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用飞机上】

“一点都不剩了？！什么叫一点都不……”一个身穿陆军军装的男人叼着墨镜的镜架，向部下大发脾气，“神盾局有那么大一个军事仓库，你连颗子弹都没找到？！”

“可能是神盾局的人在垮台之前，启动了毁灭军火库的程序。”女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淡淡地回答，“而且将军，觊觎神盾局武器资源的，可不止我们军方。那个叫九头蛇的组织也一样虎视眈眈。”

“九头蛇和神盾局有什么区别，都不是什么好狗。”男人不屑地哼道，“他们有那么多战斗机，几千辆装甲坦克，给我们一半也好啊。神盾局真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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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rk大厦】

傍晚的纽约大街依旧熙熙攘攘，伴随着交通堵塞和吵吵嚷嚷的人群，辛苦工作的一天勉强落下了帷幕。

此时此刻，stark大楼楼顶。

“小气？！居然说我们神盾局小气？！”黑发女人冲电话里咆哮，“你们知道我们摧毁它的代价是什么吗？啊？！我的部下死了，化成白骨了你懂吗？还有神盾局上上下下几千名特工，为了这次叛变牺牲了多少人？！”

“冷静，hill特工，冷静。”tonystark将屁股下的转椅挪了个位置，捂住耳朵，“你这样跟军方的人吵下去也不能解决问题。”

“啪！”她直接摔了电话，深吸了几口气。“就为了保护神盾局最后的物资，我亲耳听着sariel在通讯器里向我做的道别。”

tony捂耳朵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棕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说，她很累。她说，她想为神盾局做最后一件事。”黑发女人理了理边长的头发，背靠在办公桌前，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花花公子，后者的呼吸微微加重。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我不认为那个女人会那么轻易地死了。”

“别自我欺骗了stark。”

“恰恰相反，”tony从转椅上站起来，从桌上捞起一只显示屏遥控器，“我才是最理性的那个。”

“听你们前神盾局的医生说，那女人明明一直在吐血，但是身体健康数据却一切正常。”他摇了摇头，解释道，“所以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hill顿了顿。

他从电脑上调出一张化验单，下标日期是一年前，齐塔瑞外星人军队入侵地球的时间。“当时她被钢筋捅穿了胸口，医院留下了她的血迹。我在医院找到了有关记录，你看看上面的dna匹配。”

黑发女人凑近屏幕，顿时倒吸了口冷气，“这……这是谁？”

匹配出的人物并不是sariel那样黑发黑眼的华人，而是个金发白皮肤的西方人。

“没错，”tonystark敲了敲桌面，“dna显示，sariel身体里的血液，属于一个叫露娜泰伦的英国人，她在西雅图的一家修道院工作，在几年前因不明原因死亡。”

“也就是……”

“也就是理论上说，我们认识的sariel，其实是一个已经死亡的白人修女。”

黑发女人沉默了半晌，摇了摇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你再看这个。”棕发男人平静地递过去一张电子的扫描文稿，黑色印刷体的标题赫然写着【fbi国际重犯记录绝密档案】。

“第399行。”

“s级通缉犯，顶级雇佣兵杨橙，wrobb成员，死于19xx年风铃事件。地址：德国阿斯特丹，风铃街。“

“而且根据他们的记录，现场留下了真正属于那个雇佣兵sariel的dna。所以fbi探员向联邦政府确认了她已死亡。”他放下手中的平板，深褐色的眼里透着怀疑，“所以问题来了，我们从头到尾认识的sariel，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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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d医院病房】

夜晚的霓虹灯在安静的街道上闪烁，金发男人靠在床上，咬着手中的夏威夷芝士披萨，突然被里面的火腿切片呛了一口。

“nick，拜托你在进来之前敲个门。”

fury局长，不，现在已经不是局长的nickfury无声地站在门口，耸了耸肩。黑色的墨镜的反光在病房的白炽灯下有些刺眼。

“让我猜猜，”steve艰难地咽下了最后一块披萨，“你是为了问我buckybarnes的事来的？”

“你说的是巴恩斯中士，还是冬日战士？”黑人淡淡地反问。

“他们对我来说是一个人。”steve坐了起来，露出缠住腹部的一圈圈白色绷带，语气严肃道，“而且最后我落水，是他把我救了起来。”

“然后他就失踪了。”黑人再次耸了耸肩，“如果冬日战士真的恢复了记忆，那他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自首，而不是逃跑。”

“……”steve皱了皱眉，显然不赞同他的观点，但一时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气氛尴尬了几秒钟，他叹了口气。“你不是为了他来找我的。”

nickfury抿了抿嘴唇，点点头。“我确实不是为了你那好兄弟来的，我是为sariel的事来的。”

金发男人愣了愣，下意识地往他身后看了看，“sariel？大战之后我就没见过她。她怎么了？”

黑人沉默地递过去一张照片。那是被全部摧毁的神盾局武器库，残壁断垣的废墟下，一只银色的机械手臂格外显眼。

steve盯着着照片，足足五分钟没能开口。

“所以那天她才没能来支援我们。”他放下照片，用力捏了捏眉心，“所以那天九头蛇才那么快撤退。”

“九头蛇突然反叛，目的本来就是杀了神盾局的人，抢了神盾局的货。但是所有军用物资都被sariel毁了，连颗子弹都没给他们留下。再加上首领皮尔斯身亡，他们不得不撤退。”黑人将照片收回了口袋，笑了笑。“那女人果然心狠手辣。”

“所以她在哪儿？”金发男人打断nick的话，海蓝色眸子里没什么情绪。

“…………她……她死了。”不是给你看过照片了吗？！

“呵，”steve眯起眼睛，声音卷起一丝冷意，“你是个惯骗，nickfury。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东西，鬼都不会信。”

【国会议员们：阿嚏！阿阿阿嚏！】

谎言瞬间被戳穿，这特么就很尴尬！美国队长的智商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黑人讪笑着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这个……其实嘛……我……”

“我给你五秒钟，五秒钟不回答我，我就报警。”咧开嘴，steve露出八颗牙“正义”的微笑，“相信现在不少联邦机构在通缉你呢。”

“rogers上尉有话好说！”

“五……四……”

“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一。”

卧槽大哥，有你这么数数的吗？！

“灵魂之石。”眼看着steve的指尖要碰到床头的紧急呼叫按钮，nickfury咬着牙开口，“所有一切的秘密，都藏在她指南针里的灵魂之石里。”

“据她自己所言，她的指南针和loki的权杖，宇宙魔方一样，属于宇宙能量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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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一个裹着明显不合身棉大衣的小孩猛打两个喷嚏，然后揉了揉鼻子，望向自己面前高大阴沉的建筑。门口的警卫不甚在意地扫了她一眼，便和他旁边的同事接着闲聊起来。

厚重的大门上刻着一行金属字。“阿卡姆疯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