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第五章 中原煞宅 亡煞(四)
作者:钧尧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645

亡煞(四)

再次在这里谢谢那些给予我教导或资料的学者老师。

我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那些事梦境,那些事真实。要尽快找到苏小老陶他们,否则这一次一次非要把我逼疯!

林水,林水让我小心什么?

难道这里的某种磁场过于强大?抑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即是所谓“好仁者,多梦松柏桃李,好义者多梦刀兵金铁,好礼者多梦簋篮笾豆,好智者多梦江湖川泽,好信者多梦山岳原野”了?再不成是我这一撞脑袋磕坏掉了?

一切都很真实。

那梦,又是多么神奇。

你常做梦么?关于梦,我到是知道一个很有趣说法。

古人根据梦的内容不同,把梦分为以下十五类。

直梦:即梦见什么就发生什么,梦见谁就见到谁。人的梦都是象征性的,有的含蓄,有的直露,后者就是直梦。如你与朋友好久不见,夜里梦之,白日见之,此是直梦。

象梦:即梦意在梦境内容中通过象征手段表现出来。我们所梦到的一切,都是通过象征手法表现的。入梦到登天,其实人是无法登天的,在此,天是具有象征意义的。如天象征阳刚、尊贵、帝王;地象征阴柔、母亲、生育等等。

因梦:由于睡眠时五官的刺激而作的梦。“阴气壮则梦涉大水,阳气壮则梦涉大火,藉带而寝则梦蛇,飞鸟衔发则梦飞”,此即因梦。

想梦:想梦是意想所作之梦,是内在精神活动的产物,通常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即想梦。

精梦:由精神状态导致的梦,是凝念注神所作的梦,使近于想梦的一种梦。

性梦:是由于人的性情和好恶不同引起的梦。性梦主要不是讲做梦的原因,而是讲做梦者的对梦的态度。

人梦:人梦是指同样的梦境对于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

感梦:由于气候因素造成的梦为感梦。即由于外界气候的原因,使人有所感而作之梦。

时梦:时乃四时,由于季节因素造成的梦为时梦。“春梦发生,夏梦高明,秋冬梦熟藏,此谓时梦也”

反梦:反梦就是相反的梦,阴极则吉,阳极则凶,谓之反梦。在民间解梦,常有梦中所作与事实相反之说,在历代典籍中,亦多有反梦之记载,成语中亦有黄粱美梦的典故,唐·沈既济《枕中记》,说卢生在梦中享尽了荣华富贵,醒来时,蒸的黄粱米饭尚未熟,只落得一场空。可见反梦在人的梦中占有很大的比重。

籍梦:也就是托梦,此类梦在古代书籍中也有不少记载。人们认为神灵或祖先会通过梦来向我们预告吉凶祸福。

转梦:转梦是指梦的内容多变,飘忽不定。

病梦:病梦是人体病变的梦兆,从中医角度来讲,是由于人体的阴阳五行失调而造成的梦。

鬼梦:即噩梦,梦境可怕恐怖的梦。鬼梦多是由于睡觉姿势不正确,或由于身体的某些病变而造成的梦。

你做过什么梦?我又再做什么梦?

苏小他们在哪里?

看看天色,已是黄昏,我揉了揉发麻发胀的后脑,长长吁了口气,再也不敢回头看那些墓碑了!

让我快些找到苏小他们!赶快离开!

我突然在想为什么要赶快离开?在很多时候,人在内心深处画出一个个问号,这些问好纠缠到一起,难分难解,你越想将他们打开,他们缠的越紧,甚至慢慢缠住你的心智,你会疯癫,会呆傻。读书学习也是一样,问号多了,你想的多了,你就无法自拔,也就是“书呆子”,倒不如跟我走走,放松放松,如果我是老师。

这么想想心情果然好了很多,腿上也来了力气,紧走几步,远远便看到那早已荒废的“七家村”。

是不是苏小和老陶还有姜晓云正在那董家大宅门口等我呢?

这该死的董家大宅!

心中有事,自是脚下生风,更是感觉不到时间,自然流走的也异常慢了。过不多时,果是到了那“七家村”。

名头是“村”,却如城镇般大小!村周围的土墙虽早已破败塌陷不少,但看看那修的像城墙门一样的村门,当年兴盛时的情景也可见一般。这“城门”的门楼塌了半边,我实在没有勇气从这门洞里面过去。

要是行得一半它再坍了,我岂不冤死?

寻了几圈,从旁边的豁口攀了过去。掸了掸身上的土,又揉了揉后脑勺,走进了这村子。起初我想是喊喊陶映红的名字,可话到嘴边绕了绕,始终开不了口。这里房子挨着房子,院子套着院子,除了破败倒垣,这俨然就是一个很富足的镇子,我怕我这一吼,惊动了这里的人们。

太安静了。只有风声,还有偶尔的虫叫鸟鸣。那些疯长的蒿草,挂满蛛网的断壁残垣,无人修建的树木,怪异,扭曲。

村中的这条主道似曾相识,却始终想不起来,也许是在梦里……我一家一户的数着,按照苏小所说,我现在所看到的这座大宅,就是董家大宅了。

临河滩是董家小渡。接着就是用长条石板铺就而成足有六十平方丈(大约666.66平方米)之空场,苏小说取六六大顺之意,不过现在条石缝隙中已经满是杂草。这草还真是顽强。

于广场中所立的牌楼,现在已经倒了两根柱子,那玄乎乎地支楞着。

那么这高大院墙,阔绰的大门的后面,一定是那依山而建三进院落,一套院为正宗家主所居,二套院为宗室亲族所住,三套院为下人家奴及其家属所居,同时有马廊仓房厨房一类,而左右各是那“春夏”二园了。

我在这偌大的广场上走了几圈,不见他们三人的身影。

心里空落落的,发堵,像是小时候跟妈妈走散,在人群里无助的哭喊着。不过现在我不能哭,也不想喊。

这大门紧闭,实在不像是有人进去过,那陈旧的样子,就如同从幽冥中浮上地面的一样。

我前后张望,思量着是不是要进这董家大院。

正寻思着,一声凄惨的喊叫声从这宅院的深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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