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找你不痛快
作者:安懒      更新:2019-08-27 21:06      字数:4190

韩墨卿抬头看着沧辰,手指习惯的在他的口上画着小圈圈。

沧辰握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头道,“我会好好的活着。”帮你照顾着她放不下的那些人。

韩墨卿的眼睛里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声音有一丝哽咽:“辰,谢谢你。”

谢谢你容我自私,也谢谢你为了我而做出这样的选择。

沧辰神无奈,“只是一件假设的事而已,你怎么就这般的感动,真傻。”

韩墨卿将头埋进沧辰怀中,虽然这只是一个假设,她却相信他会真的这般做。

韩墨卿抽回自己的手,再次在沧辰前圈画着:“周大夫说过你应该会醒来,便是我没想到你会醒的这般快。”

小手再次被捉住,“他们说我上的毒已经清了近四层,醒来也是常理的事。”

小手再次挣脱开来,继续做画:“你可知道这次为了来找你,我跟皇上做了什么样的交易?”

“虽然知道你一定会来,但我也想不出皇兄为何会答应。”捉住。

挣开,“若是我送给皇上一个钱袋子,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再捉住,“你将玉林坊给皇兄了?”

再挣开:“是啊,当时皇上度很坚决,动之以根本没有办法,我也只能以利益交换了。”

这件事本是一件让沧辰即震惊又感动的事,只是韩墨卿一直不安分的手让他心猿意马。

他握住韩墨卿的手道,“行了,不要再玩了。<>”

韩墨卿有些不快,“为什么,我喜这样靠着你。”

“靠着可以,但是不能用手这样撩拨我。”沧辰很是无奈,“卿儿,我现在上还中着毒,在上躺了半个多月,就算是有心要你,也是心有民余而力不足。”

怎么突然说到这上面来了!

韩墨卿面一阵红,“你这人,这还伤着呢,怎么突然就不正经了起来。”

沧辰这下就觉得自己有些无辜了,“这可是你自己点的火,怎么还怪我不正经了。”

这人!怎么还说是她的错了,“沧辰,你可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点……点火了。那,那个小动作我不是一直都很喜做的吗?”

沧辰点头,“你确实一直很喜做”然后他好心的提醒着,“但是你忘记了,每次你做这样的动作以后,都会被我吃了吗?”

一瞬间,韩墨卿面通红,连耳朵都不可免的全红了。经过沧辰这么一提醒,她突然发现……竟然果真是这样的。

沧辰面上带着笑意,“怎么?想起来了?”

看着沧辰面上的别有所指的笑意,韩墨卿又气又差,“我,我哪里会这样。你……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还受着伤然还会想这样的事。”

沧辰道,“我是受了伤,可是我伤的地方又不是那里,只要我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对我来说就昌致命吸力。若不是现在我还动不了,我便……’

“沧辰!”韩墨卿忙出声断他想要说出口的话,这个人怎么整个一呢。说起这样的事来,是半点也不知羞。<>

沧辰点头应声,“夫人,我在呢,有何吩咐。”

看着他秒回正经脸,韩墨卿又是半点话也说不出,只得恶狠狠的瞪着人。

他的夫人怎么这般可爱?沧辰想着拍拍自己的边:“靠我近些。”

韩墨卿摇头拒绝,“还是远一点比较安全。”

沧辰笑道:“你放心吧,就我现在这况,你就算是要我也给不了。”

“谁!谁要了!”臭,臭不要脸!怎么这人还没好,就又成这样了。

看着气急败坏的韩墨卿,沧辰心很好,果然逗她是这世间最有趣的事。当然沧辰也明白,韩墨卿这般小人的模样也只有他一人能看到。

“两天了,已经两天,我们的免zhan牌已经足足挂了两天了,李副卫这叫什么事!那军师一来,说停,你都不知道现在契烟那边的人都叫我们胆小鬼,就连靖城里的百姓都说我们是贪生怕死的怂军。李副卫,我们自从来到这里,什么时候贪过生怕过死?哪一次不是冲在最前面,可是现在呢,竟被人这样议论,这口气,我是真的咽不下去了。”一名刚街听到百姓议论声的士兵,回来便来到李副卫边抱怨着。

当然有怨气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另一个士兵也道,“是啊,我现在连出门都觉得丢脸。李副卫,你是没看到,那一天我们说不zhan退兵时,契烟那群狗东西脸上的嘲笑,我自己都觉得臊的慌。”

“对啊对啊,我们现在这样跟逃兵有什么区别。李副卫,我听说王爷今日已经醒了,不如去问问吧。总不能今天那契烟的zhan鼓传来时,我们还高挂免zhan牌吧。”

听着众士兵的怒气,李副卫心里又何偿不气不怨。<>

什么最丢脸?

失败了不丢脸,丢了命也不丢命,做一个逃兵才是最丢脸的事。

那是什么狗头军师,一来就来这么一招,这两日兄弟们心里都不痛快着呢,可偏偏凌将军跟白大夫还对他言听计从的。

不过这位兄弟说的也对,王爷醒了。

王爷那样的铮铮汉子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行,那我便去找王爷说道说道去。”

众人听李副卫这般说,皆是一阵兴奋:“快去快去,我们可不想一直做逃兵下去。”

而这边沧辰跟韩墨卿还在腻歪着,也没人敢进去扰。

凌崎几人是知道他们要腻歪自然是不会不识相的进去找不痛快,而守在外面的人更没有那个说进去便进去的资格。

于是,凌崎、周大夫,白成岳及被他们叫过来的韩子歌,正在子的树下下着棋。

看着韩子歌的子,凌崎忍不住啧啧两声道,“你说你一个八岁的孩子,怎的心机就这般深呢。”没想到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给他下了这么多的。他然还一个一个的砖了进去。

韩子歌却只淡淡道,“若是凌想认输也是可以的。”

“嘿,你这小子还真是嘴上不饶人啊,跟你那是一样一样的。”凌崎执棋,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样的位置能让他的这盘棋起死回生,他将棋子扔回棋盒中:“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局我输了。”

韩子歌也没因为赢棋而得意,只是淡漠的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个个捡起,扔到棋盒之中,“还下吗?”

凌崎看着韩子歌这般少年老成模样,忍不住叹息道:“你这个子啊,跟你那是一模一样,事不慌不躁,带着一副面无表的脸。你接下来应该跑我们多经常在一起,一个小孩上半点活泼劲也没有。”

韩子歌看着凌崎道,“我可不想近而立之年,还没半分稳重之气。”

凌崎一听,伸起袖,“小子!这嘴挺毒啊,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刚才那一局是我太轻敌,这局我杀的你片甲不留。”

“那便请吧。”

一边的周大夫跟白成岳两人一边喝着茶,着风,一边看这两个人斗斗嘴,下下棋,倒也觉得惬意。

白成岳都差点忘了,这是在靖城了,突然就有种在……养老的感觉。

唉,果然日子过的太安逸就是有点不安啊。

说着,他又拿起了一块糕点放入口中,恩……雪阡的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第一局确实是凌崎太过轻敌,韩墨卿的棋艺是什么样的他们都知道,所以他便以为韩子歌也是如此,只不过后来他也意识到了,这小子的棋艺比他那个好,好的还不只一点。

凌崎棋艺本就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加之他又上了心,很快韩子歌的局面便开始节节败退下来。

棋面开始败退,但是韩子歌却仍是那般不骄不躁,也不见他因为眼看到的失败而慌了阵脚。

棋品如人品,凌崎三人都觉得,这孩子将来不简单啊。

不过八岁便有这般的心,又不约而同的想,韩墨卿是真的太会孩子了。

凌崎下最后一子,“说了,把你杀的片甲不留吧,怎么样小子,这样服气了吧。”

韩子歌仍是方才赢棋时的度,“我输了。”

然后继续整理棋子,凌崎怎么觉得自己一个重拳在了棉上呢,当真是一点也不好玩!

凌崎忍不住的伸手去捏住韩子歌的脸:“你这张小脸上是不会做表是吧?从头到尾就这副表,真是无趣的紧。”

韩子歌抬手,掉凌崎的手道,“凌,你天天这般表丰富,不累?”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成岳在一旁大笑出声,周大夫也忍不住的跟着笑出了声。

“凌崎,一个八岁的孩子都嫌弃你了。”白成岳笑说。

凌崎冷哼一声,“这个小屁孩哪里像八岁,你若说他像十八还嫌小!”说着转向韩子歌道,“告诉你,少年老成你这辈子就一直这么老。”

“凌还真是天真浪漫。”

白成岳刚好喝茶,凌崎这话一出,连茶都喷了出去。

天真浪漫!哈哈哈,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被一个八岁的孩子说天真浪漫。

白成岳笑的连眼泪水都出来了,谁说子歌没趣了,明明有趣的很。

有前途,这是相当的有前途啊。

李副卫进来看到的,便是几人树上对奕,谈笑风声的场景。竟是一丝在前线的感觉也没有,这些人,是来吃喝玩乐的吗?

甚至连凌将军跟白大夫都被他们带的无心zhan事,只图安逸。

再这样下去,他们哪里还需要跟契烟交zhan,直接投降便是了。

李副卫走到几人的前面,沉着脸:“末将参见凌将军,白大夫。”

李副卫这种仿佛没看到周大夫跟韩子歌的行为倒也没有激怒两人。周大夫反正也只是一个大夫,人家一个李副卫没必要跟你招呼吧,至于韩子歌则在想,恩,雪阡这糕点做的是越来越好了。

凌崎点头道,“李副卫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来的刚好,雪阡做的糕点还没有吃完,来你也尝一块。这个在外面买都买不到的。”

李副卫并不去接凌崎递过来的糕点:“凌将军,末将有些事要与凌将军商议。”

见他不领,凌崎也不求,他不吃自己还多吃一块呢。凌崎拿起一块放入口中,意的点头,“恩,真好吃。”然后看向李副卫,“有什么事,人你说吧。”

李副卫见凑崎这般不忌讳那个新来的两个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凌将军,末将要说的事与zhan事有关,这两位……”

意有所指的看向周大夫与韩子歌。

周大夫回看李副卫,哦,这是要让他回啊?

周大夫起,“既是这般,我刚好也去看看方才熬的药膳怎么样了,对了,小子你今天还没走够我规定lu程吧,走,跟我一起去看看。”

只没想到韩子歌却摇头拒绝,“我不去,这里舒服,我要在这里。”

周大夫闻方,眉头一,不由的看了眼李副卫,他这是惹到他们的这位小子了?

韩子歌看了眼李副卫,这两日他每天都会在靖阁里各个地方绕着圈,活动筋骨。也喜到练武场去看看,可是每次去,都会看到这个人,更会听到他与一群人说的坏话。

其实韩子歌这也是误会了李副卫,倒不是他天天说韩墨卿的坏话,虽然他对韩墨卿也很是不服,但也不至于天天说他坏话。只是天天都有底下的人跟他抱怨现在况,他也只是听听。

今日来也是因为听的太多了,这才带着民愤来的。

当然,韩子歌是不管那么多的,他只知道每日报怨的当中必有这个人,心里对他自然也就不喜了起来。

他既然让自己不痛快,那么自己也让他不痛快。

不想让他留下来听,他非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