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叛逆
作者:独孤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556

看着这一切的生,南天却微微的皱起了眉。从凌玉走火入魔出关到司文宇的父亲司文寰的到来,再到司文寰在司文宇的眼前死于凌玉之手,再到凌玉屠戮完整个司文城的子民之后的清醒,一切的生,就像是安排好的似的。生的那么的巧,恰到好处。一切,就像是安排好的剧情一样。在整个事件中,南天似乎嗅到了一个虽然从未谋面但是熟悉的人的气息,那个做梦的人。从一开始留在司文宇的身边就是因为司文宇身上的异常引得自己前来,虽然南天不知道是什么异常,但是南天却是知道司文宇身上是有着什么异常的,而且这异常直接把牵动到了自己的心,吸引自己前来。或许,司文宇身上的异常,就跟那个做梦的人有关。

南天突然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个做梦的人在以前虽然让南天这等强者猜到了他的存在,悟到了三界的本源,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主动出手去安排过一件什么事,可是,从不出手的他为什么会突然出手呢?是否,这将意味着,在这个做梦的人的安排下,三界,将有什么事要生?是否,那个做梦的人开始插手这个梦境就是因为自己和桃夭仙帝以及云剑的存在?看着相拥的司文宇和凌玉二人,南天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个做梦的人安排好的,包括司文宇吸引自己前来,以及自己来之后生的一切事。即使是自己早已悟到三界的本源,即使是自己猜到那个做梦的人的存在,可是,自己,依然逃脱不了被梦的*控。南天无奈的摇头苦笑。自己,再怎么强,终究摆脱不了这场梦。或许,是一场噩梦。

就在南天看着相拥的两人感慨的时候,曾经在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南天感应到的那种感觉再度出现。当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仿佛有一种身在梦中的感觉,而在这梦中,似有孕育着什么生命,是生命的气息。究竟,是什么?那种在梦中真切的孕育生命的感觉是悟到三界本源之后的南天从来没有感觉到的。从来没有过,更何况是这般的真切。南天突然觉得,自己将见证一件什么事,一件关于整个梦境,以及梦境中的自己和其他所有人的大事。

凌霄城,灭了。凌霄城的覆灭在三界的势力眼中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在这样一个战乱频繁的三界,像凌霄城这样的一个小城的覆灭,根本不算什么。甚至,很多势力都不知道凌霄城是什么,只知道,有一个仙一方阵营的叫做凌霄城的小城被一个魔一方阵营的一个被叫做司文城的小城给灭了。这件事,于三界的格局,不痛不痒。

只是没过多久却又传来的另一个消息让三界中开始有部分的注意力转移过来。在凌霄城被司文城所灭之后,没有过多久,司文城,也被灭了。这件事出的太过蹊跷。像凌霄城这样的小城的覆灭于三界的三大阵营的整体格局来说不痛不痒,算不得什么,所以不会有什么高手会为凌霄城而出头去灭司文城了。再说就算凌霄城和那个高手有什么交情,也不该在凌霄城被灭之后才出头。而整个过程中,包括凌霄城的覆灭到司文城的覆灭,没有任何其他的势力插过手。那么,司文城覆灭的背后,又是什么呢?虽然说司文城和凌霄城这样的小城在整个三界中是可以被完全忽略掉的存在。但是,毕竟,现在的三界太乱,放过任何一点的不寻常都可能会有致命的后果出现。所以凌霄城和司文城的相继覆灭,尤其是像司文城这样蹊跷的覆灭的方式,顿时引起了很多三界中的势力的关注。

既然三界的各方势力都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司文城和凌霄城,那么司文城和凌霄城各自唯一的幸存者司文宇和凌玉自然成为了这些人的关注对象。当然当事人凌玉和司文宇是并不知道三界各势力对他们的关注的。为何,两个城都灭了,却为何偏偏剩了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大家都是怎么知道司文宇和凌玉的身份的。凌玉,前凌霄城城主凌云之女,在凌云被司文宇刺杀身亡之后便接任城主一职,只是凌玉的这城主一职还没有坐稳,司文城马上就想凌霄城动了战争。最终失去了凌云的凌霄城不敌于司文城而遭到覆灭。听说当时身为凌霄城城主的凌玉早已是在凌霄城覆灭的前一天晚上便已经逃离。可是,此时却出现在了众人的关注视线之中。司文宇,前司文城城主司文寰之子,在刺杀凌云成功之后,也正是因为司文宇刺杀凌云的成功招致了司文城对凌霄城的战争。在战争结束后司文寰将凌霄城交给司文宇打理,并且任命司文宇为新的凌霄城城主。当然,正是因为这些原因,不可避免的导致了司文宇是凌玉的杀父仇人的身份。

可是,当司文宇和凌玉以两座城各自唯一的幸存者的身份出现在大家的关注视线中时,却又分明是不可思议的恋人的关系。顿时,关于司文宇和凌玉的关系出现了很多的版本,但是无一例外的,将矛头指向了凌玉和司文宇的结合。三大阵营相斗这么多年,竟然有两个势力所属中人相恋了。而且其中一个还是另一个的杀父仇人。且不说两人之间谁是谁杀父仇人但是两人依然结合的问题。就单单三界的三大阵营相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现过哪个阵营的人和不属于自己的另一个阵营的人结合,就已经引起了仙和魔两方阵营的不满。这是绝对不能出现的。当然,若是凌玉和司文宇有着足够强大的实力和势力,就算是做了这第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偏偏,凌玉和司文宇既没有强大的实力,也没有强大的势力,更是做了这第一个,自然成为了两大阵营攻击的对象。两大阵营都有同一个想法,就是将这两个叛逆除去。

虽然三界的动向,自己两人成为了三界的焦点这些事司文宇和凌玉都还并不知道。还以为在这被屠城的司文城和凌霄城中只剩下自己两人,而过着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的浪漫的日子。浪漫之下,却根本不知道各自所属的阵营对他们两个所动的杀机。当然,虽然凌玉和司文宇两人并不清楚,但是南天却是很清楚。如若,南天留在司文宇的身边还和曾经一度是为了看看司文宇和凌玉的爱情的路怎么走下去并且在必要的时候帮他们一把的话,南天必然会出手。但是南天现在依然还留在司文宇身边的理由早已经改变。南天只是想看看,那个做梦的人,究竟想做什么。所以南天根本没有插手的打算,只是想,就这样冷冷看着事态的展,倒看整个事态能够展到何种地步。

自从司文城在凌玉的手中覆灭之后,司文宇和凌玉便一直在凌霄城的城主府生活。今天,凌霄城的城主府却来了两位不之客。一个有着仙的气息,而另一个有着魔的气息。两个人互不说话,像是在较劲一般。当然这两个人就是仙和魔两方阵营派来清除凌玉和司文宇的。由于凌玉和司文宇实力的关系,虽然凌玉和司文宇是很受三界关注的人物,但是派来清除两人的人都算不上什么关系,不过对付凌玉和司文宇却是绰绰有余,即使是实力大增能够以一人之力屠尽整个司文城的凌玉的实力,在那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的眼里,依然是不够看的。

那两个人虽然是一起出现的,目的也是相同的,但是显然两人并非合作关系。原因很简单。由于凌玉和司文宇做出了对于两方阵营来说如此叛逆之事,司文宇和凌玉是必定要死的,但是,两方阵营都想清理掉两个人,又都不想被对方抢了功,所以才有了今天两个来自于不同阵营的人为着相同的原因同时出现在凌玉和司文宇的面前的这一幕。看到这两个人的出现,凌玉和司文宇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光看这两个人一看到自己原本就充满杀气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杀气四溢的样子,便知道,不管两个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肯定和他们有关,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司文宇和凌玉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透出一丝隐隐的担忧。那两个人并未隐藏自己的实力,所以要查探到他们的实力很容易,而他们的实力,绝对不是司文宇和凌玉所可以应付的,不管是面对他们中的哪一个,还是同时面对他们两个。

“知道你们做错了什么么?”

那个仙一方的人看着两人,杀机毕露的问道。那个魔一方的人显然是为那个仙那一方阵营的人抢了自己的对白而心生不满。于是沉沉的冷哼了一声借以提升自己的气势,当然,这一声冷哼也是掺杂了力量在内的。甚至可以说,这一声冷哼根本就是一种攻击方式。一个人,仅只是靠着自己杀机毕露的气势,而另一个人却是靠着明显是攻击方式的冷哼冷哼声,自然是那个魔一方的人占了上风。虽然面前的这两人都有着强横的实力,而且看两人的来势自己和凌玉分明是凶多吉少。但是看到两个人视自己和凌玉如无物般在那里较劲,司文宇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恼怒来。这两个人,究竟想干什么?即使自己是当做被人家视为蝼蚁随时可以取走生命的存在,可是蝼蚁,也有着蝼蚁的尊严,尤其是,一个将死的蝼蚁更是注重自己的尊严。因为一辈子的蝼蚁已经让他们急于摆脱。

“我做错什么,跟二位有什么关系么?”

司文宇冷冷的回道,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重新引回正在较劲的两个人的注意力。果然,司文宇的话重新引回了两人的注意力。只是,看到明知实力不如自己二人却依然做出丝毫不屈于自己二人的样子的司文宇,两人并没有露出诸如对这个敢于向强者挑战的人的赞赏,反而是嘴角的一抹嘲讽。不屑,是的,不屑。以司文宇连凌玉都不及的实力又凭什么让自己去屑于一顾呢?

“三界三大阵营相斗这么多年,还从未出现过像你们这样和不属于自己的阵营的人相爱的叛逆的事。这是对我们两方阵营的耻辱!”

那个魔一方的男子总算抢在了那个仙一方的人面前了言,顿感得意的向那个仙一方的人看了一眼。凌玉和司文宇听到这句话都是同时一惊,也明白了面前的这两个人的来意。自己两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凌霄城和司文城成为了三界的焦点,而因为司文城和凌霄城的关系,依然生活在凌霄城城主府内的自己两人什么时候也成为了三界关注的焦点竟然也不自知。而自己两人的结合既然是三界中的三大阵营多年相斗以来的第一次,并且被相关阵营当做一种耻辱,那么眼前的两人的来意时再明显不过了,既然自己两人是耻辱,那么他们来必定是为了杀掉自己两人,清除相关阵营自以为的耻辱。

那个仙一方的看到自己被魔一方的抢白而且对方还得意的看自己一眼。那个仙一方的人就认为既然话已经说清楚,就不必废话了。没有必要话一定要比那个魔一方的多,只是,出手,一定要在魔一方的前面。所以,那个正在得意的魔一方阵营的人还未从得意中神来,那个仙一方阵营的人已经向司文宇和凌玉出手了。本来他们两人的实力就不相上下,再加上凌玉和司文宇的实力原本就太低,阻止不了自己的攻击,更别提拖延自己成功击杀他们的时间了,他绝对可以做到一击必杀。此时,就算是魔一方反应过来匆忙出手,也已经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