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浪浪伸手就要扒掉帝宁身上的白布。
“你要做什么?”
花浪浪的素手刚碰到帝宁的腰部,背后响起一道清冷冻骨的声音,流动的血液瞬间凝固,仿佛能掉血冰渣子。
这……她该怎么说?
看齐王太热,帮他褪白布散热,顺便看看果体?
不行,不行,她会失去男票的。
花浪浪吞了口唾沫,灵机一动,素手翻转拈起一枚银针猛地扎在帝宁的腰部:“好,给你逼毒。”
“啊……”帝宁呻吟一声,媚惑至极。
花浪浪愣住,一脸卧槽地盯着她扎的地方,咬着手指转过身:“爷,我……我不小心扎偏而已。”
帝扶苍垂眸冷冷地睥着她,深褐色的眼眸宛如冰花,诡异的能吓死人。
“你扎正了才是不小心。”
什么?
他居然看不起她的银针术,花浪浪那个委屈啊,心里暗骂帝扶苍,闷骚男,毒舌男,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花浪浪咬咬牙道:“我幸好不是你爸爸。”
不然非得把你塞进肚子里重造。
“爸爸,什么意思?”
“嗯,乖,就妹妹的意思。”
帝扶苍冷瞥着她,觉得她的话不可信,嘴上说的话和心里真实话怕是天壤之别。
他拍了拍花浪浪的头:“做本王的妹妹,你还不够格。”
做做夫人帝尊夫人还是可以的。
花浪浪翻个小白眼,甩开在头顶作乱的大掌,妈蛋,二十五厘米的身高差简直够了。
动不动就被摸头杀,一点都不酷。
“苍儿,你大哥要紧,快让她解毒。”刚换完衣服的太后进屋看见花浪浪还没开始,眼里闪过一丝阴沉。
花浪浪眉头一皱:“催什么?命吗?”
说完划破手指搭在帝宁腰部银针的外端,另一只手有节奏的在帝宁地胸口处打响指。
忽然一个椭圆的小鼓点,从帝宁心脏处游到腰部,顺着银针蠕动出来,大约三四厘米长,宽一厘米,全身暗红色皮层还似乎在发亮。
太后看着那虫,头皮发麻,胃里一阵恶心。
帝扶苍没有关注那虫,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花浪浪的手指。
“来吧,小宝贝!”花浪浪素腕偏转,一缕金芒扫过尸蛊虫顿时消失不见。
收回银针,花浪浪竖着流血的指头:“色王,吹吹。”
帝扶苍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并指提着她的衣领往外走去,花浪浪忙回头大叫:“老妖婆,记得给你家儿砸洗药浴,啊……卧槽。”
出了慈宁宫,帝扶苍放下她,弯腰捻着她的手指用舌头舔了舔,伤口飞一般的愈合。
“你这嘴……神嘴啊,包治百病吗?”
说完花浪浪捧住他的脸,一脸期待。
“包治你。”
“包治我……那意思是我的病你都可以治好咯?”
帝扶苍捻起她的下颚:“你什么病?”
花浪浪嘟嘟嘴指着额心一颗小痘痘:“最近不知道肿么了,长青春痘了,一点都不好看。”
帝扶苍定定的看着她,没说话,花浪浪以为他在想怎么拍死她比较好,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谁知,没退成功,反倒贴到帝扶苍身子上了,还没反应过来,一团柔软温柔落在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