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套子一样(巫远开b/巴套子/窒息)
作者:清水烧鱼      更新:2024-01-12 23:42      字数:5642

净水、龙泪、同心莲、月半菊、四分之三的海青石、霜降后的苦夏叶......用料特殊的温泉蒸腾着雪白的雾气,浴水在阳光的折射下就像半透明的琉璃,呈现深浅蓝变幻交织的色彩。

巫远洗完澡,将自己认真收拾干净后来到温泉池旁,隔着一段距离看见单屿刀的身影在白雾中半遮半掩,被自己梳理的柔顺光滑的乌黑湿发贴合着脊背的轮廓,连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线沉入美丽的蓝宝石中,就像一幅画般与这瑰丽的景象融为一体,他没有看向巫远,而是正沉默专心地注视着色泽流动的水面,却无可替代地占据了巫远眼中的焦点。

然后这位牢牢烙印在他视网膜上的角色就捧起了一汪泉水,发现原本的蓝色先是变成翡翠又变成清水似的透亮后,像小孩子一样的“哇”的感慨了一声。

巫远:......我就知道。

巫远进入温泉之中,拨开水的阻力走到单屿刀身旁进行简短的说明:“五彩鳞的效果。”对养生而言没任何作用,单纯因为觉得单屿刀会喜欢才加进去的东西。

“很漂亮。”单屿刀眼睛亮晶晶地坦诚夸赞道,巫远眼神沉沉地看着他,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与其相贴。

单屿刀感到自己碰到了什么与泉水不同的灼热的东西,巫远的阴茎不知道在何时已经重整旗鼓,很有分量的本钱毫无颓势地蹭上单屿刀的肌肤,它得不到进入任何湿热窄洞的机会,倒是能被单屿刀握着踩着随意把玩,巫远的喉结动了动,试探着缓缓低头将唇落在单屿刀的嘴角上。

“柑果薄荷。”单屿刀笑着说出自己闻到的味道,淡淡的薄荷与柑橘组成的清新气息彰显着巫远为此刻做出的努力,巫远嗯了一声,视线停留在对方的唇瓣上,他越来越觉得自己体内就像有个能被单屿刀轻易拨动的开关,他无法阻止,只能随着对方的心意在两种模样间切换,就像此刻,单屿刀毫不受阻地轻松按下转换的按钮:“亲我。”

快感电流带着阵阵酥麻蹿上脊柱奔袭大脑,胯下昂扬的阴茎诚实表明自己的兴奋,巫远如愿吻上单屿刀的唇,在真实触碰上的那一刻感受到某种凌驾于情欲快感之上的满足,第一下亲吻如同蜻蜓点水般很快分开,已经连续在两个人身上都得到了超高评价的单屿刀好奇地问道:“怎么样啊?“

“比杏仁豆腐好。”巫远回道,低头落下第二个吻,他用舌尖轻舔着单屿刀的唇瓣,征求对方的同意,等单屿刀张开嘴,带着些微清爽凉意的舌就滑入对方的口腔,像渴望交媾的蛇一样纠缠起单屿刀的舌头。

巫远本身体温就偏寒,在单屿刀经历了仿佛内置小火炉一样的却椒后这种反差感觉更为明显,他的吻没有那种急切的热情,却又时刻追逐着单屿刀不放,唇舌交缠的暧昧声音在没有旁人打扰的安静空间里响起,巫远的吻难以自抑地愈发加深,最后单屿刀的背碰上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块形状平整的观赏石,为这次的进攻提供了最佳支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研磨唇瓣,吞咽津液,原来接吻也是一种矛盾的体验,这似乎是能承接一切欲望的终点,如果能换来随时和单屿刀这样接吻,巫远甚至觉得他不需要剩余的做爱,可这似乎又是能点燃一切欲望的火苗,让每一寸肌肤细胞都渴求更紧密的结合,巫远一边亲吻单屿刀一边牵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的后面,单屿刀的指端触碰到湿软的穴口,敏锐察觉到它似乎准备充分,穴肉轻轻松松就纳入了单屿刀的一根手指,热情地吮吸起来。

“嗯......改良了上次的药?”单屿刀在双唇暂时分开后问道,往巫远的后穴里探入第二根手指,和上次完全的松软状态不同,这根手指的进入遇到了些微阻力,形成了种恰到好处的紧致感。

巫远的喉咙里滚出闷哼,凭自己的意志试着放松肠道接纳对方,“哈......嗯,洗澡的时候,嗯,弄过了......”

“直接进来就行......”巫远因为后穴传来的酸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撑住石面,单屿刀的手指在里面浅浅地来回抽插着,让他的大腿和臀忍不住轻颤,巫远对抗着这股快感,拉扯着理智把话说完:“之前的药也还有,哈,舒服,屿刀......我会,嗯,很好用......”

好的道具能够为使用的主人提供多种选择,巫远的回答里带着想被夸奖的愿望,还有些隐秘的渴求,单屿刀关于物化的话在他心里埋下了种子,欲望生根发芽,破土而出,告诉他他有时候也会想成为些……在单屿刀手中更不具备人格尊严和个人意志的东西。

“好哦。”单屿刀抚摸着巫远的脊背,心声和态度平静得仿佛没理解巫远的意思,巫远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吻住他,一边讨好着单屿刀往自己体内伸进去的第三根手指一边再度请求道:“嗯,啾......嗯......想被你用......啾......使用我吧......”

单屿刀回应着对方的吻,察觉巫远就连体内的温度也不高,他没有再做多少扩张,毕竟适当的疼痛只会让巫远更加快乐,巫远感到身下让人留恋的手指退了出去,随后穴口被更强硬地撑开,朝思暮想的单屿刀的阴茎顶上入口,连着温热的水流一起进入体内。

和景语堂靠自身的天赋异禀制造出的人形泉眼不同,这下阴茎真的算是泡在“泉水”里了,湿软的肠肉混着水流裹住单屿刀的鸡巴不停吮吸,稍微动一动就带来拍打水面的声响,巫远在完全吞下对方的阴茎后满足的叹息一声,他借助水的浮力勾住单屿刀的腰,几乎要把自己整个人挂在单屿刀身上,一边低头吮吻着单屿刀锁骨处的皮肤一边生涩地学着晃着腰起伏起来。

有身后岩石和身下流水的支撑,单屿刀并没有耗费什么力气,他回拥着巫远,认真感受发小礼品盒间的不同,与前几位相比,特点是甬道相对更为平整光滑,极为顺从的贴合着阴茎。巫远晃腰的动作大开大合,他眼神迷离,动作倒是精准,每回都抽出到只剩一个龟头,再一口气整体吞下,恨不得连同单屿刀的睾丸都一起吃掉,单屿刀配合着他下落的时候上挺,阴茎瞬间进入最深处,巫远发出声短促的尖叫,穴道迅速缩紧,“啊啊!顶到,哈,顶到了......呃,好深......”

确实很深,单屿刀找到了巫远敏感点的位置,觉得这应该是最深的一个,地方还挺隐蔽,他反复顶过这处,巫远被他顶得眼睛开始翻白,越发接近高潮的浪尖。

“嗯,哈啊......这样,很快就......哈,真爽......”明明自己刚才一个人扩张的时候没觉得后面敏感,可是一想到后穴正在为单屿刀提供服务,快感就开始源源不断地传入脑髓,巫远腰动得更为激烈,红艳的穴肉热切地收缩按摩着鸡巴,单屿刀因为快感呼出一口气,忽然想到了该怎么形容这种情况,不带恶意的和巫远分享道:“感觉像套子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使用了,被当做套子使用了!大字加粗的想法撞入巫远的脑海,令高潮来得激烈又突然,巫远的腿猛地绷紧,阴茎直挺挺射出一股精液,“啊,呃,哈......射了......哈哈,我可真......”还没彻底收回吐露在外的舌尖巫远就忽的笑出了声,让他的表情看上去痴迷放荡,但声音中蕴含的感情却混沌难辨,又像已然放弃又像想垂死挣扎,他还未从高潮的余韵里退出就再次摇动起腰,亲吻着单屿刀的头发低声说出以前从未说过的淫语:“嗯,是套子......是你的,哈,好热,真舒服......我是你的鸡巴套子......”

服务,侍奉,下贱,轻辱,希望成为自己口中的道具,又希望仍是对方眼中的发小,想得到主人居高临下的视线,又想得到对方亲切平和的接触,“你更喜欢哪一个?”巫远一边潮红着脸淫乱地扭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问道,“平时的我,还是,哈,又顶我,啊,套子也,很爽......嗯,现在的我?”

被单屿刀玩出丑态的过程令人沉醉,但有时也会混进去不安,单屿刀一方面能轻松抚平这其中的负面感受,一方面又因此让他下滑得更快,于是每一次巫远都能再度意识到,他还没有到达临界点。

他还可以变得更下贱,更难堪,但他苦恼的方向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微妙的偏移——比起“这样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他已经变得更担忧“单屿刀会接受到哪种程度”。

巫远一直清楚自己有多么挑剔,他讨厌被直接指定要服从谁,只愿意自己挑选,挑选条件林林总总不下数十条,最后独独筛出一个单屿刀。巫远还清楚,他其实完全有能力反过来将他人调教改造成一位符合自己喜好的“主人”,他只是没有兴趣,也懒得费这番功夫,本打算随缘度日,却偏偏随出一个单屿刀。

他先前以为的开始被稀里哗啦的推翻,他有手段去改造别人,但他改变不了这位发小,他想命令就像一桌味道中下的饭菜,虽能拿来饱腹,却也谈不上有多美味,但他已经对遵循单屿刀的命令上瘾,他对主人这一概念不以为然,认为没有自己照样能生活得很好,但如果他因为自己的淫荡失去了会平视他的单屿刀

他失去了单屿刀?大脑难以转动,上头的情欲和冰冷的提醒从两面夹击他,巫远尽心尽责的起伏讨好单屿刀的肉棒,更放纵地暴露自己对被使用一事的兴奋,精神的弦却紧绷着感受单屿刀的心灵,他听见佩器相击,珠落玉盘,单屿刀的心声和眼睛里显示出如出一辙的诚实困惑,“两种不都是阿远吗?”

他没什么犹豫道:“我一样喜欢啊。”

“说来要怎么区分两个阿远?”单屿刀又顺着对方的思路好奇问道,他从未把做爱中的巫远和不做爱的巫远分开来比较看待过,不解决这个问题,本来也没办法谈什么“更喜欢”。

心声坦率传达着单屿刀的想法,巫远有些发愣,欢喜流过大声鼓噪的心脏,混入奔腾的血液送往四肢百骸,巫远在单屿刀澄澈的目光中喃喃道:“没有......你说得对,都是我。"

要是屿刀真的有奴隶,一定轻轻松松就能让对方产生干劲,心甘情愿为他卖命吧,巫远重新律动起来,服从的欲望攀上更高峰,恍惚中觉得自己可以为了取悦单屿刀做出任何事,"哈,嗯......我还能做更多......哈,真厉害,要被操死一样......”巫远舔了舔嘴唇,像蛇一样紧紧缠住对方,在单屿刀耳边引诱似的低语道,“只要你想看,我还可以更......嗯,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巫远张嘴含吮上单屿刀的耳垂和耳廓,以此止住了差点喷薄而出的欲望,有些想法着实淫贱,连他自己都有点惊讶于“原来我还想做这种事”。

虽然是为了堵住自己的想法才做的,但真亲上去意外地停不下来,巫远轻咬着单屿刀的耳朵,情欲的碎片从嘴角溜出来:“嗯,啾,更多的,嗯,求你更多的玩弄我......”

单屿刀很乖的任由对方亲吻自己,闻言眼睛亮了亮道:“真的?”

他见缝插针打蛇上棍的能力一直很可以,“那阿远,”单屿刀像谈论天气一样道:“我想掐你的脖子。”

巫远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不正常的兴奋让他脚尖都蜷缩起来,“哈,你,”连同爽意一起搅起冲动的还有柔软饱满到溢出汁液的情感,“屿刀你......”

是该谈及他在这方面简直令人害怕的才能,还是该谈及他这种仍会询问自己的地方呢,没法简单概括的各类想法堵在巫远的喉咙口,单屿刀等了几秒没听到内容,干脆直接问道:“是要夸我吗?”

“......对。”巫远抬起下巴,拉着单屿刀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像引颈受戮的鸟,甘愿走入陷阱的兽,“我想夸你......屿刀,求你奖励我。”

单屿刀会对真心的赞美坦率感到开心,他弯起眉眼,笑着说着“谢谢”,手上毫不犹豫地用力,强硬扼住巫远的呼吸命脉。

深喉时也会带来一定的类似窒息的快感,但和真正被掐住咽喉还是不同,巫远的肠道本能的绞紧了单屿刀的阴茎,单屿刀感受着这份紧致的湿润滑腻动起来,鸡巴破开穴肉反复压过敏感的地方,窒息又使大脑缺氧,巫远被上下两处的快感搞得头晕目眩,整张脸泛起异样的红色,舌头吐出,白眼上翻,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下,他的穴道或许在蠕动,或许在收紧,灼热的硬挺的阴茎还在反复开凿他,他会让屿刀特别舒服,屿刀会喜欢使用他的后穴......世上还会有比这更能令人明白交欢的快乐的事吗?

要死了,爽得要死了,巫远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电流仿佛在脑海里噼里啪啦乱窜,无言的尖叫着超规格的情欲,穴肉在高潮来临的那刻以最大的激情款待它唯一的主人,单屿刀在射进巫远体内的同时松开自己的手,巫远抽搐着接连喷出几股精水混合的液体,因为首次品尝到的窒息性交迎来潮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单屿刀安抚地拍着因本能咳嗽的巫远,又用手指碰了碰自己在对方的脖子上留下的显眼印记,巫远的身体渐渐恢复平静,他喘息了一会儿,听见单屿刀对他身上的痕迹评价道:“看上去像我给阿远带了项圈。”

“......你等会儿再刺激我。”刚经历了这么激烈的高潮,明明应该餍足了,结果很快就又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轻易变得愿意做,自己是不是早就被单屿刀搞得哪里不对了啊,巫远听着心声里的悦动,感到些许水珠飞溅上自己的脸颊,原因无疑是单屿刀跃跃欲试地朝他泼了一把水。

......这人现在心里只想着温泉了。

巫远嗤笑了声,眼神无言地向对方表达“你都多大了?”,但还是配合得往单屿刀身上随意泼了把水花,他拉着自得其乐的单屿刀移动到温泉池的另一侧,用手舀起些水,这一次水先是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了紫红,才变作剔透的白色从指缝间滑落。

依旧对养生而言没任何作用,单纯因为觉得单屿刀会喜欢才弄出来的效果。

在单屿刀正式进入寻找温泉池的不同部位的色泽变化的冒险游戏前,巫远又一次吻上了对方,他的心里泛起奇妙的情绪,自己以前也和单屿刀泡过温泉,现在却跟对方在这里接吻,他们还曾挤在一张床上睡觉,如今等他们从温泉里出来,单屿刀就差不多该回家了。

太短暂了。

“嗯,啾.....嗯.....马上就好,嗯......”巫远不断加深着这个吻,吮得单屿刀舌根都有些发麻,他本意只是想再尝点甜头,现在却觉得难以停下。

太短暂了,别人跟屿刀相处的时间也是这么短吗?巫远花了些毅力才总算让自己和单屿刀分开,他望着对方被自己亲得鲜艳的唇瓣,话在喉咙里打了两个滚,终究还是说出了口:“......你今晚能留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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