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感受着身体的状况,坐起身子,她闭上眼睛用曾经瑜伽的练习方法调整着身体。
调动了体内的查克拉,很显然她没有再出现曾经那种失控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轻松的感觉了。隐隐约约中她发现了一股调皮的能量,很明显那不是嗜血的红色查克拉,而是自己原来就具备的紫色查克拉。
“回来了,这是自己熟悉的查克拉啊。不过似乎比以前更浓厚了一些呢。”
她现在不敢使用忍术,毕竟身体刚刚恢复,她只是让查克拉在体内不停地游走,洗涤着自己有些虚弱的身体。
就这样,金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当然换药过程还是免不了被白戏弄。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有时金会到户外走动一下,呼吸着那久违的新鲜的青草味,让快要发霉的身躯沐浴在晨光中,这就是生活啊,当然如果白这个火影版的护士妹妹不要调戏自己的话就更好了。
就在金身体已经不用再敷草药,准备开始进行训练时,金被打击到了。
这天,前几天就已经恢复行动能力的金一直还躲在房间里,白不禁有些奇怪,来到了金的房间里。
只见床上的金把被子蒙在头上一动不动,白吓了一跳,赶紧走近床边。
“起床了,金,现在已经很晚了。”白温柔的声音带着微微的不满。
“唔――让我再多睡一会。”蒙在被子里的娃娃音传了出来。
“你怎么了?之前身体不是没事了吗?让我看看。”白带着一丝紧张和关心。
蒙住头的被子被掀开了,现出金有些慵懒的表情,只见她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白,我没事,只是昨天睡得不好而已。不用担心我。”
“你的眼睛都有血丝了,真的没问题吗?”
金把被子又蒙在头上,“我没问题的,白去忙自己的吧。”
白无奈的摇摇头,只得离开了房间。
感觉到她离开,房间里许久没有声音后。金掀开了被子一角,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扫了扫外面,接着整个人坐了起来,她现在整个表情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心情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她没想到自己一个做了几十年的男人竟然被这样一件事打败了,而这件事得发生也提醒了她自己是一个女性的事实。
没错,她来月经了。这实在是太荒唐了,她现在有些抓狂,自己腹部还在疼痛中,而且两腿间还有液体流出。她羞愤欲死。金看着自己的初具规模的身体实在是有些无奈,这使得她后来每个月一来了月经之后,她就会苦恼忍者到底有没有更年期的。
摇了摇头,驱散那些无聊的想法,她想到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找到那个女性用的东西。“该死,我该到哪去找,我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对了,白,白应该有的。肯定有。”金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
金跳下了床,两腿间又是一阵难受,金皱了皱眉头。
她打开了门,探出头来四周打量,像做贼一样。金看见四周没人后,便鬼鬼祟祟地溜出了门。出来这么多次,她已经知道了白的房间在什么地方。
她悄悄的走近白的房间,她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仔细的听了听,她对于自己的听觉还是很有信心的,她感觉里面没有人了,便轻轻的打开了门。她没想到自己学来的忍者技巧会用来当小偷,而且偷的东西还是这么让人郁闷的东西。
她迅速地闪进白的房间里,反手把白的门关上,她现在相当紧张,比以前任何遇到的任务都紧张,她打量着白的房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白的房间很纯净,就跟她的人一样,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些漂亮的冰雕,金看着这些艺术品,发现自己已经有些着迷。呆呆的注视着这些栩栩如生的作品,金觉得很惊讶。
突然,金拍拍自己的脑袋,感觉自己很白痴,竟然还有心情欣赏艺术品。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找到那个东西先。
金在房间里找着,嘴里念念有词,“女孩子的那个东西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呢?”金翻翻这里,找找那里,突然翻开了白的床单。嘴上一笑,“找到了。”
金拿起了那个白白的东西,“这个就是卫生棉吧?”有些不确定的自语道。
就在金呆呆的看着这个卫生棉时,一只小动物跳到了桌子上来到了金旁边,金转过头看着这个小动物。
那是只小白兔,长长的耳朵一只竖起一只耷拉在头上,两只红眼无辜的看着金手上的东西。感觉到金的目光,小白兔又抬头看向金,两双眼睛就这样互相看着。
小白兔突然跳起来,把金手上的东西叼走,并迅速地从窗口奔出,金愣了一愣,立刻反应过来。
“死兔子,你别跑,竟然抢我东西。”金也从窗口追去,口中已经将白的卫生棉据为己有,完全没有做小偷的自觉。
兔子蹦跳着,向着外边跑着,金则是在后面狂追,她没想到那事还会影响自己的速度,如果是平时肯定能追上。
“别跑啊,该死,你这下流的兔子。”愤怒的声音时而响起。
只见那兔子窜进了一个草丛中,金来到了这里,停了下来,喘了口气。
这时,一个男人从草丛中走了出来,右手上提着兔子的耳朵,被提着的兔子摇晃着身体。可爱的牙齿露了出来,叼着的卫生棉此时已经在男人手里。
男人没有眉毛,背着一把斩首大刀,脸上缠着绷带。他站在金面前,金愣愣的看着他――手中的卫生棉。
两人大眼瞪小眼,金现在脑子是一片空白。
“那个,那个――今天天气不错啊。”金脸上红得像煮熟的螃蟹。
男人沉默地看着对方,眼神十分古怪。
“再不斩先生,发生什么事了?”此时,白的声音传来。
再不斩把手上的兔子和卫生棉塞到了白的手里,“白,这就是你救回来的小鬼吗?挺有趣的。”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白疑惑的望向金,又看向自己手上的卫生棉。
“白,那个,那个兔子偷了你的东西,我想帮你追回来。呵呵呵呵――”金说了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借口。
白打量着金略显苍白的脸色,想起早上的一幕,意味深长的看向金的下面,露出原来如此的微笑。
白把卫生棉塞到了金僵硬的手上,然后抱起宠物兔转身离开。
金顿时发现手上的卫生棉相当沉重,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癫狂、无奈、郁闷、恐惧。
“喂,白。”金小声的叫道。
白转过头来,好奇的问道,“什么事?”
“想问一下,这东西怎么用来着?”
白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一样。
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白怀里的兔子甩动着两只耳朵,金怎么感觉它那双眼睛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金狠狠的瞪了它一眼,心里暗暗说了一句,“下次一定把你给炖了。”
换上了干净的内裤,金躺在床上,感觉全身要虚脱一般。她把枕头压在脑袋上,“该死啊,太丢人了。”
金把枕头放下,用手碰了碰身下,‘感觉软软的,很温暖,其实也挺舒服的。’
“感觉还不错,不过一定要去买一些。不能再用白的。”心中打定主意,软软地瘫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