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有什么要说的吗。”这时apink买完东西,和少女时代也作了告别,李恪送她们会宿舍,初珑自己留下了在车里对李恪说道
“oppa呢,搞出来loen其实是为了你,”李恪叹了口气,想要点上一根烟,刚把手伸进口袋,又放了回去
“你那时候还在jyb做练习生,你自己也清楚,娱乐圈是什么样的,郑多琳,李恩珠为什么自杀,所以我不能接受你去这个肮脏的地方,但是你是我的妹妹啊,可是你从小就想做个歌手,我能不知道?所以,为了保护你,做自家oppa的艺人,我才能放心,我要保护你。”
他深呼了一口气,无论是‘k’还是‘lee’家人永远是第一位,
“之所以没告诉你,是我知道你是个要强的孩子,肯定不会来loen的,但我还是要把loen做好,它会是你强力的后盾。”李恪越来越急促,无法压抑住他内心的不安。
“oppa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
朴初珑突然打断了李恪的话,“oppa真的把我们当做家人吗?还是从来就把我们当做外人”她的小脸憋的通红,有很多话想说出来但还是蹦出这么伤人的一句,
“怎么会,初珑,你怎么会这么想?”李恪一愣。
“oppa,我是你的妹妹吗?”
朴初珑就是一字一句蹦出来,或许自从他回来了,自己的心上的那道已经结痂的疤痕不自觉的就已经慢慢被掀开,虽然痛,初珑却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自己能够独自背负那伤痛。
可是她的心却因为他而重新变得敏感而脆弱。
因为在他的面前,自己永远不是什么apink那个坚强珑队,而是一直需要被保护的幼鸟啊,
“嗯。”
“那我为什么不能去了解你呢,自从你不顾阿爸的反对去了美国以后,整个人都变了,毫无预兆地去了首尔,只是过节的时候回来一趟,你知道阿爸阿妈有多想你吗?”
“别和我提他们,”
李恪心一痛,是他们给了自己温暖的家,可又把自己赶了出去,为了钱,仅仅是为了那一点钱,自己成为了交易的物品,不带感情地,把自己卖掉。
“那件事过后,你知道阿爸阿妈他们找了你多久吗?后来才知道你去了中国找了你的亲生父母,一点音讯也没有,你好狠心,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是这么经不起考验的吗?”
朴初珑有些如同连珠炮地说出这些伤人的话,因为习惯,在他面前,她习惯把自己处于道德的制高点,她习惯在他面前蛮不讲理。
‘我狠心?’
李恪双眼的瞳孔不停地颤抖着,朴初珑的话好似一把尖刀,插到他的心上,原来我在你眼中是那么的不堪,他的头没理由的疼痛。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拿出电话,手指不停颤抖着,拨下‘1’号然后在朴初珑的注视下,对着电话那头用着在她听来十分虚弱的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道“小芷,快来,那家伙快出来了。”说完那句话好像用光了他全身的力气,手机也从手中滑落,
“初珑,你先上去,这件事下次再说,oppa还有事”李恪轻声说道,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的都没有,几乎是一个个字挤出来的一样。
朴初珑现在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得自己的委屈在这一瞬间从心底渐渐迸发出来。
“不,我就要说,oppa从来没和我们说过你的事,我们之间可能连陌生人都不如,从前就是,每次我想走向你的时候,你总是毫不留情的推开我,那件事过后,oppa就凭空消失了3年,3年,我也愧疚了3年,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的回音,可是没有,等你回来以后,你都好像在刻意疏远我似的,oppa!我们是兄妹啊”
‘我们是兄妹啊。’李恪脑袋更痛了,他抱住头,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是我伤害了初珑,是我,我真是个畜生,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臭小子”李恪低吼了一句,
“oppa!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们去医院吧,”初珑这时才注意到李恪毫无血色的脸和苍白的嘴唇,她吓坏了,她想把手搭在他的肩膀,却被他一躲开。
李恪痛苦不已,他仿佛又回到那个雨天,独自跪在她家门口,却无人回应,雨一直下,雨水顺着衣服滑进里面,冰冷刺骨,总觉得这些从头而降的雨水会连同着眼泪带走他的悲伤。是谁,为他撑起一把伞,在这冰冷的世界里送去一根火柴。
……
”同学,你怎么跪在这儿?“一个女孩撑着伞站在他旁边,
不,有些不像女孩,她的声音不像自家初珑的声音那样甜美,好像是那些晚上聚在一起打牌的大妈的声音,却还没有那种沧桑感,还带着一点点少女的青涩
或许釜山话听起来都这样吧。
“同学,你这样会生病的,要么一起进去吧,这里不是朴馆长的家吗?”
那个女孩蹲下来了,把伞朝他的那边靠了靠,可是那个男孩却一把推开她,
“滚,走啊!”
那个女孩没想到他会突然推开自己,一个踉跄,坐到了被雨水湿透的地面,连带着裙子也没有一块干的地方,
那个女孩重新捡起刚才已经脱手的伞继续给他撑上。
他猛然抬头,朝她吼道:“我叫你滚呐,没听到吗。”
雨水顺着头发流了下来,划过脸颊。
分不清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
然后。
那个女孩朝着他咧嘴一笑,用着她釜山话方言说出了一句
“我知道啊,可是我觉得,这样陪着你,你会好受一点啊。”
他看不清她的脸,雨水和泪水隔档了他的视线,
只记得
她笑起来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