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生子疑云
作者:南柯十年      更新:2019-11-24 14:54      字数:2957

应付完马琳老娘,该给自己清理身体,洗洗睡了。

这是我第二次给马琳同志洗澡,不像上次那么慌张,反正今天已经让马琳小姐姐做过许多过分事,要说得罪,早就得罪了个彻底,已经不存在再多点伤害。

脱光了对着镜子检查,身上好几处淤痕,最严重的要数嘴角,肿起一个大包,已经发黑发紫,感觉牙齿都有些松,可见浪哥那一拳力道之狠。

用药酒擦,疼的直咧咧,于是对着镜子碎碎念:“马琳姐,我知道你在看,就直说了,今天这事我也很无奈,谁都不想的,所以你也别怪我。那个王八蛋打你,我也替你出了气,至于村里其他人对你的看法,我只能说对不起,反正马琳姐你志向远大,以后肯定留在大城市,也不在乎村里人怎么看你,你说是吧。”

闲事说完,该说正经的。

“你也知道,我长期霸占你身体不好,会导致你灵魂消散,这事儿对你不地道,我必须把身体还给你。但在还身体之前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帮我把灵魂还回去,想必你也不愿意我整天阴魂不散地跟着你,对吧。否则以后你连男朋友都没法找,哦,甚至你连自娱自乐都不敢。”

“咱到这地步有啥说啥,反正你洗澡干的那些事我也看见了,不就是揉道嘛,别害羞,我也经常打飞机,这方面男女都一样,谁不笑谁。”

絮絮叨叨半个钟,总算把身体打理好,而后去自己闺房,躺好,盖上被子,闭眼,开始酝酿。

然后问题来了。

马琳小姐姐今天洗澡时可想的是我的脸,那现在我该想谁?

男神?可别逗了,我长这么大从来不承认任何男神。在我眼里,所有男人都是一个样,根本没有帅和英俊这一说,有的只是没我丑或者跟我一样丑或者比我丑。

是的,我眼里所有男人都是丑的,美是女性专用词。

然而我现在身为女人要自娱自乐,要柔揉道,我该想谁?

吴彦祖?还是余文乐?听人说他两是真正的男神,看一眼就能让女人湿,很多女性晚上都是想着他们的相貌达到灵肉分离。

我试了试,坚持不到三十秒放弃,最后还是按我的取向来吧。

我闭上眼,开始想象,同时手也跟着动作,慢慢酝酿,酝酿,连续想了好几个女生的相貌,都差点感觉,根本get不到。

最后灵机一动,拿着手机打开**玩自拍,看着马琳的形象。

玉体横陈,妙趣横生。

这回感觉来了,不到五分钟,感觉身体一轻,爽飞天!

不得不说,梁美艳教的这个方法很管用。

在我灵魂升腾而起的瞬间,仿佛一股无形引力拉扯,让我意识急速运动,周围所感知的景物如灯影样快速变幻,不到一秒钟功夫,我就回到自己的身体。

与此同时,身体传来强烈痛感,让我发出痛苦呻吟。

我躺在自己床上,老爹老娘都在一旁守着,老爹低着头抽烟,脸黑成锅底。老娘则在垂泪,呜呜地哭。

想来应该是二傻子周武的形态吓到他们,以为儿子得了什么怪病,才会如此悲伤。

正要说话,老娘先开了口,“要不,你去祭祭龙王,向他认个错。”

“滚!”老爹黑着脸只是一句,再不多说。

很明显,老爹心里有气。

这回换了老娘不爽,瞬间暴起,“啥意思?你是啥意思?怪我是吧?这么多年还是怪我是吧?那你去做亲子鉴定啊,看看我是不是偷人了?”

我原本还要跟两位打招呼,一听这话,出口的招呼又吞回去,脑袋先毛了。

亲子鉴定?

什么鬼?

老爹居然怀疑我不是他亲生的?

我慌了,懵了,乱了,像个痴呆样闭上眼,假装自己依然是条狗。

老爹不说话,老娘则上了劲,不停地絮叨,“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当初不愿意你别生啊,去医院拿了不就完了么?生什么?现在养大了你开始嫌弃。”

“你不嫌?你看看他成什么样子?这还是人吗?”

“怎么不是人了?”

“人能像他这样学狗叫?”

眼见两人都脸红脖子粗,我再也不能忍,睁开眼说话:“都别吵吵,有啥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吵吵什么劲儿?”

听见我说话,两人瞬间安静,老娘先冲过来问:“小武,你清醒了?”

我捂着脑袋起身,左右活动身体,动动身体四肢,除去身体多处疼痛,其他地方倒无异常。活动好就是一句:“饿了,弄些东西吃。”

老娘闻言立即行动,风风火火去厨房。

老爹站着也尴尬,要走,被我喊住,“爹等等,有话跟你说。”

老爹身形定住,慢慢转身,最后一声叹。

不用我开口问,他自己就说了。

生我完全是个奇迹,谁都没想到的事。

我妈生下我二哥后就上了环,那年月计划生育狠呐,每个妇女都要来这一下,不上环就牵牛拉羊。

上了环该放心了吧,结果出了奇事,上了环的第六个月,我妈肚子痛,不得劲,去医院检查,有了。

已经五个月大。

这结果直接给我爹弄懵了。

按时间算,等于生完老二后歇了一个月紧接着就怀了老三。

这频率敢算?

当然,搁农村妇女的体格这种事也不稀奇,每个村都有那么一两个传奇妇女。我妈是什么体格呀,那是挑着四桶粪水都敢扭秧歌的人物,生个把孩子对她来说算个啥挑战。

奇就奇在我的怀孕月份上,我爹记得清清楚楚,生完老二后的两个月,他都没碰过我妈。

所以我的出现就成了个奇事。

周羊蛋说我是野种,并不是空穴来风,当时我家这事闹的挺轰动。从医院取了环回来,我爹把我妈关在屋里好一顿打,不是我爷后来翻墙进来,那是活活要打流产。

我爹的愤怒来自于男人的尊严,他就一句话,这孩子到底是谁的,说出来,万事好商量。说不出,那就活活往死里打。

我妈很委屈,根本没影的事,叫她咬谁?人虽然泼,但不能乱冤枉人。

最后冷静下来,我爷让我妈仔细回忆,或许里面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准。

我爷比了周羊蛋的例子。就说周羊蛋家的二娃,那是不是周羊蛋的种都是两说。为啥?因为周羊蛋的媳妇是个瞎子,她看不见周羊蛋,只能用耳朵听。

每回周羊蛋回家瞎子会问:谁呀?

周羊蛋说我。

简单一个我,瞎子就知道这是周羊蛋回来了。

哪里知道村里有个不成件的哈儿杂碎,会模仿周羊蛋的声音,眼看周羊蛋出门去做工,他就跑去周羊蛋家里,敲门,说一声我,把门骗开,占瞎子便宜。

听说过最恶劣的香艳事,是那个杂碎有次打牌输的裤衩都要脱了,眼看没法交差,对一起打牌的三个人说:是这,钱我也不给你们了,也给不起,我带你们去耍个女人,这女人身条好皮肤白,叫起来调调也美,你们一人耍一回,就抵了我的债。

几个牌友一听好哇,那就走哇。

这就去了周羊蛋家,杂碎模仿周羊蛋的声音骗开门,让瞎子婆娘趴在床上,背对着他,说今儿高兴,要好好耍一回。

瞎子看不见,只能凭感觉,背对着自己男人手摸都没法摸,想感觉都没法感觉。

几个牌友不做声,只管闷头做。一个完了杂碎就说:哎呀,累了,我喝口水。然后换下一个。

一连四个做完,等到羊蛋回来再做,瞎子就不乐意了,说羊蛋:你今儿咋回事嘛,下午把我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儿又来。

周羊蛋就为这事气的哭。

后来二娃出生,村人都说那不是羊蛋的种,而是多个男人联合生产。

此事恶劣,后来鲜有人提。

我爷说这件事的目的是提醒我妈,我们相信你绝对是清白的,但你自己想想,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别人假冒你丈夫,占了你便宜。

如此一说,我妈还真想起个事,确实有嫌疑。

这就要说的那年冬季去渭河滩挖莲菜,也是生下我二哥的第二个月,我妈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想着冬季无事,就跟其他妇女去渭河滩赚点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