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初萌,没有丝毫的被这疼痛感打扰醒,只是忍不住痛苦呻吟了一句。
便又沉沉的晕了过去。
呵。
那位蒙面男子嘴角扬起,心情极好,而手上的玄梓剑,还在滴着鲜红的血珠。
——
第二天,安初萌手指动了一下,睫毛微微颤抖,不一会儿,清澈的眸子环视着四周。
阿西…这…又是哪儿?
她刚想要努力的坐起身来,肩膀却传来一阵的刺痛,疼的她吸了口凉气。
“嘶——”
一位打扮妖娆,穿着红色薄纱裙,露出性感的锁骨,傲人的高峰上下晃动。
嘴巴涂着大红色的口脂,白皙的皮肤衬的她添加了几分诱人。
额头中间映着一朵彼岸花,头上带着步摇流苏簪的人走了过来。
“姑娘,你醒了啊!”
她激动而又兴奋的开口,妖媚的声音能让人酥到骨子里头。
听见她痛苦的叫声,苏千魅连忙走到床前,一走近安初萌,安初萌就闻到了一股薰衣草淡淡的香味。
她将手中装着黑不隆冬的不明液体的碗放在梨木桌上。
“我…为何会在这?右肩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安初萌看了看被白色纱布包扎着的右肩,不禁有些疑问。
“姑娘,我与千姑娘在京城外,见姑娘躺在地上,额头发烫。右肩也血流不止。
便擅自主张的将姑娘带回此地,还请姑娘勿怪。”
帝君宸的眼尾微微上扬,嘴角若轻轻勾起一个弧度。
眼角眯出一条缝,让安初萌觉得全世界都变得美好甜蜜。
身穿一件白袍,手拿白扇,一副不受世俗指染的样子。
让人一看,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人忍不住的靠近他。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这就是安初萌给他的第一印象。
“不怪不怪,我怎么会怪你们呢?”她连忙摆了摆手,带有婴儿肥的脸笑嘻嘻的。
苏千魅和帝君宸也对她投以一个微笑,一个妩蛊众生,一个如沐春风。
然后接着说:“那你们可知的我肩膀上的伤是为何受伤的呢?还有,我睡了多久啊?”
“君宸只知姑娘沉睡了三天三夜,不知姑娘右肩上的伤口何来。”
帝君宸特别温柔的对她说完之后。
苏千魅连忙从梨花桌上拿起那一碗黑不隆冬的液体,递给她。
“姑娘,这是治疗你伤口的良药,还请姑娘快快饮下,凉了药效就过了。”
安初萌看着那碗黑色的不明液体,迟疑了很久才端到手中。
捏住鼻子,一口气喝完了。
然后,脸色瞬间一变,苦苦苦……
啊…怎么会那么苦。
她简直就快要跳从床上起来了,这味道,不可描述。
苏千魅和帝君宸两个人对视一笑,然后看着她。
过了好久,安初萌才缓过神来,对他们莞尔一笑,说:“初次见面,我叫安初萌,是这睢灵国的一个无名小卒。你们呢?”
苏千魅从不远处的梳妆台上面拿出一只簪子,递给她说:“我乃是这百花楼的花魁,喏,这只簪子送给你啦,以后咱们就是很好的姐妹了。”
花花花花花…花魁?!
那这里岂不是百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