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突如其来
作者:beary      更新:2020-04-14 10:44      字数:8120

第7章突如其来

随着监狱里围观的众人不断起哄,整个场面也是逐渐的热闹了起来,说者有意听者有心,一阵怒吼过后的胡子狱警也是就原地晃着警棍稍息了起来,连连晃动着下巴露出了想要吃人般的情形,再说说这牢房里连连发着抖的汪阳二人,向着牢房内看去,只见汪阳是强行镇定的盘腿坐在床上,脸颊上也是偷偷的流淌着豆大的汗珠,而坐在一旁的许毅然,那可谓是已经瑟瑟发抖了,情绪极不稳定的望望这儿望望那儿,看起来十分不知所措。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场面气氛不断的严重僵化,那个并不存在的导火线看来也是似乎烧到了尽头,各个牢房里不断传来的呼喧声似乎也是达到了高潮,就在这时,在这宛如真实暴动般的一场僵局中,一名身着蓝衣的监狱协警却突然从门外闻声赶来,好像十分不安的附在胡子狱警耳边,急忙的小声嘀咕了起来。

半分钟过去,胡子狱警听完后也是开始有了动静,可是接下来,令在场所有人都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竟然发生了?胡子狱警突然改掉了严肃的表情而略微冷笑了下,随后竟然就这样拎着警棍直接向外离开,看到这一情形,监狱内所有的围观群众可谓是白脸懵逼了起来。

很快,听着所有纷纷铁门关闭的数声巨响,整个监区内也总算相对的消停了,看到这里,牢房内如同蒸笼般的二人也总可以稍稍松了口气。

向着铁门外悄悄望去,见到几名狱警逐渐远去的身影,许毅然也总算缓过了气,一脸不解的瞄着汪阳就冲着其低声的问了起来。

“我说头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到许毅然的疑问,汪阳也是擦着汗水而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许,如果我这次没猜错的话,咱们…多半是被警察给算计了。”

“啥?不是头儿,刚刚你可也都看见了,差一点儿,就差一点儿!……”

听着许毅然这番有些后怕的嘀咕,汪阳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见此情形,汪阳也是碍于颜面的强忍着紧张,只是对着一旁的许毅然说出了八个字:“合理逃出,见机行事。”

俗话说法大于人,人权于法,而就在汪阳几人身上,也又不难看出权法算计人。转眼之间,时间很快便来到了晚上,这一下午时间也还算相对平静,除了一些呼噜闲聊外,一切看起来倒也不是那么的紧张,而汪阳二人也都是无聊的躺靠在床上,并没有相互说些什么,而就在这时,监区的大门处突然传来了铁门开启的声音,而仔细听去,监区内的杂碎脚步声也是越来越多了起来,没错,这今日颇有看点的晚餐时间,看起来终于到了……

听此声音,与众人预想中的也是一样,胡子狱警又是敲晃着警棍同其他协警推车送饭而来,很快的,监区内所有的铁门都迅速全部打开,而见此的众人也都是纷纷有说有笑的向着大厅取起晚餐来。

大约二十多分钟过后,监狱内的众人也都算是饱餐完了,那也终于就到了餐后的统计时间来,经过两名狱警查数着剩余的餐数计算,晚餐的结果也同上午是几乎一样的,监狱b区食物全部正常,监狱a区一切也都还好,除了…这次剩余的餐盘又多了一份。

饱饱的晚饭过后,也就是随之到了所有人都备受期盼的“餐后大戏”环节,不过如果要真是这样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正当所有人都拎着椅子凳子出门准备观看的时候,怎料这数名狱警竟然什么什么都没做,胡子狱警也只是十分诡异的冷笑了笑,二话没说就带着协警和餐车闭门离开了。

望着胡子狱警一干人逐渐远去的身影,监狱内的众人也都是暗中有了一些无聊的叹息。话说回来,每天晚上餐后的一段时间是公开的自由时间,除了监区大门紧锁以外,其他都牢门可都是大肆敞开着的,既然这餐后节目是看不到了,那也绝对不要浪费掉这自在快活的时间,就这样,各个牢房内的众人也都纷纷干起了自己的事情。

有些人是今天恰巧被新被带过来的,虽然不明究竟是因为什么入的狱,但为了自身目前的安全,还是薄着脸皮选择暂时向某些牢头儿投靠而去,而监狱内的其他人,也无非就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聊天、打打自制的扑克牌,或者说,像某些人一样有意无意的扣敲着石墙。

此时的气氛看起来十分融洽,最起码还暂时没有什么暴力情况的发生,而就在这时,正当汪阳二人在低声的聊叹着的时候,一个光头的中年男子却拉开铁门不请自来了……

斜眼望去,只见这一男子全光着头,看起来四十多岁,脸上也好似写上了不少的疲惫与沧桑,除了其那看起来唯独鲜活的肌肉外,这个怪人也不难说是半个大叔老头儿了。

见此情形,汪阳二人也是瞬时间的警惕了起来,相互向着墙边稍稍挪了挪,双手也是暗中用力握紧了拳头,时刻防备或准备着,谁都没有最先作声。

此时的气氛倒显得有些十分尴尬了,这看起来诡异的光头男是既不走也不谈,一言不发若有所思的向二人相互看着,这场面…还真有点狭路相逢说不出的感觉。

终于,汪阳也是耐不住这十分不舒服的注视,故意大声的轻咳了两下,便嘻笑起了脸冲其笑问道:“那个…哥们儿有什么事?”

听到汪阳的这番疑问,站在铁门旁的光头男子便也轻轻的笑了笑而走了进来,看起来毫不客气的就坐到了许毅然床旁的一角,而此时的许毅然见此后也是急忙的站起身来,苦笑着就向着汪阳的身旁靠去。

“请问您…您怎么称呼?”见到这十分尴尬的局面,汪阳也是硬着头皮打破了安静,稍抬着头冲光头男苦笑着问道。

“我姓什么不重要,不过我挺奇怪你们两个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又为什么没有吃饭?”

听到这里,原本面带微笑的汪阳也是瞬间紧张了起来,这个诡异男人穿着囚衣,很明显是和自己一样的身份,但为什么他会知道是谁没有去拿饭?想到这儿,汪阳也是带着怀疑的目光向光头男瞄了瞄,便故作自然的摇了摇头,急忙的笑着矢口否认道:“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

一听这汪阳这么就否认了,光头男子也是闻声捧腹大笑了起来,,不一会儿,这光头男子也是略有正经的收了声,稍稍向着二人身边靠了靠,带着提醒的目光冲着二人低声劝说了起来。

“两位小兄弟,这里的人可都不是那么好惹,在你们自己还能自救之前,当个聪明人,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做吧。”

话一说完,光头男子便也没想在多说什么,只是笑着摸了摸自己那油光光的圆头,略有着诡异的笑了笑便起身离开了。

望着光头男子远去的身影,牢房内的汪阳二人也听的是一头雾水,不过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既然这样,就当这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吧。

随着光头男子的离去,许毅然也总算松了口气而关门坐在了自己的床铺旁,就这样,两人虽然有些疑惑,不过也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双双靠在床铺上,继续仰天闲聊了起来。

时间过的十分快,短暂的夜晚自由时间就这样结束了,整个监狱也是按照规定而全部熄灭了灯,这场所谓的机会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终于过去了。

转眼之间,当众人再次睁开眼睛时,便来到了这未知遭遇的第二天。

北京时间六点整,监狱里也是按时规定的而响起了早铃,与往常一样,早上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洗漱后就开始晨练,不过今日的晨练规则好像有些改动,监狱a区的人们都被安排到了操场上晨跑锻炼,而监狱b区的人们却与因由与a区的人故意分开,被安排起做着各种体育运动,这一看来,虽然此次的晨练略有些小改动,不过监狱里的人们看起来也都过的还算充实。

说起来这市第二看守所规模也是非常大的,虽然监狱里面的大区很多,但是每个区域的人往来却几乎没有,就仔细的人来看,顶多只是能看到远处的一群蚂蚁在做着什么其他运动,当然,这里面也是包括了相互未知的汪阳四人。

终于,随着众人洒下了最后一滴汗水,今天早上的晨练也就算到此结束了,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在经过了这一顿有人欢喜有人忧的晨练后,众人的肚皮怕也早是饥饿的呱呱叫了,就这样,众人按照规矩一一回到监狱大厅,排起长队就等待起了食物,因为或许只有一顿饱餐,才能安慰安慰那累成狗的大肚子朱高轩等人了。

就在此时,随着监狱大门的缓缓拉开,数名狱警也是拉着餐车便向监狱大厅而走了过来,当然在这其中也绝对少不了胡子狱警,不过今天的胡子狱警看来算是进步了,狱警的手中似乎也没有再带了那一支警棍,而是…带了两个。

走到大厅内,牢房里的饥饿难忍众人早已趴靠在贴门上,望着那一盘又一盘诱人的食物,纷纷垂涎三尺了起来,不过这次的狱警们倒是没有很快的打开牢门,反而是似有队形的站成了一排,好像营造出一种未知的氛围。

这时,胡子狱警也是两面揣着警棍就迎面走了过来,好似登上舞台一样就站在了大厅中央,狠狠的敲了敲一旁的铁柱,便开始冲周围的众人大声吼了起来。

“老话讲一回生二回熟,伙食师傅今天也是一大早就忙活到了现在,我看看这次还有哪几个大爷不愿吃这顿饭!”

说完,胡子狱警便也略微的冷笑了下,径直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控制室旁,缓缓的按下了红色的开门按钮。

“取!饭!”

随着胡子狱警的一声大吼落下,此时的众人也都急忙的下楼取起了早饭,就连这昨晚以身试法的光头男子也是不例外的准备下楼,而就在路过两人牢房的时候,也是看似十分和蔼的笑了笑,提醒着的轻轻敲起了二人牢房的铁门。

几声提醒过后,光头男也同其他人一样都跟着下楼取饭了,见此情形,许毅然也是带有不安的望着汪阳,好似在需求着什么答复。

就在此时,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楼下的铁杆又被略有节奏的敲响了,这也许是一场无心的闹剧,但也不能排除这是一种提醒的通牒,听到这儿,再看看一旁许毅然那不安的忧郁眼神,汪阳也是用力的挠了挠头,深呼着气便冲着许毅然起身说道:“去看看。”

说完,两人也是带有着不安的而缓缓走下了楼,强行忍住饥饿的样子而取来了自己的饭,靠在角落旁便急忙狼吞虎咽了起来。

不知道是照顾还是怎么的,今天的饭量好像也都给的特别多,汪阳二人也是带着忐忑的心情急忙的塞完了饭,交上盘子后便二话没说就向着牢房返去。

不一会儿,一名蓝衣协警传来统计,每个区的饭几乎都被拿光了,见此情形,胡子狱警也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二话没说便挥玩着自己手中的警棍而带人一同闭门离开了。

此时,刚好上楼路过的光头男子也是轻轻敲了敲两人的房门,和蔼的笑着并做出了一个的大拇手指,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向着自己的牢房缓缓返去。

吃完早饭,除了其中一小时的劳动时间外其他的也都是自由时间,在此时间的人们可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人评书有人娱乐,此时整个监区的氛围也还算比较融洽共处的,除了几个有些独立的牢房……

此时的监区大厅里传来了些许打闹的欢笑,听起来也好像很是自在,不过目前这牢房内的汪阳二人却是封闭在了屋内,汪阳是无聊的躺在床上思考着什么,而这许毅然也是略有羡慕的靠在铁栏上,挠了挠头有些蓬乱的头发低声嘟囔道:“头儿啊,我感觉这儿好像也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看这过的也挺轻松的啊……”

听着许毅然这一番嘟囔,汪阳也是无奈的苦笑了笑,叹了口长气便仰头轻叹道:“哎…如果那警察只是让咱来吃闲饭也还行,就怕这闲饭万一都吃不消听……”

随着汪阳的这一番话音落下,听此的许毅然也好像想无奈的苦吐些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却也还是没说,整个牢房便也又回到了同外面一样十分违和的气氛之中。

这时,汪阳也是突然伸了伸懒腰而做起了身,略有些担心的冲着一旁的许毅然轻声问道:“对了老许,杆子和保镖他们那边儿有什么消息没有?”

“哎哟头儿你可得了吧,你也不看看咱俩现在是啥处境,除非他俩也跟着凑热闹进来了,不然就凭咱俩上哪打听他们去!?”听此的许毅然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黄囚服,有些无奈的苦笑着自嘲道。

听到许毅然的这番回答,汪阳也是倍感无奈的叹了口气,耸了耸肩便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只是继续无趣的扣着墙壁,打发着这十分漫长的时间。

监狱里面的生活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劲,这整整一天的时间里除了基本的晨练、干活之外,剩下的也是只有吃饭、打牌还有睡觉了,正说着呢,转眼间时间便飞速的来到了晚上,不过说来也怪,这晚餐的饭量看起来似乎又比早晨多给了不少,或许也只是狱长有些良心大发,多犒劳犒劳众人罢了,说着,取完晚餐的众人便一气又一气的大口吃了起来。

要说监狱当中的某些色彩,还数晚上的生活或许是一天当中最美好的,虽然说起来是在这样的一个罪恶之地,不过尽管就在这样的地方也往往也有不少带有人性的一面,晚饭后的时间是快活的,走出牢门向着大厅放眼望去,只见这有人打着简陋的扑克牌,有人哼唱着灵魂走音的小调,甚至有些人还一同表演起相声来,虽然平时人们对待监狱的第一映像就是暴力主宰一切,可是如今的汪阳也是真真切切的“全景”体会到了,其实若不是这里环境的显著不同,甚至熟悉后也感觉这不过就是生活当中的一种了。

在一阵充满欢声笑语的晚间节目过后,此时的月光也已经高高的挂在了半空之中,整个监狱的数区也都遵循规定按时正常的熄了灯,不过人可都是情绪化的动物,尽管没有了之前的灯光音乐,但若是在早已培养起兴奋之后,即使熄了灯大多人也仍是伴着月光而互相聊谈着什么,而更有的甚至奇葩的隔着墙敲起暗语聊天,不过这各式各样的聊法之中,具体又是聊的些什么呢?或许是每个人各自的愿望吧。

监狱里面一天的时间似乎分为许多个档次,光是这晚上也许就分了三个档,娱乐、娱乐、再睡觉。经过监区里众人的一番聊谈,此时的时间也已经到了深夜了,怎么说人们也都是或多或少的忙熬了一天,身体自然也感到有些疲倦了,不一会儿,整个牢区的滴答聊天声也是逐渐的消失停止了,在这一轮月光高高挂影的映射下,也是同着众人而表示起了晚安。

这就是这场所谓“机会”的第二天,时间看起来过的是那样的快,这一天来不知相互的汪阳两伙人也是真真正正的体验了一把监狱生活,不过好在目前来看一切也都还算平静,这样的劳累一天看起来也就这样还算轻松的过去了……吗?

转眼之间,众人已都纷纷入睡,而此时的时间大概也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可是!可是谁又知就在这警犬都已入睡之时,监狱a\b两区的大门却突然迅速的一同敞开,早已按照计划预备多时的几十名狱警也分别一拥入内,随着一声又一声犹如强盗般的脚步声响起,早已熟睡中的人们也是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动”所吓了够呛,监区内的所有人都根本不知道这究竟是要干些什么,若以监狱生存守则来看,遇到这种情况最好还是二话别说趴在床上,透过棉被向外看着、听着、想着,虽然…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这并没有什么用。

无一例外,受到这好似惊天动地般突袭的影响,早已轻睡的汪阳、许毅然二人也是闻声惊起,盖着棉被便趴在被里透过缝隙偷看起了外面此时所发生的一切,不过很显然,在这样一个黑灯瞎火的半夜里根本是看不见什么,如果强要说些什么,那众人能看到的也无非只是混乱的人影与杂乱的手电筒各种乱照。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着,仔细向外听去,监厅里面传来的脚步声似乎也是随之逐渐多了起来,而就在这时,正当汪阳两人躲在被窝里仔细的观察着的时候,两人紧锁的这间牢房大门也是突然就被打开,母庸置疑,汪阳两人也是被当做了某个“幸运者”,迅速被全副武装的几名狱警一把抓提起来,严严实实的蒙上了厚实眼罩,十分简单的披上了一件衣服便被一同向外拉去。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就在刚才,监狱里的一切喧杂声都突然戛然而止了,牢房内也再也没有了繁杂乱闪的灯光,失去了脚步声后也是安静的出奇,监狱里的一切似乎就像什么都根本没发生一样。

随着这场突击行动的迅速完毕,我们也将目光随之转到了此时监狱的大后门外,只见数十名狱警带押着数十名戴着眼罩的囚犯,一个接着一个的向着早已预定好的地方集合带去。

“多少人?都齐了吗?”此时,一名看似中年的狱警冲着一旁的几名协警轻声问道。

“都齐了,总共四十个人,都是按照上头名单带来的。”其中一名黑衣协警挺直着敬了个礼,冲着中年狱警轻声说道。

“好,按照计划走!”

说完,随着中年狱警的一声令下,被带押来的所有人都被着狱警们熟练的堵住了嘴、拴住了腿,再狠狠地挡住了眼睛,便全部打乱位置而分开送赶上了一辆看起来十分古旧的老式客车,而此时被带押而来的众人与数名持枪狱警全部上车后,经过一声关门声咯吱咯吱响起,这辆有些诡异的客车便开往了那不知目标的方向……

行驶中这一路上看起来也都很安静,路上似乎根本没有什么喧杂的喇叭声,就连平时道路上常见的灯光也是越来越少,不过这老旧的满载客车却是少不了一次又一次的颠簸。

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知多久,也许是因为已是深夜的缘故,整个车内也开始时不时的出现各式各样的呼噜声,尽管车内的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的发着懵,既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在的情况,也不知道以后究竟会面对些什么,不过最终的困倦终是战胜了理智,车内的所有囚犯几乎都无一例外的纷纷进入了梦乡。

时间一分一秒的缓缓流逝,车辆的目的地好似也是个路途遥远的地方,车上已经有不少睡一觉已经醒来的人,但也却发现车仍然还在继续行驶着,丝毫没有半点的停靠之意。

或许是因为好奇,也或许是因为警惕,此时也自然有了不少想以上厕所为由的人打算拽开眼罩下车查看,不过任凭车上的众人一顿嘟囔,最终却是怎么说都没有人搭理,若不是这车上还有着滴滴答答的杂碎声,仔细想想,这倒真好似是一场十分诡异的旅程……

终于就在这时,这辆驾驶了许久的老客车也终于缓缓的刹了车,不过这似乎十分可疑?只听这客车只是悄悄开了门,而没过多久却又是急忙关上了门而继续行驶了起来,而也恰恰从是从这时开始,老客车几乎是每隔十分多钟便突然停一次车,重复着如之前一样开门、关门的情形,听到这里,此时的汪阳也终于分析并意识到了,看起来这警察是准备打算逐地放养啊,既然这样,汪阳便也轻轻挠了挠头从而耍起了小聪明,凭着每每车辆转弯的感觉,从而在手上开始刻划起由一道道白色划印所组成的迷你“地图”。

没过多久,一旁门前所负责看守的协警便偶然间看到了这一幕,见此情形,便也马上低声告诉了随车而来的胡子狱警,听到随车协警的汇报,胡子狱警便也向着其所指的方向望去,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见此的胡子狱警可是一眼便看穿了汪阳的小心思,于是便轻轻咳嗽了两声,而故作自然的冲着司机大声笑说了起来。

“哎呀司机师傅!你这老车可不行呀!没过一会儿就动动停停的出问题,在这大荒山里头可怎么修呀!”

啥……?荒…荒山?听到胡子狱警的这番话语,此时的汪阳也是立即发起了懵,这如果是城市平地里估计还有用,不过这要是在这蜿蜒曲折的荒山里……想到这里,汪阳便也立刻决定放弃“绘制”这份徒劳无功的地图,在还没有搞清楚这群人究竟要干什么之前,自己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正说着,汪阳也是略感无奈的打了个哈欠,便无奈的靠在座位上而继续休息了起来。

伴随着这老旧客车的晃悠,车内的众人便也好似如同坐在摇篮般一样,还算比较轻松的就迅速入睡了,而此时也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正当汪阳还在愉快的做着自己的花花美梦时,随着老客车的轻缓刹车,客车便再一次缓缓的停下了,不过这次被放出去的人,自然就是熟睡在美梦之中的汪阳了。

就在此时,随着老旧客车的缓缓停下,随车的几名持枪协警便拉起汪阳就向外急忙拖去,很快,汪阳就这样被几人迷迷糊糊的所带下了车,其中一名协警十分熟练的将手铐打开了锁,还没等着汪阳稍稍放松活动一下,汪阳的手上却又被强行戴上了一个金属制成的电子手表,到这里,对于汪阳的准备工作似乎也已完成了,见此情形的协警们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急忙的一脚便踏上了车,关上车门便随着老客车一同向着远方急忙驶去。

回到此时,得知受到解放的汪阳也是急忙的打了个哈欠,立刻迅速的仍下了铁质手铐,慌忙的揭开了嘴上的胶带,随后也是用着最快的速度解开了紧紧系死的眼罩,正当刚刚挣脱的汪阳立即向着老客车的方向望去之时,这车也是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现在的时间应该大概是凌晨三点多,向着此时的道路周围望去,只见这里是一条还算修整的山道,而在这漆黑一片的山路上也时不时刮着寒冷入骨的晨风,乍一看来,这里的确是一座大山,不过在这里却是看不到任何人,自己当然也是没有着任何的交代任务,不过俗话说不幸之中也有万幸,虽然此时的情况是这样令人不知所措,不过好在身上被新披上的毛绒外衣除了可以隐藏身份外也是还算温暖,就以目前看来,自己唯一能做的只能无奈的顶着风,以求自保的向着没有目标的目标缓缓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