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轩看着电脑上QQ农场的页面质问道：“你们是上班呢，还是收菜呢？大盘的数据不用看是不是？”

“现在已经是11点40了，大盘都收了。”白雪不理解了，曹家轩平时挺开通的一个人，今天是怎么了。

“收了就不用看了，现在还是上班时间，你看看你们办公室笑声朗朗、偷菜聊天，还有没有纪律了。”曹家轩听了白雪的反驳就更加的恼火了。

“曹总，下回我们注意吧，您有什么事吗？”蒋筱筱看着反常的曹家轩也一头雾地说。

“核对一下这份文件的名单。”曹家轩皱着眉头把文件递了过去。曹家轩一般轻易地不发火，他一发火把大家都搞得紧张兮兮的。

“好。”蒋筱筱接过文件仔细核对了名单后递给曹家轩说：“都对着呢。”

曹家轩接过文件还想说什么，看看这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想想就算了吧。

曹家轩一走胡娟就说：“咱们领导今天是怎么了，太反常了。”

“是啊，和更年期一样的。”白雪撅着嘴说，他来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见过我们玩儿，今天可是太不正常了。

蒋筱筱默默无语地看着电脑，她知道曹家轩一定是听了她们刚才说的话。

曹家轩回到办公室总是感觉心神不宁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以进小区的门口就看见韩菲菲在等他。

“有事吗？”曹家轩问。

“一起吃个饭吧。”韩菲菲很想今晚把话“挑明”了，好把他们的关系确定下来，老是这样吊着也不是个事。

“去哪儿？”

“去艾克吃牛排吧。”那是韩菲菲最喜欢的西餐厅。

“好吧。”情绪不佳的曹家轩答应的很勉强。

韩菲菲在饭桌上几次都想把话说明了，可是看着曹家轩心不在焉的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这顿饭呢俩个人吃的是索然无味，很是沉闷。

“家轩你有心事吗？”韩菲菲忍不住问。

“没有啊。”曹家轩推开剩了一大半的牛排。

“你今天怎吃这么少？”韩菲菲关心地问。

“没什么胃口。”曹家轩摇摇头说。

“去国外培训选拨的名你报了吗？”韩菲菲想把话题一步步的引向正轨。

“报了。”

“如果你这次能选拨成功，我们就可以一起去英国。”韩菲菲很期望地说。

“你不是一直在法国进修吗？”曹家轩问。

“我，我和我的导师说了，想请他帮我在英国找个地方进修一点时间。”韩菲菲希望曹家轩能听懂她的话。

“你现在的学校不好吗？”心烦意乱的曹家轩没有听得出来韩菲菲的暗示。

“我现在的学校挺好的，只是，只是――”韩菲菲想了想决定还是把话挑明了好，“只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听了韩菲菲的话，曹家轩的心骤然紧缩起来，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