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94章 迂回设圈套,引城主入翁
作者:狼魇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453

第93章迂回设圈套,引城主入翁!

“说说看,是谁派你来的?”走到鲁德身旁,成晟笑问道。

在田家院子里的人,正是成晟从军营里直接调过来的一队人马,收拾这些城主府的人是绰绰有余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从我嘴里套话,死了这条心吧。”鲁德还算得上是硬汉,把头一撇,没有半点屈就的意思。

“呵,杀和剐就不用了,那该多吓人,让你吃颗丹药吧。四品的哦,值不少钱呢。”笑容是那样的邪魅,成晟从空间戒指里取出来一颗噬魂丹,捏开鲁德的嘴,直接喂进他嘴里。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鲁德怎么敢朝肚子里吞?可是丹药入口即化,根本由不得他,估摸着过了分钟余,鲁德脸膛便涨成了猪肝色,疯了似地挣脱开,倒在地上,撕扯开自己的衣裳死命地又抓又挠,胸口上的肉立时被抓得鲜血淋漓。

“很不好受吧?说出来,我给你吃了解药就没事了。”

“休想!”从牙齿缝里嘣出来两个字,再也没有下文了,只是在那已经抓烂的肌肤上抓挠着。

看到鲁德将自己抓得鲜血淋漓仍不罢休的模样,成晟感觉背脊后直冒凉气,没想到这噬魂丹有如此神效。拿来bi供是再好不过了。

没有坚持过五分钟,鲁德终于说出了是城主下的命令,这种痛苦绝对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真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成晟还不能让他死了,给了他解药,让人抓着他朝城主府赶去。

“城主,袭杀田地主家的弟兄们,全都让人给抓起来了。”本来在田家院子外放风的人,见情况不妙,立马返回城主府,将情况告诉了城主。

“什么!”瞪大眼睛,很吃惊的样子,一下子坐在椅子上懵了。好一会过后,才从椅子上蹭起来急匆匆回到自己厢房,收拾着金银珠宝。

“你是要做什么?”城主夫人见他急急忙忙,不知在忙些什么,出声询问。

“快来帮我收拾家里值钱的东西,再晚了小命不保!”没有时间解释,城主朝她吼了一声。

城主夫人愣了下,然后脸色煞白,也不敢再问是什么情况,能将城主吓得如此厉害能是好事吗?赶紧起身,也帮忙收拾起东西。

“报告城主,府衙外有大批官兵赶过来,已经将整个府衙给包围了。”一个守卫跑到城主厢房门外,大声禀报。

刚收拾好的黄金珠定,一下子从怀里掉下去,砸得散落一地。而城主也像是一瘫烂泥般,软坐在地上,双目呆滞,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败露了呢?

“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蚊子也不许放出来!”安莲琪翻身下马,对团团围住城主府的军士们掷地有声道。

“是!”

“剩下的人和我一起进府,所有人统统抓起来,凡抵抗者格杀勿论。”说着,安莲琪带着一队军士冲进城主府,只要有人敢拔刀,通通当场格杀。

这次安莲琪整整带了两千精兵前来,而西荒城这个二线城市,拥有的军队编制自然不敢与禁武城媲美,所以被打得兵败如山倒。连杀十几人,府衙内所有护卫们全部无条件剿缴投降,小小城主府敢与驻军动手,简直是拿鸡蛋去碰石头,不自量力。

“公主驾到!”

一声嘹亮的喊声,上官菲菲众星捧月似的,被众军士们簇拥着走进城主府,径直来到大殿。只见城主和城主夫人,统统被军士们抓到了大殿之下。

“城主大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将你拿下吗?”优雅地坐下,上官菲菲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城主问道。

“上官愚昧,实在不知公主此举为何?”城主心中实在疑惑,怎么可能败露了呢?

“由我来告诉你吧。在进入城主府之前我已经找田家妇孀了解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你所说的话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了你吗?”轻轻一笑,上官菲菲声音寒。

“公主,请你不要听那妖妇的胡言乱语,她完全是在陷害本官啊。”城主一直没有接下田家的案子,所以很容易露出马脚,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田家妇孀是从死人堆里逃回来的,看清楚了当天的一切。正是因为没有接手这件案子,让他说出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若当真审理过此案,他肯定早已经派人杀害了田家的人,哪里还会有现在的麻烦?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我会让你死得明明白白的。”

正说着话,成晟带着一行将士将鲁德等人擒回了城主府,一齐扔进了大殿之中。

“你们说说,是谁派你们去杀田家满门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弧度,成晟对一众换过便衣去袭杀田家的城主守卫问。

“是城主,城主让我们去的。”个个面露惊恐之色,没有犹豫,指着城主供认不讳。

“没想到你这么沉不住气,才多大一会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想杀人灭口,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看向城主,上官菲菲冷声问道。

一向忠心耿耿的护卫队宁死不屈,这会却将他供了出去,让城主实在想不通。跪在地上吓出一身冷汗,却是一声不吭,没有坦白从宽的觉悟。

“说!五天前,城外那一场暗杀是由谁策划的?还有,海总管来西荒城是什么目的?”一声娇喝,上官菲菲拿出了帝国公主的无上威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生出半丝亵渎之心。

“公主殿下,下官完全不知情,什么也不知道,请你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活路吧!”在公主的威压下,城主不敢有半丝怠慢,苦苦地哀求道。

“你不知情?若是你不知情为何不受理田家雪孀的案子?若是你不知情会何要编一套子虚乌有的假案来糊弄我?若是你不知情又为何会让人去田家杀人灭口?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一拍桌面,美丽的双目中冒出丝丝寒气,没有人会怀疑她会亲手了结城主的性命,来个先斩后奏,身为长公主的她有这个权力。

“公主殿下就算是杀了下官也于事无补,下官确确实实什么也不知道。”

“上刑!”没有再废话,上官菲菲直接让人拿了刑具。

西荒城的城主还真是能忍,坐了老虎凳,又用木棍夹了双脚,用竹签子扎了手指,却愣是一字不吐。

到后来城主实在受不了酷刑,一头向地上撞了下去,死也不愿意透露一点消息。可是在他撞在地上的前一刻,有只脚正好递上来,一头结结实实撞在脚背上,然后一声惨叫,成晟提起脚双手抱住,痛苦地揉弄着。

麻妣的,没想到这城主真想撞死,要撞地上还不得跟鸡蛋碰石头似的,把脑浆子给撞出来?

“公主,把他交给我来审吧。”提起快要奄奄一息的城主,成晟笑着说道。

“那好吧。”

见上官菲菲答应,成晟再次取出空间戒指里的噬魂丹,给塞进了城主的嘴里。想要取得口录根本不用这样费劲,一颗药老独家配方的噬魂丹即可。

吃过噬魂丹的城主,只须四五分钟时间便在地上打起了滚,衣裳被他扯烂,皮肉抓开,非常吓人。

“给我解药,我说,把知道的全都说了。”终于承受不住噬心丹的煎熬,城主用鲜血淋漓的手伸向成晟求解药。

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没想到药老头的独家秘方还挺管用的。给城主喂了解药,然后让人将他架起来,防止他做出自尽的行为。

第94章帝都出大事,疑云又重重!

“大概在五天前,护国法师大人来过府衙……”城主有气无力地说着,说到这里又犹豫起来。

“菲拉特大人?他不是一直在帝都,到西荒城府衙来做什么?快说!”感觉快要揭开事情真相的迷底了,上官菲菲不急更加急切起来。对于菲拉特会来西荒城,除了感觉惊诧之外,隐约还有些不安。

“菲拉特大人来到府衙,让我去收拾城外的尸体,消息不能半点走露,还特地交待不能让驻军的人知道,不然会让我满门伏诛。我不敢怠慢,当即让衙卫出城清理尸全,当看到皇室的车轿后,我吓得一身冷汗,知道这件事牵扯很大,只能照菲拉特大人的话去做。”横竖也是一死,城主不想再受噬魂丹的折磨,把事情都抖了出来。

“所以你就借故装病闭门不出,对田家妇孀的告状置之不理,还联合城中所有执法部门,让她们投诉无门?”成晟笑问道。

“不错,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难而退,谁知他们每天都抬着棺材到府衙外叫冤?”

“当我到府衙内上访过后,你就做贼心虚,怕我顺藤摸瓜找田家妇孀了解情况,所以想出了杀人灭口的毒计!”上官菲菲脸上似有寒霜,迫视着城主问。

“我也是迫不得已!”

“那你可知道,田家妇孀正是当天从死人堆里面爬回来的,所以对当天的情况非常清楚。你本以为不受理田家的案子可以瞒天过海,却是让这自作聪明的举动,将你的狐狸尾巴给露了出来。”成晟感觉好笑,聪明反被聪明误。

城主面色一怔,终于明白自己是在哪里被败露了。当时觉得公主不会相信田家妇孀的片面之词,只要杀了田家所有人,再找个替死鬼冒充田家灭门仇人给斩杀掉,这便成了一个无头冤案。怎知田家妇孀对事情始末都知之甚祥,给田地主扣下无须有的罪名也自然有了破绽。

“说吧,菲拉特大人还给你说过什么?”寒着脸,上官菲菲问道。

“他还说,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保我会安然无事,而且会平步青云。”

“还有呢?”

“没了,公主殿下,下官不敢有半句隐瞒,菲拉特大人的事情怎么会让我一个小小的城主知道?”

再威胁城主问了片刻,没有再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案件的矛头全都指向了一个人,护国法师菲拉特!

让人将城主和一众府衙的守卫押了下去,听候落,然后把召集城中官员重新更换城主的事交给一名领军全权办理,上官菲菲才和安莲琪、成晟离开了城主府。

“菲拉特大人怎么会来西荒城,海总管车队被杀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坐在马车里,上官菲菲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像是迷雾一样,让他根本搞不清楚怎么会生如此怪异的事情。

“若城主说的是实话,这个菲拉特大人必定和杀死海总管的事有牵连,甚至是主谋。海总管亲临西荒城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情报,要呈报给公主和主帅,而劫杀海总管的动机,正是想拦截下这些情报,不让他与公主会面。”没想到一件普通的小案子,会升级到关系皇室的大事件,成晟理清所有内容下了判断。

“没错,菲拉特大人还特地嘱咐城主,不能让我们知道海总管遇害的事,必定是在掩饰着什么。”点了点头,上官菲菲微微蹙起眉头,这样一想,护国法师菲拉特的问题就大了。

“菲拉特大人究竟想要掩饰什么?”安莲琪一脑子全是糨糊,不解问道。

“这个谁知道?要是知道还说个屁。”没好气白她一眼,成晟打击道。

“我又没问你,谁让你插嘴的?”安莲琪也不服气,睁大一双美目瞪着他。

“好了,我们得快回军营,把事情告诉安将军。”没两个人给打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心斗雄。上官菲菲吩咐马夫,快马加鞭赶回驻军营地。

回到营地,在帅帐中找到安东泰将军,上官菲菲将今天出军营所遇到的事情始末,一字不漏地向他讲过一遍。听完后,安东泰也紧皱眉头,隐约感到有大事生。

“事情生得太过诡秘,我们竟然连一点风声也没有闻到。至于情况究竟如何,现在还不好下定论,待我派人回帝都打探一下消息,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眉目。”面色沉吟,安东泰感觉到了事情不简单。

“一个来回,最快也该要五天时间了。还是多派两个人,回帝都多方面打探一下为上。”虽然要等好几天,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把事情搞清楚,上官菲菲估计连觉也睡不着,因为这件事很可能关系到他父皇。

“不错!”安东泰觉得很有这个必要,点了点头,对帅帐外大声喊道:“来人!”

“主帅,有什么吩咐?”

“即刻差五名勘察兵回帝都,找人打探清楚帝都最近生出什么事,去回,让他们注意隐藏身份。”

“是,属下立刻着手去办!”

出帅帐时夜幕已经笼罩了下来,成晟回了前线阵营,刚好军厨们敲锣预示吃饭时间到了,便拿了自己的餐盒去盛饭,蹲在和诸葛华等人一起吃饭的老地方,兀自吃起来。

“终于给加餐了,到西荒城后老子就没一顿吃饱过。”牛仁的餐盒比成晟的大两倍,不能称之为餐盒,说是盆子也不为过。

“大战将至,当然要让咱们吃饱了,才有力气上阵杀敌嘛。”几人又蹲了一堆,聊天打屁起来。

“败类,你今天跑哪儿去了?到处都没找到人。”戴安娜端着她那个比成晟手还不小一半多的精致餐盒,不在魔法师专门用的食帐中吃饭,居然来和他们凑一堆。

“嫂子,你找成晟做什么?”霍华德笑问道。

“关你什么事?吃你的猪食。”小脸一红。

“天理不公啊,嫂子吃的是山珍海味,咱们吃的是糟糕野菜,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看到戴安娜餐盒里精致的食物,牛仁郁闷地大叫起来。

“谁让你不是魔法师呢?”庞解打击道。

“我吃不完,给你一点!”那么小一个餐盒,戴安娜居然还说吃不完,饭菜都匀了一些给成晟。

“嫂子,我也要!”把脸盆大的餐盒递上去,牛仁死皮赖脸地说道。他的餐盒与戴安娜的比起来,当直是大乌见小乌了。

“去死吧,我不用吃啦。”横了牛仁一眼,当场拒绝了他。

似乎很受打击般,牛仁委屈地退了回去。

“就你那小样,嫂子的饭是谁都能吃的吗?”庞解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小心我一把捏死你这只死螃蟹。”铜铃般大的眼睛恶狠狠瞪着庞解,愤愤道。

“小馒头,你找我有什么事?”看了戴安娜一眼,嘴解挑一起抹邪笑,瞄了她胸脯一眼。

“败类,人家给你饭吃,还损人家。”似乎也听习惯了,戴安娜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反应。:“找你玩啊,整天呆在军营里好无聊哦。”

“要不一会吃了饭我带你出去玩?”现在,成晟想出军营是件很容易的事,怎么说也是个副参军了呀。

“嗯!”

饭后,成晟带着戴安娜离开了军营,在西荒城里闲逛着,自从上次伺候过成晟两天,两人的关系更是带着朦胧而且迷幻的暧昧。

并肩走着,来到了看不见人烟的城郊,两人之间突然变得很安静,成晟一下子抓过她柔嫩的小手,感觉到她缩了一下。然后停下来,扳过她的肩膀问:“冷吗?”

“有一点点。”

“这样就不冷了!”说着,把柔若无骨的**搂近怀里。

本还有点冷的戴安娜,身体忽然燥热起来,盯着成晟能滴出水来的眼睛看一会,赶紧给闭上了双眼。有过两次亲嘴的实习,不过,这一次她感觉特别紧张,可能是太安静的原因,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这样好的机会,要是放弃了就真是傻x,成晟径直张开嘴咬着她如花瓣似的下唇,感觉像是咬着一块软玉般,又滑又嫩,还有点温凉,眷恋地吮吸两下,才覆上她的双唇,舌头带着侵略性地探进她小嘴里。

前两天戴安娜的小粉舌被侵犯还会躲躲闪闪,这次轻易被捕捉到了,而且还欲拒还迎地和探进嘴里的舌头相互摩擦着,感觉让她快要窒息。刚开始还有些温柔缠绵的吻,之后成晟展开了猛烈地攻势,头舌全部探出嘴里,直抵她的喉头,野蛮而霸道。

戴安娜完全被带着侵略性的吻给征服了,臣服在他的霸道之下,这种野蛮的吻若是把握不好,会让她非常难受,不过,对于亲嘴很有一番心得的成晟来说,带给她的全是被征服的堕落快.感。

完全沉浸在热吻当中的戴安娜,完全不知道衣裳已被成晟解开,然后是胸衣,手掌完全盖上了她的小馒头。真的不大,一只手刚好能握,不过却让成晟异常兴奋,这对鸽乳虽小,握起来却很有感觉,娇挺,滑腻,软硬适中,一握便知是没有被开过的.快要在那深吻中窒息,四唇才算是分开了,深深喘气时,戴安娜才感觉胸前空荡荡的。一下子按着盖在胸上轻揉的狼手,脸蛋登时飘起火烧云。

“小馒头,做我的女人好吗?”

“你,放开我!”她都想打个地缝钻了,羞急道。

“先答应我再说。”趁热打铁,这才是流氓的风范。

“我,我答应你了。”脑袋快要埋到胸脯上,吞吞吐吐道。

“既然都是我女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手上传递出来又软又滑的感觉让他迷恋不已,好不容易攻破的防线,怎么能轻易退守。所以,第二个吻再次霸道而温柔的落下。

夜色迷人,是因为可以隐藏暧昧的气息,终于如愿以偿地握住了戴安娜的鸽乳,喝然不似柳思诗那样的饱满,不似艾水嫣那样的成熟,不似玛丽露那样的柔和,却另有种青涩的娇挺让人垂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