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四环路依旧是昨天晚上的咖啡厅甚至依旧是天晚上坐的那张桌子。只是那个站起了看向我的已经变了一个女人。比起沈雯来说她应该让我很熟悉。
“这些东西你应该会喜欢吧。”王薇微笑着看着我直到我点头致意的微笑着落座。
桌子上摆放着昨天我和沈雯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是一样的东西甚至于或许我的错觉我觉得连回响在大厅里的音乐似乎都和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样一样的轻柔宁静。
“昨天晚上你坐那张桌子？”我朝着昨天王薇所坐的桌子用眼神看了看随即掉回了目光。
灯光下王薇似乎比起我们毕业时候成熟了许多只是她的成熟里面似乎搀杂了几分憔悴。短短的半年多她却已经变化了许多那种大学时期的气息已经不剩几分残留。
“昨天晚上是我和我的先生。”王薇笑了笑微微的垂下了眼睑。
“你结婚了？”我沉默了一会终于还是问了起来端起了咖啡品了一小口入口的那种特有的苦涩似乎与我的心里泛起的感觉如出一辙。我知道并不是对王薇有男女上的那种关系那种名义上的男女朋友关系可以抛开不论但那大学期间几年的相处我们也依旧有些朋友的情谊。一个妙龄少女嫁给了一个秃顶小老头王薇眼下的生活似乎并不是很快乐。
“对就是上个月的事情。”王薇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搅拌起了咖啡复杂的看了我一眼。
“他就是我们地那个学长吗？”我止不住疑惑从口袋里拿出了烟。
“不是。你说的那个人。”王薇苦涩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我到了上京以后先找了他。在抵达上京地当天晚上我就和他住在了一起。后来在他的帮助下进了他所在的公司成了他公司里的一名职员……”
“那现在呢？”我疑惑的问了起来按事情的展这个秃顶老头就不该冒出来。
“你就一点都不恨我吗？”王薇原本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在我问出了问题后笑了一下停下了搅拌咖啡的动作。
我吐了一口烟。带着吐烟的时候让自己笑了笑：“我有恨你的理由吗？”
“谢谢。”王薇静静地微笑的看了我一会重新垂下了眼睑：“其实你是个好人。”
“认识的我的人都这么说。”我哑然失笑只好带上了点自嘲。好人？这个称呼我不敢当。我知道自己或许称不上小人。但也绝对不是君子。
“交往那么多年你没有动我一根手指头。”王薇笑了起来：“现在想想我都不敢相信。当初我真的遇上了那么清纯地一个男人。”
“你这是夸我还是讽刺我？”我把身子靠到了椅子上：“当初我想把初吻献给你可是好象是你拒绝了。”
王薇愣了愣沉默了下来只是伸手分开了自己额前的刘海。
“其实跟你交往之前我就已经不是处*女。”王薇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抬起了头看向了我：“大一的下学期我爱上了我们系学生会地主席。在他毕业前要离校的时候我一时的冲动下居然抛开了女孩子的矜持找到了他。并且向他进行了表白。”
“那天晚上夜很黑没有什么月光就在我们学校的后山上。”王薇看了看不声响的我一眼。笑了笑却伸手擦了一下眼睛：“在一棵高大的松树底下。我把自己交给了他。”
我依旧不声响的抽着烟我知道王薇既然开了口就不会沉默多久。
“他向我保证努力赚钱。等我毕业后他可以让我有车有房子。”王薇好笑的摇了摇头：“我当时真的以为真地以为我和跟他会有爱情所以在一毕业就迫不及待的找向了他。”
我看着笑着流着眼泪的王薇看着她手忙脚乱地拿起桌子旁边的纸巾抹着眼泪。
“对不起。”王薇抹着眼泪对我送上了一个有些伤感地微笑只是看她努力的咽着唾沫保持平静的样子她现在的心绪肯定很不安宁。
“过去的事情就算了吧。”我笑了笑安慰了起来：“你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生活。”
“你不知道。”王薇抽噎了一会平静了下来：“他不是一个男人三个月前他骗我说身体不舒服身体检查出了状况。但在我问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的时候却只是支支吾吾只说需要筹4o做手术。”
“你把钱都给他了？”我心里有了些了然忍不住笑了笑。
“你也觉得我很傻对吗？”王薇对着我笑了一下笑容里却全是苦涩：“那几个月里我们的房租吃饭一切的费用都是用我的工资进行着支付而且还是我自愿的。我跟他说他的工资比较高让他的钱留下来买房子。”
“贤妻良母。”我微笑着恭维着忍不住却摇了摇头。
“听到他身体出了状况我比谁都着急于是我瞒着他四处借钱甚至打电话让父母把留给弟弟明年上大学的钱也寄了出来。”王薇对我有些嘲讽的神情还是保持着脸上的有些凄苦的微笑：“总共筹集到了六万四千三百块一分不少全部都打进了他的帐户里。”
“他另寻他欢了？”我笑了笑又一次喝起了咖啡。
“他换了一家大公司进了冷氏企业。”王薇笑着摇了摇头：“以他现在至少2o万的年薪却还要。”
“那六万多块钱让我家里承担上了天大的负担。”王薇叹了口
些出神的搅拌着咖啡：“相对于那些钱来说。更难情我不仅贴上了身子还让我的父母在老家求遍了亲戚朋友。”
“他叫什么名字？”我下意识地问了起来。冷氏企业这是个很熟悉的地方。
“不提他了好吗？”王薇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闪开的眼神里已经有了些残酷的恨意但脸上却笑了起来：“我已经为他死过了一次。现在他即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可以把他当成一个死人。”
我看着王薇向我伸出的左手那个脉门上的鲜红的伤疤触目惊心。
“你太傻了。”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那样做不值得。”
王薇微笑着把手腕上的疤痕缩回到了袖子里：“在一个公园地角落里我带着写满我经历的本子割开了伤口。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我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向家里去交代觉得就是死也要把他的面目揭穿在世人的面前。”
“你这想法。”我苦笑了一下这种幼稚地想法也只有盲目的女人才会去做。
“老天有眼吧。在我意识刚迷糊下来的时候。我遇上了我现在地先生。他跟你一样是个好人。”王薇笑了起来：“他把我送进了医院细心的照料着我。还瞒着我给我家里寄了钱而且对我一直都很规矩也没有对我提出过什么非分的要求。”
“所以你嫁给了他。”我笑了笑低下了头。王薇如果再强调我是好人我怕自己会忍不住要惭愧。如果我遇上这种类似的情况我根本不敢肯定我会不会绕道走。
“他妻子死了只有一个儿子还在读高中。”王薇笑了起来：“我能报答他的除了这具已经破败肮脏的身子没有其他的东西。”
“你现在生活得好象不如意。”我小心的问了起来。
“车子。房子。别人要努力一辈子的东西我已经有了。”王薇复杂的看了看我笑了起来：“我还会有什么不满意地呢？”
“只要开心就好。”我也笑了笑。低下了头一时不知道去说些什么。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个上了年纪的秃顶老头一个已经上了高中地半大小子。这样的家庭组合能有多大地幸福可言。
“你呢陈浩。”王薇开口问起了我：“这半年多里你过得好吗？”
“你觉得呢？”我抬起了头直视着王薇这个半年前还是我女友的女人。只是留给我一个电话就奔向了上京攀高枝。虽然这是以前的认识但现在即使我明白了她的经历我心里也还是觉得有些怪异。
“这半年多里其实我一直都会不自觉的想起你尤其是再我死过了一次以后。”王薇笑了起来：“特别这最近的一个月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你。在大学里我也只是借着你来阻挡那些不停歇的向我写情书的那些男生现在回想着你对我的各种的好我才觉得我当初离开你或许是一个错误。”
“其实。”我笑了笑我早就明白当初我们彼此都只是对方拿来做挡箭牌的而已。
“我也知道你并没有真正的爱过我。”王薇笑着打断了我的话：“但在这一个月里回顾着自己过去的生活就象做了一场恶梦但你是那恶梦里的天使回想起来跟你在一起的那些平淡的日子反而是我一生里最快乐的时光。”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微笑着长时间的微笑下我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都有了些僵硬。
“昨天晚上我本来不敢相信我见到的人是你。”王薇甩了甩秀：“当着我现在的先生的面我却也不敢认你而且也担心你会现我更怕会引起你女朋友的误会。”
“那个不是我的女朋友。”我解释着却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看来你现在的生活很不错。”王薇笑了起来：“这样我也觉得自己心里舒服了一些。本来对当初自己的离开你我心里一直也有些自责我不想对唯一给了我阳光和快乐的男人带去感情上的伤害。”
“我只是想不到你还会留有我的电话号码。”我笑了笑往事已经过去。如果当初王薇没有离开我。
我暗暗摇了摇头如果王薇没有离开我。或许我们两个会找一家能一起进去的小公司。那么我们现在或许都在领着拮据的工资编织着未来的爱巢。
“你的号码我留在了手机里。”王薇也端起了没有动过的咖啡：“我也只是试一试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还在一直用这个号码。”
“我这人向来很懒。”我扬了扬眉毛做出了个不是解释的解释。
“陈浩其实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想问你。”王薇闪着眼神望向了我：“如果当初我没有离你而去你会不会抛弃我？或者你知道了我不是处*女会不会嫌弃我？”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我迟疑了一下苦笑着摊了摊手。
“我只是想知道也希望你不要骗我。”
“命运就是个王八蛋谁也不知道它下一秒会转向什么方向。”我看了看盯着我的王薇迟疑着苦笑了起来还是避开了这个可能会让她伤心的答案。
如果王薇没有离开我我绝对不会先舍她离去。但如果知道了她不是处*女我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但是我知道无论哪个男人都希望与自己结婚的女人是完全的属于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