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李治
作者:轻云拂月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223

却说某一日晚,李俞按例到田园房中双修**经,却见田园含羞带怯,薄施脂粉,心中有些诧异。田园见他细细打量,更是羞不可抑,道:“相公为何这般看我?妾容颜丑陋,只怕污了相公清目。”

李俞打量一番,笑道:“园儿可是已渡了色劫?”田园微点螓首,低声道:“相公是怎么看出来的?”李俞心中暗笑,这丫头虽是早为人母,却不善隐藏心事,哪会看不出来?

李俞便笑道:“我观园儿昔日容貌如娇花照水,已是不可多得的俏佳人。今日烛下细品,却如芍药初绽,令人不敢逼视,天上仙子亦不过如此也。”田园羞答答道:“妾身自知容颜远不及紫馨姐姐,相公又何必如此安慰。”

李俞见她心下自卑,道:“傻园儿,说些甚么傻话。你有你的好,她有她的妙,在相公心中都是一样的美丽温柔。”招了招手,道:“快过来让相公细细看看。”田园虽和他早有合体之缘,却羞答答不敢上前。

李俞伸手轻轻一拉,田园不由自主扑到他怀里,脸如红柿,再不敢抬首。李俞轻轻在她臀儿上一拍,道:“以后再敢胡思乱想,我便执行家法。”轻轻用手挑起田园的下巴。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滋味。田园本就肤色白?,如今又锦衣玉食多时,更加上金丹已成,自和往日不同。但见白里透红,如玛瑙般晶莹剔透,又如水晶般皎洁细腻。眉不描而媚,鬓未理自绿。凤眼含情,丹唇欲语。

田园颤声道:“相公!”李俞双目射出海样深情,道:“傻园儿,我爱你!”田园听他表白,喜极而泣,道:“相公为何这般垂怜?”李俞拥住她道:“你我虽是酒后结缘,却是上天注定。相公初时只怜你疼你,只是到如今才发现,你在我心中早已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子,生生世世再也忘不掉了。我爱你!”这三字经虽是人人皆会,但不同语景说来效用自然不同。此时李俞讲出,田园知他为人诚实不打逛语,心中喜极,只顾搂住李俞哭泣,哪还能说得出话来。

过了多时,方才止住。李俞见她心结已解,拥着她道:“以后可不许再说傻话,知道了么?”田园道:“妾身知错,以后再不敢了。”李俞用手轻轻将她眼角泪痕擦掉,道:“都成小花猫了。”田园一声惊呼,便要起身补妆。

李俞知女子视容颜如性命般,只是如今气氛暧昧,正要趁热打铁,哪会放她走,便道:“不管园儿什么样,相公都喜欢。”便用舌头轻舐,田园脸红如潮,却又不想反抗,只能任他施为。

李俞见田园情动,便搂住她说些轻薄话儿。女子心理最是微妙,若是别人这般轻薄,只怕早已怒骂厉叱。自己心上人这般说,她不仅不恼,还恨不得多说些。

说了一番,田园欲念如潮,忍不住便要行功。李俞见火候已足,当下两人练了一番**经,又好生奉承**一番,待田园心满意足后方才搂抱着叙话。

李俞便问:“园儿何以渡劫如此之迅捷?”田园此时**毕,身心都已得到满足,便道:“妾身说了,相公可别生气,再施家法。”李俞笑道:“若是园儿乖乖听话,相公自然舍不得惩罚你。”田园方含羞带怯说来。

原来女子每次金丹一转,便可对自身容貌进行一次修补,因此便是奇丑无比的女人,若能金丹九转,飞升成仙,亦可变得国色天香。男子修道虽也有这个功能,只是男性修道一般斩情绝欲,哪还在意自身美丑?因此李俞倒从未注意过这点,此时听田园说起,方才了然。

李俞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才知道她修炼如此迅速的动力所在。却又不忍心惩罚她,知她所做所为,亦是为了讨好自己,便道:“园儿在相公心中,已是美艳不可方物。只是再进一番,却也不妨。”田园羞答答瞟他一眼,风情无限,李俞往常哪里注意过她容貌,此时心中一动,暗道:“这丫头果然漂亮不少。”心中不觉有些愧疚,当下情动,那物事又硬挺起来,田园又喜又怕,道:“相公,欲能伤身,不可过了。”李俞道:“只此一晚,不妨事的。”当下将田园双腿掰开,又奉承一个时辰,两人方相拥沉沉睡去。

次日,李俞将此事和紫馨讲了。紫馨笑道:“相公才知道么。妾身上次容颜大变,虽是丹药之力,亦和金丹二转有关。一则法力精深,全身浊气除尽,肤色自然健康白?。二则金丹数转,便有洗髓易筋之效,自然可以对容貌进行微补。你们大男人整天只知道打架斗殴,哪会在意人家心里想些什么?”李俞暗叫惭愧,当下赔笑一番,又讲了些亲蜜话儿方才遮掩过去。

时光迅速,不觉池塘中荷花初绽,已是仲夏。李俞在此期间,又打通一脉,奇经八脉已通了六脉,虽是炼魂之事毫无进展,知时机未到,亦不着急。此时用起烟雨枪法来,自觉又有不同,心下正喜。更加上那开阳慈悲赋契合境界又有提升,此时施法只需约莫五个呼吸间,虽在战斗中仍有破绽,较之以往,却又有些进益了。更有一件怪事,他功力精进后,把玩起五彩石,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里面有些熟悉的纹路气息,请教母亲,李母只说机缘未至,不可造次。李俞知道此事急不得,便放在一边。

这一日,李俞紫馨田园等人正听李母讲些道法,正听得如痴如醉之时,门外春桃来报,有客人到。李俞便起身向母亲告了罪,自出了垂花门,到南厢大厅接见。

入了厅,只见一道起身笑道:“流云道兄,贫道稽首了!”李俞视之,却是陈飞,便笑道:“多时不见,甚是思念。不知是哪阵风将道长吹来的?”陈飞笑道:“贫道今日前来,确有一事相告。”李俞便请陈飞坐下,看了茶。

茶毕,问起来意。陈飞道:“前些时日,我等到太子府上拜访。那太子李治果然宽厚仁慈,处事得体,堪为君主。因我等说起流云道长法力精深,太子求贤若渴,便命我来接流云兄及令堂往东宫一聚。”李俞笑道:“你我同理连枝,自当奉命一行,且待贫道通知家母一声。”便起身道:“少陪!”陈飞连称不妨,道:“理当如此。”

李俞便起身往内院走去,到了正厅上,向母亲备细说了。李母笑道:“我儿如何这般愚钝。此行必非太子之意也。”李俞道:“母亲何出此言?”

李母因见紫馨在旁抿着嘴轻笑,道:“这丫头,古灵精怪,想必已知其意了。馨儿你且向俞儿解释一番。”紫馨笑道:“是!婆婆!”便向李俞道:“陈飞道长等人份属阐教,且又初奉魏王为主,与相公素来有隙。如今道统之争,虽是同为太乙玄门,岂会释然?今番却前来邀请相公与婆婆前去,必是遇到甚难事未决,否则哪肯分我们一杯羹?更何况若是太子相邀,岂会如此无礼,连礼品都未曾备得一份?”

李俞大悟,向母亲道:“那我们该如何应付?”李母笑道:“正可将计就计,前往一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李俞笑道:“那孩儿便随母亲一行,见识一番。”当下两人各自有人服侍换装结束了,出了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