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弼被包裹的两只臃肿的手,只露出两根黑黑的手指,却不耽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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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钳起余妙妙尖尖的小下巴,一脸暧昧的笑,眼神温柔至极,话语中满是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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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也不许去,就在这守着,不许离开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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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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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胀红了脸,为什么他偏偏要在肖一诚面前,对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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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让肖一诚联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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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发作,却被多弼用一根手指点在了饱满的双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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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专属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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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眼神瞟向了门外的两个大福晋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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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多弼搂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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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越发的红了,眼神不住地瞟向肖一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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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诚觉得心跳快要停止了,为什么呼吸这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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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看到贝勒爷和其他女人玩乐,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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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个余妙妙,却让他第一次如此的魂不守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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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直视他们,可近在咫尺的男女,表情动作都在余光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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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像有一瓶醋在慢慢地蒸发,好酸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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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以后,这里不适合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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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诚迅速起身,背对着多弼和余妙妙,强压制住内心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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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我看,我们还是下次再切磋吧。一诚,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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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弼像达到了目的,坏坏地笑了,回答得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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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啊,一诚,等我的手好些了,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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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诚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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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他疾步如飞,重重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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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别院,肖一诚随手挑起一把长剑,“刷刷刷”,剑锋所到之处,周围的草木花叶悉数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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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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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看到多弼和余妙妙亲密,就像有人拿着刀子在捅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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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贝勒爷的女人,是未来的侧福晋,他不可以对她抱有任何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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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他不需要感情,他只需要屡建战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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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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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诚在劝慰自己冷静的同时,宝剑却无法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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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只困兽,肖一诚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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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一诚走了,余妙妙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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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贝勒,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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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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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妙妙大眼睛里快要喷火了,冲多弼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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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根本什么都不是,肖一诚一定误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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