啊……原来玄混沌竞可运用得如此厉害,真的意想不到!”
“啊:这小子的内力,中竞暗藏了玄混沌的气势,到底怎么回事!?”
欲罢不能,姬发唯有继续将功力推至最高峰。
“这一招要拼尽,碰击时借势飞离屋顶!
城主亦将功力推高一层,黝黑气劲突然转为蔚蓝色,煞是奇观。
“嘿!爹爹施展靛沧海心法,姬发只有惨败收场……”
姬发面上黑色暴现,说混沌的心法充份发探出来。
先天乾坤功与浑天宝鉴,融汇为一,威势比以前更见强猛凌厉。
可是飘渺城主又一招靛沧海之鲸吞势攻向姬发。
“啊!老鬼的气劲有如排山倒海,怒涛泊击,汹涌而来……”
姬发被冲击得东歪西倒,攻击力与防守尽失!
“噗噗噗……全无还手之力!”城主一把抓起姬发。
“小子,你要和老夫交手,仍差得太远!”说完抛下姬发。
“小于,你乖乖地投降,或可留你一个全尸!”苍龙则厉声道。
“这老鬼是一城之主,应该言出必行,既然力不能敌,便要智取!”姬发心想。
姬发改变策略,双掌鼓劲如雷,狂轰向屋顶。
屋顶被轰出一个大洞,姬发连随飞坠。
“小于想用诡计脱身,哪有这么容易。”城主怒喝道。
姬发快将着地之际,突遭一股汹涌无匹的滔天气劲笼罩,被硬生生抛回半空。
“三招已过,你这条狗命是老夫的了!”说完已把姬发抓了起来。
飘渺宫是飘渺城主的军机总部。
“姬发!姬发!快醒来啊……”
“朱雀……”只见姬发带着枷锁。
“唉!你昏迷一日一夜,担心死我了!”朱雀心疼道。
“咦……好重!”姬发道。
“快把人参鸡汤拿来!”朱雀对二飞女说。
“先把汤喝了,补补元气。”
“唉,我爹对西伯侯恨之入骨,真不知会怎样折磨你……”
“朱雀,别管我了,免连你受累!”姬发忙说。
“连累?我不怕!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出来!”朱雀神色坚定地说。
姬发变得如此丑陋,但朱雀仍对他一往情深,令姬发说不出的感动!
“啊!我的内劲怎么无法催运起来把这铁枷震毁?!”
“你好好休息吧,我现在就去找爹爹,设法把他说服。”朱雀安慰道。
“定是老鬼将我全身的要穴封锁,令我无法运劲!”姬发心想。
“爹爹,求求你放过姬发吧……”朱雀已来到宫内,跪着向城主求道:“……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什么?!”城主惊呼。
“孩儿已经决定,今生非姬发不嫁!”
“岂有此理!”城主更为光火,一把抓住朱雀的手臂。
“你这臭丫头,真的胆大妄为!”
“呸!守宫砂完好无缺,竟连老爹也敢欺骗1”说完将朱雀抛在地上。
“爹爹,对不起,我……我实在很喜欢姬发……”朱雀还苦苦哀求道。
“呸!我跟西伯侯誓不两立,他的儿子落在我的手上,怎能轻易放过!”城主怒吼道。
“爹爹,冤冤相报何时了?放过他吧,对飘渺城也有好处啊!”
“他妈的,谁希罕这种好处……”
“待会儿我就要这小子——心胆俱裂!”说完眼里充满了杀机。
刑堂之内,放满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也不知有多少人曾惨死在此!
姬发无法运劲,被重达二百斤的铁枷,压得举步维艰,筋疲力尽。
“噗噗,有好戏看了。”
“开枷!”
“让他尝尝——快高长人!”城主下令。
朱雀闻言,当堂吓得花容失色。
姬发欲想挣扎,无奈敌不过这两名魁梧巨汉。
“噗噗噗,待会保证你会长高一尺半尺,哈哈!”两汉指着姬发。
苍龙心想:“快高长大共有七转,受刑者捱不到第五转,便已经裂体而亡……”
“哈哈,小子,好好地享用吧!”
只听城主一声“行刑”。搅盘急速转动两转,姬发的身体己被拉得有如张满了的弓,全身骨锯肌肉,肋骨作响,四肢百骸,产生无比剧痛!
“嘿嘿,不一会儿小子会必痛得呼天抢地。”苍龙狂笑道。
“不!我不能坠了西伯侯的威名,不管怎么痛楚,也要不哼一声!”姬发强忍着痛楚。
“小子,何以你会练成第六层心法——玄混沌的气劲?!是谁教你的,快说!”
城主厉声问道。
“什么?!姬发竟然懂得玄混沌心法?”朱雀惊讶不已。
“绝不能说,否则全城搜捕白毛虎,他会小命不保!”姬发心想。
“加刑!”
“啊……已经搅动至第四转,这小子居然不哼一声,忍耐力可真惊人!”
“哼,只要搅动至第七层,任谁也要裂体而亡,看他还能忍痛不叫么?”两巨汉心思。
不一会,姬发全身龟裂纹的肌肤纷纷破裂,只见浑身披血,但仍强忍誓不呼痛。
“从未有人摄得到第六转,这小子的耐力和体质,果真超凡人圣。”苍龙也不由暗自佩服。
“爹爹,他半已死不活,饶了他吧!”见心上人受苦,朱雀心如刀绞,苦苦求道。
城主见状喝道:“停!”
搅盘陡地停住,姬发已陷入半昏迷状态。
“给他一个红袍加身。”
只见巨汉捧着一只瓦坛过来。将火油涂在姬发身上。
“小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快供出教你玄混迹心法的人。”城主又问道。
“爹爹,他已经痛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你就暂时放过他,下次再用刑吧!”
朱雀还不死心,苦苦哀求。
“哼!反正劫数难逃,闷声响归西算了!”姬发已下定了决心。
城主一声令下,火把趋前燃点火油,只见姬发全身冒火,原来正是残忍惨烈的火烧之刑……“明炉红烧大猪,哈哈哈……”
本已痛不欲生的姬发再加上火烧的酷刑,终于晕厥。
“哈哈,过瘾呀!过瘾呀!”城主狂笑。
“呜……”朱雀已心疼地流下泪水,把头痛哭。
“嘿,小白脸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还能讨女性欢心吗?”苍龙更加气愤。
“噗噗,好香啊……”
烧焦味越是浓烈,城主越是兴奋。
“咳?似乎欠缺了些什么似的,不够过瘾呀!”
“对了,这小子竟然没有惨叫,连一声也没有哼!”
“不惨叫,不痛快!此不子真他妈的岂有此理!”城主气得咬牙切齿。
涂在姬发身上的火油并不多,烧了一会儿便自动熄灭。
“朱雀,小于已变成这样,你还爱他吗?”城主问道。
“爹爹真不明白女儿家的心事,我并非只喜欢他的外表……”朱雀哽咽道。
“哼!把他暂进收押,明日再用刑。”城主气得无法。
“本宫十八酷刑,尚有八种未用,不信这小于不惨叫求饶。”
目睹姬发惨受酷刑,朱雀心痛得无以复加。
心神交战一番后,朱雀终作出一个重大决定。
姬发虽然进人昏迷状态,但筋骨剧痛与火烧的感觉,仍然萦绕不散。
朦朦胧胧间,姬发觉得自己像一只凤凰正遭烈火焚烧,那种无边无际的剧痛不断的折磨着他。
“唉!这种无边的苦痛比苦更惨,究竟何时方了?老天爷为何要这样折磨我。”
痛苦无奈之际,突然看到双亲出现……
“二公子!乖乖饭啦!”
“雪姑姑!我好想念你呀!”
“啊!怎么又变了绣尉?雪姑姑呢?”
“二公子!你要坚强振作,好好保重呀!”
“姬发啊!我们一起去玩唠!”
再看真一些,竟然又变为朱雀。
幌眼间,却又变为九妹……
“爹爹,娘亲,白雪、绣尉,九妹,你们哪里去了……”
“姬发!我对你情比海深,其他人不用理会了!”
“朱雀!我很感激,但我伯连累了你……”
朱雀深情一吻,姬发如何能抗拒?刹那间,但觉漏体生凉,说不出的舒快。
姬发浑身火灼剧痛的感觉,好像被朱雀深情所驱散,使他进入无比欢愉的境界之中。
而朱雀却是苦乐参半,因她要作出重大的牺牲……
炽热的激情后,绚灿归于平静。
迷糊间,姬发回味着那无比美味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姬发终于从绪梦中醒来。
“刚才所发的梦十分奇怪,但……我感到说不出的快乐。”
疑幻疑真的梦境,使姬发一时间也不知是真是假。
葛然余下一阵熟悉的处于幽香。
清香扑鼻,姬发不期然再次想起刚才温馨迤逦的“梦境”。
“究竟是谁为我涂药?这些药膏清凉无比,使我全身灼伤的皮肤痛楚大减,但被拉伤的筋骨,仍使我痛软无力……”
“只有朱雀才会待我这样好,难道她真的来过?”
这段梦如幻似真,使得姬发亦糊涂起来……
“女儿今次可没欺骗爹爹,我已是姬发的人了!”朱雀对城主道,城主一把抓住过朱雀,手臂果然守宫砂没有了,气得大骂:“不要脸的贱人,给我滚!”
“哗!城主大发雷霆准是气得要命!”在门外把风的一飞女道。
“惨了!不知小姐会怎样……”
二人担心之际,只见朱雀愁容满脸,梨花带雨似的从大殿出来。
“贱人!滚出飘渺城,我以后都不要见到你!”而城主的怒吼声传来。
“他妈的!这不肖贱人,真想一掌打死她,岂有此理。”
“可是……龙儿未必是我亲生骨肉,若果杀了雀儿,我岂非会绝后!”
“姬发这小子把朱雀迷死了,我该如何处置他?”城主被搞得手足无措。
此时,苍龙走了进来,见城主如此愤怒忙问:“爹爹!什么事这么气恼!”
“还不是你的好妹妹,她不知廉耻,竟将贞操交给了姬发此小子……”
“如今杀她不是,不杀她又不是真把我气死了!”
“爹爹,米已成炊,情怒亦于事无补,徒气坏了身子。”
“朱雀虽是无耻不肖,但爹爹可以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爹爹,这是天赐良机,可以创一番丰功伟业!”
“丰功伟业!?”
“如果这样的……他们非就范不可!”苍龙献计道。
“晤,此计可行!”
想着“丰功伟业”,飘渺城主不由狂喜。
“哈哈,姬昌呀,姬昌,今回要你栽在老夫手上,永不超生,哈哈哈……”
在大兴客栈内,电将正抱着二女正欲云雨,只听门外:“电将阁下,今日已经是第五天,侯爷专诚到访。”
“啊!居然找上门来!”
“侯爷已在大堂等候阁下!”
“哼,西伯侯搅什么花样?看来他们神色,事情可能有变?”
“侯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莫非赎金已准备好?”
“对不起!数目实在太大,我们无法筹措!”
“二万两黄金,老兄的胃口未免太大了!”
“哼,这样说,这单生意是谈不成了!”
“电将兄不用怒气,我们可有大生意要做。”
“电将兄英伟威武,一表人材,何不将你用作来交换我们二公子,这单生意有你好处呀!”
“哈哈!哈哈!你们西伯族府人多势众,想欺负我孤身一人吗?”
“为表公平,我姬昌一个人与你交手。”
“好!我再度领教先天乾坤功,看你比儿子强得了多少?”
“嗯,他曾与发儿交过手……且看他的武功有多厉害。”姬昌心想。
姬昌打出雄浑威猛的乾坤第二绝,把电将的无数电爪震得溃不成形。
“哗!老狗比小狗的功力深厚得多,威力强大何止一倍……
拳势犹如奔雷万道轰来,电将吃惊之下,狂挥电爪密袭迎击。
数十记便碰下,电将终于不敌,被轰得飞退。
电将骠悍勇猛,飞身拔起重组攻势。
“范围越大,威力便越弱,注定他失败。”
电网受挫,劲力如入虚空,使得左摇右摆。
“糟糕……”
面门露出破绽,立刻吃了重重一拳。
电将破顶而出,只见客栈之外,早已布满兵马守得水泄不通。
“卑鄙小人,下手不须留情!”
“死老狗,同你拼命。”
爪掌交击之际,电将突然把电劲暴增一倍,猛然歼向姬昌“电力已歇,是反掌他的时候了!”
电将被霸得五脏翻腾,败得无话可说。
“你不是我的对手,还是束手就擒吧!”姬昌劝道。
“放你妈的狗屁!”
此时的电将有如受伤的猛兽,更为骡悍凶戾。
姬昌运起的旋涡,牢牢锁困着电将的无殛电轮,使他进退维谷。
“哈哈,侯爷此招以旋制旋,真是妙绝毫颠。”礼相道。
电将的得意绝招竟被掣肘得缚手缚脚,不禁大惊失色。
“天道循环正是无极电轮的克星,待我增强劲力,将他击败。”姬昌心想。
电将的浑身电劲被禁制锁困得无从发挥,身形亦被旋引得失去控制。
先天乾坤功在姬昌手上发挥得淋漓尽致,电将的攻势全面崩溃,被扯引得像陀螺般不断旋转,完无还手之力。
“电将的臂腕均已脱裂,惨败已成定局。”
优胜劣优,不过,电将真的输得很难看。
“电将!武功之道贵乎锄强救世,今日一败,希望你能好好反省。”
“唉……姜是老的辣,我太低估他们的谋略与实力了……”
剧痛攻心,电将终于伤重晕颁。顿时被带入侯府囚室。
“刚才收押那家伙,原来是魔族的电将,来头不少哇!”一狱卒道。
“他到西欧来生事,无疑是拈虎须,不自量力!”
“哈……结果就是落得残废下场。”众狱卒议论道。
西伯侯作风王道,电将双臂得到包扎治疗。
“唉!满以为可以发大财,想不到成了阶下囚,真倒霉了!”电将心想。
突然,隔壁传来声音:“喂!你是魔族的电将吗?”
“你是什么人?”电将忙问。
“把耳朵贴近墙壁,我有话要跟你说。”
“嘘!不要这么大声,别让人听到。”
“反正无聊,且听隔壁人有什么话说!”
坚厚的石墙,突然像糜粉般粉碎,出现了一只干瘦青绿的手爪。
怪爪活像长了眼睛般,一把抓着电将的咽喉……
一种怪劲从咽喉传人体内,禁制了电将的内劲,使他全身瘫痪!
此刻侯府内姬昌正当众商议,虽然擒下了电将,但会触怒他的同党,如何能救回发儿呢?
“立秋已过,二公子的运势应已转强,虽然凶险,但性命应无碍,侯爷不用太担心。”
数相道。
“启禀侯爷,飘渺城有使者求见!”
“飘渺城使者?!”姬昌莫名其妙。
“侯府一向与飘渺城敌对,派使者来于什么?”
哼!大殿接见!”
“在下飘渺宫总管胡威,拜见西伯侯爷,愿侯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胡总管不用客气,请道来意!”
“在下奉城主之命,带同礼物来向侯爷报喜。”
“报喜?怎么一回事?”
“请问胡总管,喜从何来?”
“姬发公子与城主的独女朱雀小姐两情双悦,准备择吉结成夫妇。”
“姬发公子交托此腰带给候爷为证,万望侯爷答允这场婚事。”
“发儿……”
“原来发儿是落在飘渺城主手上……”
“先有电将来勒索赎金,后有城主来要求退婚,真使人摸不着头脑!”
“飘渺城主恶名昭彰,若与他们通婚,将会大损侯爷的清誉。”数相道。
“但发儿在他们手上,该怎么办?”姬昌急道。
“侯爷,请准微臣和乐将往飘渺城一行,以探虚实!”礼相道。
“对!探明底蕴以图后计。”乐将和道。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忠心耿耿的祖相乐将不畏险恶,勇赴飘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