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作者:嘿老张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222

我和蒋夫人坐上一辆黑色的小骄车,我靠在柔软的后座上,蒋夫人就坐在我的旁边,每当汽车拐幸福弯的时候,我都要朝她身上靠一靠,结果我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蒋夫人丝毫不介意,笑吟吟地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小朋友,你觉得我美不美?”

“夫人风华绝代,不可以用美不美来评价。”我说:“……只是外界对夫人美貌的猜测,在下听了十分的生气!”

“哦?”蒋夫人柳眉一扬,急切地问:“他们都说些什么?”

“他们说——夫人的容貌,原来也是稀松平常,后来去美国整容,一共做了大大小小七十三次手术,才变成现在的模样。”

“胡说,”蒋夫人怒道:“一派胡言!”

“是啊,”我义愤填膺地说:“当时我就驳斥他们,夫人的一双玉手柔软无比,哪里用得着去做手骨矫正手术啊!”

“什么什么?”蒋夫人哑然失笑,她十指葱葱伸到我的面前,“这一双手,还要动手术?”

我就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细细把玩,赞道:“纤纤玉手,美伦美涣,无耻谣言,不攻自破!”

蒋夫人闻言大为得意,我又皱起眉头,说:“还有更加令人生气的呢,外界纷纷传言,夫人的嘴唇苍白没有血色,必须靠口红掩饰,所以夫人只敢吃西餐,不敢吃面条……”

“笑话,”蒋夫人不屑地摇摇头:“恰恰相反,我根本不用口红,因为我觉得,任何口红的颜色,都不如我的唇色自然!”

“这个我倒不信,”我歪着头望着她,装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样说:“夫人嘴唇如此红润光泽,竟然是天生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嫣然一笑,转脸在我的面颊上用力一吻,“怎么样,这回相信了吧?”

“我要试一试!”

我被她这大大方方的一吻鼓起了勇气,一把搂住她的肩,凑过去对着她的红唇吻了下去,我感觉她稍稍有些迟疑,但很快就接纳了我,只觉得入口温润无比,如饮甘露沁人心脾。

蒋夫人微微侧过身来,便于我更好地拥抱住她,我就势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她含笑瞥着我:

“小鬼头,又想玩什么花样?”

“蒋夫人呢,”我一边在她的胸前摸索着,一边认真地说:“外界传说得最厉害的,就是阁下的胸部了,说是隆胸手术失败过三次,留下六道二厘米长的刀痕……”

“简直是无稽之谈!”蒋夫人气得花容失色。

“是啊是啊,”我抚摸着她光滑柔软的大迷迷,义正辞严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这一帮家伙,一定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如果他们能够像我一样摸上一摸,保证是口水直下三千尺,不尽马屁滚滚来!”

蒋夫人爽朗地笑了起来,这个时候车子一顿,悄然停住,司机恭敬地说道:“报告夫人,已经到了。”

“这么快就到了?”我意犹未尽地对司机说:“我不急,夫人也不急,你这么急干嘛?”

蒋夫人含笑推了我一把,我只得悻悻地推开车门,一刹那,四周响起热烈的欢呼声,鼓掌声,镁光灯不停地闪烁,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不由地后退一步,蒋夫人恰好托住我的肩,亲热地揽着我缓步而行。

我们踏着红地毯向灯火辉煌的酒店走去,两侧是夹道欢迎的队伍,许多警察正在维持次序,我学着夫人的样子,频频向欢呼的人群招手致意。

我们走进酒店,被经理迎进了休息室。因为蒋夫人神态亲密地揽着我的肩膀,我也被酒店经理大大地拍了一通马屁。我当时恰好有些内急,就对胖胖乎乎的经理说:

“老板,我要上洗手间……”

“什么?”胖经理似乎没有听明白,我又对他说:“卫生间,请问卫生间在什么地方?”

“什么?”

瞧他一脸茫然的神情,我心想难道这两个名词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明出来吗?于是我只得老老实实地说:“我要拉屎,请问粪坑在什么地方?”

胖经理笑了,他叫过来一个伺应生:“把这位先生送到茅房去。”

这儿不愧是第一流的大酒店,茅房也是装修豪华,丝毫不亚于现在的洗手间。我带着愉快的心情刚刚蹲下来,就听见隔壁有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

原来里边还有人,我摸不着深浅,自然没有理会他。

“唉!”那人又是一声长叹,自言自语地说:“……这长江天险,不知道守得住守不住……”

“当然守不住,”我忍不住插言道:“解放军万船齐发,势如破竹,区区长江一条内河,何来天险可守?”

那人没了声息,过了一会儿又低声道:

“我等下野武人,何处才是落脚之处!”

“您是个军人啊?”我闻言笑道:“您为什么不跟着委员长去台湾呢?”

“台湾弹丸之地,孤悬海外,终终不可久留……”

“话虽然这样说,不过……”我皱眉道:“有美国人的支持呢——”

那人一听我的这句话,立刻提高了嗓门:“娘西匹,美国人是最靠不住的!”

我心中暗自好笑,这帮家伙都喜欢学着委员长的口气骂人,于是乐呵呵地说:“您稍安勿躁,此一时彼一时也,您去台湾以后,朝鲜战争很快就要爆发,美国人就会及其重视台湾的战略地位,您还是可以跟着委员长过几天好日子的!”

“对呀!”

隔壁门哐铛一响,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中年人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相貌英俊,两眼炯炯有神,头顶剃得铮光发亮,颌下一缕浓须透着精干与威严。

我一惊,结结巴巴地说:“你是……您就是——蒋委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