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补上吧
作者:行关山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470

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又并入于汉。汉朝自高祖斩白蛇而起义,一统天下,后来光武中兴,传至献帝,遂分为三国。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相辅佐。时有宦官曹节等弄权,窦武、陈蕃谋诛之,机事不密,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

汉建宁二年四月望日,帝御温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风骤起。只见一条大青蛇,从梁上飞将下来,蟠于椅上。帝惊倒,左右急救入宫,百官俱奔避。须臾,蛇不见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坏却房屋无数。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鸡化雄。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雄殿中。秋七月,有虹现于玉堂;五原山岸,尽皆崩裂。种种不祥,非止一端。帝下诏问群臣以灾异之由,议郎蔡邕上疏,以为蜺堕鸡化,乃妇寺干政之所致,言颇切直。帝览奏叹息,因起更衣。曹节在后窃视,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于罪,放归田里。后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惲、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乱,盗贼蜂起。

时巨鹿郡有兄弟三人,一名张角,一名张宝,一名张梁。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角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曰:“此名《太平要术》,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角拜问姓名。老人曰:“吾乃南华老仙也。”言讫,化阵清风而去。角得此书,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内,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次后徒众日多,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角遣其党马元义,暗赍金帛,结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角与二弟商议曰:“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诚为可惜。”遂一面私造黄旗,约期举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驰书报封谞。唐周乃径赴省中告变。帝召大将军何进调兵擒马元义,斩之;次收封谞等一干人下狱。张角闻知事露,星夜举兵,自称“天公将军”,张宝称“地公将军”,张梁称“人公将军”。申言于众曰:“今汉运将终,大圣人出。汝等皆宜顺天从正,以乐太平。”四方百姓,裹黄巾从张角反者四五十万。贼势浩大,官军望风而靡。史称黄巾之乱。

汉中平元年八月,经宛城一战,及后来的长社之战后,又经西鄂精山一场追击战,浩浩荡荡的黄巾之乱终于是走向了下坡路,黄巾军中唯一两大帅才,张曼成与波才二人亦是先后战死,皆被枭首示众,传剿京师。

广宗,原来的太守府,如今已经是成为张角的住处。西厢房内,张宝,张梁左右坐定,下首处张牛角,褚燕,周仓,管亥,廖化等黄巾军中众大将亦是齐聚一堂,在坐众人皆是一脸沉重,气氛一时为之死寂。

“咳……咳咳……”后厢堂处,一老者手柱单拐,在一小厮的搀扶下向正堂走去。堂上众人见得老者出来,脸色皆是一喜,齐齐站起向那老者恭身拘礼喝了声:“大贤良师”。

自从长社那一场大战失利后,张曼成,波才,彭脱,卜几,赵弘,孙夏,众人相继被害,犹其是张曼成,波才二人更是张角亲传弟子,张角对其二人之喜爱,犹盛于对自己亲弟弟张梁与张宝,闻得二人被害,张角就开始一病不起。几度不能理事。如今见得张角出堂,众人仿佛又如找道主心骨般。皆是兴奋不已。

挥挥首,打发走了那小厮后,张角才缓缓道:“在坐众位,皆是我军中之栋梁,今日齐聚众人于一堂,确是需在坐众位好生商议一番,共取一良策,如何以挽回我义军之大局。”

一旁张宝嘿然道:“大哥,这还有何好商议的,再让牛角去多招些弟子来,我们去与那皇甫狗贼拼他个你死我活就是了。”

听得张宝说,张梁亦是兴奋的接口道:“就是,就是,大哥,二哥说的没错,拼他个狗娘养的。”

“宗……咳咳……莽夫之言,咳……尽是坏我大事,如你二人这般,何时才能成就大事。”见得二位兄弟如此不成气,张角忍不住喝骂道。

见得张宝,张梁二人皆是一脸羞愧地站于一边,张角轻叹了口气,也懒得理会这二人,确是对下首一汉子道:“牛角,如今我军中兵员如何?士气如何,装备如何,粮草又如何?”

张牛角,张角之首徒,本是一落难之人,后被张角所救,并赐姓于张,张牛角遂归心于张角,对张角忠心耿耿,言听计从,只是张牛角本人才能平平,并不如何出众,与后入门的张曼成与波才相比更是多有不如矣,也因此,遂被张角留于后方,整备粮草器杖,拉拢教众。

见得张角问起,张牛角起身恭敬地回道:“回大贤良师的话,现我军中有众百万,可战之事亦有三十万众,粮草足备,众将士士气虽有些低落,但如得大贤良师明日于点将台上一声响应,众将士士气必是高涨,足可与官兵一战。”

听得张牛角之言,张角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嗯,咳……若如此,可一战矣,众将士皆不可怠慢,各回营皆需好生操练部众,待得时机成熟,我定要让那皇甫老儿偿我爱徒命来。”

“是,谨遵大贤良师之命。”

堂上众将得了将令,皆是满心欢喜,都知道马上要与官家决一死战,胜则横行天下,黄巾军所过之处,天下再无可挡之兵,败……呵呵,众将士直接把败的后果给省略了不再去想,因为败了只有一条路可走——死。自入了起义军,众大将皆以存了死志,如今死又有何俱哉。

堂上众人满心欢喜的辞了张角后皆欲回营整顿兵马,这时,只听得外面一声大喝,有传令兵到:“报……禀大贤良师,六公子突然病倒,主母让你速回。”

“什么?……咳咳……怎……怎么回事?咳……”原本站起身来准备离去的张角听得传令兵之言确是满脸的不可置信,堂上众将亦是相继的变了脸色。

张角门下有六子(PS:古人一般只要家里有钱有势的,都应该有好几个儿女,像张角这样的,更不可能就如网络上传闻般就一个女儿,还是漂亮地要死地那种,嘿嘿),门下六子里,虽得张角救治,在汉未这种吃人的年代里,张角亦是斗不过这天数,夭折了二个,如今剩三子里,三子皆是如张梁张宝二人般,勇武过人,确是没遗传到张角半分的脑细胞,纯粹就是一莽夫,当初见得这三子时,张角唯有仰天长叹天道之不公,想他张角聪明一世,何曾有过如此伤情,门下之子五去其二,剩下三个亦是一群没脑子的莽汉。

或许是天可怜见于张角之苦楚,亦或是张角平日里行善积德有功有感于上天,终于在张角过了不惑之年后又得一子,此子生来确是大有不凡,一声皮肉皆如张角般,长地就如是一个张角的翻版不说,确是集了张家所有灵气而孕育,聪敏灵毓,五月能言,六月能走,三年能文,四年能背得五经诗词,如今,年至十三四矣,行事沉稳多智,又兼是张角中年得此一麟儿,更是深得张角之喜爱。

确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