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守卫江宁
作者:木堂主      更新:2019-10-25 13:33      字数:2372

十年后,李白顶一头棕发,微微卷曲,将一只眼睛盖住,另一只眼睛透露着洒脱与不羁,一身长袍,一柄长剑,顺着长江一路往下,前往江宁郡(今南京)的守卫军进行试炼。

关于试炼的场所,对于这些年轻人,大部分选择的是各个郡的守卫军,仅有少部分选择长城守卫军,长城守卫军也是最累的地方,环境艰苦,时刻还面临着战争,但是职位晋升较快。唐朝创始之后,李渊首度开启守卫军制度,守卫军是服务于帝国的超能力者的聚集的队伍,对内有各地方守卫军分处,负责解决地方和能力者相关的事件,保卫皇室安全,对外有长城守卫军负责抵御外来民族和魔道的入侵。在蜀山的学习一般从七岁开始,十七岁结束进入地方进行实习,随后蜀山会对每个人的选择、品行以及个人能力进行判定决定每个人的出去,最严格的地方是长城守卫军,除了对能力的掌握情况,还有对心魔的抵御能力。大部分人会派往各个郡进行实际的工作,地方表现突出的将调往长安,进入中央守卫军,也会有部分守卫军脱离政府的管制,成为游侠,李白的父亲就是游侠中最著名的人物。

蜀山是这些天赋异禀的孩子的学习的一个重要场所,每个人都拥有不同的能力,没人能解释这些能力缘何而来,成熟的能力者被称为侠,但是这些能力者一旦对自己的能力有了错误的利用,心中的欲望无法控制,就会堕入魔道。因此蜀山不仅仅对个人能力进行培养,更对一个人的的心性和基础素质进行引导。能力者一般出自大家族和皇室,只有少部分能力者来自普通民众。并不是每个人都拥有超级能力,大部分是能力的基础敏感者,只会运用最简单的剑术,将外在能量进行简单的运用。并不是所有能力者都能得到正规的训练,能力者缺乏引导容易堕入魔道,性别歧视也在一定程度上造成女性能力者往往得不到正规的训练,但性别掩盖不住天才的光辉,最耀眼的天才便是武皇,年纪轻轻掌握的自己能感知万物的能力,并且对于能量的运用也炉火纯青。

侠与魔的纷争源于姜子牙,侠道的创始人,同时创立了魔道。千年间,侠与魔数次的纷争给这片土地带来了无数的灾难。离唐朝最近也是最厉害的一次纷争在于东汉末年,董卓成为魔道最强的人物,极度嗜血,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吕布也在董卓的引导下走入魔道,至此,各能力者纷纷反抗,董卓陨落之后,曹操再次站在了魔道的顶点,这是能力者最活跃的一个舞台,但能力者大部分陨落在这场战争中,自三国之后,侠与魔的斗争陷入停歇,无论是侠与魔,能传承其道的年轻人越来越少。

在唐朝数次的政治动荡时,百里家族总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在唐朝立朝初期,百里家族选择了唐玄宗,支持发动了著名的玄武门政变,一举成为了守卫军中最大的家族,掌管了中央守卫军,在武皇时代,百里家族一反常态,支持了武皇,掌握了驻守边疆的精锐长城守卫军,同时避免了武皇是大规模的清洗。玄宗时代,百里家族率领的守卫军从始至终站在李隆基的旁边,让李隆基在顺次斗争中处于上风,最终站在了权力的顶点,同时,百里家族再次掌握了对内的守卫军和对外的长城守卫军。因此,百里家族的一举一动都在帝国的监视之下,百里玄策被调往边疆,以便掌握长城守卫军权力,同时百里家计划让李白和百里守约被调往江南,三年后再调往长安,逐步上升。但是李白的各项行动让现任的百里家家主百里云开伤透了脑筋,无论是在长安还是再蜀山,臭名昭著。百里家族每次都得给李白的错误善后,因此调往江南会让百里家清闲许多。

到达江宁的时候,天正下着小雨,李白喝了点酒暖暖身子,在渡口上登记了是守卫军,随后被带领到了江宁守卫军。守卫军驻扎在郡守家附近,守卫松懈,李白对这的第一印象就是大家都比较懒散,新人来了大家视若无睹,或是继续喝酒,或是继续赌博,直到江宁守卫军统领注意到新来的年轻人。他打量了一下李白,代表江宁守卫军欢迎了眼前这位年轻人,然后解释了大家为什么懒散。江宁郡俊采星驰,人杰地灵,灵异事件较少,除了几个地痞无赖之外根本用不到这些守卫军,守卫军统领已经十年了没有晋升,大家斗志涣散。李白听完解释心想果然,百里家把自己扔到一个捅不出娄子的地方。

在这一年里,李白体会到自由的快感,将整个江宁的每个角落摸了个遍,待在秦淮河的酒肆里比在守卫处的时间还长,醉生梦死间无比思念长安的景和人。

钟山烟雾缭绕,龙蟠虎踞,山水城林浑然一体,天晴可以俯瞰整个江宁城,山脚下的灵谷寺阴森凉气渗人,李白觉得死后可以葬在这地方,拥整个江宁城而长眠。山脚附近的玄武湖因战乱失修,无人问津,李白偶尔过来划船钓鱼,吹风喝酒,潜入湖边的鸡鸣寺听经文。

秦淮河附近酒肆青楼较多,最令李白享受的事情是坐在青楼的屋檐之上,听歌女拉谈说唱,喝酒望月。在秦淮河同样有江宁最大的学宫,学风昌盛,自武皇再次加大科举考试力度以来,从科举的晋升的官员的比例不断上升。学宫附近有许多卖雨花石的店铺,雨花石和西域的玛瑙极为相似,温润剔透,颜色和花纹决定了雨花石的价值所在,雨花石之间价格相差较大,值钱的千金不换,不值钱的随处可见。关于雨花石的来源,各商铺的店家讲述的版本相差较大,最为离谱的来源是女娲娘娘补天剩下的石头碎裂而成,尽管来源不尽相同,李白买上几块等年节送给长安的朋友。

年底回百里家的时候,得知百里守约将调往旁边的丹阳郡,仔细算算时日,三月下旬,新的一届守卫军将从蜀山出来这几天李白一直在渡口,观看来来往往的官船。

这天,阳光微暖,李白在来往的官船看到百里守约站在船头,微风吹动守卫军的锦衣,腰边挂着一块玉佩,还有一块用红绳绑住的雨花石,头发微翘,脸庞清秀,眼中透着自信,背着一把当时极为罕见的长火枪,火枪上的花纹透着古朴的气息。李白心想这百里守约打扮这么帅来到江南,说话温文尔雅,人又如此纯直,恐怕又要祸害不少女子得相思病。百里守约看着李白乱糟糟的头发,惊呼道认不出来,李白狠狠的敲了下百里守约的头,然后带着百里守约往江宁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