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章 焚书坑儒
作者:梦东园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6870

各位大人,实在是对不起,因为5月3日因公外出,一直不知道本书6月1日进入了强推,今天抽空到了网吧,现的,所以今日补六章,剩下的,要等到6月12日回家后再予了。

此外,由于书中记述的需要,对一些历史事件的年代作了一些改变,希望大人们见谅。

但是,在目前来说,这些镖师们对于我大的意义在于,他们可以代替我这个懒于运动的人踏遍大秦的各地,做我想而做不到的事。

在行镖之前,他们常常会收到一些奇怪的任务书简,有些是去找一些没有听说过名字的人,比如:项梁、韩信、陈平等等。但这个任务是很是让他们挠头,一年多过去,列出的名单里,他们也只找到了隐居在会稽的项梁,这还是因为项氏家族在楚地势力实在是太大,想隐也隐不住的原因。至于其他,一律是查无此人。

还有一项长期性的任务是,搜寻历史、军事、诸百家等等各类简椟。这个任务倒不难,每次行镖回来,他们都能给我带回几大车竹片。

在剔除重复、冗余之后,我与审食其、红玉及从单父带来的几个心腹家奴亲自动手,一一用油布包裹,用石灰在四周填充装箱,悄悄运到骊山附近我无意中现的一个山洞里。

封箱前,我总会放入一枚亲手刻的竹简。红玉曾问我那是什么,我笑而不答。

其实,那竹简上只写了了十二个字“公元前216年吕雉封于此”。

不是小篆而是,简体。

震惊历史的“焚书坑儒”也不远了吧,可能我抢救不了多少书籍,但是,我尽力了。也许未来某一日会有人再次打开那些箱并现我留下的那枚竹简,不知他们又会是什么表情呢?

如我所料,一夕之间风云变,大秦各地燃起滚滚浓烟,无数刻写着前人心血的竹简在熊熊烈火中化为灰烬,能逃脱厄运的仅有秦纪、史篇、医药、卜筮、种树等寥寥几类。

那些日,我能做的只是站在“五味天”的楼头怅然望着远处咸阳城郊终日不断的蔽日浓烟。然后把审食其、红玉以及参与封存书简的几个心腹家奴叫到身边,让他们对皇天后土、亲生父母、满天神明出血誓对此事从此绝口不提。他们也都一一做了,只是自此看我的眼神便有了不同,多了几分敬畏、几分疑惑。

我知道做这件事,自己露出的马脚太多,但若要我坐看这些事的生,却是万万不能的。焚书之事过后,我悄悄叫来了审食其,让他替我传句话。

“你去告诉李由,便说,令尊所做的事,怕是已经大大得罪了天下读书人,不知道千年之后,史书上又会怎样写今天的事呢?”

审食其诧异的看着我,然后迟疑道:“只怕他难免要问这话出自何人之口。”

我想了想,道:“你只推说是路遇一老者,听其闲聊时说的。李由还算是个聪明人,知道这话的意思,你既然不说,他也不会多问的。”我叹了口气,道:“尽人事,听天命了。”

果然,李由这孩在听了审食其的话以后,聪明的没有多问什么,但我料想,这句话想必已经传到丞相大人李斯的耳朵里去了,只是不知他听进了几分。焚书之事,我已无力阻止,只希望坑儒之事我能稍稍改改一下这悲剧的历史。

始皇32年的冬天,便在大秦各地燃起的烈火中悄悄地过去了。

始皇帝再一次出东巡,并在东海之边召见了那位我曾见过的徐福大人询问仙药之事。徐福奏说,东海有鲸鱼为祸,几次欲出海,都无功而返,恳请皇上派遣善射者同往。始皇同意了,依他所奏派了强弩手多人随行。但仙药仍不见踪影。

在咸阳,朝廷里供奉的诸多方士始终炼不出仙药,于是便开始流传了一种说法,说仙药之所以不能成功,是因为始皇帝凶戾残暴杀戮过多所致,是老天爷不让他长生。这种说法很在因焚书一事而无比愤怒的懦生们中流传开来。

始皇暴怒,拘禁咸阳所有的儒生,彻查此事。

我所担忧着的坑儒事件,终不可避免。

但历史,似乎因为我的到来显出了些许宽厚。坊间流言,坑儒一事,因为李斯大人在朝廷上说了几句好话,始皇帝对儒生还是采取了相对平和的态度。只对为的几十名儒生判处了役刑,往北疆服苦役十年,其余跟风者数百名,皆判黥刑,令其回家闭门思过。

坑还是坑了,不过坑的全是方士,没有一个儒生。

尽管如此,焚书坑儒还是令天下儒生从此颤栗不敢多言,大大地杀了一下儒家的锐气,也令诸多法家学深受鼓舞,愈加的昂挺胸,在几年内6续提出了一些极端激进的学说,大有一霸天下文坛的态势。

而我,一直关注着一个人的动向,那就是皇长扶苏。

据说,**书开始,扶苏就不断在朝堂之上提出与始皇相悖的言论,到坑儒事件生时,扶苏的语言益激烈,终于惹怒了秦皇,一道旨意,将他贬去了上郡任监军,与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蒙恬一起守北疆修长城去了。

那个俊美英挺的青年,从此再也不会在兰池边出现。

山有扶苏,剑舞兰池,便宛如一场绚丽却易碎的梦,消逝无踪。

但我没想到的是,坑儒之事竟然对于吕家这个地主家庭也产生了影响,使得我的二哥吕释之千里迢迢地从单父来到了咸阳。

原因无他,只为了二哥娶了一位儒生的女儿。

他的那位岳父老大人是一位乡间的胆小儒生,焚书坑儒这么大的风声简直吓坏了他,忙不迭的疏散了家人,唯恐被人一锅端。女儿嫁到吕家,虽然已经是外人了,但也还有几分风险,好是到一个没有知道她底细的地方去。

二哥释之与岳父大人一拍即合,他早已腻烦单父无聊单调的生活,看着我在咸阳大展拳脚心痒难耐,便趁此机会与老丈人一起做起了父亲的思想工作,终达成所愿,从此脱开金锁走蛟龙,远走高飞去也。

而我的这位二嫂也真真是儒家教养出的好女儿,温良恭俭让,比我这个小地主家的女儿强上了百倍。可能因为单父流言甚广,我见她始终怯怯地不敢和我说话,倒与红玉亲密有加,时不时还当着我的面咬两下耳朵。我想那定是在打探我的某些**,却也懒得理会,只当是给红玉找个伴罢了。这些年,红玉跟着我这个时不时就出点莫名其妙状况的主东奔西走,身边还都是些不通女儿家心思的大老粗,臭男人,也真是苦了她。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的二嫂居然是身负公婆托予的重任来咸阳的,当她渐渐与我熟稔而终于敢于向我开口后,我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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