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母老虎任盈盈
作者:枯萎的文竹      更新:2019-10-27 17:09      字数:3725

韦小宝和茅十八在病房里聊得那叫一个嗨皮,两个知根知底的傻逼在互相吹捧的同时还不忘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有道是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你一丈,韦小宝夸茅十八战斗力强悍,茅十八就夸韦小宝特别仗义,总之两个傻x从对方的嘴里知道了自己的优点,原来自己在别人眼里是那么的优秀,自己还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就是屌丝,早知道自己的优点自己也不至于混的这么龌龊,想到这一点的两人开始在病房里抱怨上天的不公平,为什么两个优秀的青年会混成这副糟践样?

潜伏在门外的段延庆被里面的两个臭不要脸的个结结实实的恶心里一把,好几次想要跑到卫生间吐一吐,可一想到自己的任务有只好强忍着想吐的冲动在门外继续潜伏,在憋得眼泪直流快要晕倒的时候,他终于想出一个从根本上杜绝这一不良反应的办法。只见段延庆颤颤巍巍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团皱巴巴的卫生纸,用眼光初略一扫以后把卫生纸分成大致相等的两半,再把分开的两半在手里揉成团,然后往耳朵里一塞,两团纸巾在耳朵上停留不超过两秒就往地上掉去,骨碌碌的滚出好远。只见段延庆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捡起地上的两团纸以后先在掌心里吐一口浓痰,再把纸巾在掌心一搓,往耳朵里一塞,别说,粘性还真不错,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下来,段延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在段延庆堵住了耳朵,不然他听到后面的对话,保准气到七窍流血。两个傻鸟互相恭维了一会以后,韦小宝突然说道:“咦!刚才和我一起的那老棒子呢?”韦小宝这才发现段延庆不见了。“什么老棒子?我只带了根橡胶辊,公司刚发的,保证新鲜,怎么就成老棒子了?”茅十八疑惑的问道。“不是,刚才有个和我一起打点滴的老头,直眉楞眼的一直看着我,要不是看在他年老体迈的份上,我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对了,那老头的牙齿掉了两颗,嘴帮子肿得老高,像是在嘴唇上敷了一坨屎。”韦小宝说完就乐了,想到段延庆的狼狈模样后不由的笑出声来,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德行?一身伤痕的和段延庆有的一拼。

在病房里两个傻逼相互恭维中,点滴终于滴完了,茅十八帮忙呼叫了护士过来拔针,韦小宝一看这护士长得挺漂亮的,流氓本性再次显露出来,想尽各种借口刁难那个美丽的护士妹妹,护士傲娇得如同刚刚打了胜仗的老母鸡,对于韦小宝的挑逗视而不见,如同完成任务般给韦小宝拔下针头,递给韦小宝一个棉签后就要离开。在韦小宝的世界里,女人只有两种,可以上的和不可以上的,在雄性激素的作用下他把眼前的护士自动分配到了第二类,眼见着对方要走,韦小宝不乐意了,自己还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要到,以后怎么约这水灵灵的大美女?精虫上脑的韦小宝张开双臂拦住面前护士的去路:“哟!妹妹别走啊!你看哥伤得这么严重,再给我治疗治疗呗!我腿疼,你能给我按个摸不?”护士温柔的答道:“好啊!我给你按按。”说着就把手里的托盘放在一旁的病床上,缓缓的挽起袖子。韦小宝这傻x觉得幸福得要死,心理想着自己的霉运终于过去了,总算是有美女投怀送抱了,把她兴奋得直搓手。韦小宝朝前走去,作势就要抱住眼前的护士,只见护士拿起一把止血钳,朝着韦小宝的面门就刺了过来。眼看着那把钳子离自己的鼻尖越来越近,惊吓过度的韦小宝完全忘记了躲避。在那把钳子离韦小宝的鼻子只有五点一五公分的时候,旁边的茅十八见机不对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踢就把韦小宝踢开,韦小宝在惯性的作用下朝着旁边的病床一头扎了下去,有惊无险的躲过了必杀的一击,冷汗瞬间就打湿了韦小宝的后背。那护士把韦小宝吓得快要半身不遂以后,鼻腔里发出轻蔑的一声冷哼,端着托盘高傲的离去。心有余悸的韦小宝在那护士远离以后,才敢从病床上爬起来,对于救了自己一次的茅十八投去尴尬而又感激的眼神,聪明的茅十八对于刚才韦小宝吃瘪的事情只字不提,两个吃亏不记打的憨货慢慢的离开病房。后来在机缘巧合下韦小宝知道了差点把自己毁容的护士的名字,任盈盈,其父任我行是本市最大的黑道教父之一,知道这一情况以后,韦小宝把所有的该有和不该有的心思全都收了起来,安静地就像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毕竟自己只是个小混混,和对方的身份相差十万八千里,别说报仇,自己连找对方道歉的勇气都没有。

段延庆在茅十八呼叫护士的时候就离开了,他需要到门口提前布置,才好伏击韦小宝二人,虽然看上去己方占据优势,可不亲自看看自己总觉着不放心。段延庆来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只见岳老三和一干小混混盯着一个路过的女孩看,**裸的眼神都快把那女孩看哭了,相对于岳老三斯文的看法,云中鹤的眼神就让人奔溃了,如果岳老三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那么云中鹤的眼神就是饿狼看猎物,不光两眼放光,还不停的躺着口水,女孩小心翼翼的回头一看,云中鹤的口水在路灯的照耀下泛着让人胆寒的绿光,女孩吓得大叫一声后拼命的朝前跑去,差点就撞到一瘸一拐的段延庆。岳老三的眼神随着女孩摇摆的臀部移动着,只见女孩的身影消失在大门里以后,自己当年的老大鼻青脸肿的出现在大门口,只见段延庆的脸肿得像蒸熟的花卷一般极度的饱满,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显得更小了,嘴唇肿得像挂了两根猪大肠,一张口就发现原本泛黄的门牙不见了一颗,说起话来也变得zhch不分,整个人狼狈得像是刚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岳老三看到段延庆的狼狈样子,再环顾了身边的小弟,终于还是没忍住哭了出来,作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者,这点城府是必不可少的,岳老三知道他必须在手下面前树立一个仁义而又讲义气的形象才有利于他对自己手下的控制,这招是他看连环画的时候从刘备身上学来的,刘备就是成功的塑造了自己重情重义的仁义形象才成功的笼络了一大批的尖端人才为他效力,自己虽然没有刘备的手腕,可自己的手下也只是普通小混混不是?一干手下看自己的老大哭得像死了老爹一般伤心,觉着自己不跟着哭一哭表示哀悼也说不过去,于是都跟着岳老三的调子哭了起来,个别实在哭不出来的二五仔就把手伸进裤兜里使劲的扭自己的大腿,痛得龇牙咧嘴的,混在一片混乱的哭声里装模作样的抹眼泪,使得整个场面更加混乱。

乔峰做了个美梦,准确的说是做了个春梦,因为他梦见自己娶媳妇了,新娘子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大美人,直把他妈高兴得晕倒了好几次,请村里的老糊涂先生推算了个把月,终于确定了一个黄道吉日,那天乔峰把家里的拖拉机冲洗得干干净净,在车头扎上一朵大红花,自己的胸口绑上一朵更大的,欢天喜地的接新娘去了,身后跟着一大票看热闹的人。美若天仙的新娘子穿着大红的棉袄在家里安静的等着,跨火盆,送彩礼,三拜九叩以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带着新娘子回家了,哪知道在半道拖拉机一头扎在路边的臭水沟里,新娘子最终还是没有抢救回来,自己还摔断了一条腿,噩耗传到家里的时候,他老爹老妈哭得那叫一个惨。乔峰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哭,中间还夹杂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想要翻个身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腿动不了,糟了,难道自己的腿真的断了?用了好长时间才分清楚现实与梦境的乔峰,揉着自己发麻的腿下了车。

岳老三觉着自己的仁义装得差不多以后,叫嚣着必须为段延庆报仇雪恨,要让自己的手下知道自己是多么讲义气,至于报仇在他心里只是附带的,段延庆的两个仇家在他心里就如同三伏天的雪糕一般,自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己方这么多人有备而战不可能搞不定两个小瘪三,更何况其中一个瘪三还受伤了。云中鹤那个色痞的眼里只有路过的各色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大腿,为段延庆报仇的事情在他心里还没有个屁的分量重,如果那两傻逼影响到自己看美女,自己可以捎带手的收拾一下对方,其他情况下请不要影响到自己偷窥花边内裤。

段延庆眼看着岳老三在那宣誓着要把打了自己的混蛋碎尸万段,之后就开始排兵布阵,能把自己的事情当做一场战役来打,这样有情有义的兄弟传说在改革开放初期就绝种了,都被制成标本拿去进行科学研究了,想不到自己还能碰到一个,段延庆当时就感动的屁滚尿流,只差把自己的心掏给岳老三了。其实大家应该能看出来段延庆是一个很感性的人,这样的人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傻x,大多数时候都容易被人当抢使而他自己又不知道,只要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他死心塌地的为别人卖命,没有小恩小惠的时候也不打紧,把他卖了,保准他还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帮你数钱,这样的人混黑道一辈子充其量也就是个小混混,还是冲在最前面最不值钱的炮灰,所以当年段延庆当了公孙止的炮灰,好不容易积累的一点点势力在一次战斗中就彻底的消耗殆尽。段延庆和傻x又有一定的出入,段延庆是傻x中的战斗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吃亏不记打,说的就是段延庆这种憨货,正常情况下在当年那场战斗以后段延庆就该彻底的推出江湖,去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农村,娶个不是太傻的媳妇,养上三五头猪外加一个黑胖黑胖的憨儿子,安静的过完这一生,这才是段延庆该走的道路,可段延庆在残疾以后安静了一段时间,拿着任我行给他的一点遣散费在某个城中村潜伏着,身体虽然不在江湖,可一颗臭不要脸的心脏时刻关注着江湖上的一举一动。

人最关键的是要能对自己有一个客观公正的评价,说白了也就是要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不能整天不自量力的做一些不知死活的事情,你是青蛙,就别和蛇交朋友,你是耗子,就不要想着和猫结婚,你是姐夫,就不能和小姨妹睡觉,只有遵守大自然的法则,才能在进化论中安全的存活。可段延庆不知道这些规则,所以他注定是要被淘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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