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不知道怎么去摆脱
作者:柳倾城      更新:2020-03-11 02:32      字数:2198

室内两总裁,在讨论善后或报复大计。

而唐雨恬狼狈的从总裁办公室走出来,秘书处的人看着脸红红的她,全都聪明的低头扮忙碌。

唐雨恬得以顺利逃出,却在走廊被人揪住。

潘芝兰严肃的问她:“辞职的事情谈得怎么样了?”

唐雨恬抚抚额:“呃……没有谈。”

潘芝兰抓狂:“没谈?你进去整整半个小时了,谈都没谈?”

唐雨恬心里:我能说我没有时间谈吗?

潘芝兰白她一眼:“给我招:那么久谈什么了?”

唐雨恬掩面:“谈情。”

“调情吧?”潘芝兰绷着的脸笑开了:“你当我才三岁啊,半个小时,娃都能生出来了。”

唐雨恬:“……”

潘芝兰一向鬼马精灵,看唐雨恬这表情做派便明白了几分,想来这辞职一事,即使不谈也不会有问题了。

而且,“做”明显比“谈”更有用啊。

唐雨恬为了掩饰自己的无用,把罪名往聂荣皓的身上推:“都怪那个死聂荣皓,我刚开始谈,他就进来了,阻住我发达。”

好吧,既然和聂荣皓有关,潘芝兰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唐雨恬被保安部莫大总管叫走了,潘芝兰站在总裁办守株待兔。

一会儿之后,果然守到了大兔子“聂荣皓”。

聂荣皓在前方行走的身影潇洒,高挑笔挺的身材看着显瘦削,但是脱了衣服,压在她的身上时,却是强健又野性的风格。

正是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体里驰骋,毫不留情的冲破她的防线,撞进她本就悸动的心。

她醉酒的那夜,确实只与聂荣皓第一次相见。但是聂荣皓对她,却并不是完全陌生的。

这个男人,出身高贵,年少多金,风流潇洒,与霍天澜那如日中天的事业型男形象所不同的是,聂荣皓闻名遐迩的是他的风流多情、广猎桃花。

与霍天澜那几乎零绯闻的严谨情事所不同,聂荣皓几乎三天两头便会因为桃色事件而上头条。

他的身边永远美女环绕,他搂着的明星、名媛大都是身材极尽爆火的货色。

虽然他换女伴的频率过高,让人匹配出一个花花公子的形象,但是他在面对不同的女人之时,那眼底流露的情意虽游离,却又恍似深情,传说中为了他而寻死觅活的女人,她10个手指数也数不完。

正因为有着这么丰富的经验,所以才可在床上只一次便洞穿了她吧。那么强势而又自然的测试到她的芳心。

她瞧着他的背影思潮起伏,脑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两人亲热的情景。

她的脸渐红,前面的聂荣皓却突然收住了脚步,她迷惘中收势不及,直直撞到他的背脊,跌进他转身的怀抱。

他的笑意浮在眼底,唇边咧出玩味的弧度,单手挑着她的下巴:“我就在这里,你不用浮想联翩。”

她在他温热的怀抱里傻呆:“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想,就直接做,不必用脑子想。”

他这是看出来了?知道她刚才一直在想着他么?

她脑子在缓慢的思考,直到他眯了眼睛:“亲爱的,我们到车上做?”

末了他还补充:“车子停得很近,但是很偏僻,有大柱子挡住。”

“滚……”她终于反应过来,用力的推开他。

她站得离他远了些,才可自如的呼吸:“刚才我看到你进去霍天澜的办公室了,我想问一声:唐雨恬当时在做什么?”

他笑得坏坏,把她柔柔的手掌握在手里:“在做,我们平时爱做的事。”

她脸一红:“不可能。恬恬就这么被吃了?”

她脸红窘迫的样子甚是能挑起男人的挑逗欲,他摇着她的小手晃晃,眸光的笑意更坏:“哈哈,霍天澜没吃成。她们正在做那事的前/戏,像我们做过的那样。”

“我们什么时候做过前/戏?”她本能的反问,话出口便明白这话里的暗示。

潘芝兰,你这说的是什么啊?

聂荣皓危险的眯起眼睛:这是埋怨?埋怨他的前/戏技术不够?

难道,他和她仅有的两次,他太猴急,以致于让女人有了微词?

聂荣皓在****上一向自信,今天却被埋怨“忽略了前面的戏码”。他的征服欲瞬间被激发,拉着她的手就扑进刚开门的电梯。

进去电梯没人,聂荣皓冲动的在后抱紧了潘芝兰,凑在她颈边的唇急急,却吐字清晰:“女人,我会让你领悟到什么是前/戏。”

“不要,不要……”她声声拒绝,身儿却颤抖,腰肢软得似水。

被男人“劫持”着下到停车场,宽阔的豪车里,他的舌尖在她的身上撩火,她那令男人喷血的d级诱惑,在男人的手上尽情,他的声音嚅嚅:“亲爱的,你又大了。”

潘芝兰在聂荣皓的怀里,心灵推拒,身体却早已沦陷。

这就是她急急辞职离开的原因:她明白,自己再也拒绝不了他。如此沉沦,终会万劫不复。

也许有一天,她就是他生命里的另一个传说,传说中因为他的离开而寻死觅活的女人。

她于他是两性情事追逐里其中的一个猎物,而他于她,却是生命体验中第一个重要的存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潘芝兰独自回到自己的出租屋。

空空四壁,出租屋狭小,家具简单,与沙发贴着的小床上堆着今晨换下的睡衣和昨晚翻过的书。

她掀开窗前的布帘,楼下的豪车已开得很远。除了在床上,聂荣皓的处事方式绝对称得上干脆利落。

就这么干脆的让她下车,她的脚才踏上第一级石阶,他的车子便从身边风驰电掣的离开,没有丝毫的留恋。

几分钟前,她还在一个亿万富豪、全国知名的翩翩贵公子的身体里亲密的呢喃,这一刻,她却又在这贫穷的出租屋内,领受这一片寂寞枯稿。

她拔了电话,唐雨恬接通的那一刻,她泪如雨下:“……恬恬,我觉得我很可怜。我不知道怎么去摆脱……”

“兰兰……”唐雨恬心酸的声音太远太远,她完全完全像是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