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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052

“走吧,我请你吃饭。”即将要走出超市的时候我对猴子说道。

“喂等等。”猴子快步走到咨询台前拿起了一个小本,很想北京地铁口卖的北京地图,一块一本,批发价才3毛。

“给你,以后自己来的时候别迷路。”

“哦,谢谢。那么现在咱们去那。恩…吃一顿。”我继续着刚才的问题。

“你还有钱?我以为已经把你当兵的所有薪水都帮你用掉了!”猴子稍微有些惊讶,

“啊,确实是全部薪水。”显然猴子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么咱们去找剩下的人吧,除了藏獒剩下的估计都在酒吧呢。”

“难道他们一整天都在酒吧么?”

“不是,他们只是比咱俩提前出来30分钟而已。”

“哦。”实际上这个镇子并没有出租车,因为基本上家家都有车开而当兵的一般都坐公交车,军官也能借出车来,所以在这里开出租简直就是自寻死路。我和猴子走过了几条街区终于到了一个叫蓝色蜗牛的酒吧门口。蜗牛这词在军队里的意思是指同性恋,虽然在各个国家的军队条例中都不允许同性恋者参军,但是如果你是近了军队后才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的话军队到也不会开除你。而世界上同性恋最多的部队就要属是英国的**S英国空降特勤队。里面40%的队员都对别的队员“惺惺相惜”。

“嗨杜尔菲克。”我也学着猴子向吧台的酒保挥了挥手,杜尔菲克也向猴子和我……也许有算上我吧,扬了扬头示意了一下。走到靠墙的一个“雅座”里,里面是5个黄种人。

“嘿~你怎么来了?”其中一个矮胖的黄种人向猴子打了声招呼。

“我不能来啊。给你们介绍下,这是冯咱们的医生,下午刚来报道刚才陪他去买了点东西。”说完猴子拉出张椅子坐下去随便从桌上拿了瓶啤酒。

“嗨你好我叫杰森.刘是咱们班的突击兵。”说完隔着桌子跟我握了握手。指着旁边一个身材中等的黄毛短发的人说道。

“这是Mc.苏,跟我一样。”

“你好。”

“你好。”又指了指另一个戴眼睛的瘦子说道。

“这个是杰克.许,咱们班的狙击手从陆军狙击手学校毕业的,别看他戴眼睛就意为他视力不好,其实他那是为保护眼睛。”

“呵呵,幸会幸会。”

“啊,彼此彼此。”这时候旁边的一个一米七多身材微胖的人接着说道。

“叫我天就可以或者叫SKY。我也是突击兵。以后多多关照啊~我这是平光镜没度数的。哎哎慢点慢点桌子晃了!”

“哈哈,一看你这样就是潮人啊以后买衣服什么的靠你了。”

“客气客气啊。”

“这位是王子咱们的侦察兵,很机灵的一个人。”我看了看王子瘦瘦的身材一米八的个子,就是样子有点傻憨憨的。

“以后多多关照。”

“呵呵。”王子咧着嘴憨憨的点了点头。

“随便坐,喂杜尔菲克!在来两瓶啤酒!”其实大家坐这也没什么事就是扯会淡聊聊最近军营里的无聊事说说电影问问游戏玩的咋样了和谈谈自己那极为幼稚的政治观点。直到晚上20点大家才从一家台球厅里出来去吃晚饭。晚饭也就吃的披萨薯条这类的,反正吃完了过几天就要消耗下去,所以吃多少都不怕。后来大爷按照老规矩去杰克.许家过夜,原来杰克.许实际上是这的居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能从美国陆军阻击学校毕业后分到这里。许的家在镇子的南边,通过这一晚上的聊天知道了威勒米特的也生活很无聊很无聊所以一般的士兵军饷都会不自觉的攒下来,毕竟镇子的常住人口才5万多根本没地方花去。回来我们就回了军营开始了每天的无聊生活,我也又开始了网络、训练、进城喝酒的单调生活。可是到了我参军第2年也是湖畔镇事件的第2年的3月份,我们被告知不得离开军营,并且军事等级提升到橙子。这件事在军营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不明原因的禁锢就算是在相当宽松的美**队也是不允许的,虽说我们是士兵需要服从命令,但是我们还是有人权的。这件事本来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军营里很多的军官都逐批的被一纸调令离开第7师。恰巧许在私地下跟我们说这些军官绝大部分都有家属在威勒米特。直到8月2号,许突然告诉我们他已经有两个星期没联系的父母了,这让他很紧张因为前段时节他父母跟他说镇子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具体是什么事情不是很清楚,只是说这些怪事都是从镇子北边开始的,许的话让我不自觉的想起了2年前的湖畔镇,当时那里在灾难来临前也发生了怪事。以至于镇子里的人晚上基本上都不出门了,甚至很多人都打算离开这里。这个消息是2周前的了,现在什么情况我们已经不得而知了。看着每天都焦急的许我们根本无能为力因为我们在军营里根本出不去,所以只能不断的安慰许别担心告诉他如果真出事了第一个前去调查的军队就是我们。虽然这种安慰很没用吧……8月9号的时候师部通知我们即将调往伊拉克,去替换在那里的第3步兵师要我们收拾好行李8月11号就出发,我们将从丹佛上飞机直接运送到伊拉克,而且是直接从基地前往机场不在丹佛市里面做任何停留,而连长告诉我们前段时间被调走的军官们也将返回部队一起前往伊拉克换防。

当我们经过丹佛市区的时候我们排所坐的车被三辆黑色的SUV拦下,从车里下了6个人走上车告诉我的排长我要被他们带走同时也出示了各种证明并且是旅长“亲自”通知的,于是我在全排人怪异的目光下跟着六位黑西服下了车。三辆车子开进一个大楼里我被他们带进了一间很宽敞的屋子,就跟上帝的屋子似的。屋子里有一个办公桌和几把给客人准备的椅子。我很莫名其妙,但是我还是坐了上去,黑西服离开房间后独自留下了我一人。等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房门被打开了,进来两个人,一个穿着军装军衔是少将,另一个穿着灰色的西服头发有点发白了。看见他们进来我赶紧起立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