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聪明
作者:简熙妤      更新:2020-02-26 07:02      字数:4362

静为什么说到青须根?青须根不是被诸葛子玉拿走了吗?难道……

眼前的小绿,是诸葛子玉的人?

冷笑,“听说过聪明反被聪明误吗?本宫主佩服诸葛子玉的无所不知。”

“什么意思?小绿听不懂,小绿只是喜欢公子,要跟公子在一起而已,请宫主成全,小绿不会跟宫主争,男人三妻四妾,有何不可?宫主你本身并不是只有公子一人,为何强求公子只属于您,小绿只是想在公子孤独的时候陪着公子而已……”

冷笑,“哈……这是挑拨吗?本宫主累了,不想看你低劣的演技,如果你没有青须根,今天……就死在这里如何?”长长的尾音,有着死亡的气息,叶文静怒,没人知道她此时有多生气,该死的,这个小绿是个男人,她的判断绝不会错。他刚才推她,竟还敢摸她,更该死的是,他打了她一掌,明明没有看到他出手,但她胸口疼痛,如针刺。

“哇……”小绿哇的一下哭了出来,抹着眼,可怜兮兮的瞅着在场的男人看,“宫主……小绿真的不会跟我争,你们都要相信我。”向前冲,那个小绿再次接近叶文静,可这次,面露冷笑的人更多了。

怦——

。”独孤残哼着,扣着叶文静向后退,眉皱得死紧,扣着怀中人,他忧心的问着:“她刚才伤了你哪里?”

“胸口。”

“我看看。”说着,独孤残就去扯叶文静的衣襟,他们大意了,这样出奇招,真的防不胜防,今天的事,给他们提了个醒,是一个警告,以后,真的要小心。她的猜测没有错,一个他,在这样的情况下,真的很难护她周全,暗箭难防。

啪的一声,叶文静拍打了独孤残的手一下,“现在是外面。<>”

“外面又怎样,你受伤了。”瞪了叶文静一眼,独孤残接着扯叶文静的衣领。

“不要。”叶文静护着衣领,一群迟钝的男人。

“静,就让独孤残看一下。”东方旭也去拉叶文静的手,宫无决低眉唤着:“静,就看一下……”

受不了,“好吧,你们看,但我先提醒你们,那个小绿是男人,现在,你们要拉便拉。”手一松,叶文静也不防护了,

啊——

“男人?他是男人——”南宫潇指着小绿手发抖,“他刚才碰了你——”

凉凉的,这下,叶文静环胸看好戏了,“他刚才偷偷占我便宜。”‘小绿’小姐是吧?还怀孕了是吧?你,死定了!

惊叫,小绿不敢相信的惊叫:“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男人。”他自信,没有露出一线破绽,从来没有人能看破他的易容术,从来没有。

“啊——他他他——他真的是男人——”南宫潇受不了打击,差点昏过去。

“静,他刚才占你便宜?”独孤残的声音,第一次这样温柔。

巧笑,叶文静点头,下一秒,她被寒入了宫无决怀里,一声怒吼,独孤残向那不怕死,男扮女装的男人攻了过去,接下来,惨叫声让人不忍目睹实况。

至此,小绿所谓的爱‘宣言’,怀孕之说,已成为必然的笑话闹剧,让所有人提起都不必,更无须宫无决的任何解释。

柔柔的嗓音,“静,对不起。<>”道歉,让叶文静错愕,下一秒,她的手被反扣住了,宫无决将叶文静被反扣的手交给东方旭,东方旭了解的捏紧,不会伤了她,但也绝不会让叶文静挣脱,他如宫无决一般的道歉着,他们不放心,现在,就要看她的伤。

胸口一片凉,叶文静无语,看吧看吧,死不了……

真的死不了吗?当衣襟口被打开,叶文静的面色变白,她胸口黑了一片,那黑色,快速的扩散着,她中毒了,那个男人还对她下毒了?她大意了,竟没查觉。诸葛子玉,真的一心要她死!

没有犹豫,惊呼亦然没有,宫无决看着叶文静,“没事。”手,贴上了她的胸口,一股清凉注入,很快的叶文静肌肤上的黑色消退,唇边吐出大口黑血。

当黑血吐出,叶文静昏了过去。

“静……宫无决,她怎么了?”

淡淡的嗓音,宫无决将叶文静横抱了起来,“没事。”叶文静在他手中,仿佛没有任何重量。看着东方旭的眼,宫无决欲言又止,迈步向前,原来,他失明了,所以静才要青须根。

床前,宫无决趴睡着,榻上,叶文静面色苍白。

梦里,叶文静看到自己不断的在吐血;而宫无决梦中是甜软的婴孩哭声,他的孩子,他与静的宝宝,宝宝的存在,将他拉出了恶梦。

小蝌蚪吗?他笑,如果没有它,他会一直一直痛苦下去。

微微的碰撞声,东方旭摸索着,这里是客栈,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他会会撞到,会失礼。

碰撞声,让宫无决睁开眼,恬静的面,当东方旭快行至床前时,他闪身退离,消失在门外。<>

伸出手,东方旭抚上叶文静的面颊,握着她的手腕,他淡淡的说着:“明天开始,我陪在你身边的时间就会变少。”他不要这样无力,眼失明,他不能心也跟着失明,太过贪恋时时与她双手紧握的感觉,他都忘了,有些事他没做。

昨天的事,该让他醒了,他不能在她有何事、有何危险的时候只是焦心,什么都做不了,就算做,也没其他人做得好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

扁唇一笑,“本相很委曲呢,因你而失明,又害怕因失明而失去你。”

何时?叶文静竟已醒来,“东方旭也有怕?也会害怕?”叶文静坐了起来,回想着,是无决救了她?无决呢?她四下看着。

他不是该在她床前,粘着她的吗?

莞尔,不做回答,手自己的寻找着她,“醒了?”

“对呀,不醒怎么偷听?”

“全部。”

东方旭笑,毫不在意,“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昨天她大意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状况。

“现在的宫无决,让人自惭形秽。”他扯动唇角,面上可没一分逊于人的气馁。

“是吗?那里面绝对不包括你。”叶文静勾动东方旭的颈,挑眉轻笑。

“如此相信我?”

“对,我相信。”她含住了

“静,小心一点,我们试一次?”

“呵……”她接受,

“啊……”东方旭低吼着,叫喊着让叶文静更用力,渐渐的,叶文静闭上眼,唇角噙着笑,当她呼吸渐均匀后,东方旭坐起身,隐现着粉泽的俊逸面容,有着化不开的幸福笑意。

“我会保护你的,如你所说,东方旭怎么会有怕?东方旭面对任何人,也不会自惭形秽。”整了整衣装,根本不需要眼能视物,他可以将一切做得很好,离开房室的步履,那样的平稳,没有碰到任何一样桌椅摆设,与先前来时,不小心撞到椅,惊醒宫无决时全然不同。

好吧,他承认,他先前是故意的,他想让宫无决先离开一下,将静给他一下。

其实,宫无决离开,也并非什么中他的算计,宫无决是故意的,他知他来,静就会醒,这个男人,似乎还没找到现在与静的相处方式,他很聪明,在找到那最准、让他最满意的相处方式前,他不会鲁莽的破坏那美好。

他们,是一群聪明到极致的人,拥有那噬心的爱,便更小心的经营,一心要一切完美得让人沉醉。

亭院里,宫无决静静的坐着,那样恬淡,风起花落,宫无决没有察觉,仿佛如弃世的仙人,让人不忍打扰,担心碰触了他,就会破坏那美好。

轻轻的步,叶文静站在了宫无决向前,“还是少吹风吧。”

“无论你武功再高,总有个坏毛病,似乎总会在我眼前生病。”她挑眉。

“我无心的。”

“嗯。”她知道。从前,有这样一个病人,她很喜欢一个男人,而她在那个男人心底,是要好好疼爱的妹妹,因疼爱,那个男人事事顺她;明明不是爱情,最后,那个男人娶了她,会每天幸福无比的对她说爱她,为什么呢?

那个女人很爱那个男人,不能失去他,甚至渴求男人的在意与爱语,当她感觉被忽略,或撒娇时,她就会无意识的发病,然后男人的宠爱,总会让她幸福的笑,男人与女人幸福的过了一生。

当女人年老含笑的过世时,男人一病不起,临死前,他茫然,他是疼爱了她一生?还是爱了她一生?这些,他分不清了,他最后只知,他无法失去那个女人。

后来,有医生说,那个女人的病早已好,只是潜意识用病留住那个男人,得到男人的爱,也有医生说,没有那个男人,那个女人病发就会死去;两个医生都没有错,女人也没有错,男人也没有错。

“静……”

“嗯?”

“我恨你,恨你为什么离开我,如果,一直一直守着我,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们就不会分开。”宫无决指责着。

“哦?”叶文静失笑,伸出手,环住了宫无决的背;眸底闪稚气的光芒,他用力的搂住她,将头埋在她胸口,高扬起的唇角,孩子般的笑。

她无语,是他躲她好不好,无奈的,在男人的期盼中,她答:“嗯。”

“宫无决不可能不爱叶文静对不对?”“静身上还是有熟悉的香味。”

“哦。”

“闻着让人放心的香味。”

“那是怎样的?”

“就是甜甜的,很迷人的感觉,说不出来。”宫无决的声音已经开始带着睡意,叶文静失笑,原来,她治失眠的功效比较大。

“无决,这四个月,你有好好休息吗?”

“没有,没有静,睡不着。”

“多久没睡了?”叶文静皱眉,感觉很不好。

“离开静多久,就有多久。”累极时,闭上眼,微微意识回转,就会再次醒来。宫无决头上的重量渐渐转移到了叶文静身上,那颗头颅,也渐渐变得重了起来,叶文静有‘危机意识’了,让他这一睡着,短时间内就很难醒来。

拍打着宫无决的脸,“无决,放开手,我带你回房。”

“无决......”

......

“移下身,坐地上去。”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叶文静摇啊摇,硬是让宫无决将眼睛睁开了一点,带着他身一滑,滑坐下地。

看着迷蒙的宫无决,叶文静突然觉得这是说一件事的好时机,拍了拍宫无决的脸,好笑的强撑开他的上下眼帘,呃,“无决,以后,如果真发生那所谓,咳咳,**的事,记得不要告诉我。”

“为什么?”迷糊的,宫无决仰抬起了头。

呵,“对。”包袱丢不掉哦,甜蜜的负担吗?哈,谁知道哦。

“静说过,现在没到要宝宝的时候,现在留下宝宝,是因为我吗?”

“……嗯。”

…………

寂静,叶文静看着宫无决,手捏着他的发,“无决,休息要回房。”

“就这样可以吗?”

“多久?”

“我们有一辈子的约定。”他含笑。

“是哦,我不会耍赖。”

“我会杀了诸葛子玉。”宫无决仰抬起了头。

“嗯。”看着他,她得承认,这个男人,还是回到她身边的好,这样,她似乎就不会失眠了。

“静,坐在我身上好不好?”

是问话吗,她此时已然跨坐在他腿上,而宫无决那颗头,正好的埋在叶文静胸口,偷偷的笑,如猫咪一样笑弯了眼,叶文静不用看,只是摇头,这男人啊~~~~

“因为那会显得你很笨,男人偷腥,都会有一千零一种技巧瞒天过海。”她教他也,看,她多大度,多好,呵。

“不要。”根本不可以有这样的事。

“为什么不好?”

“不喜欢这样的理由。”

呃!“那要怎样的?”

含笑,“静自己想。”“那就是,我很霸道,绝对不接受这样的事,这个理由怎样?”

“呵,可以。”宫无决高兴了,而后方听着他们对白的几个男人黑线,她这是说的什么话,而那个男人,无语,虽然,他们满认同他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