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大黑幕
作者:太行情雪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810

秦琼等人奸笑什么不得而知,但相聚酸枣几百里外的是另一番气象。 首..发

洛阳城高十数丈,城墙皆由青砖巨岩堆砌而成,城墙连绵几十里,形成一个巨大的四方形。

城墙上气氛格外紧张,五步一人,紧张的盯着一切可疑的目标。洛阳城四处城门哨兵林立,比平日严密许多,过往行人许进不许出,城内萧条一片,便是昔日繁华的天街上也不例外,行人来去匆匆,神色慌张。

早在一个多月前,独孤盛十五万大军被困箕山的消息便传遍东都,一时之间,人心惶惶,外出逃难者不计其数,几日之间出逃人员竟然高大三万。这时独孤阀反应过来,封闭了城门,许进不许出。

不过这样一来虽然止住人口流失,却让民心加动荡不安。

天街上,一名青年男小心翼翼的行走着,见四周无人注意,身一转进入一家不起眼的小酒楼,片刻后,这人出现在这家酒楼密室中。

“蝴蝶,这种时刻你还敢冒险前来?不怕暴露么?”一名胖胖男皱眉低声道,若经常来这间酒楼进餐的人在此必然能认出,这名胖便是这酒楼的当家掌柜。

那叫蝴蝶的男挤出一丝苦笑,摇头道:“你以为我愿意冒这个风险么?若不是现情报有异,我怎么会冒死前来?你以为我活够了么?蜻蜓!”

这名叫蜻蜓和蝴蝶地男属于楚风命令香雪所组建的情报组织。蝴蝶蜻蜓自然不是真名,而是代号。

自从四年前楚风将和氏璧献给杨,并用双瞳暗示催眠杨后,炎无忧、香雪二人埋伏在洛阳,几年过去,炎无忧借用巧夺天工的面具冒充禁军人员,四下结好洛阳城不得志的中下层军官势力,并秘密组织了三个几百人的小帮派。这三派表面上砍来砍去,实际主事却是一人。

至于香雪,也暗中展出一批情报网络,这网络遍布河洛各个阶层,甚至远在长安也有分部,这蝴蝶便是埋伏在独孤盛府上的间谍。而这胖蜻蜓则是蝴蝶的上线。

胖蜻蜓一听有重要情报,也不敢再打岔,忙道:“怎么了?难道是前阵送出去的情报有错不成?”

蝴蝶苦笑道:“有没有错我不知道,不过我近现独孤阀来了很多神秘地客人,武功都很了得!”

一听有高手,胖蜻蜓也神色凝重起来:“你认识其中的人么?”

两人做间谍多年,从风吹草动便能看出不少门道,在十五万大军被围的关头上,独孤阀内竟来来了许多武林高手,这情况却是非常诡异。

“我哪认识。这点儿消息还是我借做花匠修建花枝时探听到的……”

“你们想知道?那我告诉你们好了!”阴霾的声音打断二人,二人大惊。起身抽出匕凝神以对,只听卡吧一声碎响。密室木门断成两截,一上一下呼啸着砸向两人。

蜻蜓大吼一声,匕寒光闪现,连续在门板上磕动十几下,虽将两截门板拨开,却也是虎口剧痛。

这时门外一道青影飞而入,寒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在两人喉咙间一闪而过。两人捂着喉咙嗬嗬倒地。

“独孤策?”蝴蝶望着擦拭剑身的消瘦青年,渐渐失去意识。

“藏地还怪隐秘的。若不是现你行踪诡秘,还不知道让你送出多少情报!”独孤策随手将长剑收入剑鞘,走出密室,对包围这酒楼的手下道:“这楼封了,人都杀掉,其余杂物你们分了吧!”

说完独孤策走出酒楼,留下的士兵对视一眼,狂吼一声,开始瞄准酒楼贵重物品疯狂掠夺。

独孤府,喔,现在改名字了,应该叫郑王府。郑王府内虽然气派却是几十年前的老宅,论华美程度,甚至比不上洛阳城中楚风的那处宅院。不过,王府中却有一处禁地,这处园林中严禁任何下人侍女进入。

独孤策进了郑王府,直奔禁地园林,走入正厅后对当中一人拱手施礼道:“爹,蒲山公神机妙算,那家伙果然是个探!策儿把他们全杀了!”

“废物,你怎么不把他们抓起来拷问!”独孤峰大怒,他知道这小儿不成器,可没想到竟然这么没用。

“郑王不必生气,埋伏在洛阳的探恐怕都是对方培养出来的死士,抓起来也没什么用处,死了也好!”一阵阴柔好听的声音劝阻道。

独孤峰狠瞪独孤策一眼,挥手让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下堂去。

若楚风在此,必定当场飙,原本打成一团地独孤、瓦岗、少帅三方脑竟然齐齐在此,主席上那人几缕长须、容貌和善,不是独孤峰是谁?左那人音色轻柔好听正是瓦岗大当家李密;右却是一名腰悬挂长刀的虬髯青年男,目光锐利,不时射出几道冷芒,却是少帅寇仲,但相比起以前那充满霸气地寇仲来似乎多了几分阴森之气。

另外李密下佳人一身鹅黄长衫,眼眸中不时闪过睿智光芒,正是瓦岗俏军师沈落雁,再下那人却一直狠狠盯着寇仲,若不是李密在此,必然上前将寇仲撕成碎片,这人正是被双龙变成公公的王伯当王公公。

寇仲却根本不理会王伯当杀人般地目光,双目微合,静听众人言,他的下却不是徐陵,而是一名三十余岁的消瘦男,这男面相随和,眼中闪着智慧光芒,显然也是军师形的人。

骂走独孤策,独孤峰立刻恢复常荣,笑道:“犬拙劣,让各位见笑了!”

“哪里,令公气宇不凡,显是将碧落红尘练到相当火候,犬与令公相比真是天差地别,羡煞李密啊!”说话的仍旧是李密,李密生性隐忍,为了达到合纵目的,甚至连说话都对独孤阀恭维三分。

“呵呵,密公过奖,那我等便不再啰唆,商谈如何对付我们的大敌楚风!”独孤峰脸上笑容倏地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罕见地阴沉,目光扫过寇仲,突地呵呵一笑:“既然这

由少帅起,那便由少帅为我等讲解一番形式如何?

闻言,寇仲依旧那副神形,双眼微合,看的沈落雁心中惊讶,这往日泼皮似的寇仲怎会变的如此阴沉,不等她多想,便见寇仲双唇微动:“庆之,你来说。”

众人立刻将目光投向寇仲下那人,那中年男起身,对众人微微一礼:“各位,史庆之有礼了!”这人叫史庆之,三年前投奔少帅军,心思机敏,手段高,没多长时间便走上高位,等徐陵离开少帅军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之无愧的少帅二把手。

史庆之迈着八字步,来到大厅正中,如说书先生一般轻声一咳,开口道:“我军收到确切情报,大齐六万军队已经开往洛阳,率军远征的正是楚风,所以……我们的计划便可照常进行,有心算无心,如此一来这几万军队必然成为我们口中之物。所以我认为,重要的不是如何对付这几万来敌,而是将楚风一行尽数歼灭后如何分配地盘!”

听到“地盘”二字,李密、独孤峰都支棱起了耳朵,却听沈落雁冷冷一笑:“便是楚风死了,还有楚云在,哪还有地盘让我们争?真是打的好算盘!”

“呵呵,沈军师知其一不知其二!”动,继续解释道,“不知军师可否知道三月前北海那场闹剧?”

沈落雁是情报头。闻言顿时眼神一亮:“你是说……”

“没错,楚风和楚云两人已经有了裂痕,这兄弟两人政见一向不和,楚风这人一向阴狠狡诈,对付佛门豪族是毫不留手,高密张家全数被杀,此外,冀、幽二州豪门也受到他地打压。而楚云不同,这人手段柔和,对世家大族非常有好感,依附他的多是文臣和世家弟!三月前,有三个傻瓜听信楚风战死的谣言,竟然撺掇楚云登基继位。结果楚风大胜消息一传出来。三个傻瓜全都没命……”

“哼,楚风回来还不是照样没有处罚楚云?对他照样信任?”沈落雁不屑道,按照常理分析,她虽然得出楚家兄弟产生芥蒂的推论,但不知为何,一见这史庆之骨里便有种讨厌的感觉。

李密也现沈落雁不对头,连忙喝住她。

史庆之笑笑,并不在意,继续道:“以我分析,这楚云并不是不对王位其意。不然他为何结好三州世家大族,而是他知道手中没有兵权。所以一直不动手,那三个傻瓜算是白死了;而楚风也不是不对楚云提防。不然为何不给他兵权?至于那场登基闹剧不处罚楚云,可能楚风考虑到楚云在三州的影响力。所以,这风云二人只要蹦掉一角,这再大的龙也得乖乖盘着!”说到这里,史庆之已经在大厅中度了一个圆圈,回到自己座位上,端起茶杯咕嘟咕嘟一通牛饮。

众人无暇怪他无礼,看他的目光却带了三分警惕。这是个一肚坏水地狗头军师啊。

“可是即便楚风死去,那三州大权也是落在楚云之手。于我等和益?还请先生为我解惑!”独孤峰认真道,在座几位,李密纵横战场十几年,经验丰富无比,寇仲天赋其,也是奸猾无比,只有独孤峰,虽在朝堂上和宇文化及斗了近二十年,但在战略上眼光却是不强。

“嘿,这个……,在下就不献丑了!还是请沈军师来讲吧!”之嘿嘿两声,倒上茶水,继续牛饮。

沈落雁瞪了这说书先生一眼,起身道:“楚云和大齐军方关系并不紧密,而且北平罗艺近归附之人,麾下十万精骑,马邑李靖麾下六万,他本人却是在楚风威逼下加入的大齐,至于刘黑、秦琼,一人是窦建德属下、一人是靠山王属下,双方交战数年,冤仇以深,所以……,只要楚风不在,这整个大齐便会立刻四分五裂……”

说道这里,众人都已经明了,四分五裂还不算完,分裂后这些人彼此间关系便会比仇敌还仇敌,立刻会战乱不休,如此一来还不是任三方摘取?

“先说好,我对楚风其实并没什么兴趣,我需要的是荆南荆北和飞马牧场,另外我可以把荣阳让给二位!”李密阴阴说道,这些年来,向南,被飞马牧场扼住喉咙,向西,洛阳坚城不好啃,向北,太行山群山一片,向东,寇仲比泥鳅还滑溜,比较起来,只好先占据荆北,取了飞马牧场以图大事。

寇仲突然睁开眼睛,慢慢道:“荣阳便让给独孤王爷吧,我需要的地盘是青州,我自己打!”

“哈哈,好,如此老夫便愧领了!”独孤峰高兴非常,这荣阳距离洛阳太近,在别人手中始终是个祸害,见两人识趣,心中高兴非常,“哈哈哈,楚风,四年前竟敢用和氏璧阴我一把,看你怎么死!”

沈落雁冷眼旁观,只觉这人没水准之极,便冷声道:“王爷,独孤小姐还在楚风手中!”

独孤峰一愣,笑道:“没关系,凤儿武艺高强,必然无恙!”眼中颇不以为然,一个女儿算什么,得了天下,想要多少生多少!

沈落雁心中鄙视万分,再强有楚风高么,人家可连宗师都能宰掉的人。

“好了!”寇仲刷拉一下站了起来,冷声道,“既然无事可谈,寇某便先告辞了!”说完虎步走出大厅,史庆之对众人嘿嘿一笑,也跟了出去。

“密公,你看,这两个家伙太嚣张了,一点也不知道尊敬前辈!”独孤峰愤愤道。

李密起身道:“如此,在下也先行告退!”说完一甩衣袖,起身离去,心中冷笑,肥肉还没到手,就想着挑拨了,真是难成大事!

寇仲离开大厅,三转两转,来到一处偏僻的厢房,推开门,缓步进入,房内男道:“陵,你还在怪我么?”

“我哪敢怪少帅?”一声淡漠之极地声音传来,那男缓缓转身,正是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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