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秒 不能言喻的…
作者:千年之夏之AIR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179

OP:Unspeakable

歌:Every.Little.Thing

===OP中===

晴空的一天,卻注定是让人堵心的一日。

早早就醒过来,除了会被家中的床所束缚而堕落外,真羽面对著其他的床,特別是地铺的时候,抵抗力強劲得变态…虽然某程度上来說是因为別的原因…

把半开的敞门完全推开,阳光霎时完全引进房间之內,让稳稳地睡著的其他几人都从深层的睡眠中被拉到浅度睡眠,相信再过一会,阳光照射的热量就会把大家弄醒。这不?睡得最沉的朋也开始掙扎了。

风铃像是搖篮曲一樣,螳臂挡车的和阳光进行著抗爭,想让內裡的人继续那舒服的睡眠。

「好天气…这天气,不错…」完全沒经过组织的說话自真羽的口中出现,看著远方徐徐昇起的旭日,真羽的心情卻始终好不起来。

「果然问题是出自这裡…吗…」真羽的手盖在自己胸膛上,強而有力的心跳奏出生命的旋律,想起有纪寧,自嘲的一笑,說:「原来是这樣吗……我明白了……」

带著愁思,真羽踢了一腳朋也的腰肋位置,把他完全弄醒,自己拿起梳洗用品,一个人在朋也弓起身捂著腰间痛叫,其他人被叫声弄醒的期间往梳洗间走去。

「这麼早啊?」走到梳洗间的门口,真羽看到通往梳洗间的另一边通道杏正打著呵欠的走过来,她穿著睡衣,头发紊乱的和真羽打招呼。

「嗯…」看到是杏,真羽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也沒有等待杏走过来就一个人的走了进去。

「搞甚麼?」完全不同於以前的真羽,杏露出沈思的表情,这家伙发生了甚麼事?

「杏,早…」就在杏还在思考著真羽的異常时,她的背后也传来了一声打招呼的声音。

「啊,是明里啊?早啊~」默默无言的明里的異樣也是极度明显的,自来到这裡开始就出现奇怪的表现。

又是点点头,在杏回过招呼后,明里低著头,带著和真羽一樣的气息,沈重的走进去。

「发生甚麼事啊…一个是这樣,两个也是这樣……啊!我疯了!其实我还沒睡醒吧!」对於这两人奇怪的表现,最抓狂的莫过於杏了,完全不了解发生了甚麼的她连干著急的能力都沒有,就好像被貓咪的肉球掌搔著心臟一樣,好奇得不得了。她用力的揉乱已经乱掉的长发,跟著走到梳洗间去。

不过当她走进梳洗间之后,她的疑惑总算得到一部分的解答了--当看到明里和真羽站在一起,二人露出同樣強顏欢笑,不想让对方担心卻同樣骗不了人的笑容时,她大概就知道,二人的表情会这樣是因为同一件事…只是得出这个结论,杏的心就有如被貓咪的舌头舔著一樣,磨沙的舌头带来微微的痛楚。

[他们在搞甚麼…]看到二人的樣子,杏自觉的沒有靠近,那裡就好像有一个无形的力场在阻挡著其他人一樣,沉重的气息从二人的周围散发出来,气围的压抑让二人的附近的人都变得有些心情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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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会过去吗?」今天是星期三,天气不错,也沒有碰上甚麼不吉利的日子,但是这句說话說出来卻好像经过几番掙扎。[真正想逃避的人,是我啊…]真羽的心情有点差,他发现,自己居然比明里还想要逃避…

再来一次的话…会弥补到遗憾吗……回忆之中的一次又一次遗憾闪过。在真羽的眼中,他从明里和贵树间看到了自己的过去。那是他不想面对的过去,那是无法避免的过去。那是,不可挽救的过去…

[其实我只是利用他们来弥补自己的遗憾…吗……真差劲…我…]用劲的抹著脸,就像是希望抹去脸上那虛假的面具一樣,刻意用变得有点粗糙的毛巾往脸摩擦,那对真羽来說连抓痒都不算的痛楚从脸上传来。

「感谢你…」明里默默的梳洗著,她听到真羽的话后,先是沉默,接著点点头,然后幽幽的說道。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說些甚麼,甚至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应付要做甚麼。

[我的心……]明里的心同樣不好受,她已经迷茫了两天,鼓起勇气決定今天就是不想再迷茫下去,她要看清楚自己的內心。那一直驻守在自己內心的那个人究竟变成怎樣,自己的悲哀迷茫又该化成怎樣的感情…最重要的是……她觉得…她需要确认,自己心中的那个人,是不是还是他…

同樣的气息再次出现在二人的周围,让其他在梳洗间的人都陷入一片奇怪的气氛中。

[这种气氛太沉重了…]看到大家的表情都变得很奇怪,好像进行了一些重要机密的地方一樣严肃起来,杏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离开,但是又很担心二人的情況…

「走吧。」在明里梳洗完了以后,真羽这樣說道:「早上的话…会比较好…」能夠做的,大概就是选择最不合适这种场合的时间了,要是真的不能弥补二人间的遗憾的话,早晨的景色絕对要比下午的夕阳和中午的时间要好。虽然少了分浪漫,但是卻也同时不会出现残酷的美丽…

「嗯…」二人离开梳洗间,让裡面的人如获大赦一樣,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实在太抑郁了,刚才的场景。

「你說他们干甚麼?」一些早起的同学已经发挥起八卦的精神。

「痛痛痛…真羽那家伙都变态的,这樣用力踢下来…不知道这樣会出毛病的吗?」在眾人开始互通原本是不存在的消息时,朋也拿著梳洗用具,左手捂著腰间走进来,他看到杏后說道:「早啊,杏。」

在杏沒有心情回应朋也,闷闷的点头当回礼时,三月在朋也的旁边佔据了一个位置,說:「可能是因为你欠抽?」把梳洗用具放下,挤出牙膏开始刷牙。

而在真羽那房间的其他男生都进来,正思考真羽的不寻常时,他们同时听到其他人的說话:「他们不会是?」其他的人又开始发挥強大的编故事能力,於是朋也等人就开始听著四周的謠言了。

正在怀疑大家的讨论对像中存在著真羽的名字,正思考「他们」的们还有谁的时候,又有人用危言耸听的语气說:「难道是…出事了?」危险的表情出现,他继续說道:「所以…难道是去谈判了?」

「谈判?」又有好事的人开始加入话题。

「因为(消音)所以被迫负责任的神尾人渣要和受害人谈判,我认为是这樣。」愈說愈像的樣子,事实就好像真的向他们說的方向靠拢一樣。

「你们很吵!」只是很抱歉的,这裡有一个心情同樣很不爽,听到大家的话后更不爽的杏。

「我认同杏的說话。」SABER不知甚麼时候进来,亮出手上那柄代表身分的长剑,湧出強大的魔力用危险的目光看著眾人。

面对两樣武器(杏已经召出字典),大家都乖乖的闭上嘴巴了。大家也知道,这位女班长和真羽之间有点不寻常的关系,甚麼可能是已经被吃了(?),所以她一定知道实情,这个表现更是让一些人认为自己猜对了。

而SABER的表现就更容易解释,因为大家都记得真羽被她叫做主人的称呼,所以SABER自然被归为女仆的身份,身为一个不论身心(?)都属於主人的女仆,会维护主人是必然的事情。

知趣的闭上嘴巴,不代表连思想都会闭上,大家用眼神交流著,更是让讨论白热化了。

「原来是这樣吗…只是…不像啊…」听到大家谈论的话题,朋也思索起真羽这几天的不寻常。

当然,大家也知道真羽的木头属性,所以大家說的话谁都沒有较真。而朋也当然更不会,也只有杏和SABER才会產生出关心则乱的情绪。

[那一晚…]回想起第一天到涉后的晚上,那个在月下把头埋起来的身影,那一段独白,朋也的心情也不由得糟糕起来。

究竟发生了甚麼…他產生出和杏一樣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