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血染桃花枉娇艳,义犬护主二度缘
作者:格格儿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106

十二、血染桃花枉娇艳,义犬护主二度缘

纯儿离开了家,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只有想怎么活下去,活出精彩,活出自我,活出个人样子来,也许是生活的磨砺,让纯儿明白必须有知识、有资本,才能让别人看得起,不然谁都可以轻视你。

如今的纯儿不是刚来的纯儿了,走在“江边”城市的路上,感觉一切都美好,江边市的风是那么舒缓、温柔。感觉这个城市是那么的美丽、亲切,这就是心境的差别。

走在路上,对面走过的人们在议论说:“看见那个穿白衣服的女孩吗?就是刚得奖的纯儿,看上去是很清纯,我好羡慕她,年纪那么小,就在全国得奖了。纯儿听了就向过路人抱以微笑。走着走着,忽然看见马路边一只小狗,在背的中间分开,一边是金黄色的,一边是白色的,纯儿就想起小时候在北方养的小白。{天父、天母说,天子,你应该去天使身边,天使有血光之灾,天子说,我的天,我不去,上次下去,不是你们来的快,我差点让人类活吃了!又让我下去啊?天母笑着说,天子,这可由不得你了,说完一挥手,天子就下去了,天子就哭了}纯儿走过去,看见小狗眼里都是泪水,就把它抱起来:“不要哭,你遇到我就好了,没有人再欺负你了”。小狗就汪汪叫了两声。{天子心想,就是因为你我才哭的。}纯儿说:“你真聪明,听懂我的话啦”?{天子心想,听懂才怪,我倒霉透了,不知道这次又要遇到什么事情}小狗就又叫了两声,纯儿就很激动:“哈哈,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小狗也这么懂事”。小狗狗嘟着嘴巴,用眼睛白了一下纯儿,然后把眼睛眯起来了。纯儿觉得这个小狗的表情很丰富、好可爱,就给取了个名字叫“小爱嘟嘟”纯儿抱着小爱嘟嘟来到自己租好的房间,房间不大,让纯儿打扮得很干净、高雅,放了几盆花,墙壁上粉刷了一下,养了两只小金鱼,书架上放着书籍和写字的笔墨,就没有什么了。纯儿说:“小爱嘟嘟,这里就是我们的家,知道吗?你在家里看着家,我现在去单位,回来给你带个小球来玩”。说完就去单位了。

纯儿这次是向单位来辞职的,车间主任谢师傅人很好,是个很开通、有人情味的人,就劝纯儿:“纯儿,你要考虑一下,你也干了好几年了,毕竟是国营单位,还是长期工,你这一走什么保障都没有了,我作为老大哥劝你,跳舞不是长久的,再说你虽然得奖了,但毕竟是业余的啊,工作不丢,舞照样跳不是很好吗”?纯儿说:“谢谢您,您说的都是为我好,我来到这个布厂您是真正关心工人的领导,不像其他人,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我真的很感谢您,但是在这里我没有前途,我也不知道跳舞将来是否有前途,但是,我还是想出去闯一闯”。谢主任正在劝纯儿的时候,纯儿的这一班的班长雷阿香过来了,后面跟着马屁精汪立芳,这个汪立芳天天跟在班长后面,班长说什么她都做呼应,所以蓝蓝就经常说她是马屁精,雷阿香问:“主任在和纯儿谈什么那”?纯儿很冷淡的回答:“你们想知道吗”?雷阿香和汪立芳一楞,今天纯儿态度这么强硬,平时都不敢吭气的,难道主任要给她撑腰?主任说:“纯儿准备离开厂子”,雷阿香说:“什么,离开”?两人都吃惊,因为那个年代时期没有人敢这么大胆,虽然布厂很苦,但都不会丢弃铁饭碗的工作。纯儿说:“是的,我要离开,不用你们压制着我,天天嘲笑我了”。汪立芳马上说:“怎么这样子和班长说话”?纯儿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就和主任一起去办离厂手续。

纯儿是离开“达畅”布厂是第一人,也是年纪最小的,有人讽刺她,有人嘲笑她,有人佩服她,也有人说她傻,反正好话不多,看热闹的人多,这就是人类的悲哀!!!其他动物看见同伴受伤或有灾难都要哀伤,我们人类进化到最后就是用心去杀同类!!!纯儿来告别带过她的师傅,对这个师傅纯儿不知道是感激还是轻视她,这个师傅,当别人来打击她徒弟的时候,她经常就是一句话:“和我没有关系”,这次真是没有关系了。处出于礼貌纯儿还是来打个招呼,师傅说:“纯儿,师傅平时虽然没有照顾到你,但是也希望你出去以后过得好”,纯儿看着师傅很伤感的点了点头。

纯儿的死党蓝蓝很是伤心,一边送纯儿,一边眼泪汪汪的:“你走了,我一个人更没有意思了”。两个人走着,迎面遇到一批人,都是那些平时在“达畅”布厂里自以为有头有脸的人,纯儿看都不想看他们。蓝蓝说:“他们都在冲我们笑,打个招呼”。纯儿忽然很激动的说:“蓝蓝,我是个有原则的人,我从小就不屈服恶势力,也许你求着他们,我以后不会看他们脸色了,我也不想理这些小人”。这些话正好让他们听见,都红着脸质问:“你说什么”?纯儿问:“你们在和我说话吗?认错人了吧?我这么低层的人,高攀不上你们这些权贵”。一下子这些人都答不上话来,纯儿高傲的看了他们一眼,和蓝蓝拥抱了一下,就走出了厂门。

纯儿出了厂门像小鸟一样,纯儿想着从小被欺压着,在最低层挣扎着,她开始学会摆脱这些丑恶的、肮脏的、人为的欺压。

纯儿正式把所有的精力用在了舞蹈上,在学国标的同时,自己也在学民族舞、踢踏舞、草裙舞以及中外各种风格的舞蹈,找来好多资料,根据音乐自己编一些舞蹈,纯儿想,多学点对自己有好处。纯儿开始带学生,纯儿不要钱,她觉得教别人反而提高自己的舞技,有些单位啊或者文化馆啊开学习班纯儿是收费的。就有同行一个叫许阿橙的女人看纯儿又是带学生,又是办培训班的,就开始公开攻击纯儿,当初去全国比赛,选拔赛她和搭档没有选上,就恨纯儿,说纯儿跳了几个月就去参加比赛,市里的评委一点都不公平啊,这个许阿橙是清扫大街的清洁工,纯儿始终很尊重她,纯儿认为不管她什么工作,人格上是平等的,一个清洁工有积极向上的精神是不错的,毕竟也是50多岁的人了,结果她还吃纯儿的醋,经常放风出来:“我就不服纯儿”。纯儿也只是一声长叹:“人啊人”

她有个女徒弟叫梅阿晴,大家都叫她阿晴,在纯儿面前说她师傅怎么怎么不好,说给了好多钱也不教好。纯儿听了就很同情她:“如果你不明白的可以来问我”。结果到她师傅一来她就陪着笑脸去巴结,还说是纯儿要指点她的舞技,许阿橙就来质问纯儿,为什么挑拨她们师徒关系?纯儿听了很气愤,想起鲁迅的名句来:“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像梅阿晴就属于这种人,平时说这里不公平,那里不公平,真要帮她了吧,她又说没有意见或者是倒打一钉耙,这种人在社会上每个地方都有,简直是悲哀的代表。纯儿就对着她们师徒说:“你们跳你们的,我跳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别有事没事来找麻烦,累不累啊”?说完就转身离开。任她们师徒二人在那里大喊大叫。

江边市代表队得奖回来得到了很大的荣誉,前三名都带徒弟,开培训班,逐渐有了派性,纯儿觉得这样不好,今天大家能走到这一步,都很不容易,有必要都搞得像敌人一样吗?有一次在一个国标舞专场上,杨老师、陈老师、还有其他同行,在一个舞场上谁也不理谁,纯儿走到哪里打招呼都不是,于是就离开了舞场,纯儿觉得人都太复杂了,都太奸诈了,为什么都是这样?难道就不知道互相宽容、接纳?纯儿一个人走出舞场,走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迎面看见一个男孩冲他微笑,纯儿也报以微笑。男孩说:“对不起,我想和你说几句话”,纯儿问:“你是谁?说吧”。对方说:“你对“亲爱的小孩”这首歌曲还熟悉吧”?纯儿就想起来过去经常在江边听到的这首歌曲:“是你放的”?男孩答:“是,后来我看不见你在去江边流泪,就知道你已经离开了家,你现在是名人了”。纯儿自嘲的笑起来:“哈哈,什么名人啊,只是一点小小成绩,你介绍一下自己”。男孩就自我介绍:“我姓刘,叫刘一庸,我家里就一个人还有妈妈,没有其他人了,介绍完毕,我想和你说会儿话可以吗”?纯儿问:“现在不是在说吗”?男孩说:“你很特别,我很喜欢你”,纯儿说:“哈哈,很大胆,不怕我拒绝吗”?男孩说:“不怕”,纯儿说:“就凭你那么重视我,我交你这个朋友,不过是普通朋友”,男孩说:“普通朋友也可以”。纯儿以后就有了关心自己的异性朋友,还有狗狗“小爱嘟嘟”,刘一庸一天就邀请纯儿去他家吃饭,纯儿就去了,刘一庸的妈妈打量着纯儿,刘一庸就说:“姆妈{当地的方言,就是妈妈的意思}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刘一庸的妈妈是在理发店工作的,按当时来说还是个时髦的工作,吃完饭,就听刘姆妈叫儿子:“刘一庸,过来”,一开始唧唧咕咕的,后来就大声说:“我不同意,看上去就像是妖精一样”,就听刘一庸说:“那叫清纯”,刘妈说:“有这么清纯的吗?就不像正常人,小腰细的像筷子”,刘一庸说:“哈哈,姆妈,你比喻的太夸张了吧,人家是跳舞明星”,刘姆妈接着说:“我不管,反正我看就不像长命的样子,阿庸啊,你爸死的早,我就你这么个儿子,我不愿意你的生活出现意外”,纯儿听了就出去了,刘一庸就追出来,纯儿生气的问:“你和你妈怎么说的我们的关系,你怎么这样?我说过我们谈朋友了吗?说完就走了”,刘一庸就喊:“纯儿、纯儿”…..

后来刘一庸就买了好多东西去找张武菊,张武菊很开心,让刘一庸放心,她去劝纯儿。纯儿知道了很生气,就和刘一庸说:“你认为这样我就屈服你们吗?就算我同意,你妈妈也不同意啊,我们做好朋友好吗”?有个暗恋刘一庸的女孩叫朱椿易的,就找纯儿,告诉纯儿不要抢她的男朋友,气得纯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告诉她,我和他根本就没有开始过,何谈抢?晚上纯儿就去刘一庸家准备把事情说清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个女的声音说:“你坏”,又听刘一庸说:“我坏?你才坏,你去找纯儿,害得我不能去找她了,来,既然你那么喜欢我,让我亲一下…..”纯儿一脚把门踢开了,你们真无耻,下作。刘一庸问:“纯儿你吃醋了”?纯儿说:“呸,记住,别在骚扰我”。路上遇到刘一庸的好朋友李和平,这李和平也很喜欢纯儿,可惜知道好朋友在追纯儿,今晚看见纯儿怒气冲冲的从刘一庸家出来,说明两个人肯定有问题了,我何不借此机会接近纯儿?李和平和姐姐张武菊是邻居,他们家是做水产的,是个有钱的人家,张武菊平时就很巴结他家。李和平温柔的问:“怎么了?纯儿生气了”?纯儿就把事情告诉了他。李和平说:“这小子不地道,他们两个也比较配,别生气了,我请你吃夜宵”,纯儿一想也好,就去了,结果李和平就和张武菊说和纯儿在谈恋爱,张武菊听了极力又促使这门亲事,气的纯儿就和张武菊说:“姐姐我再说一遍,我和他们都是普通关系,他们的母亲都不喜欢我,我没有那么贱,还要上赶着他们,知道了吗?你了解我的性格”。纯儿心情坏极了。

有一天纯儿去理发店做头发,一个理发店的老板娘就和纯儿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纯儿听了很反感,心想,最近怎么老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就故意忽悠她:“把你弟弟介绍给我好了,哈哈”,老板娘说:“我弟弟是报社的,条件很高”,纯儿说:“不就是报社印刷厂的吗?也要什么条件?我还不要他那,你记住,我也不要你弟弟,别打着报社的幌子,我要是有一天进报社不做则已,要做就做最大的”。说完离身走了。老板娘看着纯儿的背影说:“哼,神经病,拽什么拽,到你进了报社做了大官再说”。纯儿最讨厌这种有一颗势利心的人。纯儿因为要去跳舞就经常去做头发,老板娘就又说起介绍男朋友的事情,纯儿问:“干什么的”,老板娘一听有意思忙说:“做水产生意的,你也知道做水产生意很吃香的啊,听说你现在没有工作,正好让他接济一下”,纯儿忽一下站起来了:“老板娘我很尊重你,我纯儿是自己走出厂的,我需要钱,但是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也不是花瓶”,老板娘说:“你看,你看,你急什么?我又不是这个意思,小姑娘,这个社会没有钱也是不行的”,就听旁边一个正在吹风的男顾客说:“对,小姑娘,我很欣赏你,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骨气的女孩子”。纯儿就冲着他点了点头:“谢谢”。纯儿做完头发就出来了,那男顾客也跟着出来了。

那男顾客追过来说:“小姑娘,认识一下,我叫茅胜,也经常来这里做头发,你舞跳的很好,大家都知道,但是你也太骄傲了”,纯儿看着这个男人,30左右,人很高,很英气,给人有一种安全感。纯儿问:“是吗?我很骄傲吗”?这男人答:“是,你很傲气,我不是坏人,我有两张电影票,我给你一张,你要是信任我就去,不信任就不用去了,知道吗”?说完就叫了一辆三轮车坐上走了。纯儿觉得这个男人很有点霸气,出于好奇,纯儿晚上就牺牲了跳舞的时间去了电影院。奇怪,另一个位子还是空的,电影开始了15分钟了茅胜才来,纯儿很生气,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看完电影,茅胜就问纯儿:“生气了,别生气了,我怕你不来,所以早来了,看你进去我才来的,我想告诉你,如果我就是老板娘介绍的那个人,你会不会拒绝我”?纯儿看了看他说:“不会,我就是听不惯老板娘的话,好象我是商品一样,我可不是像其她女孩一样,许多困难都过来了,还找个男人依靠”?茅胜听了很感激的说:“纯儿,谢谢你,既然这样我也赌一把,听完你要走就走,我也没有话说,我还进过监狱”,纯儿很镇静的问:“为了什么”,茅胜答:“为了兄弟,其实我不去他就去了,他有老婆孩子,我没有,也就是为了生意打架的事情”,纯儿说:“我不嫌弃你”,茅胜问:“你为什么不嫌弃我”?纯儿答:“因为你有良心,有真诚,我看懂了。”茅胜注视着纯儿:“谢谢你,纯儿,我很感动,我从来没有遇到你这样的女孩,其她女孩一般都吓跑了”。

纯儿和茅胜的交往在“江边市”传开了,首先是张家都不同意,张武菊说:“纯儿,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怎么找了个蹲过监狱的?你发疯了啊?许一庸、李和平我看都比这个劳改胚好”。纯儿说:“你给我住口,他是进过监狱,但是他很真诚,自从我懂事那天起,我就需要真诚,我需要人和人之间彼此真诚相待”。张武菊说:“他一个进过监狱的人还懂得真诚吗”?纯儿说:“茅胜是进过监狱,他这种进监狱根本就是环境的牺牲品,阿姐,你不懂,他既没有骗我,也没有使用任何手段,也许你会说将来我会后悔,就是我们将来是分手的结局,那也是我们的缘分没有到,关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不管,我也走出家门了,也影响不到你们了”。气得张武菊说:“纯儿,我是你姐姐”。纯儿哭着说:“可是,姐姐,我没有感觉到那个家的温暖,那个家属于你们,却不属于我”。张武菊气得一转身走了。

整个舞林都说这个纯儿真是毁了。这天许一庸的女朋友朱椿易来找纯儿,哭着说:“你去劝劝阿庸,他就想着你,和我分手了”,纯儿就对她说:“你们两个真无聊,我和你们没有任何牵连,你们到底有没有完”?朱椿易说:“你知道吗?许一庸很缺德,我刚去了医院流产,他就让我搬出他家了”。纯儿说:“我不是说你,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彼此都不深入了解对方,就住在他家里,你怪谁啊?你的大人就是这样教育你的?这是你们的事情,你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吗”?朱椿易说:“就是为了你男朋友,他说一个劳改犯也可以找你…..”纯儿大怒:“闭嘴,他还没有像你们那么下流,你给我滚”。

纯儿和茅胜虽然都想维持下去,但是最后还是分手了,到不是外界的原因,原因是茅胜太江湖义气了,也许纯儿当初看见的就是这种义气,但是茅胜把这种江湖义发挥得太过了,为了朋友茅胜不惜一切代价,但是他疏忽了纯儿的感受,纯儿发现茅胜对江湖义气的理解有点太盲目,这样下去让纯儿每天提心吊胆的,说了好多次也没有用,有一次茅胜消失了好多天,纯儿怎么也找不到他,也联系不到他,当地派出所传唤纯儿问话,纯儿才知道茅胜又出事情了。到事情处理好,告一段落,纯儿提出了分手,茅胜说什么都不同意,保证以后脱离江湖上的那些人,纯儿说:“我理解你们这些人,不可能的,我总以为我们会走下去,看来我们走不下去了”。茅胜就和他的那些兄弟们商量,他们说。算了,你们两个就不是一条路上的,今天不分手,早晚也要分,长痛不如短痛。最后茅胜提出一个条件说,分手可以,必须举行一个婚礼,这样可以下台,不然面子就没有。纯儿就答应了这个条件,纯儿通知了舞林界的朋友,还有家里人以及亲朋好友,临举行婚礼的前一天去姐姐张武菊家里,姐姐全家都不在家。纯儿在婚礼上没有收到一个礼包,纯儿想:“真像是老天爷安排的一样,一般来参加婚礼的都带点什么,这些人也真好意思,唉!反正也是假的,随他们去吧”。第二天当摆酒席的时候,哥哥、姐姐、父亲居然都到了,这是一个热闹的婚礼,这是一个辛酸的婚礼,纯儿眼里的泪水不停的流着,主持婚礼的还邀请了一个歌手在婚礼仪式上唱了一首歌曲,纯儿清楚的记得唱这首歌曲的是孪生兄弟,那天就来了弟弟。结果这歌手不知道为什么唱了一首很悲哀的歌曲是“水中花”,多少年过去纯儿还在想这件奇怪的事情,怎么就会唱这首歌曲?

凄风冷雨中多少繁华如梦

曾经万紫千红随风吹落

蓦然回首中欢爱宛如烟云

似水年华流走不留影踪

我看见水中的花朵

强要留住一抹红

奈何辗转在风尘

不再有往日颜色

我看见泪光中的我

无力留住些什么

只在恍惚醉意中

还有些旧梦

这纷纷飞花已坠落

往日深情早已成空

这流水悠悠匆匆过

谁能将它片刻挽留

感怀飘零的花朵

城市中无从寄托

任那雨打风吹也沉默

仿佛是我

啦...啦...啦

纯儿听了也很惊讶,来宾们也都议论说怎么这么悲哀的曲子,歌手忽然觉得也不对劲,就又唱了一首喜庆的歌曲,其实无论什么曲子在纯儿心里已经无所谓了。本来心中也是苦的,但是纯儿还是表面带着微笑。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了,纯儿的心几乎寒到底,她清楚看见了亲情的背叛和别人眼里的嘲弄,纯儿想:“如果我的亲生母亲活着,绝对不会让我受这奇耻大辱,如果我的养母活着也绝对不会让我落到这种地步。生我养我的妈妈们啊,难道您们就不在暗中保佑我吗?为什么让我的苦难这么漫长?婚礼结束,纯儿要结束这种婚姻游戏,茅胜不肯,茅胜含着眼泪说:“你知道吗?纯儿,我就为了让你回心转意才举行这个婚礼,我想婚礼也举行了,你也就不和我分手了,哪知道你还要分手”。纯儿也含着眼泪说:“你知道吗?我心已经死了”。茅胜一生气就把纯儿关在布置的新房里,临走时说:“你和小狗两个都在这里反省,想清楚了再说”。新房里就纯儿和小狗“小爱嘟嘟”,纯儿看见旁边一把水果拿起就对着自己手腕一刀,手一碰花瓶,花瓶就倒了,鲜血染红了旁边插着的塑料桃花,{这时天子才明白天母说的血光之灾是在这里发生,我得赶快救天使}小狗“小爱嘟嘟”一边舔纯儿伤口上的血,一边狂抓门,没有人听见,鲜血染红了地毯,急得“小爱嘟嘟”在哀鸣,这时候就听人说,什么声音?快去看看…..

当纯儿躺在医院的时候,已经包扎好,茅胜哭着说:“纯儿你走吧,我知道挽回不了你的心,临走时候我说一句:“我是真心爱你的,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丽、最纯洁、最真诚的女神,我会记住你的话,我要脱离这种生活,重新开始。可是,纯儿你去哪里,你家里那些人对你又不好,我真的好担心你”。纯儿感动的说:“谢谢,我也记住你对我的这份情,我在这个城市也待不下去了,我决定去一个海滨城市,现在我有一技之长,去南方看看,我那里还有个叔叔,我去投靠他。纯儿出了医院,就再也找不到小狗:“小爱嘟嘟”了,纯儿的心很痛很痛不由凄楚的吟出几句:

花已开

春已来

犬友已离开

心已伤

意已冷

何处落我一尘埃

惜飞花飘飘然还有一落地

叹我前方茫茫然枉费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