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豆干之危 喜坐肉蒲团
作者:公孙千羽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6372

第二十六章豆干之危喜坐肉蒲团

若是一车百花石乳酒,那损失可就大了。

奇怪的是蚂蚁对马匹可不怎么欣赏它们,跑到它们身上的不多。它们也在惊惧者抛蹄。

这将沈瑶琴可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唤不止。她匆匆交待了几句,即下令两千骑男武士,开南垒斗出击了。

此时已接近伏晓了。艳罗刹并没有跟去,各级高手随少夫人出征的已去了半数。

垒中有两大府主在,天色已明,尚有三四千人。金叶夫人没有跟去,她是接下次中馈的人,薛金凤将权责点交于她了。

巫美娜回归自家座车时,这几辆夫人的座车外,一只蚂蚁也没有。那车厢中只有她的大家伙李大壮在坐息,没事人似的,对车垒有过一次惊天动地的大搏杀,他理都不理会。

“大老爷,外面已杀了半夜,你也坐得住?”

李大壮已在搓动双手,并搓揉头脸五官,已苏醒回来。他是由她身上所发泄出来的那股阴气,才被诱发得坐不住了。那“宝贝”昨夜吃得顺口,今夜已吃不到了,没有回房。现在可回来了,一伸臂将她抱入怀中。

他的身子已火烧似的烫人,而她那身子是阴凉似水,一来是在半夜里被冷风吹了一夜,再者她本身也具有足量的阴气。

她立即被这火溶化了,听到他悄悄的情话道:“美娜,救救我吧!身上烧得紧,让我吃个早点。”

“什么早点,天已大亮了,哥哥,让人知道了笑话死了。”

“不会,只泡一下也好。”

巫美娜伸手一摸,吓了一大跳,那大家伙更热。心忖:“别真的热坏了这支宝贝,老娘要用一辈子呢!”如是她只得骄嗔着答应他了。

车不够高,两人入车得躬身弯背,站着是不能办事。只得用老办法,在床边上将就一次了,脱靴那是太麻烦了。

她故意轻声“唉嗯”著,协助他将那宝贝请了进去。

李大壮已提气伸腰,一股阴气流入腹中,全身热度才逐渐下降。猛的向外一拖,她已瘫软在床上,昏晕过去了。

她又醉了,却非酒醉,而是心醉。

李大壮已小心运作,来中和他运功后所摧动的阳气。心身俱畅,五藏安和,燥气已全被化解掉了。

这一餐是冷烧饼夹热油条,冷气穿心,吃得有滋味。阴水下来之时,将他那支特大号的吸管泡得里外通舒,酥酥麻麻的自在。

巫美娜看他忘了在大白天,再者也怕真有事故,摸弄着他身上热度已消退,便摧他爬起来。

“哥哥,妹子刚来,不能恋床,拜托,饶了我吧。”

“你一夜到那里去了,说个道理出来。不然,哥哥一不放你。”

“与少夫请求,给你定下四房如夫人。”

“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混话。”

“你不是很想要么?多找几个女的送给你干还不好么?可惜,你身为二府主在石府或者不管在那里,都不能乱干,干了人家一定要负责任,石府的声誉已克制了你。”

“美娜,你疯了么?你才嫁给哥哥一天呀!”他虽然在讲话,而却在不停,他太需要了。

“哥哥,妹子是天池圣母的徒孙,可是世上大门出身的人,师尊虽然因妹子不争气贪玩好斗,但功夫传出的却非假的。妹子知道哥哥需要大量阴气,才能调合你身上的大量的至高的阳气。为了哥哥的至高武功成就,及咱们一世幸福,才要回一个文武全才的好妹子给你受用,妹子也可多喘几口气。”

“你是什么意思?哥哥听不懂。哥哥只知道,新婚没有几天,便要纳妾,这是对不起妹子,也对不起全石府的人去,不行。”

巫美娜已被他抽的已承受不住了,看情况他还不饱哩。她很感动,也更爱他,要爱他就应该助他解决了这桩大问题。她一个人怎能供应得上这个大宝贝的需要呢,不出十天,全身的阴气都抽走了,也挽救不了他。就好比:他是一具烈火,她是一碗冷水,火照水少,是浇不熄这烈火的。她只能暂时压一压而已,他如何变成这种情况,她不清楚。

“哥,少夫人已答应了妹子,将景美仪妹子送给你了,你可还喜欢她吧!妹子可已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令少夫人答应下来的。”

“是,是景家妹子?唉!真委屈地了。”

“你不喜欢么?嫌她身价低。”

“不,不,是哥哥配不上地。她是石府的四大裙钗之一,进入石府比哥哥都早,不知人家是否也喜欢哥哥呢!”

“要知道结果,快下来吧,让妹妹去找她来,你可得温柔体贴些。”

李大壮真的怔住了,也停了下来,身上的火气已息了。

“这就去找她来,来干什么,就是景妹子答应了,也得过几年。”

“大老爷,还过几年,几天都不能等,她若来了,我要你马上干掉她。假如你不想要妹子做寡妇的话。”

“不予她我会死?你在说什么混话。”

“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身上的肉起栗发僵,血脉不通顺流畅。”

“这你怎的知道?”李大壮大吃一惊,既然是夫妇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即不能隐瞒自己的另一半,况且他是不善于撒谎,也不应撒谎。

“我知道的还多哩,昨夜我才通畅了,现在是非干不可,不干到一个满足点,你是不敢停止下来。你会一心两用,一边讲话一边做,一无妨碍。阴阳二气饱和了才完事。妹子身子大,阴气足,可也吃不消,救不了你。再者,那功夫有文字记载,你看不懂,妹子也差不多,三夜叉也多不了哪里去。非找景家妹子来与你解释不可,你敢去向少主问这种事吗。先找可靠的来指导,你弄通了之后,再传给我,再传给三夜叉,咱们五个女人一齐来救你。五天之后,若是不足时,得再增加,你明白了么?不然你立刻说不定何时何刻就变质了。”

“你别吓唬我,哪有这种事?”

“妹子打个比方比方你就明白了。”

“好,你说说看,若是真有理,说得与我的情况类似,哥哥便服了你。不然,你少来这一套,哥哥不上当。”

“你且讲仔细了,你吃过豆腐、豆子吧!喝过豆浆吧!这些东西,形状不同,本质上是一个东西变的,不骗你吧!”

李大壮大毛头一点,这在下江是民间必有必食之物。这是来到大西方没甚注意,车队中有豆子,要上料喂马,不能做豆腐。

“好。还不太差,你体内之血,好比豆浆,内功加热了,不知经过哪里,不知怎的血要变化。一旦变成豆花,血管中就不通畅了。妹子那血又清净似水,四通八达了,对不对?”

李大壮傻了,闭上眼睛在思考。

“妹子的阴气不足,昨天乃是纯阴之精,解救不了你,便越来越稀薄不足,今夜得快找个纯阴足的。再者要问她一下商量商量,究竟是怎么会事。”

“她一次没有干过这种事,她怎会知道。”

“少夫人有书文,可不用口说,看看则知。交给你看,你能知道么?你现在先学书文,再看那书文,如何来得及。那书乃秘功绝艺,石家只有少主,少夫人懂。这两人一心想帮你解决,那是都不方便与你亲讲身传。所以最妹子看了同你一表演,实验一次就明白了。是你那里练的不对,或做的不对,纠正错误立刻痊愈,或者不会再错下去。”

“嗯,也许你说得有点道理。”

“不是一点点,是大有道理。你不在意,血就变成豆花,豆花再变成豆腐,豆腐变成豆子了,不死何待。一旦成了豆腐,豆腐已不能再变成豆浆了。”

“妹子,为夫真服了你了,乖宝贝,哥哥一辈子感激你。”

“不必感激,自求你能活命,大家都快活。也许你小时候吃盐吃多了吧!肾脏有问题。

那里变成盐卤了,血已经过则凝固了。再不然是石膏吃多了,石膏也可蘸豆腐。”

李大壮大吃一惊,这两种东西都吃得不少也。再或那青空石乳吃得可真不少,吃成这么大的一个大人主,心忖:“难道是它在体内作怪不成,要老子变豆子了,妈个小鬼乖乖妹子,还真有你的。”

他已不敢再坚持己见了,若有美仪妹子相爱,那可是自己癞蛤蟆吃天鹅了。

巫美娜提上裤子,临走时,媚溜他一眼。这一眼之中包含了多少情,多少爱,又嗔恼他又撒娇。运弄的他,那股子邪火又上来了,猛的一挺,便抖竖起来了。

他是初尝异味,这火是越拨撩越旺。这还了得,早年只是空想,现在真吃到口里,是仔子嚼槟榔,吃得舌头麻麻的,脑袋酥酥的,痛快也。

吃上像来了,不吃就准备停尸罢,成了一只特大号的人形“素鸡”,练功如加火,越烧越旺了。

车垒中男女都在清理残余下来的血蚂蚁。

她大姐已是供认的金字照牌──大人王二府主夫人也。走到那里,男女们都得对她行礼如扇,以示尊敬。待她走过去之后,瞄着她那大屁股,幻想一下,这厚墩墩的个大妙物,可真是二府主的良配了,够爽了。

她先到昆仑族人那里去探视了一番,当然这次大搏,他们只有看的份,只虚惊没损失。

回程时,便来至四裙钗的车顶闺房绣阁中了。

别人都不在,只有景美仪一人在聚精会神的看一本薄薄的小书。

巫美娜轻功高杆,上了车才打招呼,令景美仪措手不及,藏起那书,秀颜飞红,尴尬也,神态颇不自然。

巫美娜心忖:抓到了,这是她作贼心虚,少女情怀,不想让人知道她在看一本奇经秘本,书中见解大有问题,怪招别用。

她已看得沉迷其中,心惑惑意舒舒,春潮荡漾了,乃少夫人刚给她的吧!

“好妹子,大姐来探望你了,这么用功?”

景美仪镇定下来了,少夫人已交待过,要她以二府主首位如夫人之尊下嫁,徵求她个人意愿。她当然不敢得意忘形,跪下来对沈瑶琴道:“愿意。”

“愿意了便好,二哥是老实人,只有他们母子两人,今后由你替他掌理着,少主与我不是小气人,应是他名下的将来半份不少。真正名份跟大府主来到,进入大漠后再举行。这时二哥身子不适,要作紧急救援,弄不活他,你等四五个人,统统是石府寡妇了。愿意与否你先斟酌。”

“美仪身许少夫人,万死不辞,不必斟酌。”

她心忖:抢都抢不到手,还斟酌个屁,最好是马上定案,别弄得空欢喜一场。若真是寡妇命,这二府主夫人的名位还是值得的。那大家伙不像短命鬼的像,多虑也。

“本座赐下石府秘笈一本,速行阅读,该怎样做,你便清楚了,此乃少主与本座互相参考二哥身体状况而写成,已延误多日,希望还来得及。”

她接在手中已有些颤抖了,不啻是接下了石府中三份之一的权势,一生成败在此一纸令谕也。

她回去之后,少夫人已将三个姐妹调离他去了。

正看得心领神会,春心荡漾之刻,却被巫大姐问来。

“大姐,新婚燕尔,怎的……”她在装佯了,要巫美娜求她。也了解到那大家伙已情况不妙,她大姐已应付不了也。

现在么?可得讲究些方法了。猛干只能救急,不足以治病。她小妹是现学现实,对这等事,大有女秀才味了。此秘笈乃由少主亲书,少夫人加注,珍本妙法,世无其匹也。

“好妹妹,这书是少夫人赐的吧。”

景美仪只得站头承认了,情态忸怩不安也,一个清倌人模样。

“昨夜大姐向少夫人推荐妹子向她要人。一来是报答妹子辛苦,将我族人维护周全,二来,二府主也中意妹子平时也经常暗中的照顾他。因之命大姐来请妹子去一下,帮大姐个大忙,一同照顾他一下,你可答应。”

“二府主怎的了?”

“大姐也说不上来,书可看完了吧,没看完便快看,看完了快随大姐去照顾他。”

“已看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以妹子的聪明伶俐,任何事都能办得通也。”

两人手牵手,一同走去二府主的座车,四个小丫头在车外站哨。自从来了夫人,她们的地位下降了,只负责为二府主洗澡换衣服。那大床是不能躺下来滚一滚,与李大壮撒娇了。

为这大干爹撒娇的换成了大干妈了,她们还真怀念过去时光。

“大老爷,美仪妹子来看望你了。”

“啊!请进。”

景美仪心中懊恼着,他应该出来迎接一次,怎的鲁莽,还要自己送到他口里去跟他。想是这样想,脚下慢下来。

巫美娜也想到她有点羞怯情怀,在她背上推了把,将她硬塞了进去。

苍天!李大壮是打着赤膊,光溜溜的一个大怪物也。这形像可怎敢出来,被外人瞧见了呢!身上似刚从水里捞上来的。

她是顺水推舟,没有抗拒,被扑向这大家伙怀中。

且听得,巫美娜那恶作剧似的娇笑声,车门已被带上了,余音传耳。

由李大壮身上发泄出一股浓浓的青空石乳的香气,充鼻醉人。几年下来,她们只吃到一点点这宝物。怎料到大家伙满身都是这种香气,那是从全身毛孔中宣泄出来的余气,身子已火热如炭了。

人被搂着早就麻软了,耳听得:“妹子,乖妹子,好妹子,哥哥求你,求你答应哥哥一生一世来爱你。”搂腰的手抱紧了她,拖得像贴到一块去了。

她的秀颊贴着他的胸膛,耳听得那里已如万马奔腾也,他在呼长气。

他身上抚摸这么个凉沁沁的大轿躯,能暂时压一压火焰也。

她不便言语,只以双手用力拥抱他那大身子一下。表达了她的情意,以后的你看着办吧!

她的头只在他胸口附近,这还是他半坐在大床上,不然,她那头顶,只能有那大肚脐眼那般高而已。

两人站直身子,已不成比例。但,这可不关重要。

将她抱起来打横了坐在大毛腿上,一边动手为她解衣,一边悄声道:“妹子,不要怕,不要怕,我会体贴温柔。妹子若不救哥哥,我会……”

景美仪快速极了,伸那小玉手捂那大嘴巴,不准他说出“死”来。

“乖妹了,我知道,你会答应,愿谅哥哥的。”

景美仪听了这大家伙向自己喃喃的痴说,心里甜花了,美死了。

“哥哥。”她已轻声的哨了声,打开这羞嫩的僵局。

“嗯,可是有话要告诉哥哥么?”

“妹子,妹子要哥哥宠爱,要一生一世报答对妹子的恩情。”

“哥哥识字不多,今后一切由你为哥哥作主了。”

“还有大姐美娜。”

“她当然也好,也认不得几个字,那三名夜叉也是,家里就由你当家了。最好能和协相处,家和万事兴。”

“哥哥放心,妹子知道分寸,应尊敬大姐,爱护妹妹们。”

“能像少主那般哥哥便心满及足了。”

“哥哥,现在觉得怎样?”

“抱着你这娇躯,内里便轻快多了。不知怎的,未同美娜时还好,现在可阻止不住了。

我也不知怎么办,只想要你。”

这种事,景美仪也想过,想与做是两回事。

这时已两人合作,由他下手,她来配合著,如转身伸臂,拍屁股,撩脚,甚快的将身上衣衫脱光了。

景美仪是健美而曲线玲珑的,本是颇为高挑身材的标准,太美了,那知在李大壮眼中却似只可怜的小兔子似的,与他不成比例。

这一阵子肌肤相亲,还是她一生中首次被男人这样摆布。每一口肉,每一寸骨头都有酥酥的感受,对有这么个特大号的丈夫,不是惊惧而是喜欢,也是骄傲,她拥有的是天宇第一号。

不知他要怎样,也不知她能否吃得消,她不敢去摸它一下。

李大壮就像手中捧着个大玩偶似的,向她身上又亲又吻,又舔又擦,上下前后反来覆去的弄了一个够,才恋恋不舍的罢休了。

今天他比昨夜花招多了,多有情调。昨夜有点迫不及待,甚恐巫美娜醒来不干了。要早早给她干进去,板上打钉,钉子打上了,就跑不了也。

现在不同,相聚已几年了,平时也偷偷欣赏一下这个小美人儿。大家对对眼,心照不宣。慑于身份地位不同,李大壮不敢伸手调戏她,她也不敢借故接近也。万一少夫人放下话来,那就不好为人了,弄得大家笑话。

如今不同了,她是奉了圣旨般的,少主有亲笔秘笈在。别人想看一眼,她还不舍得哩,此乃秘功心法也。是赐给她来作二府主的二夫人,这位子可也能压死人。

她保证,由大漠回来后不出五年,由她一手策划,二府主门下也是人材济济,将帅一堂。那时她则美风有仪,一呼千诺了。

李大壮可没有她想的那么多,正在发愁哩,他已仔细轻柔的摸抚着她那“小宝贝”,比之巫美娜小号了有三四倍,其中容不下一支小手指头。一旦给她送去,她会不会像杀猪般的叫起来,弄得车垒皆知。老鹰干麻雀!

其中已油水滑滑,就是太少了些,怎办?

“哥,妹子想躺下来。”

手指在其中游动着,暗自运用天雷掌心诀,以抬头也能吸收些阴气入体。

粉腿已跨上,她气喘凄迷了,喃喃的呻吟不止,骚荡了。她心忖:那手指头拨弄着就这么舒坦,若是动真起来,真本实物……便是痛一下,又能如何的受又了。

他是怜惜我,犹豫不决哩。这秘笈上写的都是已做了之后的事情要领,没有说怎样挨他这头一棒。得引诱地扫除心理上的障碍,鼓励他快过去。

如是她一翻身,顺理成章的翻到他身上去了。李大壮也就仰躺着,成了她的肉蒲团,屁股垫了。

这个小美人,爬到他的肚皮上,上下都空了一大截。

他灵机一动,有了个好主意。悄声道:“妹子,是个好主意。”

景美仪爬伏在他身上,两个头接不到一块去,肚皮靠那支火热的大物。

“什么好主意?”

“俗语说得好,这叫着倒浇蜡烛,是痛是不痛,由你作主了。我想你总有办法将它坐进去。昨夜与你大姐的老汉推车,旗鼓相当,如今与你玩则不能用那一招了。哥哥正是无计可施,十八般招式,想遍了也难以用上。”

景美仪立即便了解他话中之意,那是说要她主动要他哩,给他套上,若是痛么,就慢慢坐,不痛就快一点。若痒得忍不住了,你就自我牺牲一次,向下猛坐,爽也。

“容妹子试试看,可苦了哥哥。”

不必问,这是它的原型,标准体态,虎口握不摆,壮也。

她向前靠了靠,手握龙棒,心手相通,心溪感应,桃源滴漏,泉水波荡。趁此时机,棒搅溪口,上下拨动,肉颤骨款,腿鸡支持。

一屁股坐了下去,蓬门四裂,碧血渲头。

她樱口娇张,秀眉急皱,撑了一下,大物垒垒,难以再进。

李大壮游哉不动,压气鲸吸,牛饮如仰天承雨,一股阴气下贯丹田。

卡住了也,上下不得。坐又坐不下去,提又提不出来。她已混身失力,不能运作自如了。

“妹子,哥哥且用化骨神功勉力收缩一下,你且忍一下。”

景美仪虽然没敢叫喊出来,眼角却有情泪珍珠落。

女人是水作的,一挤则将雨露挤出来了。令李大壮十分痛惜,果然便小了一半,不若刚才那么巨大了。

然而她还是坐不下去。

两只大手伸来,端着她那圆屁股,左转右旋,试图蠕动一番。

她觉渐入佳境之时,大手向下一按,一坐到底。

“哥哥。”出口,人也晕眩过去。

李大壮也急了,腰一躬已坐起来,急急口吻菱角渡口真气给她。

吃都吃了,只要过了一次关,以后则通畅无阻矣。

阳气灌入几十口,人已喘过气来,有惊无险。

“妹子,原谅哥哥,撑着了,怎样?”

他抬了抬她,倒也无妨,其物神妙无妨,伸缩自如,韧力极大。略一拖动,其中已雨露滋润,流水潺潺了。

他心头一宽,这姿式只宜小事蠕蠕,不可能大抽大拉,来往如锯了。

她已渐须适应过来,心感那大头宝顶已点在内宫之外,内宫已旋撑磨擦吸紧其头。她一想这正是大好时机来临,闭口阴气向外送放纯阴之气,由那独眼中,直接攻入李大牡丹田中来了,这股气如一股寒流。

他们两人都习得是九转神功,李大壮立生感应,身子好像个大摇篮似的,抱着亲宝具,前后晃荡。此乃似合已合,似离未离。在这离合之间,内中乃真空地带,点蘸之际,美不可言。夹合相当,内宫之口与这大宝具相戏亲亲吻吻。

以现在的语气来解释,那是活塞发动了,每动荡吻合一次,便产生一次点火作用。奥秘难测只能意会,不能言宣。

这生生之火由其导引输入李大壮身体中千关百穴。李大壮不知不觉,亲吻着她那张娇柔的小樱桃,伸入大舌翻来翻去的舔吻着它,灌给她些纯阳之气。

他觉得她气力不足,两人的真气不能相通之敌,得互相交换对流,阴阳相补,他愿意将自己多余的送还给她。

他这大身子总吨位足有她五六个大,她那点阴气如似丝,还得一次连一次的以后退前,方才能生生不息。这便是由内口与主顶之相撞而发生的作用。

他们之间像是多了一具新的奇妙的“心脏”临时系统,一接触,即发生奥妙力量出来。

这股力量,天停无歇的在两人之身体中运转。

这股力量已摧化了李大壮身体中的石化现象,但这也不是一次一下子便能达到目的也,那得继续努力。

即待将全身穴道经脉都打通了一遍,她才娇喘着停了下来。

李大壮看她疲劳的这样,自是更加痛爱了。搂她在怀中,摸抚着她的玉背,数着她的脊骨节儿,有如摸抚着一个小狸猫般的。

她一动不动的全身已飞扬酥散,飘飘如仙般的来享受他这大家伙所赐予她的恩爱情意。

她认为人生至此,了无遗憾也。可爱的大家伙,天长地久,水浴爱河,爱河在那里,就在这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