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窘迫的看着坐在不远处桌子上的两人,心想这两人还真是不见外啊。
可,人家的地盘人家做主。
景王淡淡的将目光转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处,原来竟不知何时禾禾已站在了那里,直到屋内的四人,呃,应该说是三人,还有一位……发现她的存在她才慢慢幽幽的镀步下楼。
“你怎么还在喝酒?我都睡醒一觉了。”
禾禾瞥着眉轻声问,她倒不是讨厌别人喝酒,而是讨厌在看到别人喝酒时她总会想到从前那个爱喝酒的自己。
呵呵,总是要喝出事的。
景王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并没有言语。
禾禾无聊的把脑袋嗑在桌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人喝酒,忽然耳边却传来扑通一声。
转过头一看却见刚才还坐着的女子此时已跪到地上,并且,对象是她。
呃,禾禾有点发怵,这又是怎么着了?
莫非自己似梦非梦间有杀人的习惯?还是有吸血的习惯?
瞧这女子一脸血气不足的样子,唉。
“求你,求你放过我们吧。”
只单单的一句却犹如一击重锤直击禾禾的脑门。
是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谁也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是在沧海?
在紫竹林?还是在沧海崖?
禾禾竟一时有点想不起,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怎么了?”
半晌,禾禾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竟有一丝颤抖。
她只觉耳根处一阵抽痛,接着是天旋地转似的耳鸣声,谁的血流声,一下一下的击在她脑门上?
自己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
“求求您,求求您……”眼前的人俨然已经泣不成声,只是反反复复念着这句。
景王一时有些错愕,这状况有与他所想的有些出入,想必这玉禾禾的身份定是比他想的还要重要些,不然,为何这叫清秋的会对她这般?
难道这玉禾禾就是刚刚清秋所说的“他们?”,只是她所说的他们又指的是谁呢?不自觉的捏紧手中的杯子,景王想自己是不是给自己惹了个麻烦。
禾禾愣愣的回过神完全不明白眼下到底出了什么事,难道她竟连这一丝清静也享受不了吗?她真的很想问一声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她?她需要放过谁,而又有谁来放过她?
“清秋,别这样。”清缘想要扶起清秋,可能是因为他自身身子弱的原由,试了几次竟都没能把清秋从地上拉起。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禾禾看着眼前纠缠的两人小心翼翼的说道,她真的,不认识他们。
“嗯,是啊,清秋,你认错人了,这姑娘并不认识我们。”
“认错人了?”
清秋看看禾禾再转头看向清缘,似是在求证,清缘趁着她愣神之际将她从地上扶起按在椅子上,拂了拂她的膝盖默默的叹了口气。
“是啊,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