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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13

蒋小牙生怕小陆激动，说错了话，使事情变得更复杂：“我这位兄弟之所以杀了一根毛确实是意外，若论真实的体育运动水平，他根本就不是一根毛的对手。”

“这样说来，你们是采用了卑鄙的手段将我的关门弟子杀害了咯？”

蒋小牙：“哪里，哪里，我这位兄弟当时以为你徒弟失手将我打死，不免心中悲愤，激发了他体内的愤怒潜能，而令徒当时没有在意，所以……”

“你这么说，还是承认暗算了我的关门弟子！”

陆颠狂：“哼，我小陆虽然功夫算不上天下无敌，但行走江湖，从不暗算别人！我杀一根毛虽然只用了一招，却光明正大，我和一根毛正面对拳，一招之内震碎了他全身骨骼，他当场毙命，我也吐了两口鲜血。”

“哗啦啦”一阵响动，铁链当中那人睁开了双眼，两道寒光直射陆颠狂。小陆觉得一阵寒气升起，这股寒意既不是来自头顶，也不是来自脚底，它来自内心，从陆颠狂的心脏中心升起，弥漫到他的全身。陆颠狂七岁那年在冰天雪地里冻饿三天三夜，全身冻僵，差点冻死，后来被蒋小牙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救还魂来，也没感觉到比现在冷。小陆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

“哼，我到想见识见识，你的愤怒力量到底有多强大！”

蒋小牙连忙道：“前辈，反正你的传达室关门弟子现在已经嗝屁了，我看你不如收我这位兄弟做你新的传达室关门弟子，我兄弟小陆为人正直善良，忠义双全，天赋奇高，乃东胜州千年难遇的学武奇才，若能得前辈指点，他日定能将前辈‘一根毛’武术绝学发扬光大。”

“你们到底懂不懂关门弟子的含意？老子既然认定一根毛那个小鬼是关门弟子，就意味着我不能再收学生了。”

陆颠狂道：“可是一根毛完全是靠函授自学成才的，到底掌握了您老的武学精髓没有，是个很大的问题，要不然他也不会被我这个初出茅庐的江湖小子打死。况且，你那个小徒弟从来就没进过您老人家的包房，连门都没开过，怎么能算得上是你的传达室关门弟子呢？要论入学资格，我们兄弟俩说什么也比一根毛那个小屁孩正宗。”

“你们这番资产阶级歪理邪说到还颇有些道理，可以老子看来你们两个之中反到是那个瘦瘦精精的小子更有些名堂，似乎更容易成才，我就算再次招生，也会选他。”

蒋小牙：“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是看到我兄弟小陆高大威猛，生怕他以后学会了你的手艺抢了你的饭碗，甚至挑战你，将你KO，所以你就说我这个双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才是练武的料子！”

“你们这些小家伙懂个屁，你们功力级数太低，和你们谈道理，你们根本就不明白。喂，小子，你可有胆量动用你的愤怒之拳与我一战？”怪人轻蔑地看着陆颠狂，向他发出挑战。

蒋小牙连忙抢在头前：“前辈，你这不是以大欺小么，就算我们两个联手将吃奶的力气用上，也不是您的对手啊。”

“老子被关在这里几十年，今天好容易动了凡心，屈尊向小兄弟挑战，你们胆敢不给老子面子？告诉你们，今天无论如何，这一架都是必须要打的。大不了，你们有什么其他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们！”怪人说话声音不大，但蒋小牙和陆颠狂都感觉到地狱般的阴冷，这是不是死亡的味道？

但死亡从来不是热血青年所恐惧的，蒋小牙和陆颠狂相视一笑，心知难逃这几乎没有胜算的一战。

蒋小牙道：“现在既然老前辈特邀我们参加完全没有胜算的比赛，那我们说不得要在比赛之前和你老人家来一场‘我问你答’的智力挑战赛，否则我们无心恋战，您轻轻松松打死我们，肯定过不到PK的瘾。”

怪人歪着脑袋想了想：“此言有理！你们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绝对不让你们带着遗憾冤死在我手上。”

蒋小牙：“前辈高姓大名？”

怪人：“My name is 楚留清香！”

蒋小牙：“好飘逸的名字，看来前辈以前一定风流潇洒，身边美女如云。”

楚留清香：“那确实，想和我结婚的不下上千，想和我发展感情的不下上万，贪恋我美色，只想和我发生不正常关系的不下百万！……”

蒋小牙：“果然彪悍，令晚辈汗颜，前辈是哪里人，师承何门？”

楚留清香：“我乃东胜州本地人氏，师承香阴神门下。”

蒋小牙：“号称东胜州大威德金刚的白银圣斗士香阴神是你师父？”

楚留清香点头道：“对，我师父就是东胜州传说中唯一的白银圣斗士，可惜盛名之下，招人妒忌，且树敌太多，师父他老人家的本门绝招还未完全修炼成功，就遭到最好的朋友下毒出卖，惨死天涯。如果他老人家当年能够修炼全本门绝技，说不定今天都已经能够挑战黄金圣斗士了。”

蒋小牙：“香阴神失踪江湖五十年，江湖传闻他老人家为了挑战黄金圣斗士，闭关苦练，谁知道竟然已经遭了毒手。”

楚留清香：“当年师父身中剧毒，而我功力尚浅，不能担当大任，师父将一线门的绝技口授给我便含冤吐血而亡。而我为仇家追杀，六度险些命丧敌手。最后一次，我们争斗中，我误伤国家高级公务员药力心镇镇长，被投入湘阴塔监狱永久居住区判651年监禁。”

陆颠狂：“靠！这不是比死刑还毒，完全是让人活受罪嘛。”

楚留清香：“仇家并不甘心，收买狱中公务员，对我施以酷刑，意图让我交出师父的‘一线门’绝技。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始终没有开口。仇家对头历经十多年，终于相信师父死前没来得及将绝学传给我，放弃继续向我逼供。但他们怕我有朝一日逃出湘阴塔替师父报仇，因此继续收买狱卒，将我折磨成这种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样子。谁知道天可怜见，终于让我赢得了几十年的宝贵清静时间，参透了师门绝学，让我练成‘一线门’自开创以来从没人练成的一线神功，虽然我肢体遭到严重摧残，机动灵活性大打折扣，但现在，即使仇家亲至，我也能手忍仇人，为师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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