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莽撞的温柔
作者:老猫说故事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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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舒财不愧是山西老抠出身,精明的不像话,威逼加利诱,李老四就乖乖的签下‘丧权辱国’的卖身条约,当然被卖的当事人——李玉堂还被蒙在鼓里。

韩舒财志得意满的走了,李老四感觉对不住儿子,急忙打发李双喜到随营学堂捎信。

李玉堂回到家中,看着蹲在地上抽烟的李老四,问道:“爹,什么事这么急着要回来?”

李老四委屈的看了一眼儿子,嘴唇哆嗦一下,两眼挤出几滴浑浊的泪珠,哽咽道:“小堂子呀,爹没脸见你,更没脸见祖宗呀!”说完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李玉堂虽说对李老四没有深厚的感情,可毕竟曾经是小堂子相依为命的爹,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亲的人,所以前世的父亲母爱留下的孝道就倾注在李老四的身上。

“爹,你说,到底什么事?”李玉堂上前搀扶李老四,道:“有谁欺负你?”

李老四看着李玉堂,叹了一口气,指着床板上的几张纸,无声的摇摇头。

李玉堂将李老四扶到凳子坐下,过去捡起来粗略一看,三尺无名之火腾腾冲上脑门,鼻子都气歪了,真是叔叔能忍,婶子不能忍……

纸上是这样写的,“今有武卫左军马夫营李老四,山东威海卫人士,自愿将嗣儿小堂子,学名李玉堂,让渡给武卫左军后勤管事韩舒财为上门养老女婿,自即日起,李玉堂即为韩之女婿,择日于女儿韩淑梅完婚。另,婚后所生子息,皆姓韩,继承韩家门户,不得变更,李老四不得反悔;财产由韩淑梅掌管,不得娶小,违者扫地出门。签字画押,字据为凭,光绪二十九年三月。”

李玉堂拿着这份等同卖身的契约,气冲冲的出了门,飞身上马,马鞭摔得山响,直奔韩舒财的家。

韩舒财属于军中高干,可以不营,住在临榆县。临榆,古称“榆关”,明代属永平府,境内建制卢龙县、昌黎县、抚宁县。明朝洪武十四年(公元1381年),中山王徐达奉命修永平、界岭等关,在此地创建山海关,因其北倚燕山,南连渤海,故得名山海关。清乾隆二年(1737年)建临榆县,故山海关古称榆关,也作渝关,又名临闾关。

临榆县由于是毅军的驻军防地,所以守门的士兵都认识李玉堂,见李玉堂怒马奔驰而来,急忙遮拦行人。

李玉堂没搭理守门士兵的谄媚,狂风一样冲进临榆城门。

临近韩舒财的家,远远的看见围了一群人,李玉堂甩蹬下马,牵着枣红马走上前。

“这,太不要脸了。”

“有辱斯文,成何体统!”

“这个法子挺好的,送花?新鲜!”一名油头粉面的混混乐呵呵的,“改天我也试试!不过这韩家要是招赘这样一个女婿,那乐子可就大了。”

李玉堂一愣,韩家要招赘女婿?这是怎么说的,韩家不是就一个成年的韩淑梅吗?难不成韩舒财还要给韩淑梅未成年的小妹招女婿,韩舒财能干出来吗?不会是把韩淑梅一马双鞍,许配两家?

这倒是韩舒财能干出来的,李玉堂有‘丧权辱国’的卖身条约前例,心中更是怒火勃发。

“招的那家的女婿?”李玉堂劈手将混混揪住问道。

“那个王八——啊,军爷,我也不知道——”混混突然被人揪住,刚想粗口,见李玉堂一身军服,改了口,“听说是洋鬼子,我只知道这些。”

洋鬼子?李玉堂手一松,混混跐溜下挣脱,趁着李玉堂精神恍惚,赶紧溜走。

又是一阵喧嚣,人群骚动,有人喊道:“走了,走了,跟着看看去。”人群簇拥向前。

李玉堂没有去看,直接来到韩舒财的家门口,果然在门前石阶上放着一束鲜艳的玫瑰花。李玉堂抬步上前,没有好气的‘咚咚!’擂门。

“谁呀,有这样敲门——找死呀,”门吱呀一声开了,门内人一见是李玉堂,知道这是自家的姑爷,赶紧换上笑脸,“姑爷,是你呀,我还以为是——”

李玉堂寒着脸,一把推开仆人,气冲冲的直奔大厅。后面的仆人急忙喊道:“姑爷来了,快告诉老爷!”

韩舒财也在恼火呢,正为洋鬼子堵在门口献花伤脑筋呢,听到二门传来:“姑爷来了!”的声音,美滋滋的迎了出来,迎接的却是李玉堂满脸寒气。

“韩舒财,你这是什么意思?”李玉堂手里一扬卖身条约,指名道姓,毫不客气。

韩舒财懵了,随即灵醒道:“你——有你这样和岳父说话的吗?没有家教!”

“没有家教?”李玉堂冷着脸,“不错我是马夫后代,出身卑贱,可我不卖身,也不会降低人格!把另一份给我!”

“卖身?给你?”韩舒财眼珠转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轮不到你说话,这白纸黑字写得明白。”

“你这是婚嫁,是招女婿吗?”李玉堂越说越上火,点着纸片,“这是卖身契约!我要退!”

“你要退?”韩舒财一愣,这可是他做的最得意的一件事,回来后在老婆面前好生得意一番,要是退了,前番做的一切可就白费功夫了,眼瞅着这李玉堂就是一匹黑马,正如日初生,前途无量,怎么能让精明的韩舒财安心呢。

韩舒财眼珠一转,呵呵道:“贤婿,有事好商量吗,来人,给姑爷上茶,没有眼力的东西!吩咐厨房,做一桌上席。”

门外有人应声走了,不一会的功夫,两个小丫鬟送上盖碗茶退下。

韩舒财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漫不经心道:“我家闺女,你也看见了,无论人品相貌,都是没得挑,你可想好了,退亲?”

李玉堂当然知道韩淑梅如何,他只是被‘丧权辱国’的卖身条约激怒了,并不是不喜欢韩淑梅,“我不是退亲,我是要退这张纸!”说着一指卖身契约。

韩舒财一听李玉堂不是退亲,放下心,只要不是退亲,就逃不脱他的手掌心,道:“哎呀,这纸上的东西可以不作数的。”

李玉堂一愣,道:“不作数,那签这个契约干什么?”

“前门老孙家嫁闺女,彩礼吗?不算别的,光是彩金就是大洋一万;我闺女可是千里挑一的标致,就算我不要彩礼,你总不能让我闺女跟着你住马棚吧?”韩舒财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李玉堂,又道:

“再说,这别人是养儿防老,我就两个闺女,小闺女现在没指望,就指着大闺女养老,这如花似玉的黄花大闺女嫁给你一个穷小子,你让我们老两口以后咋办?你总得给一笔钱吧,这样,我也不多要,念在同僚一场的份上,你出彩礼两万大洋,如何?”

李玉堂无语了,现在不要说两万大洋,就是两千大洋也凑不出;当初李老四那点军饷只够养活父子两人,纵有剩余也是从牙缝里省出来的,王富贵送的两千两银票,这一年多来除了添补一些家用,大部都用在自己的一棚学兵伙食改善上了,可以说现在李玉堂父子全部的家当合起来也不足二百两银子,上哪里去弄两万大洋。

“那洋鬼子是咋回事?”李玉堂只好找托词。

韩舒财何等人物,眼观六路的角色,心中一乐,知道李玉堂现在是鸭子嘴,叹气道:“还不是翠惹的祸。”

“翠?”李玉堂脑海浮现出一个凹凸有致的小丫头形象,往日跟在韩淑梅身后,总是腼腆的笑着,“她——洋鬼子给她献花?”

韩舒财默默点头,李玉堂更无语了,随口问道:“谁?”

“哎,学堂的洋教官哈里曼先生,愁思我了!”韩舒财耷拉着头。

李玉堂更是惊异,要知道这个哈里曼可是德国皇家军校的高材生,多才多艺,身份不同一般,喜欢大清的小丫头?有点天方夜谭。

误会解除了,现实让李玉堂只能无奈的接受‘丧权辱国’的卖身条约,要不咋办?

转眼天气热了,李玉堂脱下衣服训练,韩淑梅见他连个背心都没有,就给他绣了一个精致的背心,胸口那里还用红线绣制了一对蝴蝶,看着那对头相接,翅相连的蝴蝶,美得嘴里直咽唾沫,至于卖身条约也就忘之脑后。

这一天,已经是中午歇晌的时候,天气闷热,李玉堂自熟地进了韩淑梅的家,原想说说话就走。

进门后才发现韩淑梅穿着短裤背心,仰躺在床上熟睡,李玉堂惊得本想回身就走,但韩淑梅雪白半裸的身体,却又吸引得他挪不动步子,他脸虽扭向门口,双脚却像被人绑了绳子一样一步一步向床边拉近。这是他前生今世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女孩的睡姿,原来睡着了的女孩,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白嫩细滑的**,微凹起伏的肚皮,饱满如梨的Ru房上那被背心压扁的状如樱桃似的两个**,白玉圆滑的肩膀,轻微闭合红润润的双唇。

李玉堂的目光像舌头一样把韩淑梅的身体添了一遍,他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急变粗,一阵无名的哆嗦从双脚升起停在两条小腿上,咽了一口唾沫,双手不自觉地慢慢抬起像捉一只即将惊飞的小鸟一样向其中一个**伸去,只轻轻地触了一下,一阵快感就像虫子一样沿着胳膊爬向他的手里,刚要准备再去触第二个。

韩淑梅醒了过来,她的眼睛在睁开的一瞬间,满是惊恐,待看清楚是李玉堂,又放心地笑了,她这个安全甜甜的微笑,一下子消除了李玉堂的胆怯,给了他极大的鼓励。

只见他像半月没有吃饭的难民见了馒头一样,猛地伸手将那一对白嫩的乳峰抓在手里。韩淑梅豆蔻怀春少女不知利害,半点没有抗拒,鼓励地说道:“你别慌,干脆,让我把衣服撩起来。”李玉堂根本不予理会,只是把那两团软软的抓得很紧,疼得韩淑梅的眉心一耸,随后就见他三下五去二撕开背心,把嘴伏了上去。

“啧,啧,”声音很响。

韩淑梅红透了脸庞,呻*似的说道:“轻点,别让我娘听见。”

李玉堂此时那里还管这些,吸溜啧啧的声音,更大,更响,呼吸又急又粗。

韩淑梅只好不再管他,只把眼睛闭上。

当李玉堂的双手去撕扯韩淑梅红色缎面的短裤时,韩淑梅有些惊慌地睁开眼来,两只手急急地去护,口中喃喃央求道:“小堂子,不行,不行,晚点再,晚点再,行吗?行吗?”

可这时候的李玉堂那里能听见这些话,只是一个劲的忙乎着,韩淑梅的恳求最后被一声撕疼的“哎呀”声打断,此后,她便合上眼睛,放任他自己去忙乎了。

雨骤风狂,落红片片。

李玉堂喘息着坐在床上,看着赤条条、白花花柔顺地躺在身边的韩淑梅,心中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温柔和满足。

临走时,他一边给韩淑梅穿着衣服,一边俯在她耳边,“我要娶你做婆娘~”

韩淑梅羞红的脸颊挂着浅浅的微笑,只把那秋波荡漾,撩人心魄的一双水汪汪的凤眼,静静的注视他。

那一刻李玉堂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