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辰倏然将她狠狠地甩开推倒在地上，目光狰狞，“没错，我是疯了！你想要为他求情？好，很好！我要你牢牢记住，他是被你毁了，因为你，他将承受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一切！都是因为你！”

“不！是因为你这个疯子！”

楚曦歇斯底里地叫。

项少辰看着地上的人，倏然目光一沉，“滚，全都给我滚！”

佣人吓得全都作鸟兽散，不一会儿就全都走光了，走时还不忘把门给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楚曦看着项少辰，却对上他那双如同野兽般的眸子，他一边看着她，一边动作粗鲁的扯开自己的衬衫领。

楚曦倏然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地想要爬走。

男人却动作更快，不由分说走过来，一把扯住了她的两条腿拉近，随后便欺身而上……

“不要！”

楚曦歇斯底里地大叫，眼泪倏然流了下来。

男人却像是充耳不闻，只是用像燃烧了熊熊火焰的目光看着她，进行最原始的发泄，“你和他有没有做过？嗯？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碰你？嗯？”

楚曦咬紧了嘴唇，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来，男人却迅速咬上了她的唇，楚曦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嘴里有了腥咸的味道。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这样，看起来很绝望很疯狂，像是连一丝感情都没有了，整个人只是冷血的机器，令人恐惧。

屋子里很热，却让她如堕冰窖。

“贱人……表子……”

他开始辱骂她，用最难听的语言极尽羞辱，动作极其粗暴，楚曦因为她不会再恐惧了，可是多年后，那种令人恐惧的感觉又一次袭来。

他永远都是这样，不会改变。

暴戾，疯狂，他的爱就是让她恐惧不安的根源。

楚曦多希望自己能就这么昏厥过去，可她的意识偏偏很清醒，目睹着自己的身体如何被他弄得破败不堪，却什么都做不了。

像是溺水的人一样，那么无助。

……

一切结束时，楚曦觉得自己就像是破败的机器一样，浑身的零件都要散架，而男人却像是嫌恶一般，快速抽身，随后整理了衣物，朝着门外走去。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放她出来。”

项少辰冰冷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随即一阵仓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楚曦缩成很小的一团，任凭眼泪流到冰冷的地面上。

项家大宅里，充斥着一片冰冷的低气压，这一天，没有人敢大声说话，生怕惹了项少辰不快，因为那个男人从那个房间里出来开始，浑身就弥散着骇人的可怖气息。

从那间屋子离开之后，项少辰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直到夜里，停车的声音在房外响起，接着大批的人从外面走进了屋子里，他的房门才被敲响。

许久没有人开门之后，门便被钥匙从外边打开了。

“少爷？”

老人的声音朝里面喊了一声。

屋子里漆黑一片，随后，老人摸着黑去把屋子里的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