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晚,吾颢阳在房间等了好久都不见伊宸星来串门儿。
这个丫头,莫非是想他主动去串她的门儿?
在去伊宸星房间前,吾颢阳还是谨慎地发了一条信息确认房间是否有客人,在得到否定的回复后他才打开衣柜的暗门。
伊宸星在沙发里蜷缩成一团,肚子前紧紧地抱着一个抱枕,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脸色略显苍白。
吾颢阳焦急地走上前,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吾颢阳紧张地问。
伊宸星的声音像羽毛一般轻,“可以帮忙倒一杯热水么?”
“好!”吾颢阳赶紧去倒热水。
他心翼翼地将一杯热水递到伊宸星面前,伊宸星捧起热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随着体温上升,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从额上滴落,她感到没有之前那么痛苦了。
“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吗?”伊宸星轻声细语地请求说。
“好!”吾颢阳赶紧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将自己的肩膀递了过去。
伊宸星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自己的脑袋枕靠在吾颢阳的肩上。
“可以再借一借你的手用一下吗?”伊宸星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嗯,好!”吾颢阳乖乖地将自己的右手递给伊宸星。
伊宸星抓住他的手,将它置于自己的腹前。
吾颢阳一怔,举足无措,右手被伊宸星牢牢地贴在她的腹上,暖暖的,让他脸红不已。
“我肚子疼,就委屈委屈你的右手了。”伊宸星玩味又羞涩地说道。
吾颢阳大致猜出了伊宸星到底犯的是什么病,他的手不再那么僵硬,而是温柔地顺时针帮她揉揉腹。
他按摩的力道非常舒服,一时间让人忘记了所有的疼痛。
他的体温通过手掌传递给她,刚开始还觉得止痛效果不错,等到她的肚子没有那么痛时,他这样的抚摸让她觉得心里痒痒。
“颢阳,”伊宸星娇羞地在他肩头说,“我听说结婚后的女人就不会再痛经了呢。”
“是嘛。”吾颢阳木讷地回答。
看他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伊宸星不妨将话说得更加明白,“好像和男人发生关系后,会治好女人痛经的毛病。”
h-y-gd!此话一出,伊宸星顿时感到不对,刚才说话的人一定不是自己!自己哪会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啊!
吾颢阳一怔。女孩儿口无忌惮的话令他感到非常惊讶,让他觉得可气、可笑又可爱。
“看来我这个男朋友当得太不称职了啊。”他用调侃地语气说。
伊宸星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她可不希望自己被认为是那种“欲女”。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的意思是……”伊宸星吞吞吐吐词不达意。
“不用解释,我都懂。”吾颢阳温柔地搂住伊宸星安慰说,“其实是我太死板了,我父母曾经虔诚地信奉上帝,他们认为婚后才能发生男女关系,我或多或少受了些影响。”
吾颢阳第一次说出了他的秘密,也是第一次提到他的父母。
伊宸星安安静静地听着,她完全地体谅他、理解他。
“颢阳,我懂。你不必为我打破自己的规则的,真的。”伊宸星有力地回应道。
吾颢阳邪气地一笑,“但我却不信上帝。”
他的眸子温柔笃定地望着伊宸星,“等你月事过后我们就……”
伊宸星脸红心跳,不知道此时此刻该推辞还是该答应。
离月事完全走至少要一个礼拜,天啦,一个礼拜之后她就要和他……
想想她就脸红,不过一个礼拜之后他们应该不在市了,乐团一周后将离开市去往d市。
在市的最后一个晚上,伊宸星将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再简单收拾一下便行。
她看了看时间,这个点他应该差不多要过来了。
不知为何,这次月事走得特别早,两天前就已经干净了。
距离他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天,明天他们将在d市,不知道那里的酒店和这里一不一样,有没有暗门?
万一到时候他们连房间都没有被安排在一起怎么办?她满脑子都在担心可能发生的各种意外。
其实,说到底今晚才是天赐良机。
可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说不定那天他也只是嘴上说说,万一他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呢?万一他又突然反悔了怎么办?
伊宸星的烦恼不断,她越想越恼火,再看看了时间,他怎么还不来?
她再也按捺不住,主动打开衣柜的暗门,去房间找吾颢阳。
吾颢阳刚巧洗完澡出来,全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
他洁白的肌肤映衬着华丽的肌肉曲线,身体周围有白色的雾气缭绕,整个人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子。
伊宸星目瞪口呆地望着他,惊讶地竟然说不出话。
吾颢阳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呆了?”
废话,你这样简直是在诱人犯罪啊!
“你这“逼良为娼”的手段太高明了。”伊宸星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吾颢阳一听这滑稽的形容,笑得前俯后仰。
“有那么搞笑吗?”伊宸星不悦地撅起嘴角。
她的下巴突然被抬高,她的目光融入了他深不可测的眼眸。
“你都考虑清楚了吗?”吾颢阳面带严肃的表情,“不会后悔?”
伊宸星痴痴地望着他俊美的脸颊,喃喃地回答:“嗯,我不后悔。”
吾颢阳粲然一笑,坚定地说:“好,从现在起,我们互为彼此、永世不离。”
“恩。”伊宸星满意地笑了。
他一把抱起伊宸星,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的身子整个压在她的身上。
她感觉到了他的温度、脉搏、心跳……她欲罢不能却又羞涩不已的说:“你说的是一个礼拜后才……要到明天才满一个礼拜。”
吾颢阳抬眼望着身下的人,谨慎地问:“你月事还没有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