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珩看了床上的时翦一眼,叹息一声,便缓缓起身,转头去拿床边的衣服。
他回过身时,正看见她仍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衬得她清瘦的身体,显得更加苍白。
傅易珩突然感觉心里一痛,便又缓缓走了过去,将衣服再次脱下,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
他轻轻地将她扯进了怀中,她却马上睁开了眼睛,冷声道:“放开,不是已经结束了吗?能不能让我自己一个人……”
“别动!”
傅易珩躺在时翦的身边,微微皱着眉,狠狠地说了一句,然后再不容她反抗,更紧紧的将她拥在了自己的怀中。
也许,她永远也不会相信,也许他的温柔,在她的眼中,永远都是欺骗,但是此刻他只想静静地抱着她一起入眠。
他不知道,现在回到自己的床上,一个人躺到天亮,他会不会觉得悲哀到绝望。
时翦被折腾了很久,又累又困。
不一会儿,她就躺在傅易珩的怀中熟睡过去。
等到时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阳光晒得她眼睛发晃。
她揉着眼睛,睁开了一半的眼帘,却忽然感到身边还有一个人,她一愣,随即才想起来昨晚的疯狂。
时翦起早起的习惯了,每天早晨五点,她都要准时起床,然后去晨跑。
况且,今天早上公司还有事。
所以,时翦连忙要起身。
然而,她却感到傅易珩仍旧紧紧地环着她的身体,怎么也不放手。
两人就这样紧紧地贴在一起,让时翦觉得很不舒服。
其实,她从来没有和一个人这么亲近过,就连死去的傅远耀都没有。
她微抿着唇,低着头,使劲想要推开他的手臂。
然而,傅易珩却抱得更紧了,就像是小孩赌气一般。
“别吵,再睡一会儿。”他冷声命令着。
时翦咬唇,抗拒着说:“不行,我还要去工作。”
傅易珩依旧赖在床上,不悦地皱眉,冷声说:“今天不去了。”
“不可能,今天是我参加的最后一次录影,每个人都要去,否则……”
他闭着眼睛,手上一紧,微微有些怒意,又是要去工作,工作就那么重要吗?她就那么缺钱吗?
“我说不许就不许!”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这个女人一向不听话,直接当没听到他的话,挣扎着就要起来。
两人贴在一起,因为时翦的挣扎使得摩擦越来越多,让傅易珩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于是,他闭着眼睛,用极度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是不是想让我,用另一种方式让你不能再乱动?”
时翦猛地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随即,她就感到有个一个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身体。
瞬间,她就明白了过来,然后便瞪大了眼睛,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枕套,身体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了。
傅易珩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让她安静一会儿。
本来,时翦醒来就很难再睡着了。
但是,她昨晚实在太累了,所以躺了没一会儿,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