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浪
作者:迦叶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1624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的拥吻吸引了中国香内大部分客人的目光。有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扯扯自己妈妈的袖子,满怀期待地看向南汐绝:“妈妈,我也能去亲他一下么?”

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响亮,客人们哄然笑开。那位年轻的妈妈温柔地摸摸女儿毛茸茸的脑袋,笑着摇摇头。

安然才觉得不好意思,将脸埋到南汐绝颈窝处。她听到他说:“抱歉,我们下次再谈。”

“没问题。”年轻拉面师傅语中带笑,饶有趣味的感觉。

下一刻,安然的身子一轻,便被南汐绝拦腰横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一路下了楼,寻到了他停放的车子,坐进后车座,刚一带上车门,便去吮吻她微微泛粉的额头,话语中情意粘稠:“有多想我?”安然仰脸去亲他的下巴,一双手从他颈上滑落,探进他风衣里面,去解他里面雪白衬衣的纽扣。

他被她扯得衣襟大开,露出一大片蜜色的紧实胸膛。安然将脸贴过去,颇为饥渴地蹭几下,“想得要命……”她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胸膛之上,湿漉漉的吻落在上面,热乎乎的,又麻又痒,更让他肌肉紧绷。

他伸手按住她脑后,使得她更加紧贴着他,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臀使劲捏揉。她扭着想要挣脱,却是让他的手更为深入。隔着厚实的牛仔布料,他手指的研磨顶弄也让她湿润起来。

她喘了声,在他怀里拱了几下,寻到他胸膛上的一点轻轻咬住,学着他曾对她的样子,伸出舌尖抵着那挺立的一点打转。

南汐绝受不住她这种挑逗,推开她一点,声音喑哑:“等会再收拾你。”他抬手整理她的衣服,掩去她胸前已经裸露出大半的白嫩,“我去开车。”

他单手扣着衣扣要起身,却被她拿开手,她一颗一颗扣得认真仔细,末了隔着衬衣揉揉他那一点,笑得不怀好意:“粉嫩粉嫩的。……男人的都这样吗?”

南汐绝重重地吸了口气。

他开车一向稳重,这回却是一路飙了回去。

将车停放在车库里,安然便被他一把捞了出来。她实在是惹得他上了火,在电梯里时便挤着她在墙角亲吻。借着墙壁的依撑,他就腾出只手拉下了她牛仔裤的拉链。

等到出了电梯,她侧身窝在他怀里,遮掩她松开的裤腰。他那处又硬又热,抵在她小腹处。行走间的挤压和摩擦给她带来有节奏的冲撞,她面红耳赤地想着,这种算是个什么姿势?

进了他的屋,房门转瞬被他重重一脚踢上。

安然被他抱着抵在了门板上,听到他松开皮带的金属声音。他将她的裤子连带内裤拉扯一番,堆落至膝盖处。下体凉飕飕的感觉不过是短短片刻,他便挤占了进来。

他略略停顿,托着她的臀将她提上来一点,便重而迅速地冲撞起来。

她连连呻吟,猫一样的吟叫惹得他更加疯狂。

安然恼怒他的性急,断断续续地出声抗议:“套……!没……洗澡,没洗澡……!”

南汐绝正埋首在她胸前,用牙齿和舌头眷顾着她白软的胸乳,吸吮的“啧啧”有声,听她煞风景的抱怨,便塞进她口中两根手指,拨弄着她湿漉漉的小舌头。

她躲闪,他便夹着她的小舌不放,拉出推进的,模仿着他下身对她的抽送动作。

他就这般占着她去了浴室。泡进浴池里,他逐渐温柔起来,让她趴在他身上,他撩着水给她冲洗。

安然捶他的肩,挣扎着撑起点身子,一双眼睛里已经不剩多少清明,水雾朦胧地望着他,嗔怒道:“你出来,不然怎么洗得干净!”

他眯着眼睛,甚至带着几分慵懒,看她扭着腰慢慢起身,却在她几乎要脱离他时,抬手扶着她的肩往下按,迫使她重新重重地坐回去。

被贯穿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安然的尖叫声在浴室里造成了回音,声声冲击着耳膜。她胡乱扯过自己湿透的长发塞进嘴里,太羞人了!

南汐绝捏住她的下巴,眼中的**之色愈发浓烈,“叫出来,我喜欢。”他不轻不重地在她光裸的臀上拍了下,有技巧地顶触着她最敏感的那一处。

她被他磨得难受,便决定要自己来,扶着他宽实的肩在他身上起伏。她趴得很低,更显饱胀的胸与他硬实的胸膛摩擦,她嗯嗯地小声呻吟,逼得他压抑不住喉间的声音。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与她的相合。安然眼神迷蒙,心内却极为满足,她整个趴下来,捧着他的脸万分陶醉地观摩抚摸,说:“你叫起床来,真……好听!”

为了表达她的欢喜愉悦之情,她动得越发努力。

南汐绝越过她的肩,可清楚地看到她起伏的身体,扭动的腰肢,翘起的臀部泛着诱人的粉泽,上下左右地摇晃着,不停地吞吐着他的硬热。

他再也无法忍受由她来主导,坐起身将她折成侧躺的姿势,冲撞的动作随行而毫无章法节奏。

安然完全跟不上,双手紧紧扒住浴池的边沿,承受着他次次猛烈地撞击。

南汐绝将软成一团的她抱出浴室,压着她倒在床上。没给她休息的机会,便分开她的腿从后面进入。安然扒拉着床单,“受……受不了了!”

“就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南汐绝说着,打开了床头的台灯,顺便将她翻转过来,面对面地欺负她。

他的目光掠过她的全身,停留在了她腰侧的掐痕上。他眸光遽冷。他虽然喜欢握着她纤细的腰动作,可他扣握的位置更靠近胯部……而且,她大腿内侧的指痕又是怎么回事?

他动作慢下来,面色渐冷。

“怎……怎么了?”觉察到不对,安然睁开了眼睛,不解地望向他。

南汐绝俯下身,他的影子将她整个笼罩。他抚摸过她身上的几处陌生痕迹,他刻意加重了揉弄的力道,疼痛使得她瑟缩了下。南汐绝直直望进她眼睛里,寒声问道:“谁碰了你?”

安然撇过脸,想起邱少泽对她做得那些个恶心的事情,汗湿的脸颊因为难堪涨得通红,“没有谁。”他仍滞留在她体内,中途停下反倒令她更为渴望,她抬起条腿去勾他的腰,抬了抬屁股主动迎合,“动一动……”

她的声音透着点情动的哑,钻进南汐绝耳朵里,软濡甜腻,宛如心口化开了滩蜜汁,香甜酥软。南汐绝握住她的腰,渐渐又加快了动作,送她去体味那种绚烂的快感。

结束后,安然瘫软在床上,连根手指都懒得抬起。南汐绝却还没有休止,将她从头到脚啃一边,那两片薄唇将她的寸寸肌肤都烙上了痕迹,尤其是腰腹和大腿内侧。她闭着眼睛,分外清晰地感觉到他牙齿的啮噬,带着那么股怨气,酸气冲天。

**过后的身体分外敏感,他舔咬的色情,安然的脚掌弓起,在床单上来回摩擦,想借以舒缓被他挑起的**。她微微抬起点头去看,看他正埋首在她敞开的双腿间,她低低呻吟一声枕回去,下巴仰起,汗珠儿顺着她两鬓流淌,划过她绷紧的脖颈。

安然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感觉到他的唇移到了她两腿间那处的娇嫩,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她坐起身推开他,羞赧至极,“你……别咬那儿……啊嗯……”

安然觉得他就是故意的,明明都说了不要,他还特意用牙齿那啃那两瓣已经红肿不堪的小花瓣,柔韧的舌尖抵着小小的珍珠揉弄。头一次被这样对待,安然再次湿得一塌糊涂。南汐绝触尝到她的液体,舔着卷进自己口中,舌尖去刺渗出汁液的那条小缝,趁着它微微张开而戳进去,再抽回来。

安然觉得自己整个都要烧起来了,全身都需要迫切地抚摸。她拉起他一只手覆到自己胸上,按着他揉她。他带着剥茧的手掌摩挲着她嫩嫩的胸脯,拇指和食指捏着她挺立的**。

即便是如此,安然还是觉得不够。这种近乎疯狂的感觉让她有点怕,这具身体就真的这么渴望么?她就这样在他的嘴和手指的侍弄下再次**。

安然的头脑暂时呈现一片空白。

南汐绝抬起头,舔舔唇边亮晶晶的湿润液体。仰躺在他眼前的安然,浑身都透着股媚气,勾得人心神难安。

年岁渐长,她身上那种特殊的气质便愈发凸显。长年的钢琴声乐练习使她腰板任何时候都挺得笔直,优雅却不造作。身材高挑,胸和屁股日渐丰满圆润,却不似西方女人的那般突兀违和,腰肢纤细,到胯部成完美的弧度,那一处,恰好使他方便扣住,仿佛生来,便是要由他掌握。

她一心一意放在他身上,对别人的追求和艳慕的眼神均视而不见,全然没意识到目前的她有多么吸引异性的注意。

安然捂着脸趴回了床上不敢看他。他伸手去探她臀下,发现底下刚换的床单已经湿掉了一小块,仍旧是挑逗她,话语暧昧到极致:“这次的水最多。”

看她羞得肩膀都泛着粉,南汐绝决定不再欺负她,扯过一旁的棉被给她盖上,“小心着凉。”

安然哼哼了几声,就是不抬脸看他,竟然就这么趴着睡了过去。

她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

床头的小灯还亮着,南汐绝正坐在床边抽烟,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他套上了长裤,上身只是随意披了件外套。他的头发有点乱,头顶上还有缕翘了起来,难得显出点淘气样,有点像个跑出去疯玩一场后归来的臭小子。

他抬臂去碰烟灰缸,弹去那一小截烟灰,却发现安然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望着他。

他随即掐灭了烟,“熏着你了吧,抱歉。”

安然抱着被子蹭蹭蹭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向后挪点斜坐过来,方便她将脑袋枕上他的腿。

“喝不喝水?”南汐绝顺了顺她凌乱的长发。安然的头发特别好,发质柔软黑亮,垂顺柔滑,没有一点分叉。他的手指摩擦过她的头皮,令她整个放松下来。

她舒服地叹一口气,摇摇头:“不渴。”

四周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安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抬手去摸他高挺的鼻梁,咧着嘴直笑。

南汐绝见她笑得傻乎乎的,形态娇憨,唇边泛起温柔的笑。安然被这样温馨的氛围感染,嘟着唇道:“亲亲。”

他低头,轻轻吻她。唇瓣相贴,柔柔磨蹭,细细吮过,情意缱绻。

等到南汐绝脱掉衣服也上了床,关掉灯,于黑暗里窝在他身边的安然满心满意的踏实感。

“刚才你在想什么?”

她听到南汐绝叹了口气,说:“想……你该学点防身术之类的。”

“没兴趣。”

“没兴趣?”南汐绝又去碰她的腰,“这种事不能再有下一次!”

安然心虚,还在嘴硬,“那只是意外。”

南汐绝不睬她,兀自做了决定:“就这样。每周二下午我有时间,带你去学点功夫防身。”他不容她反驳,“我亲自教你。”

他亲自教?安然把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南汐绝犹在自言自语:“什么时候你能把我撂倒,那基本就没人能近你的身了。”

安然打断他:“你那天说爱我,是真的?”

南汐绝一下没声了。黑暗里安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却是转过身去成了背对她卧躺的姿势。

等了半天他都没再说话,安然不甘心地扒拉他,“我知道你没睡。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想听。”

南汐绝有些气闷,那简直是他最失败的告白,也是唯一的一次。之后不见她,他感觉自己成了她手中玩腻了被抛弃的玩具,甚凄凉。

安然又在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对你乱发脾气了。”

南汐绝握住了她的手牵过来贴上他的心口处。

【PS】悲剧的排版,大家将就着看吧。爱你们

“我今晚不回家,你编个理由给我爸妈吧。”安然说完,正了正身上的包,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开。

邱少泽伸出的手抓了空,他想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可不可以陪他一回?

安然跑得很快,便跑边摸出包里的手机给南汐绝打电话:“你在哪?”

她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因为跑得太过而气息不匀,“你在凌轩吗,我去找你。”

“……出什么事了?我在玫瑰路十号的拉面馆,二楼9号桌。”南汐绝详细地报了自己的位置。

听到他的声音,安然的眼眶潮热,她咬了咬唇,小声道:“我想你了。”

静默一阵后,传来他的声音:“来吧,我等着你。”

中国香拉面馆是玫瑰路的老字号了。近期由于气温骤降,来往的人多愿意进去坐一坐,尝尝浓郁滚烫的牛肉汤,品品独居中国特色的手工拉面。

南汐绝正靠窗坐着,他和坐他对面的拉面师傅正在恳切交谈,两人一个容貌刚毅冷峻,另一个俊美风流,吸引了店里大半女客人的眼球。

有匆匆的跑步声,踏过木地板,“咚咚咚”的。南汐绝欠欠身,正要开口,却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脖子,只听她说:“我来了。”

餐馆内人来人往,安然一眼便看到了他。她也会想,怎么就那么地爱着一个人,爱到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深切相拥时,才让一颗悸动的心暂时安定。

南汐绝反握住她凉凉的小手,抬头欲将她介绍给对面的男子,却被她捧住脸。她双眸亮晶晶的,站在他身侧,低头望着他。

她俯身吻他。

两人的拥吻吸引了中国香内大部分客人的目光。有个金发碧眼的小姑娘扯扯自己妈妈的袖子,满怀期待地看向南汐绝:“妈妈,我也能去亲他一下么?”

小姑娘的声音清脆响亮,客人们哄然笑开。那位年轻的妈妈温柔地摸摸女儿毛茸茸的脑袋,笑着摇摇头。

安然才觉得不好意思,将脸埋到南汐绝颈窝处。她听到他说:“抱歉,我们下次再谈。”

“没问题。”年轻拉面师傅语中带笑,饶有趣味的感觉。

下一刻,安然的身子一轻,便被南汐绝拦腰横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一路下了楼,寻到了他停放的车子,坐进后车座,刚一带上车门,便去吮吻她微微泛粉的额头,话语中情意粘稠:“有多想我?”安然仰脸去亲他的下巴,一双手从他颈上滑落,探进他风衣里面,去解他里面雪白衬衣的纽扣。

他被她扯得衣襟大开,露出一大片蜜色的紧实胸膛。安然将脸贴过去,颇为饥渴地蹭几下,“想得要命……”她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胸膛之上,湿漉漉的吻落在上面,热乎乎的,又麻又痒,更让他肌肉紧绷。

他伸手按住她脑后,使得她更加紧贴着他,另一只手捧住她的臀使劲捏揉。她扭着想要挣脱,却是让他的手更为深入。

她喘了声,在他怀里拱了几下,寻到他胸膛上的一点轻轻咬住,学着他曾对她的样子,伸出舌尖抵着那挺立的一点打转。

南汐绝受不住她这种挑逗,推开她一点,声音喑哑:“等会再收拾你。”他抬手整理她的衣服,掩去她胸前已经□出大半的白嫩,“我去开车。”

他单手扣着衣扣要起身,却被她拿开手,她一颗一颗扣得认真仔细,末了隔着衬衣揉揉他那一点,笑得不怀好意:“粉嫩粉嫩的。……男人的都这样吗?”

南汐绝重重地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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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

床头的小灯还亮着,南汐绝正坐在床边抽烟,猩红的火光明明灭灭。他套上了长裤,上身只是随意披了件外套。他的头发有点乱,头顶上还有缕翘了起来,难得显出点淘气样,有点像个跑出去疯玩一场后归来的臭小子。

他抬臂去碰烟灰缸,弹去那一小截烟灰,却发现安然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望着他。

他随即掐灭了烟,“熏着你了吧,抱歉。”

安然抱着被子蹭蹭蹭到他身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向后挪点斜坐过来,方便她将脑袋枕上他的腿。

“喝不喝水?”南汐绝顺了顺她凌乱的长发。安然的头发特别好,发质柔软黑亮,垂顺柔滑,没有一点分叉。他的手指摩擦过她的头皮,令她整个放松下来。

她舒服地叹一口气,摇摇头:“不渴。”

四周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安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抬手去摸他高挺的鼻梁,咧着嘴直笑。

南汐绝见她笑得傻乎乎的,形态娇憨,唇边泛起温柔的笑。安然被这样温馨的氛围感染,嘟着唇道:“亲亲。”

他低头,轻轻吻她。唇瓣相贴,柔柔磨蹭,细细吮过,情意缱绻。

等到南汐绝脱掉衣服也上了床,关掉灯,于黑暗里窝在他身边的安然满心满意的踏实感。

“刚才你在想什么?”

她听到南汐绝叹了口气,说:“想……你该学点防身术之类的。”

“没兴趣。”

“没兴趣?”南汐绝又去碰她的腰,“这种事不能再有下一次!”

安然心虚,还在嘴硬,“那只是意外。”

南汐绝不睬她,兀自做了决定:“就这样。每周二下午我有时间,带你去学点功夫防身。”他不容她反驳,“我亲自教你。”

他亲自教?安然把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南汐绝犹在自言自语:“什么时候你能把我撂倒,那基本就没人能近你的身了。”

安然打断他:“你那天说爱我,是真的?”

南汐绝一下没声了。黑暗里安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却是转过身去成了背对她卧躺的姿势。

等了半天他都没再说话,安然不甘心地扒拉他,“我知道你没睡。你再说一遍好不好?我想听。”

南汐绝有些气闷,那简直是他最失败的告白,也是唯一的一次。之后不见她,他感觉自己成了她手中玩腻了被抛弃的玩具,甚凄凉。

安然又在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对你乱发脾气了。”

南汐绝握住了她的手牵过来贴上他的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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