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伪萝莉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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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来了？”
正指挥一个嘎嘎猿，将两块空幻试验的一种空心砖架设到房屋外围的楚霞，突然发现西面一阵骚动。随后，所有留守的嘎嘎猿，无论大小都不约而同地向西面跑过去。
看了看身旁大都跃跃欲试，而无心工作的嘎嘎猿们，楚霞点了点头同意他们去看看。众猿立刻露出感激的神色，随后便随着大流冲向西面。
“这次狩猎的那个楼龙群，不知道收获如何？”检查了一下建筑工地，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楚霞也舒展翅膀，随后一个跃升飞到半空。
这时，正在前冲的嘎嘎猿队伍突然惊慌的向回跑，有些胆大的甚至还躲在沿途的房屋墙壁之后，瞪着一双好奇的眼睛向西面望去，似乎在寻找什么。
“这是怎么呢？”皱起墨勾般的弯眉，楚霞落地拉住一个向后跑的嘎嘎猿，询问出了什么事，谁知这个嘎嘎猿的回答却是：大家都在跑，我也就跑了。
“这……”哭笑不得的再次升空向西面飞去，楚霞对于嘎嘎猿的从众心理，她也无可置评，只能将其抛到一边，空幻不是说过凡事都有两面性么，只不过一面多一面少而已。
“这是？”
随着高度的增加，以及向西面的靠近，在楚霞的眼中，出现了两座庞大的肉山，它们正向平领部落缓慢移动，不，应该是蠕动更合适，而它们前方的树木，都在这两座肉山到达的前一刻就诡异的从地里拔出，然后飞到一旁，如此一来，一条被清开树木的道路就这样出现在肉山后方，而且不断向部落靠近。
很显然，跑的快的嘎嘎猿是被这两座肉山的气势给吓住了，但是很快，楚霞还是从高空看清了事实，并随后带着另外几个留守的翔翼嘎嘎猿降落以稳定下方乱七八糟的嘎嘎猿，另外两名翔翼嘎嘎猿则被指示前去接应。
正如楚霞所看到的，这两座肉山正是向东暴走时被消灭的三头楼龙中的两头，而由于距离较远，更西面伏击点的暴动并没有被楚霞她们观察到。
在消灭了这三头楼龙之后，几个翔翼嘎嘎猿曾试了试能否自行将其带回，但谁知楼龙的体重超乎想象，即便几个翔翼嘎嘎猿在地面全力拉动，也只能让楼龙稍稍移动一点。
而由于在力量上，翔翼嘎嘎猿与嘎嘎猿的差距并不大，因此，她们最终决定留下两个翔翼嘎嘎猿守卫，以防其它动物捡便宜，而其他猿则立即返回伏击点，一方面查看情况，一方面带嘎嘎猿来搬东西。
但当她们赶到伏击点时，所看见的，却是尘土才刚刚减弱的伏击点、外围零星分布的楼龙、以及伏击点地面上还惊恐万状的嘎嘎猿们。
“这里发生了什么？”一名翔翼嘎嘎猿看着下方惨烈的战场几乎无法相信这是之前的伏击点，最初暴动后就追着三头楼龙离开的她们，虽然也费了很大力才将楼龙消灭，但占有制空权，利用硬木陶矛直接刺脑袋的他们，对于楼龙并没有多大畏惧。
而看着伏击点露出的六头楼龙尸体，以及正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从躺倒的楼龙身下、碎裂的岩石之中、倒塌的树木旁，拖出一具具同伴尸体的嘎嘎猿们，刚刚赶到的几猿面面相觑。
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对于翔翼嘎嘎猿而言，她们还能看到那个漂浮在半空中的身影，以及这个身影后方十几个虚无影子。至于那位大祭司，隐隐约约能看见她正穿梭于下方的嘎嘎猿群中，对某些受伤的嘎嘎猿或是用藤条捆扎，或是用叫做药的东西涂抹着。
“梦神，东面的三头楼龙都被我们干掉了，这里是？”
听到身旁的声音，空幻从反思的情绪中退出，转头看了看在身旁盘旋的几名翔翼嘎嘎猿，他简单说了下之前嘎嘎猿逃跑，楼龙群暴走的事后，就吩咐他们全部下去帮忙收拢嘎嘎猿尸体，并解决还活着的受伤楼龙，而空幻自己，则带着脸色不好的两名尾巴，和十几个没有苏醒的亡魂团慢慢飘落。
一个由精神力冲击升级的全方位的轻微的念力冲击，将降落点半径一百米内的粉尘吹开，看着显露出来的战场，刚刚赶回的翔翼嘎嘎猿难掩惊讶之情。
“这是我们刚刚的伏击点？”
也是，前一刻还是绿树迎风、碧草蓝天的河蟹地区，只不过在他们离开了一小会之后，回来时就变成了尘土飞扬、残肢断木的荒漠，要接受的确很是困难。
神情一动，空幻飘到一个稍稍突起的地面，念力一点点剥离地面的泥土，最后将两名身体已经严重变形的嘎嘎猿尸体，从泥土中拉了出来。
“有点像那个逃跑的家伙，算了，是不是他又怎么样了，反正都结束了。”
带着两具嘎嘎猿的尸体，空幻依旧保持沉默的向小灵韵正在治疗的地点飘去，而在那旁边，就堆放着三十多个嘎嘎猿尸体，其中青年猿居多。
“M的，伤亡都赶得上嘎山部落的兽潮了，而且”空幻的身后只漂浮着十几个意识团，这表明另外十几个都已经消散。
看着飘来的空幻，灵韵将腰间恐龙皮袋子中最后一点药粉掏出，用水囊中的水润制之后轻轻涂抹在这头伤了左手的嘎嘎猿身上，在对方意外和感激的神情之中，站起身来突然扑入空幻体内。
“空幻，又死了好多，不舒服。”
“是啊，我也不舒服，好好休息一下吧。”
此次狩猎，共收获了九头楼龙，其中两头幼年、四头老年和三头成年楼龙，收获的食物量已经达到空幻的期望，但付出的损失却远远超过空幻的预计。
一头楼龙由六个小队的嘎嘎猿或抬或拉的向部落移动，前方由六名翔翼嘎嘎猿开道，第一天从早到晚就清理出一条四公里长，七米宽的土路。
但首先进入部落的，不是食物，也不是翔翼嘎嘎猿或者空幻，而是空幻安排的背着二十七具嘎嘎猿尸体的嘎嘎猿们，另外有几片哔——，想来是被压扁的嘎嘎猿，已经无法分辨，只能回部落取大块恐龙皮去装。
这些尸体被空幻安置在神殿后方的十字路顶端那条1型区域，那里在空幻的规划中就是用作墓地，但空幻没想到的是，这么快就用上了，甚至还没有开启0级神殿领域。
“梦神，这次这些楼龙提供食物还真是出乎意料啊，等屠宰场处理之后，恐怕够我们吃上四十多天了。”平领兴奋的看着因为十字干道窄了些，而只能沿南面绕行进入屠宰场的第一批两头楼龙尸体，初步计算着这一次收获的食物量，却没注意到空幻的脸色非常不好。
“没想到狩猎楼龙的收获这么大，真是令人意外啊。”
“够了你就没有对这次死去这么多嘎嘎猿产生点情绪吗？”
这是空幻第一次利用念力薄膜的震动产生声音，很诡异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部落，而身处其中的平领，更是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看着畏畏缩缩想说什么又犹豫不决的平领，楚霞按住他的肩膀，走到空幻身旁。
“空幻，我知道这很让我们伤心，就像上次兽潮一样，但平领他们与嘎山部落不同。”
“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嘎嘎猿部落。”眉头紧锁的空幻很显然对这种开脱不满，如果楚霞不说出点什么，恐怕空幻……也不会做什么。
坐在空幻身旁的神殿台阶上，伸手抱住同样心情不好的小灵韵，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楚霞这才慢悠悠地抬头看向满脸迷惘和愤恨的空幻。
“嘎山部落一直以来追求的都是降低伤亡，安全狩猎，平时大家也有许多闲暇时间，所以常常聚在一起，相互之间的关系就很好，因此一出现大的伤亡，大家都会很不高兴。但这次平领部落出现这些伤亡，部落中的成员表现却平平淡淡，甚至对于那几头楼龙的关心远大于那些死去的同伴，所以，你很不适应是吧，小灵韵也是吧。”
空幻赌气也坐在台阶上，瞪了眼战战兢兢的平领，而小灵韵则点了点头。
楚霞叹息一声，这才继续说道：“空幻你一直都不是在规划，就是在试验陶器，或者就是在寻找可用植物，所以不像我只是个监督建筑施工，嘎山部落时更闲，所以有很多时间和那些嘎嘎猿们交流。”
“对于他们而言，这次伤亡是稍稍大了点，但还不到无法接受的程度……”
伸手指了指都前去观摩楼龙入场的嘎嘎猿和翔翼嘎嘎猿们，楚霞向平领点了点头示意他去主持后面的楼龙回收，这才看了看空幻，止住他的质疑。
“空幻，知道么，我现在才知道嘎山部落的嘎嘎猿们多么幸福。对，就是幸福，他们只需要每天舒舒服服的做着自己应作的那么点事，不需要为安全担心，因为有你和我们这些翔翼嘎嘎猿保护；不需要为食物担心，因为有每天轮换的狩猎小队和各种做饭配料；更不需要为寒冷担心，因为有舒服的房屋和温暖的壁炉。而平领部落呢？”
“现在我才认识到，平领为什么对你这么信任，嘎山部落的嘎嘎猿们为什么对神殿的主人和你那么信任。”
说道这儿，楚霞看了看刚刚明明被骂，此刻却依然满脸笑容的指挥着嘎嘎猿们对楼龙尸体进行处理，并不时将感激的神情投向空幻和他身旁的楚霞甚至灵韵的平领。
“你想想，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平淡的反应，因为在他们看来，能维持生命的食物，远比逝去的生命更重要。因为见多了同伴的死亡，早已经习惯了。”怀着淡淡哀伤的声音感染着身旁的几猿，空幻也平静下来，他再次想起了自己的责任。
“所以我就在想，你说的另外那几万的同类们，他们甚至没有像平领那样从你那儿学习火焰等东西，他们现在的生活又如何呢？是不是比平领巢穴更糟……不，应该是肯定的吧。”
听到这儿，空幻对平领他们的恼怒已经完全消失，事实上，这更多的是对他自己没有考虑到嘎嘎猿心理问题，而导致此次失败的恼怒，平领他们更多的只是被发泄者而已。这就是空幻的性格，总喜欢把错误揽给自己，充满着不自信。
“我也在想啊，所以才大量培养祭司，也带着你们离开嘎山部落向外面探索，在这个平领部落大致合适之后，我们还要继续西移，沿途收拢嘎嘎猿，弄出一个又一个数量200以上的标准部落出来……”
“可这样好慢哦。”小灵韵的突然插入，瞬间止住了差点再次陷入对未来幻想的空幻。
苦笑一声，空幻拍了拍小灵韵的脑袋，没好气的说道：“我也知道啊，但我又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我这个所谓的梦神，也不过是比你们懂得多一点的普通猿而已，就比如像力量，现在楚洁不已经超过我了么？”
“空幻，凡事都需要循序渐进，不过我有个想法，”略微犹豫了一下，楚霞抬头盯着空幻的双眼：“你的计划是不是用祭司为主体，将他们作为种子的方法，来扩散收拢同类们。而我们这个队伍也算是另一路，算后备路线吧。”
“额……也是，不，就是这样的。”
空幻一愣，虽然事实上他是计划他们这个小队的这一路为主体，但两者事实上对比起来，随着祭司到后期的越来越多，祭司那一路肯定扩散的更快一些。自己这一路的优势在于质量，而祭司们的优势在于数量，也就是速度。
不过听到楚霞有自己的想法，虽然有些怀疑，但空幻还是向楚霞点了点头。
“如果按空幻你的正式祭司培养方案，她们要学习《语文》、《算术》、《幼儿培训》、《学徒教育》、《基础精神运用》、《神圣祭祀流程》、《六叶草基础运用》。”
“如果用大祭司的话，更是要学习《几何》《进阶算术》《通心术》《精神力冲击》《亡魂保护》《学院管理》《神殿管理》《外伤紧急处理》《植物种植》《动物驯养》等等。”
看着空幻露出思考的神情，楚霞点了点头，但没有等空幻的思考接受，而是立刻问道：“是不是太多了？”
“太多了？”
空幻心中一惊，自己对用于文明扩散的祭司要求，是尽可能的全面丰富，这是不是真的太高了？
或者说，本来就不应该用祭司来作为文明最开始的扩散者？
想到这儿，空幻的心中似乎抓住了些什么，看着楚霞探究的神情，空幻微微一笑：“楚霞你的想法是什么呢？”
“嗯……我在想，空幻你其实不需要正式祭司掌握这么多。你看啊……”
起身走到空幻身旁，楚霞在台阶下的广场边找出一块较为平整的区域，然后用触手在上面绘画以配合自己的讲述。
“我们的目的，首先是收拢零星的嘎嘎猿，那么，前提就是交流。于是，这个用于扩散的祭司，首先需要掌握的，就是语言和精神力交流，这对于现在五个部落的翔翼嘎嘎猿们而言都花不了多少时间，因为他们本就在学习。”
见空幻点头同意，楚霞也有些兴奋，但她由于性格原因并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她的语速却在渐渐变快，温和的声音逐步扩散在这片广场边的小区域之中。
“但是，要获得这些嘎嘎猿，其中很可能会有翔翼嘎嘎猿，也可能会遇到数量较大的族群，那么，同样身为翔翼嘎嘎猿，但却孤身一猿的祭司，就需要有一定的实力能震慑他们。而祭司超越普通翔翼嘎嘎猿的原因，就在于精神力的运用和锻炼。”
“所以，这类祭司就需要掌握精神力的基础运用，而进一步的发展，为了节省培养时间，只需要在途中自行锻炼就可以了。”
“而为了让收拢的嘎嘎猿们有基础的保障，不会因为数量过多而缺少食物，这当然也是我们的主要目的，那么，三极制度、熟食制取、陶器烧制、房屋建设等等都需要掌握，但这些虽然听起来很多，实际上并不需要在学校里面就要求掌握。”
听到这儿，空幻已经不再敢忽视楚霞的想法，这其中对于他的计划有很大的促进作用，甚至可以替代他之前的计划。
“事实上，我仔细考虑了一下，我们所派出的祭司，只需要掌握文字语言、试验方法、精神感应和冥想术即可。其它的……”
说道这儿，看着空幻专注的神情，楚霞心情也变得很好，甚至还腹黑的停了一下，直到见空幻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才高兴的继续。
“其它的，我们只需要为每一个离开的祭司配上一本书，书里可以详细记录上像三极制度、陶器烧制、房屋建设等等的知识，你需要那个祭司扩散什么，就写上什么。而在那个祭司离开之前，让她去观摩一下部落里面的那些工业流程，以在心中有一个基本的印象，等收拢了足够的嘎嘎猿之后，他们就可以很快的将书里的东西变成现实不是么？”
“楚霞好厉害。”等楚霞结束讲话，灵韵稍稍愣了一会儿，再看着还在思考中，时而皱眉，时而展颜，但更多的是一种明悟神情的空幻，惊讶的在楚霞怀中滚来滚去，浑身微弱的电光闪烁以表达自己的敬意。
“果然我以前欠考虑了，真是谢谢了，楚霞。”感慨的看了看楚霞在地上画出的东西，空幻感激的向楚霞点了点头。
楚霞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就开始压制小灵韵，但她眉宇间的喜色，却让其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魅力。
“这件事可以尽快，要不这样，楚霞，你直接返回巢穴，从这里再带三名翔翼嘎嘎猿，途中到冥狱部落、双镰部落和电石部落都征集三名翔翼嘎嘎猿，然后再回到嘎山部落，让三名神殿祭司共同配合你，一起对他们进行《文字》、《试验方法》、《精神感应》和《冥想术》这四门的教学。”
“加上嘎山部落非祭司的翔翼嘎嘎猿，这样应该就可以凑出十六名。”
“事实上，《精神感应》和《冥想术》如果再聪明些都可以自学，不过我们也不能要求太高，这两门可是祭司压制普通嘎嘎猿的关键点啊。”
见楚霞望向自己，空幻笑了笑提手指着屠宰场中欢声一片的嘎嘎猿们。
“至于我，等过了这个冬天，我就回去。不过这段时间，我也会做自己该做的，就是编写那本给那些祭司的书，对了，他们还不能称正式祭司……这样吧，等他们建立神殿之后，再成为正式祭司，而在此之前，他们就是【准祭司】，高于学徒，低于正式祭司。而且，到时她们也可以自行培养准祭司，进一步扩大。”
“还有，由于农业还没有发展出来，为了区域食物链稳定，嘎嘎猿群最好不要超过三百，但也不要低于二百……那个神马五退散。”
对于这种几乎介于几何般的扩张速度，空幻和楚霞都有些陶醉其中。
明细的考虑这种更好的扩散办法，空幻计算了一下其所需时间。
按这样的培养方式，一名准祭司的培养周期应该只有三十天左右，这远低于正式祭司上百天的培养时间。
而等明后年新一批青年猿进入蛹化高峰期（楚琴她们都是这个年龄段，所以被空幻定为蛹化高峰期），新一批的翔翼嘎嘎猿将成为空幻扩大嘎嘎猿群体的主力军（这一批青年嘎嘎猿数量较多，她们上一代是楚琴她们，而下一代由于生物编辑的进化而繁殖率大降，导致数量不多。）
“这种速度……”【远目】
“嗯，那我……现在就走？”
看着楚霞居然也学起楚洁风风火火的动作，心情稍好的空幻还是冷静了下来，然后微笑着阻止了她。
“现在都黄昏了，你至少要也等把这里的房子都建好了之后再说吧，这也就十天左右的事，急也不急于一时啊，要知道烂尾和坑都是大害的说。”
“呐，小灵韵，你是跟着我待在这儿，还是跟着楚霞回去呢？”
“嗯……”灵韵看了看楚霞，又看了看空幻，露出苦恼的神情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一头扎入空幻怀中：“还是和空幻吧，反正明年也会回去的。”
“嘿嘿。”空幻不由得得意的摆出V字，不过换来的只是楚霞微不可查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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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乏动力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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