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遭遇危机
作者:黯然销魂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243

酒吧里,灯红酒绿人群攒动。不过这时人们却是在全神贯注的盯着一台大屏幕电视机,群情汹涌的呼喊着:“射门……”球没进,众人惋惜了一会,又把精力集中在屏幕上。

这时大概是晚上十点钟左右,几个穿着希奇古怪的少年跟在一个大约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身后七嘴八舌的问:“郎哥,你现在去哪里?”

相貌颇见俊朗的郎哥看上去像是喝了些老酒,走路也是在打醉拳,身旁路人均侧目而过,他一一怒目而视。他喷着酒气骂:“老子去哪要你们管啊?到底你们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去去去,你们都自己去玩。我去散散心。”

郎哥这么一说,后面的几个少年倒是规矩的走了。惟有其中一个有些胖胖的小子反而走上前来面露关心的问:“郎哥你没问题吧?”

“靠,我会有什么问题?中国队输了,我气得慌,想找个地方抒发一下,谢乐也敢干涉呀?快回你的家。”个头不过一米七二的郎哥一瞪眼还真让谢乐心慌了,不敢多说转身就走。

这个男的叫张东郎,出来混的,说确切点实际上是没见过世面的自大小混混。今晚中国国家队跟韩国打比赛,输得一塌糊涂。他心里郁闷得慌,于是出来走走。跟在他身后的就是他收的几个‘小弟’。

八仙步踩了一段时间,来到一条漆黑路上的张东郎似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方了。心里正嘀咕着,却见一个女孩由对面走来。阿郎一瞧见这位容貌秀丽体态极美,气质绝佳的女孩步着轻松随意的步伐,嘴里还哼着歌曲走来,酒立刻醒了大半。

这不就是李虹敏吗?就算阿郎的眼睛瞎了,他也不会认不出这个女孩。平时就算百米之外看见这个女孩的背影都能认出来。这下怎么办呢?阿郎心慌的盘算着,是不是该说点什么?还是躲起来?

不管了,阿郎决定到旁边的胡同里躲一会。待得这女孩哼得优美的旋律和迈着自在的步伐走过后,阿郎蹑手蹑脚的走出胡同远远的跟这那名女孩,阿郎想的是保护,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想多瞧瞧自己的梦中情人。

皎洁的月光散落人间,走在前面的李虹敏似乎没有察觉阿郎的存在,依旧欢快的有节奏的走着。阿郎却感受在这夜晚独自陪着喜欢的女孩的快乐,虽然他离人家总有几十米远的距离。

阿郎依然记得,那是一年多以前。那是秋天里的一个日子,11月19日。他恍惚看见那天的秋风刮得很猛烈,就在这那条该死的和宁路上,他一不小心看见了一个让自己彻底栽进去的女孩。那天似乎还有一首动听而优美的歌曲陪伴他的心情。

要没读过多少书的阿郎来形容这个女孩究竟是怎么样,的确很难。但是他知道,女孩的五官搭配简直堪称艺术,她精巧而翘挺的鼻子是阿郎的最爱,再说女孩那融化极冻寒冰的笑容最令他痴醉。阿郎还记得有一次她向自己说了一句话,那天籁之音让自己兴奋回家后吼叫个不停,直到被邻居狠狠的臭骂。

女孩高贵典雅得恍如公主般的气质和另一种平民式的亲和感更是混合了无尽的矛盾,这才是让阿郎堕入暗恋深渊,至今仍不感表白的最大原因。甚至连女孩走路的优美动作都被阿郎念念不忘,阿郎唯一遗憾的便是始终无法记住女孩的模样。他曾经出过大价钱收购女孩的照片,可至今一无所得。

不过,没有照片固然是最大的遗憾。可是他却由其他途径搞到了女孩的名字和学校。从此,他每天暗中伴随女孩一起走过一年多的日子。

当阿郎正在这宁静和谐的夜色沉醉在开心而又苦楚的回忆里时,不幸的事突然而至。前方突然从黑暗中跳出几个三大五粗的家伙抓住了那女孩。女孩还来不及叫救命嘴就给捂得严实的。

阿郎一个激灵,发了狂似的奔上前去,大喊住手。谁知道那四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甩都不甩他,鄙视的扔给他一句话:“你少管这些事,跟老子滚远点。”

哪能啊,自己最爱的人就在他们手中,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他在地上巡视着想找块砖头之类的武器,可是偏偏什么都没有,地面上呈现出异常的干净。阿郎心下一横,干你妈的,跟你们拼了。

阿郎冲上前挥动拳脚,发了疯似的跟几个男的扭打在一起。有勇气是好的,可是谈到打架,身体并不是健壮的阿郎又哪会是这些真正的流氓对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阿郎给打得躺在地上满身鲜血。

呼呼……阿郎急速的喘着气,冰冷的地面让他清醒了少许。见到四人又把不住挣扎的女孩架着欲走,女孩眼睛向阿郎看过来,眼神里满是哀求绝望的凄凉。

看着女孩的求助,阿郎的伤似乎也不痛了。全身充满了力量,我X你妈!他口中大骂,跃起身来,再次扑向几名大汉。

这一次阿郎扑在了其中一个男人身上咬住脖子,男人痛得无以复加,痛嘶出声。两个看上去年纪不过二十几的人顿时急了,放开女孩由另一人紧紧抓着,两人冲过去也不知道是该怎么办。一拉,自己人也痛得惨叫,不拉开的话,早晚会被那个男孩给咬死。

果然不出所料,男孩嘴上一个用力把那个男人脖子上的人撕下来一大块,男人感到一股撕心之痛,立刻痛得晕了过去。余下其他三个男的看眼着男孩嘴上还咬着那块人肉,眼睛全变可怕的血红色恨意,全身衣服也被血染成暗红。

纯洁的月亮似乎也不忍心看到这一幕惨烈的景象,把身子给藏到了云中。黑暗里,浑身浴血的阿郎格外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