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回马良巧救雷化雨八重山岛抢水源
上回书说到武林借出海打海盗的机会，开船去金陵府，在宋贤的钱庄刚好遇到二姐夫姜忠来兑换银子，得知登州孙立伯父一家人在长江支流的一条船上，武林把他们安排到兰花园庄园里，孙家四兄弟也愿意跟着武林，武林出长江，派石朗、戴进、丁海回临安府，两条船沿着海边去胶州湾，兰花园的孙乔、孙娇偷偷跑了，谢万堂把所有人撒出去，最后还是在宋连那里得到消息，两位姑娘过江去胶州了，谢万堂派易大鹏、朱福元过江去追，一定要找到两位小姐，暂且不表。
马良的两条船沿着海边一路往南到了fj宁德，李七道：“马爷，往东航行了？”马良道：“靠码头，补充一下食物，淡水。”船上有这么多女人、孩子，粮食不够了，淡水也用了不少，马良没让大船靠码头，在海上抛锚，马良道；“满仓，安阳、田川、小辨、姚忠、方钢，你六个用小船去码头，不要惹事，买好东西就回来。”满仓道：“小船盛不了多少淡水。”王五道：“这里是出海主要港口，不是所有大船都能靠上码头的，你们到码头看看，说不定他们会送过来的。”满仓道：“马爷！我们去了。”码头上的船靠的满满的，满仓道：“靠那条大船旁边，从大船上岸。”大船正在装货，一个账房在记账，满仓道：“老板，你们的船靠上码头了，我们的船在海上抛锚，你们买这么多东西啊！”账房道：“就这一个码头，你们当然靠不过来，我的船就是给海上抛锚的船送货上船的，你们买什么我一块给你们送过去。”满仓道：“我们家少爷去台湾投奔亲戚的，听说还有几百里才能到，吃的用的、淡水都要。”账房道：“我船上什么都有，先去你们的船如何？”满仓道：“价钱如何？”账房道：“和码头上一个价，童叟无欺，我也是想多做点生意才送货上船的，生意不好做啊。”满仓道：“小辨，你们不是想上岸看看吗，去吧！我先带这位爷过去，让少爷看看货。”魏小辫知道满仓是让他们去码头问问价，道：“溜达一会就回去。”账房先生会做生意，有一条船喊他过去，他对满仓道：“稍等一会，他们的船先打招呼的，给他们把货搬过去就去你们的船。”满仓道：“行，不急这一会。”等那条船东西买好，魏小辫他们已经回到船上了，道：“马爷，那条船就是码头专门送货的，满仓在那条船上。”马良道：“有船送货过来更方便了。”那条船过来了，方钢把缆绳套好带紧，马良过去问一下价钱，账房道：“这几位小兄弟不是去码头问了吗？我说过和码头上一个价，保证不会骗你们的。”他报了几种货物的价钱，魏小辫点点头，确实没骗人，马良道：“把两条船前后水舱都加满，一条船十袋大米、十袋面粉、二百斤猪肉、二百斤牛肉、这些蔬菜我都要了。”账房道：“这位爷爽快，买这么多东西，淡水就不收你们钱了，过称吧！”马良道：“帮忙过称搬东西。”伙计掌称，过一样东西报重量，账房、马良各自记下来，东西称好，二人对一下数量，账房道：“一点不错，价钱都是谈好的，我算一下多少钱。”马良道：“算吧！”账房算好，道：“一共一百二十八两银子。”马良问：“舱里还有什么货？”账房道：“什么都有，吃的用的、布匹、针线、鸡蛋、茶叶、佐料、盐、冻好的海鲜、水桶、马桶、连女人、孩子用的东西都有。”马良道：“你还别说，我船上真有女人和孩子，我与你下舱里去，搬什么东西先记下来，一会一块算账。”等把马良看到的、想到的东西都买齐了，马良道：“有活鸡鸭吗？”账房道：“有啊，在船尾，不但有鸡鸭，还有兔子，鸽子。”马良道：“笼子一块搬了？”账房道：“买成笼子的当然送给你了，一只两只不能给笼子。”马良道：“公母鸡鸭一条船各两笼子，算账吧。”账房算了一下，道：“连刚才加起来一共二百零五两七钱银子。”满仓道：“掌柜的，我家少爷买你这么多东西，不让点？”账房道：“我不是掌柜的，就是个管账的账房，这位爷！你一点价没还，我做主了，零头去掉你给二百两银子。”马良道：“行！扬弟，拿二百两银子。”李扬道：“这是二百两银票，你收好。”账房看了一下，道：“是通票，没错了，你们两条船把我的货买的差不多了，我还要回码头重新装货，别的船还等着哪！告辞。”缆绳解开开船，马良道：“满仓！起锚开船。”张宝道：“哥哥，不在这里歇一晚上再走？”马良道：“咱们一下子买这么多东西，账房回去肯定大肆宣扬，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不能不防啊！”李七道：“马爷说的对，这些大米、面粉够咱们吃两三个月的，别人听到了肯定知道船舱里还有人。”马良道：“是啊！我就是怕惹麻烦，才没让女人、孩子出来的，只要有人有心，算一下就知道咱们船上有多少人了。”张宝道：“哥哥考虑的周全，我过去让他们起锚。”马良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这附近海岛多，真的有海盗，他们的眼线有人在码头打探，等眼线回去报告，海盗天黑出动的时候已经找不到马良的船了，只能败兴而归。
白天黑夜不停的航行，一连几天大风大浪，幸亏沿海边航行了很长时间，女人和孩子们才没有多大事情，有些晕船的马良按照郭桥过的草药让他放嘴里咀嚼一下，也基本上能撑着，满仓道：“七爷，到哪里了？”李七吸了一口烟，道：“前面就到******了，过了******还有三百多里路，照这个风向两天就能到西表岛了。”满仓道：“终于快到了，七爷！这几天也没有太阳，海上也没有标记你怎么知道往那去的？”李七道：“看着这个罗盘，过了******往东南方向就没错了，有时候也会有偏差，参照航海图，看到岛屿再调整过来。”满仓道：“万一没有海岛怎么办？”李七道：“那只能等太阳出来，继续沿着一个方向航行，直到看到岛屿再调整，有时会走几天的冤枉路，看到没有？那个就是******。”满仓道：“这么小一个岛。”李七道：“你用这个看一下，不小的，渔民捕鱼的时候经常在******歇脚的。”满仓用远望镜看了一下，道：“是不小，岛上有淡水吗？”李七道：“没有，渔民在******上只能找一些低洼的地方取下雨积存的雨水。”满仓道：“那能吃吗？”李七道：“方圆几百里没有陆地，能找到些雨水就不错了，出海打渔的小船带不了多少淡水的。”满仓道：“是啊，咱们的船补充淡水，万一淡水没有了，还不得渴死。”李七道：“有多少人想逃出来，又有多少人死在茫茫大海上，咱们跟着五爷是对喽。”满仓道：“我跟着史爷在少华山的时候也吃不饱饭，后来五爷去了，让我们去了青州的二龙山，史爷不愿意寄人篱下，打响堂铺的时候五爷把我们带出来了。”李七道：“你也去打过响堂铺？”满仓道：“去过，去了二十多，就回来我们十个，那些兄弟战死在响堂铺了，我和那武当时也伤的不轻，以为也死在那里了，是五爷收编了大刀帮的左秀庆，我们才得到医治，伤好了以后就一直跟着五爷了，七爷！你是什么时候跟着五爷的？”李七道：“我以前帮秦孝贤老爷使船的，就是那个秦玮他爹，老爷在景林寨与五爷结拜，一块去金陵府，在独山湖遇到土匪抢劫，老爷一家都没了，五爷把小少爷送到金陵府，他舅舅曹天宝不愿意收下小少爷，一直由秋香带着，五爷拿小少爷和亲生儿子没什么两样，还把秋香许配给燕方燕爷了。”王满仓道：“七爷，我再给你装一袋烟。”李七道：“不吸了，sd的烟叶岛上买不到的。”马良从船舱出来，道：“满仓，去船尾看看那些鸡鸭，千万别死了，到了西表群岛养起来，以后才有鸡鸭、鸡蛋吃。”满仓道：“马爷放心，李爷刚让我看过，陪七爷聊会天。”马良道：“李老大，白天让他们掌舵，你睡一会去，晚上他们掌舵我不放心。”李七道：“马爷，午饭后我让满仓掌舵，我迷糊一会就行。”马良道：“连续航行这么多天，辛苦了。”李七道：“不辛苦，有马爷在，船上的人才安心。”马良道：“五哥把这么多家眷交给我，我不能有一点马虎。”李七道：“马爷，你说柯老爷会让这么多人上岛吗？”马良道：“到地方再说吧，我好好和柯老爷商量一下，既然来了就不能回去。”李七道：“也不知道柯小姐的腿好了没有？”马良道：“有郭桥照顾，应该没问题的。”
李七说的也正是马良所担心的，虽说救了柯贞小姐，万一柯老爷不喜欢这么多人上岛，以后不好相处的，终于到了西表群岛了，先经过八重山再往南航行就是西表岛了，马良正在船舱发愁，满仓大喊：“马爷！马爷！岛上的人打起来了。”马良出来问：“哪里打起来了？”满仓用手一指，道：“岛上的人在打架。”的确是有人在八重山岛上打架，一方追着一方打，前面的人已经被后面的人追到海边了，还是不停的殴打，马良道：“李七！把船靠过去，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凶，都把人往海里赶了。”张宝也看到了，看到马良的船驶向海岛，喊：“王五，靠过去！”靠近岸边，马良大喊：“住手！”有几个人扑到海里还是被他们砍伤了，血水染红的海面，马良一看另外那帮人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喊：“他们这是把人往死里打啊！满仓，让兄弟们操家伙！”船已经靠近海滩了，李七喊：“不能往前走了，马爷！要搁浅的。”马良喊：“跳下去，给我杀！”李扬跟着马良跳下去，张宝、阮江也带着人跳进海里飞奔上岸，岸上的手里都拿着东洋刀，看着马良等人冲过来也没露惧色，双方语言不通，那武道：“马爷，他们是扶桑人！”马良本来以为就是岛上内部械斗，劝说一下双方就没事了，看到他们下手这么狠，听那武说是扶桑人第一个冲了过去，双方开始混战，但是马良这边人多，而且船工都是训练过的，拿着弓箭射杀扶桑人，领头的扶桑人一看势头不对，招呼一声他们往山上跑了，马良不敢追，船上还有女人和孩子，喊：“不要追了，抢救伤者。”几个年轻人抬着一位老者上岸，一个年轻人跪在老者面前，喊；“爹！”马良过去道：“有大夫吗？赶快抢救啊！”老者浑身是血，也不知道身上也多少条伤口，年轻人道：“没有大夫，爹！怎么办哪？”马良道：“抬上船，去西表岛。”船工看到扶桑人逃了，把小船划过来了，马良道：“帮忙抬上去。”上了大船，马良道：“李七，开船去西表岛，满仓！给这位老人包扎一下止血。”满仓道：“帮忙把老人的衣裳脱下来，我去拿yn白药。”上了yn白药老者醒了，道：“雷化雨谢谢英雄相救，敢问英雄大名？”马良道：“马良！老人家，他们是什么人啊，这么狠毒！”雷化雨道：“我雷化雨祖祖辈辈生活在八重山岛上，八重山只有一条水源，我与巴家已经斗了很多年了，就是为了争抢这条水源，本来已经商量好了两家共用水源的，谁知道巴家暗中找东洋人来帮忙，想把我雷家赶尽杀绝啊！”雷顿道：“我叫雷顿，这是我爹，马爷准备带我们去哪里？”马良道：“去西表岛救你爹。”雷化雨道：“我妹妹就在西表岛，你认识柯振轩吗？”马良道：“此次前来就是投奔柯振轩柯老爷的，几个月以前我来过西表岛，刚好赶上柯小姐摔伤了，还是我船上的大夫帮柯小姐医治的，现在就是找郭大夫帮你治伤。”雷顿道：“柯贞是我表妹，我见过郭大夫，还有项太兄弟。”
船到西表岛内海码头，刚好郭桥在船上，道：“马爷回来了。”马良道：“郭大夫，快点帮忙救人。”郭桥问：“怎么回事？”马良道：“是八重山岛的雷老爷，柯老爷的大舅哥，被东洋扶桑人砍伤了。”郭桥检查了一下，道：“血已经止住了，我再重新包扎一下，失血过多需要静养。”雷顿已经去柯振轩家里报信，柯振轩一听说大舅哥雷化雨受伤了，连忙到码头来，柯贞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项太天天照顾他，二人日久生情已经如胶似漆，听说舅舅被人砍伤了，非磨着项太带他去码头看看，项太心疼柯贞背着过来的，柯振轩问：“大哥，怎么回事？”雷化雨道：“巴舒易想把我们雷家赶出八重山哪！”雷雯道：“哥，雷家与他巴家不是协商好了吗？怎么又打起来了？巴家怎么这么狠把你伤的这么重。”雷化雨道：“巴舒易请来东洋扶桑人帮忙，雷家被他们杀了很多人。”柯振轩道：“马爷！你怎么救了我大哥？”马良道：“我从fj接了家眷回来，刚好从八重山岛路过，看到他们把雷老爷撵到海里还在砍就停船帮忙。”雷化雨道：“妹夫，没有马爷他们，哥哥我已经被他们砍死在海里了。”柯振轩道：“马爷！柯振轩给你叩头了。”马良道：“柯老爷，折煞马良了，快快请起。”柯贞喊：“舅舅，贞儿来看你了。”雷雯道：“贞儿，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谁让你来的。”项太道：“伯母，我背着贞妹来的，没让他下地走路。”雷雯道：“快点背回去，海边凤大，振轩，把哥弄家里养伤吧。”柯振轩道：“快点把雷老爷抬家里去。”温昭伦招呼下人抬雷化雨，柯振轩道：“马爷，码头上的房屋你尽管用，带来的家眷不少吧！”马良道：“不瞒柯老爷，是来不少人，有女人有孩子。”柯振轩道：“先把他们安顿好再到我府上去，我就不陪你们了。”马良道：“郭大夫，你陪着柯老爷去府上吧。”项太道：“表哥，我把柯贞送回去再回来。”马良道：“去吧。”张宝道：“哥哥，这么多人也住不下啊！”马良道：“先把女人、孩子安排好，其他人住在船上，几位五嫂，请吧！”丁兰道：“妹妹们，上岸了。”卓凤道：“二姐，妹妹不能替你抱孩子了。”丁兰道：“照顾好你自己吧，一个多月的颠簸，上岸了好好补补，给咱公子爷生个儿子。”林玉娘道：“酸儿辣女，四姐喜欢吃酸的，肯定是儿子，我还是喜欢吃辣的，肯定是个女儿。”丁敏道：“等公子爷来了，多生几个。”朱文兰问：“爷，我要是给你生个闺女，你不会不高兴吧！”马良道：“儿子、女儿我都喜欢。”朱文兰道：“我喜欢女儿，你看两位五嫂四个女儿多可爱啊！”马良道：“行，就依你生女儿，地方小点，大伙先挤挤。”丁兰道：“没事，比船上大多了，马爷！你去忙吧，我们姐妹自己收拾房间。”马良道：“一会我让满仓他们把铺盖搬过来。”秦玮道：“干娘，我睡哪里？”丁敏道：“你跟你秋香娘睡。”秦玮道：“我娘有妹妹了，不带我睡。”秋香道：“娘带你睡，来！娘给你洗把脸，你看这小脸脏的。”丁兰道：“男人没来的，房间挤一挤，带孩子的两人一间，我和丁敏一间，凤儿和玉娘一间，没有孩子的看看能铺几张床。”杨怀玉道：“五嫂，公子爷要是来了怎么睡啊！”丁兰道：“一个床上睡呗。”王晓娇道：“公子爷搂着五个女人睡啊！那也搂不过来啊!哈哈！”卓凤道：“怎么啦？不行啊！”玉娘道：“让你家黑牛也多娶几个。”王晓娇道：“他敢！”女人们嘻嘻哈哈闹着，温昭伦来了，道：“马爷，我家老爷有请。”马良道：“好的，我交代一下马上就去，满仓！那武！过来一下。”王满仓、那武跑过来，马良道：“满仓、那武，这个小院住的都是女人和孩子，你二人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进入这个小院。”满仓道：“马爷，你放心吧，我和那武白天晚上保证不离开门口，守住这个小院。”
温昭伦道：“马爷，里面请！”马良道：“柯老爷！”柯振轩道：“马爷！坐，这儿没有外人，我大舅哥，侄儿，这两个是我儿子柯瑞、柯端，这是大女儿柯敏，他们平常不在西表岛今天刚回来，本来准备把大女儿嫁给八重山巴家的，现在看来不可能成为亲家了。”马良道：“雷老爷的伤怎么样了？”雷顿道：“郭爷说没什么事情，多补一下就好了。”马良道：“柯老爷的意思是准备和八重山的巴家干一场？”柯振轩道：“本来雷家与他巴家的事我柯振轩管不着，但是巴舒易太狠毒了，不能就这样算了，马爷！你不是做生意的。”马良道：“柯老爷，跟你说实话吧，马良是大宋水师防御使武林将军的部下，武将军召集兄弟们在sd抗金，为了兄弟们的活路不得以答应去嵊泗列岛打海盗，现在奸相秦桧逼的武将军离开嵊泗列岛，想把武将军扣在临安，抗金名将岳父已经被害，武将军不想也落个岳元帅同样的下场，想带着兄弟们在东海找一条活路，琉球商人郑成献向武将军推荐，说西表群岛大部分岛屿被海盗占据，武将军派马良前来打探一下情况，看看能不能在西表群岛落脚。”柯瑞道：“爹，我去临安听说过岳飞岳元帅，那是人人称赞的抗金英雄。”柯振轩道：“郑成献我很熟悉，经常来西表岛，岛上的物品基本都是他送来的，他也给我说过武林，说有一次要不是武林救他，他已经被扶桑海盗杀了，对武林的为人很是赞赏，现在西表群岛什么情况你也清楚了，通知武将军来吧！”马良跪下道：“谢谢柯老爷！”柯振轩道：“起来马爷，西表群岛本地人不多，与其被扶桑人欺辱，不如让武将军来此安家，还能保西表群岛一方平安，何乐而不为哪！”马良道：“有柯老爷这句话马良就放心了，武将军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好，将军夫人已经先来了。”柯振轩道：“将军夫人怎么能住码头哪！快快请到府里来。”马良道：“谢谢柯老爷，不用麻烦了。”柯振轩道：“那怎么行！昭伦，海边的山上的那个院子腾出来让将军夫人住，不能怠慢了将军夫人。”温昭伦道：“昭伦这就去办。”柯贞被项太背着进来，道：“爹！我想去码头玩，听说马爷带来很多姐妹，还有孩子。”柯敏道：“小妹，你就黏在项公子背上吧，一辈子别下来。”柯贞道：“爹，你看姐说什么哪！”项太道：“下来吧！”柯贞搂着项太的脖子，道：“就不下来，你背我去码头。”柯瑞道：“马爷，你的夫人也来了吧？”马良道：“来了。”柯振轩道：“一块搬过去，柯瑞，你陪马爷一块去。”柯瑞道：“是！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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