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破相了
作者:胖啊胖      更新:2019-11-08 14:34      字数:2167

自己女儿自己知道,就南彩彩那性子,怎么可能和南烟和平相处,指不定他走之后又出了什么事,叫温世子看到了呢。

而温周这话里,似还存了些火气,都不用问,定是冲着他家大丫头来的。

毕竟成王世子给南烟说话,不是一次二次了。南明心中暗恨,真真是个不省心的,转头就冲着南烟道:“二丫头,可是你与嫡姐打闹中出了什么事?你说说你们这姐俩个,简直一天不打,就能拆家。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再闹了,你们两个早晚有一天要嫁人的,这天天打闹,都让外人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温周没什么表情,可是他身边的小福子却不由撇了撇嘴,这个南明,真不知所谓,真以为他不知这里头的猫腻?

暗示的话也过明显了,这不是拿他们世子当成了傻子?

没听世子爷都说了你治家不严,那你就好生给咱们做个明智的做法来啊。结果又是这样!难怪这老小子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被撵出宫门。

南明话虽然不大好听,不过南彩彩却听得心中大乐。正在她以为南烟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时。

就听南烟道:“父亲,我与嫡姐怎会无缘无故的打架!分明是她把我亡母遗留给我簪子扔到了荷花池中,到现在我都没找到呢。”

温周的嘴角翘了翘,心道,这个南烟,也不是什么善茬子!

他不言不语的看着,倒没再插手。毕竟是南家的家事,他一个做世子的,要是做得过了,到时叫朝中御史参他一本就不合适了。

南彩彩大怒,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是南烟第几次了!

“南烟,不就是一只簪子嘛,我给你就是!”

说着话,就见南烟劈手就把自己头上插着的四五只金的玉的簪子拔了下来。

抬手一扬,冲着南烟的脸就砸了过去。她这一出任谁也没想到。

噼里啪啦,南烟躲闪不急,叫那尖头的簪子把额头划来了一条小口子。

血液再一次流了下来。本来她就在倒地时擦伤了脸,不过因为下水的缘故,脸上倒没什么血迹,至多有些红肿而已。

这会儿再次流血,南烟简直要气疯了。她怒视着南彩彩,喝道:“南彩彩!”

南明这时有些傻眼,他心道,大闺女喂,你怎么性子这么急呢。我还没说几句话呢,怎么你就叫二丫头给激成这样!

南明是想装作看不着的,可温周的表情叫他踌躇了,终于,南明叹了口气:“南彩彩,你是二丫头的嫡姐,怎可因为一些外物,就伤了自己的妹妹呢。你母亲就是这样教你的?还不给你妹妹道歉!”

南彩彩倔强地一扭头,南明再次叹气,从心里说,他是不想训斥大丫头的,可是温世子可还在一旁看着呢。

“南彩彩!你和南烟虽不同母,但倒底是血亲,你看看你,都干什么了!不过一个簪子而已,居然怨起了自己的妹妹!女四书你也读过了,那孝悌二可也当知晓。你自己扪心自问,今日所为,可有违这二字!彩彩听话,快些给妹妹道歉!”

温周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南家主,本世子还是第一次听说,亲生姐妹,一个要毁了另一个的容,而当父亲的,却只叫道歉的!就你这做为,难怪得离宫开酒楼啊!”

温周嘲讽般的风凉话彻底让南彩彩暴怒了,她是南家的大小姐,从小南明待她最好。

此时叫人当着父亲的面,因着自己的行为受了别人的嘲讽,再没人比南彩彩难过,愤怒了。

“你闭嘴!这是我南家家事,关你什么事!”

温周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指着他鼻子骂他呢,正想叫小福子上前掌南彩彩的嘴,好教教什么叫做人的道理。

就在此时,南烟突然上前一步,扬起手冲着南彩彩的脸就一巴掌。

啪!温周的眼眯了眯,再没比现在更让他欣慰了。南烟,做得好!他在心里赞了一声。

南彩彩的眼红了:“南烟,你个小贱人居然敢打我!”

说着话冲上来就伸手就要挠南烟的脸,南烟不甘示弱的拍开南彩彩的手,就在南彩彩的面前,咚!咔嚓!

用力地踩着地上的那些个簪子。南彩彩的眼瞬间红了,别看那些首饰是她扔的,可叫南烟踩个粉碎却让她的恨意又增了十分。

“打你怎么了。敢把我亡母的簪子给扔了,就别怪我把你的簪子踩碎!”

南彩彩疯了一般的扑了过来,南烟身子往旁边一闪,手腕闪电闪伸到了南彩彩的脖子处,单手一捏,便死死地拿住了南彩彩两侧的颈动脉。

呃!

眼前阵阵发晕,南彩彩的脸青了起来。她用力地扒着南烟的手。却怎么也扒不开。

笑话,南烟在现代可是个厨师高手,还不似古代用大锅做饭。那可是从头开始颠沙子的存在。

这会儿来古代了,虽说身子不是自己的,手腕上的力气也不比原来的多,可论起用力的技巧,南彩彩拍马也追不上。

呵……呃……

南彩彩被掐得都快翻白眼了,南明这才反应过来:“二丫头,你做什么?还不快放手,那可是亲姐!”

温周在后头撇了撇嘴,却没说话,其实在场人中,他才是反应最快的存在。

可吃亏的也不是他看好的南烟,一个南彩彩,平民之女,凭什么要他出手相助,不给南烟喝彩就已经对得起南家了。

南烟似乎没听到南明的话一般,冷笑着冲着手心里的南彩彩道:“南彩彩,以后再敢惹我,可别怪咱们之间亲情寡淡。以后也只能隔着黄泉遥望了。”

“南烟,你居然敢威胁我?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南家嫡出的大小姐,我说了,没偷就是没偷,你不就是借着一只没人要的银簪子寻我的不是吗?哼,南烟,你真以为偷学了几手厨艺,就能压在我的头上,现在父亲还在呢,南烟且做的春稍大梦去吧。”

哪怕是南烟似要把南彩彩掐死,南彩彩也没弱了气势。反倒更为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