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埋怨又来到这个大排档，“就你花心！”春草立即顶了回去。

“甲鱼要赶快养起来。”华丽笑着解释，

“你看，人家一唱一和的，多好，以后跟我少顶几头牛。”成功做鬼脸给春草看，“你说的不对，我就是顶，管你几头大笨牛，咯咯咯！”春草与成功打情骂俏，华丽也笑了。

“你们两个赶紧点菜。”

成功催促，于是她们很快点好菜，服务员收走了菜单，成功开始惬意地喝茶，两个女的，低声耳语，他可没有兴趣听。但是他看看两个，在心里做了比较，觉得还是春草好看。

“想不到，我成功还有今天。”他突然冒出这一句，“什么意思？”华丽问了一句，她感到意外。

“我这个人一向实事求是，我从来不隐瞒什么，你不知道我以前是什么人？”他对华丽说的。

“你以前是什么人？”华丽好奇了。

“他啊，以前是村上的二癞子，是碰到了三个师傅才混到了今天，人模人样，大小也是一副队长了。”春草代替他回答，损中有褒。

“很快就是正队长，但更重要的是搞到一个好老婆。”

听他说完，三个人都笑了，“哪个跟你贫嘴，八字才一撇，还不一定呢！”

春草一本正经，“什么？你说话不算数啊？”成功差一点点要说出刚才在公园春草说过的耳语了。春草一听急了，腾一下站起来，“你再胡说，我走了。”

她说着做出开走的样子，成功赶紧过来哄她，“啊哟，我就是一个粗人，但心是红的，我知道的，不会瞎说，你放心。”春草听他这样说才又坐下来，她也没有真生气。

“说真的，我现在这个小日子过的是甜蜜蜜，关键我妈身体好了，我心里真高兴。师傅用鞭子抽着要我们向前进，要我们造别墅，好是好，就是把这个经济搞的太紧张，明年五一结婚要欠债了。”成功自顾自地说，这些都是他的心思。

“谁跟你明年五一结婚？”春草又不乐意了。

“除了你还能有谁？”华丽说了一句，“感谢支持。”成功对他一笑。

“不三邀六请九聘，谁愿意跟你结婚？”春草红着脸又说。

“那是必须的。”成功肯定有力回答，听到春草这样回答，他内心定了。

“还有彩礼。”华丽帮春草说话。

“我没有钱，别墅做彩礼。”成功好像早已想好，“那是必须的，我要拿它开医院！”春草兴奋了。

“什么你开医院？不要笑死人了吧？”成功还是头一回听她说，华丽也很吃惊。

已经在陆续上菜。

“小钟怎么还没来？”成功想起他。

“来了，好像谈得蛮开心的吗？”钟玉峰在华丽旁边坐下来。

“说到曹操，曹操到，干什么了？”成功问。

“生意伙伴拷我，谈了一笔生意。”钟玉峰高兴地透露，这里都不是外人。

“刚才好像听春草说要开医院？”

“她开国际玩笑，牙科医院，专门医治笑掉牙的。”成功损她。

“不是牙科，而是骨科专科。”春草这回一本正经。

“完全可以，但要请骨科医生合伙开，你们出药膏和房子，一点不用烦心，利用的是祖传秘方的名声。”钟玉峰这样分析。

“我就是这么想的。”春草得意了。

“行行行，房子是你的，随便你干什么。”成功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摇摇头。

“那是当然！”春草更是得意。“我还要开属于自己的饭店。”春草说出她的长远计划。

“乖乖，你们两个是女中豪杰。”成功面露惊喜。

“我比不上华丽姐，三个摊子都搞得有声有色了，我的还是设想。”

春草羡慕地说。华丽笑笑，“能实现。”她说了一句，没有说客气话，因为她听得出来春草是真心话。她看看钟玉峰，意思是有他帮忙的。

说话间菜已经全部上齐，

“总之，乘年轻，国家政策好，多赚点钱，再说和平时期不赚钱干什么呢？但我跟师傅约好，顶多五十岁，不搞了，一门心思做学问，学问养心而养身。”钟玉峰说到了他长远的打算。

“只要是自己想做的，一旦决定就一门心思去搞！照师傅打一腿就是胆魄！来，现在我们干一杯！”成功说完首先起立，

“干！”

四人起立齐声而言，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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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磨林场的轿车停在别墅门前。

老四手上拿着小布娃娃和姬珠的衣服，拎着一个大塑料袋，里面装着小人书、玩具、茶杯和茶叶、饮料、牛奶、香蕉、苹果等吃的，径直放到车上，然后又到厨房将司机给他的小热水瓶灌满开水交给司机。

张晓青抱着熟睡的姬珠，用小棉被裹着的，姬潜龙一手捧着毯子，一手拖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姬潜龙先将行李箱放进副驾驶室，然后坐进轿车的后排，张晓青将姬珠小心递给他。

老四夫妻两个又将一个比较精致的木头笼子抬进后备箱，里面当然是土特产了。

“一路平安！”夫妻两人同时说，

“回家看看。”姬潜龙关照，并与老四紧紧握手，

“关门。”姬潜龙吩咐，老四关上了车门。

元旦早上五点钟，姬潜龙和女儿准时出发了，他要赶在上午十一点之前到。

钟玉峰、成功他们四个人也在五六点钟的时候就起床了，约好六点半在长途汽车站集中，车票是昨天由钟玉峰统一购买的。

成功和春草先到，

春草准备了茶鸡蛋、锅巴和饼干，一个灌满水的大茶杯。都是勾曲人外出的传统做法，自带干粮，尽量不吃外面的东西，一个是省钱，一个是出于卫生的考虑。

六点半华丽和钟玉峰两个来了，华丽经常出去进货，所以她没有准备什么，在车站买了两笼包子，大家一道吃。

很快到了七点钟，他们上车去金山。

一个半小时之后，进站下车，乘坐公交去中山公园游玩，

四个人专门往人多的地方钻，一圈玩下来，这个时候茶鸡蛋就派上用场了。

觉得差不多了，就掉回头到闹市区找了一家小馆子，吃了中午饭，成功请客。

下午进中央商场，春草觉得眼花缭乱没有了方向感，

在华丽的带领下开始挑选自己喜欢的衣裳，几个人总是先看价钱，在自己的价位之内才问。

拎着大包小包出来，竟然是下午五点，可是夫子庙还没有去呢！

钟玉峰决定继续游玩，然后打的回家，

四个人买了新衣裳，太高兴了，也都准备豁出去了，花就花吧，潇洒走一回，很快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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