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 元妃省亲时 乾隆花烛夜

本来想写“元妃省亲 乾隆成亲”这样一个标题，但怕阅者和上一章“元春省亲 乾隆寻亲”搞混淆，“寻亲”和“成亲”仅一字之差。“寻亲”说的是乾隆知道了自己的汉族血统后下江南认父母；“成亲”则说的是雍正死后，乾隆逼妃母竺香玉下嫁，曹雪芹借元春省亲的场面暗写乾隆的洞房花烛夜。故事还是夹杂在第十八回“隔珠帘父女勉忠勤”中写的，我们先分析第十八回回目的含义：因为乾隆不愿归汉，怕暴露了自己的**，所以上父亲的坟时，周围都用黄色幕帘遮严，曹雪芹因此在暗示中要突出黄幕帘这个特点，如是就有了元春“隔珠帘”勉忠勤的情节：“珠帘”――朱帘――红帘，方言中“红”“黄”不分，所以“隔朱帘”就是“隔黄帘”；“父女勉忠勤”――“负儿湎宗亲”，乾隆在曹雪芹眼里是负心儿――负儿；“勉忠勤”――“湎宗亲”――缅怀宗亲，这就是第十八回回目的含义。但是红楼梦程乙本第十八回的回目则是：“皇恩重元妃省父母”，这肯定不是转抄间的笔误，这样一个标题是曹雪芹提醒阅者第十八回的千层饼结构，在元春省亲的场面中暗套了一个乾隆成亲的故事。“皇恩重zhong”也可以念“皇恩重chong”,“重”既有重量之意，也有重复之意。表面是说皇帝开恩，让妃子们回乡省父母――“皇恩重zhong”，暗地里说的是皇后元春――竺香玉两次――重复享受雍正和乾隆父子封为妃子的皇恩――“皇恩重chong”。“皇恩重元妃省父母”后面的“元妃省父母”谐音“元妃成妇母”：元妃――竺香玉既是乾隆的妇，又是乾隆的妃母。下面结合第十八回“隔珠帘父女勉忠勤”进行分析：

展眼元宵在迩, 自正月初八日,就有太监出来先看方向:何处更衣（我竺哽噎――曹雪芹的口气：我的竺香玉哽噎。 竺香玉不愿下嫁，一连几个何处，讲的是竺香玉嫁前心态）,何处燕坐（我竺言说）,何处受礼（我竺抽泣）, 何处开宴（我竺揩颜――拒绝妆扮）,何处退息（我竺叹息）.又有巡察地方总理关防太监等,带了许多小太监出来, 各处关防,挡围幕,指示贾宅人员何处退,何处跪,何处进膳（我竺禁餐）,何处启事（我竺忌食；此处的几个“何处”相连则是：退跪膳事――退回膳食，竺香玉绝食）, 种种仪注（真正一竹――竹以有节著称，香玉姓竺――竹）不一（不易――不容易。程乙本无此二字，曹雪芹用这种差别提醒阅者：竺香玉坚守节操，不容易） . 外面又有工部官员并五城兵备道打扫街道,撵逐闲人.贾赦等督率匠人扎花灯烟火之类,至十四日,俱已停妥.这一夜,上下通不曾睡

至十五日五鼓,自贾母等有爵者,皆按品服大妆.园内各处,帐舞（无）蟠龙（雍正没了）,帘飞彩凤（树倒猢狲散，妃子们遭殃，竺香玉被逼下嫁）, 金银焕彩（雍正完菜――死了）, 珠宝争辉（储宝?妃――弘历是皇储，称宝亲王）,鼎（?）焚百合之香（百合象征婚姻，竺香玉被?，焦急如焚）,瓶（嫔；聘。点题，表明此章讲有娶妃故事）插长春（纯――乾隆称纯皇帝）之蕊（瑞）, 静悄（?醮――醮是改嫁之意）无人咳嗽（可诉――无人敢听竺香玉的诉苦）.贾赦等在西街门外, 贾母等在荣府大门外.街头巷口,俱系围幕挡严.正等的不耐烦,忽一太监坐大马而来, 贾母忙接入,问其消息.太监道:"早多着呢 （躲着历――竺香玉躲着弘历： 一是新娘出嫁按风俗要避开新郎，二是竺香玉根本不愿见弘历）!未初（伪储――曹雪芹笔下弘历是夺的皇储位，所以说伪储）刻用（割雍――弘历、竺香玉不谋而合杀雍正）过晚膳（过皇上――雍正死了，皇位传与弘历）,未正（未?――竺香玉尚未进弘历的洞房，所以说未?）二刻还到宝灵（雍正刚死，嫔妃都抱着雍正的灵牌，所以说抱灵――宝灵）宫拜佛（拜夫――雍正是竺香玉的夫，嫁与乾隆后又应该称雍正为父。意思是竺香玉上轿前辞别雍正）,酉初刻进大明（请他们）宫领宴（宫廷宴）看灯方（看洞房）请旨,只怕戌初才起身（娶亲――弘历夜娶竺香玉）呢." （把元妃省亲放在夜晚是为了暗示乾隆的寻亲、成亲见不得人；也为了突出蜡烛――竺――元春有竺香玉的影子，乾隆娶香玉，洞房花烛夜）凤姐听了道:"既这么着（急这么着――这么着急，乾隆急于拜堂）,老太太,太太且请回房（皇――请告诉皇上，老太太,太太在这里或指皇族长辈）,等是时候再来也不迟（告诉皇上到时候才能来）."于是贾母等暂且自便,园中悉赖凤姐照理.又命执事人带领太监们去吃酒饭.

一时传人一担一担的挑进蜡烛（竺――元春有竺香玉的影子）来,各处点灯.方点完时,忽听外边马跑之声.一时 , 有十来个太监都喘吁吁跑来拍手儿（拍手即鼓掌――皇上，暗示来的也有皇上）.这些太监会意,都知道是"来了,来了",各按方向站 住.贾（主驾） 赦领（携领）合（皇）族子侄在西街门外,贾母领合（皇）族女眷在大门外迎接.半日静悄悄的. 忽见一对（一连几个对，强调与婚有关）红衣太监骑马缓缓（欢欢――合欢）的走来, 至西街门下了马,将马赶出围幕之外,便垂手面西站住. 半日又是一对,亦是如此少时便来了十来对,方闻得隐隐细乐之声.一对对龙旌凤?（龙凤）,雉羽夔头,又有销金提炉焚着御香,然后一把曲柄七凤（娶嫔戏凤）黄金伞过来,便是冠袍带履.又有值事太监捧着香珠,绣帕,漱盂,拂尘（绣――竺；香；盂――玉；,拂尘――妇纯。意思是竺香玉作了弘历的新娘）等类.一队队过完,后面方是八个太监抬着一顶金顶金黄绣凤（金殿新皇求凤）版舆（御――本篇中多处出现“舆”――御, 意在提醒阅者与皇帝有关；般玉――香玉的影子；抱儿――乾隆）缓缓行来.贾母等连忙路旁跪下.早飞跑过几个太监来, 扶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来.那版舆（御）抬进大门,入仪门往东去,到一所院落门前, 有执拂太监跪请下舆（御）更衣.于是抬舆（御）入门,太监等散去,只有昭容,彩嫔（彩聘）等引领元春（原纯――原是纯皇帝。此篇因夹杂乾隆寻亲、成亲，所以有时用元春，有时用贾妃，后面说道曾在大荒山下，可以证实）下舆（驾御；驾入――竺香玉入洞房后，乾隆来了）.只见院内各色花灯烂灼,皆系纱绫扎成,精致非常.上面有一匾灯）,写着"体仁沐德 "（此人没德） 四字……

本欲作一篇>,>（>加>是两篇，如果合成一篇就是“赋颂”――父颂；赋红――赋竺香玉，一赋一赞――赋赞――“父赞”“妇赞”）以志今日之事（喜――洞房花烛）,但又恐入了别书（别墅）的俗套（省亲别墅的套，意思不是别墅，也不是元春别墅，讲弘历成亲）.按此时之景, 即作一赋一赞（“一赋一赞”中赋可能指曹植的洛神赋）也不能形容得尽其妙（尽其妙――红玉之色；尽其貌――难以形容红玉的美貌）,即不作赋赞其豪华富丽（娇娜无比，娇娜妩媚）, 观者（关着――新娘有头盖，故曰关着） 诸公亦可想而知矣.所以倒是省了这工夫纸墨,且说正经（成亲）的为是.

且说贾妃在轿内看此园内外如此豪华,因默默叹息奢华过费.忽又见执拂太监跪请登舟（动手――同房，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