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你真小气，给我买小户型的房子。”一个年轻的女人道。
“乖女儿，就你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做什么？到时候咱们两个二人小世界也很温馨浪漫。”一个瘦小的中年男人偷抚了一下她的屁股道。
牛一天充满惊讶地看着这两人，又转过头道：“他们的关系，举止怎么能这样亲密？”
“咳……”高书蓝本来文雅的模样也不禁被他的问题凌乱了，通过和他简单的聊天，其实也理解为什么会如此发问，因为生活在山村的他，在某方面还算一张白纸。
“现在的道德已经不被人看得那么重了，有些人道貌岸然，背后做着鸡鸣狗盗的事情，或许刺激才能满足一些人变态的欲望。”高书蓝道。
牛一天点点头，他接受男女之间年龄的差距，但不接受这种口头上差着辈分，却做出乱来的事情。
回过头，正好看到有一个客户走了，那个男售楼员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牛一天叫了两声，他才反应过来，接着走向他俩，问道：“先生，你好，我叫小陈，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怎么看你垂头丧气的？”牛一天随口问了句，以为这儿的工作人员都很高傲，他却回答道，“刚才说错话了，忍得客户不高兴走了。”
“丢了一个客户，不能将他争取回来，那就寻找下一个啊，怎么看到我们无动于衷？”牛一天道。
“你们不是孙静的客户吗，怎么放弃你了？”小陈道，“她们真是任性，好歹也能做成两单，我和她们同时来的，付出的努力是好多倍，却还比不上她们。”
“普通的女人靠美丽吃饭不会长久的。”牛一天道。
“美丽的女人一般都有个好归宿。”孙静道，“买不起房子，倒是会背后说人。”
牛一天没有理会她，对小陈说道：“有样板房吗？我想看看这小户型，如果合适就买下三层的了。”
小陈一听，顿时有些高兴，虽然提成拿的不算多，但好歹是做成了一单生意，但还是怕他像刚才的客人一样，莫名其妙地生气走人了，刚才在反思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忌讳的话？
孙静瞬间脸拉了下来，刚才她推荐时不要，现在小陈连介绍都没有，就准备购房了，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但又无可奈何，总不能阻止他们吧。
这时那个瘦小的中年走来对孙静说道：“小姐，听说你们这小户型卖得不错，给我挑选一套好的吧。”
孙静马上散发出热情道：“先生是这样的，小户型目前只剩下两套了，一个三层一个四层……”
瘦小中年立即道：“四层不行，不吉利，那就要三层吧。”
“可是这位顾客已经看上了。”孙静为难道，实际上她打声招呼就能让瘦小中年得到购房权，但他戴着金戒指金项链，肯定不算简单，故意让他俩发生矛盾。
“小伙子，这一套能让给我吗，你住四层我住三层，以后就是邻居了。”瘦小中年道。
“是啊，帅哥，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还得多多麻烦你们。”丰满女子道。
他俩好像已经把三层当成了自己的房子。
“不让。”牛一天干脆道。
“……”他俩发出惊讶的表情，仿佛人生中第一次被拒绝一样。
瘦小中年笑了笑道：“这样吧，我给你们一千块钱，总行了吧？”
丰满女子瞧着她的干爹，露出崇拜的目光，干爹又在使用金钱战术了，百试不爽。
“……不行。”牛一天淡淡道，“还有，你用一千块钱是想羞辱谁？”
“呵呵，我懂你的意思，嫌钱少了吧？”瘦小中年取下胳膊夹的钱包，抽出一沓钱，“这是两千，够买半平米了。”
牛一天也从兜里掏出一沓钱道：“这是三千，当然我不是为了占有三层，因为这就是我先看中的，我是想请你闭嘴。”
旁边看沙盘的顾客们，被这一幕吸引了，这互相给钱的装逼法，显然年轻人更胜一筹。
瘦小中年感觉受到了挑衅，又打量了下牛一天的穿着，缓缓道：“年轻人不要逞强，你这钱来之不易。”
“只要你闭嘴，这钱就是你的。”牛一天重复了一遍。
“好……”瘦小中年道，“我出五千块，只要你让出三层，我们还是好邻居。”这么多人看着，不能丢了面子。
“像你这样的暴发户，更应该珍惜才对，一旦失去了，就没机会再发财了。”牛一天也劝诫道。
瘦小男人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暴发户了，怒道：“小子，别不知好歹，我钱多得能砸死你！”
“哎呦喂，先把我吓死了，既然你那么有钱，你干女儿想住大户型的，怎么只舍得买小户型的？”牛一天问道。
丰满女子见干爹说不出话，解围道：“我干爹是怕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害怕。”
瘦小中年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正是他喜欢她的其中一点。
“小子，咱们就不说那么多了，如果你让了，这钱不仅是你的，以后你有事给我说，也会帮助你，如果不还是不让，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楼层不同，售价也是不同的，你当我不知道？这四楼你住得不吉利，我住就会吉利了？”牛一天冷声道，“你对我不客气，信不信我报警！”
“……”
孙静见瘦小中年连连吃瘪，突然想到了一个连带销售的方式，或许能通过激将法，来为自己创造业绩，还能打击这个装逼的长发男。
“对了，我们公司有一套优先挑选方案，这样就可以避免你们的争执了，不过得花费不少钱。”
“什么方案？”瘦小中年财大气粗道，“花多少钱都行，和他争也降低我的档次。”
“就是购买我们这里一套别墅，可以优先选择一套八折优惠的楼房。”孙静道。
“……”瘦小中年那股豪气劲消失了，丰满女子不顾别人怪异的目光，用胸夹着他的胳膊，摇晃着说道，“干爹，干爹，八折优惠，能便宜五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