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瀚文抬了抬手，发现手臂绵软无力，连手机都握不住，“我的毒不是解了吗？”

“你身体里还有余毒未清，等到这些毒素排出体外你就会恢复了。”

尽管他现在郁结着满腔怒火，但是除了躺着，什么也干不了。

史瀚文缓缓地阖上了眼，闷声问道：“你第一次给莫丽莎的毒药可以解吗？”

“那个药除了降低孕妇的孕酮值，里面还含有其他对孕妇有伤害的药物。”沙苑子纳闷了，“属下不明白，既然要下药，为何又要解药？”

“我不想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远……”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至少还留有一丝希望。”

沙苑子好奇地追问：“她是谁？”

史瀚文眼睛蓦地一睁，凌厉地眸光射向她，厉声呵斥，“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以后尽好你的指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莫丽莎的手下了！”

“属下的错，以后不会再为莫丽莎配制任何毒药。”沙苑子战战兢兢地回答。

这么多年过去了，沙苑子只敢远远的仰望他，不敢靠近，不敢逾越，时时刻刻告诫自己谨记自己的身份。

史瀚文蓦然起身，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披上风衣大步走向门口。

“你去哪里？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当然是去找她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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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长时间，热气腾腾的砂锅粥才端上来。

猴子顾不得烫，一边吹气，一边狼吞虎咽，“好吃，味道真不错！”

夏夜汐环顾四周，“你说这家店是不是跟彪哥开的酒吧一样，只是为了引人耳目，而暗地里做着贩毒的勾当？”

“不可能！”猴子嘴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其辞地说道：“如果他们真的是为了引人耳目，不会花心思在煲粥上，你看看这些食材，你尝尝这锅粥的味道，都是花了心思在里面，怪不得这么多人慕名前来。”

夏夜汐尝了一口，水眸蓦地一亮，食材天然的味道在软糯的香米中相互碰撞，激发出愈加鲜美醇香的味道，“的确好吃。”

两个人之后就埋头大吃，不愿再多讲一句话。

一锅粥很快就见底了，猴子拍着肚子，“要不要再来一锅？”

“你想把自己的肚子撑破了？”夏夜汐笑了笑，“不过，撑破了也没关系，我帮你缝起来。”

“我是想打包回去给老大他们尝尝。”

夏夜汐拍拍他的肩膀，甚至欣慰，“终于长大懂事了。”

他们在等下一锅粥的时候，顾客渐渐散去，小店的服务员也空闲下来了。

“你们这里接的外卖订单多吗？”夏夜汐走过去找收银员闲聊。

“多啊，都忙不过来。”

“你们的外卖都是通过app软件订的吗？”

“除了app就是电话，这些都有记录可查询。”

夏夜汐递上一张纸，上面写着案发现场那个公寓的地址，“那你记不记得三天前中午，有人来这里订了一份外卖，送去了这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