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杨菲口中的那个拜金女,为了金钱宁愿跟糟老头子睡觉,不知廉耻一脚踏几只船的施染!”
杨菲跟井原是朋友,曾在井原面前提过一次施染。
若是别的名字便罢了。
偏偏施染这个名字容易引人遐想,很容易记。
是以井原一次就记住了施染以及她曾经的‘光辉’事迹。
在确定了她的身份后,井原跟看到什么脏物一样,迅速站起来远离施染,眼中满是嫌弃与厌恶,“像你这样拜金肮脏的女人怎么配得起我,你也不去拿个镜子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跟糟老子睡觉’几个字深深的刺进了施染的心里。
两年前的那一晚,再次涌入到她的脑海里。
那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本来那一天应该是会留下美好回忆的。
毕竟当天是十八岁的生日。
何莫白打算给她过生日,结果,当晚她却失身给了别人。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身的吻痕,刚穿好衣服,杨菲带着何莫白一起闯进了她所在的酒店房间。
何莫白看到施染脖子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满床的狼藉以及洁白床单上那鲜艳的一抹红后,失望的离开了。
至今已经快两年,何莫白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何莫白跟施曼一个年级,比她要高两届。
在学校里偶尔见到的时候,都是形同路人的。
高中的时候两人就认得,何莫白追了她三年,说她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还说要让她穿上最美的嫁衣。
年少不更事,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只觉得有人对她好,让她找到了依靠,便答应了做他女朋友。
只是在她最狼藉,最脆弱的时候,他完全不听她的解释,认为她就是一个拜金,就是一个脚踏几只船的花心女人,毫不留情的抛下了她。
转身,就成了杨菲的男朋友。
留她自己独舔伤口。
呵,那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井原再也待不下去了,重重的拍了一下餐桌,“waiter,checkplease!”
“你好,先生,一共5300元。”
“什么那么贵?”井原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谁出门手里带那么多的现金,你们这不是宰人吗?!”
他声音很大,吸引了不少人观看。
服务员一脸的冷漠,“先生,我们这里可以刷卡的。”
“我没事带卡做什么!”井原声音一顿,望向施染,想起什么来,“不对,刚刚是你一直在吃,这单应该你来买才对!”
“哼!”井原拿起自己的公文包,甩手要离开彼岸花。
服务员拉住他,不打算让他走,“与那位漂亮的小姐吃饭,怎么说都是先生赚了。麻烦先生买完单再走。”
井原炸毛了,“我赚了什么?!你不看看她是什么货色!”
“让他走吧。”施染本就对他没什么好印象,虽说她也没想到这里用个餐这么贵。
可刚才的确是她一直在吃。
井原想走,服务继续道,“先生,我们这里的白开水也是要钱的,二十九元,麻烦先付。”
“给你!快找我一元!”井原等服务员找了他一元钱后,迅速离开了餐桌。
走了两步又回转过来将餐厅上花瓶里插的一朵玫瑰花抽走,一脸的愤愤不平,“这朵玫瑰花送给你真是一种浪费!”
井原走后,施染没有马上离开,她坐在用餐的沙发上心里盘算着这顿的饭钱,以及奶奶五万块钱的医疗费该怎么办时,耳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
“那样的货色,你也下得去手。”
回头一看,正是昨晚在似水迷迭给颜华代班,送酒去金至尊时被强吻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