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西伯侯孵化羑里,姜子牙初下昆仑
作者:走出黑夜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608

第十三回:西伯侯孵化羑里,姜子牙初下昆仑

那日,西伯侯告辞了飞虎比干丞相,纣王令尤浑指派了两位文官,两位武官相陪,名为相护卫,实是押送,在姬昌到羑里地方上有所交割,所谓是变换公文,拿个手续回来。

各位,姬昌前往朝歌时,手下随从有辛甲辛免两兄弟,这两个人都很粗壮,甚有武力,考虑到西伯侯的安危,见姬昌被贬羑里,都愿陪同前往,有他们在,尤浑安排的陪护都没有敢为难他。

在辛氏兄弟的威风面前,尤浑安排的护卫不敢妄动,一路上倒是派送了许多好吃好喝,到了羑里小城,那里的地方开了衙门,接管了姬昌,听说其中事端,地方对他也很客气,并在那里设了账房,让姬昌在那里主事,管理当地的一干奴隶和囚犯。

羑里只是纣王的一个监狱,这个地方的人多是囚犯和奴隶,他们在此开荒种地,生活待遇极差,怎么能够安定?奴隶们自然会闹事,难怪费仲说这里的人民顽固不化,他让姬昌前来,名义上是浮化万民,实则是想借奴隶犯人之手整理姬昌。

辛甲辛免作为姬昌的奴仆,又编排在大王的一干奴隶之中,姬昌主事后,安排他们作了监工,开始,那里的奴隶岂能轻易降伏?甘愿受姬昌的指派?而是辛甲辛免到了那里后,通过几场打斗,征服了众囚犯,得到了奴隶们的尊敬。

各位,这里又印证了枪杆子里出政权的道理,在那时候更是如此,天下都是拳头打出来的,若是没有辛甲辛免两人能打的拳头,西伯侯怎么能安心下来工作?这一方的民众怎么会听他的?难道仅凭姬昌善变的口舌就能收服了众人?

呵呵,只怕他还没开口,便落一身打,又何如来孵化民众?再或他的骨头脆一些,吃不住打击,当时送了命,又怎么能来做众人的工作?

所谓的孵化民众,开始必然要民众安心,臣服,然后才能教育,辛甲辛免这时候就出力了。同时,他两人也得到了奴隶们的敬重。

在威势面前,奴隶们开始敬重辛甲兄弟,按他两个安排的规矩来行事,经过姬昌的合理算计,他兄弟两个就得到了宽闲,宽闲之余,姬昌就让他们化装起来,前往朝歌探听消息,也因此,得与黄飞虎部下周纪黄明等人相识,都是能打的英雄人物,秉性一般相近,在一起投缘,他们几个人居然就磕了头,拜了把兄弟。

羑里的人口很少,多是在此久远的奴隶们后代,被辛甲辛免征服后,姬昌就为他们定了规矩,让他们按时作息,按次劳作,因而,管理起来并不是费事,姬昌也因此有了空闲,闲暇之余,他便会利用自己所学的金钱卦术,为当地人解难。

西伯侯自到了羑里小城,当地民众都会来看他,见识他的风采,一个侯爷到了这么个地方,怎么说也是一个稀奇事?

听说这位侯爷会取卦,民众都想见识,遇到了难事,有借机当面请其一卦,西伯侯也不吝啬,即时袖起金钱,也多有准确。

这日,西伯侯升了堂,作了各位奴隶的工作安排后,闲余下来,民众又来,他便将金钱课开起来,恰有一妇人刚丢失了鸡,请他一课,他便摆开香案焚了香,作了祷告,祈求先祖的庇佑,希望不要因为此事而降罪他和子孙。

“啊,先祖后稷,请保佑你的子孙姬昌吧,让他把祥和安宁带着这一方黎民百姓,愿他们永远快乐。”

他念念有词的作了祷告,又拜了数拜,然后,方摊上卦筒,将金钱六枚拿在手里,默默注视一会,又双掌合十,吹了一个仙气,呼---待下面的民众安定,神往的望着他时,他便将金钱徐徐放入筒中,又合了一个气,方摇晃起来。

过了一会,金钱被他依次取出排开,得了一卦,看了卦象,姬昌开口道,“此乃失而复得之卦,你莫要慌,鸡不在了,这是既成事实,本是破财之兆,没有办法和解的,但依今日之卦象,却是好象,吉兆,或会有人送来,即便鸡把他吃了,他也会还于你钱,或,就有人买一只还于你。”

“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侯爷,你莫是诳我们吧?既然贼偷吃了鸡,又怎肯吐出?他又怎么肯吐出,若说是他没吃了吧,他或可归还了,他若是吃了,你难道断他吐出?”

“是啊,这西伯侯莫是徒有虚名,专说诳语。谁把鸡偷了还会送还,他莫不是疯子?”

“看他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像,难道真有人来送还?”

姬昌微笑不语,信我昌。

众人都疑惑,“侯爷莫是心虚,信口开河无法收场?”

在取笑和半信半疑中大家各自散去。

且说这个偷鸡贼,很年轻,本是有些学识的,只因老母缠病,穷困饿极,他方做了这事,到了家里,年迈的老母怎么也不肯吃他偷来的鸡,家里本没有鸡,也无钱去买,现在架上烧烤的鸡虽是香气扑鼻,来路却是不正,故而,无论他怎么劝说,老母也不吃来,她非要弄个明白,否则,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吃。

没有办法,他就把路过山坡时,偷了邻居家鸡的事对老母说了,老母了怒,自然是更不吃了,她宁愿饿死。

这一下,这个年轻的偷鸡贼慌了,他是有学识的,也就是有脸皮的人,见母亲虽是饿急,病困,却不吃他端来的一块肉,他就动了羞耻的心,跪在母亲床前承认了错误,在母亲的逼迫下,用母亲陪嫁的指环在街上换了一只相当的鸡送还给这家人,并一再留书表示了歉意。

当那个求卦的老妇前来答谢姬昌时,羑里城惊动很大,围观也甚众。

这个卦应的是如此准,好事的都赶到姬昌那里瞅热闹,那个妇人对姬昌表达了谢意,并要把鸡子送给他,作为卦资。

她虽诚心希望姬昌收下,但姬昌又怎么肯收,他不但没有收,还为那个老母亲送去了一些滋补身体的药品。

姬昌的名声大起来,围观甚多,多是赞赏,唯有一位老人对西伯侯嬉笑,姬昌奇怪。

“老人家,昌愚笨,可有做的不周到地方吗?”

“啊,侯爷,小民怎么敢这样说?”

“那么,敢问老人家,那你笑的是什么呢?”

那个老就回答了,“侯爷,你此卦虽是准确,然你每次只能卦一样事,而且还繁琐,极不方便遇急事来求的人,此间东南,百来里路,有一人,只需看你一眼,就知你的来意,报上生辰,年月,就能知道你的生死祸福,前程往事,一生命运,他还善看风水,前些时,我家中有一头老牛丢失,听人说有这么个人,就特意去了一趟,到了那里,人们排队相候,我就有点着急,谁知那先生看到了我,就对前面的人说:‘各位,事情不是怎么着急的,先让一让这位老,他路远,离这百十里路程,清早跑到这里,实在不易,家中必然丢了重要的东西。啊,前面的人,不是很急的,且让一让他。’听了他的话,众人都纷纷相让,这才论到了我,啊,不然的话,就是排队等待到天晚,也不一定论到我,侯爷,你说此人神不神奇?”

西伯侯道:“果然是神奇,敢问老,他又是如何为你起卦的呢?”

“侯爷,当时,我坐在那位先生面前,他只问了我三句话,,第一句,你家是此西北哪里人?我答是羑里城北人,第二句,他问我丢了什么东西?我回答说是耕牛,第三句,他问几时现丢了的,我答末时,那先生就催我赶快奔回走,沿山沟一直奔西北找,早一时辰有牛,迟一时辰无牛,当时,我是卦金都没顾不得付,就赶紧奔回走,果然不出那先生神算,在我家后面,一个多年没去过的山沟里,找了回来,若是找的迟了,只怕真是无牛,我去的时候,那沟对头的一头老狼正虎视眈眈,侯爷,你说险是不险?”

“果真是险。也真是神了,啊,敢问老人家,此人何在?”

“侯爷,那日课金我尚还来不及给付,正思量着隔日前去,若是侯爷高兴,小人愿前带路。”

姬昌听说世上还有如此的人物,喜不自禁,思量着怎么能见上一面,结识一下,也不枉来人生一世。只是他今为待罪之身,朝中有些人的眼睛时时刻刻在盯着他,又怎么能够脱身呢?

既然脱身不易,姬昌就托那位老带话给丞相比干,请比干丞相前去寻访,啊,如此人才,乃稀世少有,实不易得的,当为慎重珍惜,成汤江山有此人才,必能千秋万载。

“啊,老人家,我前去极为不方便,请您为我传个话如何?今后我必有重谢。”

“侯爷,小民愚笨,只怕耽误你的大事。”

“老人家,你放心,此去路上,暗中我自安排人护卫于你。”

到了此时,老无可推脱,方应了下来。

西伯侯怕比干丞相有误,特拿出信物一件,乃是一玉佩,交与老,比干丞相见西伯侯极为重视此人,乃用心打听,知道此人现就住在宋家庄,离朝歌不过三十五里路程。此人姓姜名尚字子牙,外号飞熊,在当地名声已经很大。

比干丞相就想,虽则如此,此人或是浪得虚名,当专程访问一次。

各位,这姜子牙乃东海许洲人氏,少年时家贫,父母早亡,游逛与市井,结交了几位朋友,这些朋友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都有,子牙时运很背,混到十六岁,依然是一无所有,人混得却是骨瘦如材,冤债缠身。

不得而已,他背井离乡,到了宋家庄,结识了宋异人,两人都是闯江湖出生,义气相投,焚香八拜后结为磕头拜把的弟兄,宋异人年长姜子牙八岁,为大哥,初时,两人年轻,偷吃扒拿的事情都干。

有了钱后他们两人就整日游山玩水,混迹江湖,不欺意间,给宋异人又了一点小财,倒把姜子牙让人上眼。

呵呵,偷驴的没抓住,看到了拔橛的,苦主自然是紧追不放,姜子牙没有办法,只有远遁他方,到了昆仑山脉,遇着一个老道,那老道是鹤童颜,仙风道骨,而且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星际变化,潮长潮落均了如指掌,善于运用闭气的法门,跟随着他学习各种法术的弟子众多,他的门下自然也是三教九流都有,但他不糊涂,识人才,善于安排弟子,让他们各尽所能。

姜子牙初次见到他时,正逢一头疯牛行凶,那老道年数虽高,然功力还在,掌后轻易的就击毙了疯牛。

当时,姜子牙是敬佩不已,虚心求教,叩头拜为师尊,那老道见子牙秉性好,资赋好,收了子牙后,也不吝啬,有问即答,依照子牙之才,安排他在后山炼制丹丸,空闲之余又传授些道德真言,子牙那一班师兄弟,经过他的调教,皆是能言善辩,胸怀大志。

且说子牙,在老道的教授下,山间苦苦修行,不念红尘滚滚,不贪富贵如云,不知不觉过了二三十年,老道则是日渐衰老,这日,把众多弟子叫到跟前,言及往事不胜唏嘘,有生之年空怀抱负,没有明主可投,今已老迈,而弟子皆学有所成,希望他们都能下山去闯一闯,为老师扬名吐万,也不负平身所学。

唉,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人生总有悲欢离合。

子牙与众位师兄弟是含泪而别,一步三叩的离开昆仑山,离开多年的玉虚观,下山以后,子牙才想起,只知师傅道号元始,还不知师傅真正名讳,英名无传播,后来,子牙曾联系其他师兄弟,可惜皆不知师尊真正的名讳,再去昆仑寻访,老道亦已不在,没有办法,子牙对后世弟子言及师祖,只在道号后加上天尊两字,为元始天尊,而其真实大名再也无从知晓。

再后来,姜子牙得武王封地在齐国,在齐鲁之地传道,传播师尊的道德,流传了几百年后,被曲阜之地一人得到了精髓,此人姓孔名丘,字仲尼,家中兄弟排在第二,所以又叫孔老二,孔丘孔老二,后世之人又称孔子,孔子得子牙道德的精髓。就在齐鲁大地弘扬,并传了七十二贤人,使他的英名传播了两千几百年,孔子虽去,后世追宗颂祖,仍道元始。

呵呵,我中华的儒家道化根源只能追寻到他了,所以,后世之人颂扬一切,都以元始开端,一元复始,但元始的真实姓名却是无人可知。

哈哈,这一节多是笑谈,趣话,至于正文,各位且接着看。

姜子牙下了昆仑山以后,自思无处可去,东海还是少年时待的,唉,少小离家老大还,乡音已改鬓毛衰,在那里已没有了亲邻,还回去干什么?只怕那里的儿童见了,也会笑问客从何处来,“啊,到哪里去呢?”

想前思后,子牙动摇不定,忽然想起了那个结义兄弟宋异人,不知他还在不在宋家庄?

想到这里,收拾打点后,子牙直奔宋家庄而来。

却说宋异人,那日得了一点小财,竟良心现,洗心革面,做起了本份人,专心经营起了一份家业,达后,娶妻生子,建了豪华庄园。

但他这个人久在江湖走,极重情意,心里还会时常念叨子牙的好处,“唉,不知他身在何处,这份家业,挣来虽不易,但从头来说,有他的功劳,要知道他在哪里,怎么都要分与他一些。”

这一日,宋异人正在与人结账,有门童来报:“宋员外,庄外有一人,自称是故人姜子牙,特来寻访。”

宋员外听说,放下手里的账本,迎了出去,老远看到一人,就呼了起来。

子牙看宋员外家门庭,绿柳长存,鲜花满园,正是好光景,前面的池塘里,老牛懒散的浸泡水中,远方是游鸭群群,一派富贵景。

看到这里,子牙就暗思,他这光景大是不一样,不知这个大哥还理睬不理睬呢?

子牙正在观看,宋员外已迎出门外,见这个道,依稀有子牙当年的模样。所谓道,多是枉识人间烟火,仙气常留身边之徒。子牙此时正有道骨仙风。

宋异人呼了一声啊后,连忙相问道:“那个莫非就是我子牙贤弟吗?呀,真是姜贤弟,这一向你在那里,可想死哥哥了。”

子牙回道:“兄长别来无恙,那日闹市一别,兄长走脱后,弟走他乡,在昆仑拜师,随恩师学艺二三十年,今日方回来,自思已无他处可去,唯有仁兄这一处可落脚。”

宋异人道:“贤弟,委屈你了,不知贤弟在昆仑可学得本领?有哪些作为?”

子牙道:“兄长,山间学艺,不过是种桃种花,挑水浇松之事,外带煽风点火,炼制丹丸。”

“贤弟,不是我说,此皆是仆役之事,不值一提,哪里能当口饭吃,哪里能养家糊口?贤弟,今既已到我这来了,就不要再到它处转运了,我怎么都要帮你,贤弟,我把你当作亲兄弟,我这里的家就是你的家。”

“如此一来,倒给仁兄添了麻烦。”

“贤弟,你这是怎说?不要说我们还有以前的交情,就是过路的在我这住上三五年,我也从没说过别话。”

子牙大为感动。呵,哥哥改正了,变得如此慈善。他就开口作了谢言:“仁兄,子牙何幸,得识仁兄,如此仗义之人,仁兄即是不见外,子牙那就安心落脚了。”

宋员外说:“贤弟,不要说见外的话,请,请,请,里面请。”

子牙落住后,宋员外又道:“贤弟,人生在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贤弟,你与我相处一场,情如手足,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待明日,哥哥就与你提一门亲,生下一男半女,也使姜姓有后。”

姜子牙大为感动,这么多年来,宋大哥还有如此情意,实属不易,应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可是,这个事说起来有点羞,他乃含蓄的说道:“仁兄,今日方聚,日后再议此事吧。”

宋异人答应了,“好吧,就依你的意,兄弟你远来,累了,就依你,以后再说。”

兄弟二人互述别离衷肠,相谈甚欢,宋异人安置了子牙食宿。即开始张罗,四处打听,知道马家庄马洪员外,有一女,东不成西不就,耽搁了下来,今年龄已大,配于子牙正合适,他就把这事放在了心上。

这日,宋异人骑着毛驴,前往马家庄提亲,马员外见宋员外亲临提亲,大喜迎出门外,相叙已罢,宋员外道:“老员外,我特来与令爱提亲。”

马老员外道:“宋庄主,不知你将小女说与那一门哪一户?”

宋员外说:“此非别人,乃是我少时结义兄弟,东海许洲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外号姜飞熊,小时与我是患难与共的弟兄,在外学艺二三十年,今方得归还。”

马老员外道:“既然如此,贤弟前来,岂有差错,我应了就是。”

宋员外说,“这事就这么定了,这是白银四锭,作为聘金,您老收下吧。”

马老员外正为闺女的婚姻大事忧愁,见有如此好事,且聘金颇厚,自然大喜,呵呵,怎么也比那个卖菜的穷小子高强?

应了亲事,收起白银,马员外设酒席款待了宋员外。

宋异人日暮归来,子牙就问:“仁兄,今日哪里去?小弟好找。”

“恭喜贤弟,今天,为兄为你议定一门亲事,乃是马家庄马洪庄主之女,她的年纪比贤弟要小的多,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有才有貌,当为爱护,贤弟,此当是你的大喜呀。”

子牙答礼相谢,道:“承兄长如此看顾,此恩此德,子牙永不忘却。”

宋员外就说:“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如此,只要贤弟应了,为兄这就着手准备,我那边还有一间偏屋,就送于贤弟做洞房吧。”

有此好事,子牙能不应,他把在昆仑上学来的道德本领,推算出一个良辰吉日。

到了那日,宋异人就置办酒席,遍邀庄前庄后,左邻右舍,远方亲友,迎娶马氏。

其时,风光无限美,花香鸟儿鸣。

子牙衣冠艳丽,颇中礼仪,见了马员外,躬身施礼,口称岳父。

老员外得了宋异人的钱财,对这个女婿自然也是青眼相看。高兴的把女儿让子牙带了去。

呵呵,一个半截埋黄土的糟老头,得以娶了一黄花大闺女。

子牙得了娇妻,自是无限得意,骑在毛驴上是洋洋自得,呵呵,这就是姻缘巧合了。

是夜,马氏被送入洞房,花烛之下,子牙竭尽所能,圆了人生一梦。

这叫做:

离却昆仑落红尘,满腹经伦不是神。

尘世还须燃香火,子牙今日做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