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打劫了个房玄龄?
作者:一室之界      更新:2019-08-28 00:52      字数:2164

日出当阳,鸡鸣而起。刘辩打了声哈欠,有点疲倦的起了床。此刻的他,精神状态不是太好,毕竟昨天晚上为了召唤个军师,他直到午夜才入的睡,此刻睡了三个时辰,也是没大睡饱。

刘辩一起来,眨了眨眼睛,猛然发现周仓竟然跪在自己的面前,仿佛是做错什么事一般。

刘辩有点惊奇了,问低头的周仓道:“元福何故如此?”

周仓不抬头,但脸上的惭愧之色早已入了刘辩的眼中。刘辩有些奇怪了。如周仓这样的品性,除了被逼无奈上卧牛山打劫之外,还能做什么错事?如今他都做了刘辩麒龙军的大统领了,总不可能还去打劫吧?

周仓久久不言,刘辩见他不说话,有点气急败坏道:“汝有事直说,一个大老爷们,何故像那女子一样如此做作?”

猛然抬头,周仓惭愧道:“主公,我周仓无能,愧对主公了。”

“额,元福莫低头,何事仔细说来,我刘辩自会秉公处理。”刘辩摸不着头脑,随即这样问道周仓。

周仓闻言,抬头一脸愧色道:“今日辰时,我麒龙军有两名士卒改不了以前打家劫舍的习惯。拦道劫了一书生的钱财,此事怪我周仓管教不严,还请主公治我周仓之罪。”

刘辩闻言,皱了皱眉头,此刻他手下麒龙军大都是周仓的黄巾旧部,这些人自从黄巾战败后,就跟随周仓占山头打家劫舍。

但那时以前,现在刘辩都认命他们为麒龙军了,已经是大汉正统军队了,如今打家劫舍,岂不是在说他刘辩私纵部下,不加管束。这个锅,他刘辩可背不起。

刘辩眉头紧皱,随即有些不高兴的对周仓问道:‘那书生何在?’

周仓见刘辩发问,不敢有所欺瞒,立马道:“今早我发现此事,就把那书生一同带回来了,准备细查此事。如今那人应该还寨中。”

刘辩一听周仓把人带回来了,面色才好了些,又问道:“那书生可说姓名?”

问姓名,这是刘辩在三国见到每个人都必须要干的事。没办法,这三国英雄豪杰如此之多,名儒贤德也多如流水,刘辩是生怕错过一个啊。

周仓闻言,摸了摸后脑勺道:“我今天早上问他姓名,他说他叫什么房龄的。”

刘辩一听周仓的话,嘴中喃喃道:“房龄,房龄,房玄龄?!”

猛然跃起,刘辩拉着周仓就往外跑,也不管身上只穿个大白睡衣了。

“快快,元福快带我去见见这个房玄龄!”

周仓见刘辩如此,大惊。这个房玄龄也不是当世有名的人物啊,主公为何如此激动。而且,周仓看了看刘辩只穿了一身睡袍道。

“主公莫急,主公莫急啊,最起码先把睡袍换了吧。”

刘辩不管周仓的话,怒视着他大吼道:“快走!”

心里却是骂了周仓一万遍:‘尼玛,换毛的睡袍。那曹阿瞒都能脱了鞋去接荀攸,我刘辩难道就不能穿着睡袍去见一见那房玄龄?’

……

卧牛山上,刘辩等人所在的寨中。刘辩握着周仓的手,看着周仓的指示使劲的跑啊跑,终于在一间庭院中,见一身穿白袍的书生面色阴沉沉的看着书。

刘辩此刻是理解房玄龄的感受的,毕竟谁半路遇到山匪被劫了财不说,竟还连人一起劫了,这他也不是黄花大闺女啊,只求个劫财不劫色。

刘辩一间这白衣书生,当即大喊了一声。

“喂,对面那书生,可是河北房玄龄是也?”

正在气读四书五经的房玄龄一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随即转头。一见周仓立马沉下了脸,又看看了他身边的刘辩,发现时刘辩气喘呼呼的叫自己时,才和气道。

“小兄弟是何人,怎知在下姓名?”

刘辩看这房玄龄那么文绉绉的,颇有一种后世看文化剧的感觉。这才确认了这人绝对就是房玄龄,随即跑到他身边,礼貌的一拜,大笑道。

“哈哈,河北房乔,房玄龄大名谁人不知。汝可算当世一贤者了!”

听到刘辩这个刚满十五岁的小兄弟这么夸赞,房玄龄心中不免有些高兴,求学十数年,求得不就是功名利禄,名声在外吗?此刻有人夸自己,他心中虽然有些喜悦,但是话还是要说的谦逊些。

“不敢当,这位小兄弟夸赞在下了。在下虽拜当世大儒蔡邕门下,但天姿平平,绝不敢称当世一贤。”

刘辩一听房玄龄竟然说自己是蔡邕的门下弟子,当即激动道。

“玄龄竟是蔡中郎门下弟子,可敬,可敬啊。”

房玄龄一听刘辩直接叫他玄龄,有些不解的问刘辩,他此刻可是还不知道刘辩是何人。

“呵呵,小兄弟赞缪了。今日既然有缘一见,玄龄却是还不知道小兄弟的姓名。”

房玄龄欲求刘辩姓名,刘辩自然不会直说,而在其身后,周仓对房玄龄态度不是很好。要不是这个书生没事走这卧牛山,他也就不用去刘辩哪里负荆请罪了,此刻对着房玄龄冷哼一声道。

“哼,汝这书生,好生胆大。站在你面前的这位,乃是曾经的天子,现今的弘农王,你竟敢不跪拜,是何居心?”

房玄龄本来以为刘辩是一位富人家的孩子,这一听道周仓的话,仔细的看了看刘辩,发现这真是曾经天子的画像一模一样,当即吓的腿一哆嗦,差点跪了下来,嘴中还结巴的喃喃道:“什么?弘,弘,弘农王?!”

终于,说完弘农王三个字,房玄龄当即一跪,头抵着地面,腿弯着,连声道:“大王勿怪,小生一时有眼,没认出大王。大王千秋无期,大王千秋无期。”

刘辩见房玄龄这样,捂了捂额头,有些无奈了。这是又要他使一次刘大耳的套路了。刘辩当即双手托起了房玄龄,嘴中道。

“玄龄快起,孤如今只是一废帝,哪里会那么在意这些。更何况玄龄大才,吾用之尚且珍惜,哪会怪罪了你。”

房玄龄闻言,这才谦逊的起了身,礼拜着刘辩,不敢正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