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
作者:迦叶曼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3824

安然躲避着南宫淇奥大手的侵袭,强自镇定道:“伯伯,求您别这样,燕子如果知道会伤心的。”

她再次试图站起来,反倒被南宫淇奥扣压地更紧,他捏紧了她的下巴,使得她发不出声来。

他空着的一只手去解腰带,“真是傻女孩,想用燕子来威胁我……来,好姑娘,咬一下就好……让我看看安亦博的宝贝有多X!”

“唔……!”安然偏着脑袋不让他得逞,牙关紧闭,极度的羞辱感让她掉了眼泪。南宫淇奥手劲很大,她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被他握断了。

等在外面的邱少泽不耐烦地问燕子:“怎么还不出来?”望着那扇紧闭的门,他的心跳得很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燕子也有些疑惑:“我也不知道……我爸话不多的呀。”

邱少泽突然想起了关于南宫淇奥的一些特殊癖好的传闻,头脑中“轰”的一声,他急促地拍打那扇乌木的门,喊道:“然然,你没事吧?”

“你干嘛?”燕子制止他,“我爸最讨厌别人打扰他,小心他拿枪蹦了你!”

邱少泽一把推开燕子,“你懂什么?”他退后几步,侧着身子去撞门,几下都没撞得开,他怒气冲冲地抓过燕子,“把门打开!你爸爸就是个恶棍,然然肯定是出了事情,开门!”

南宫燕忍着气掏出钥匙给他开门,不满地横他一眼:“惹恼了我爸你就自己担着吧……安安!”

她推开门,看到的竟然是衣衫不整的安然被南宫淇奥骑压在地板上!

“你这混蛋!”邱少泽握起了拳头要去揍他,谁知南宫淇奥动作迅猛,他放开安然,轻松地避开了邱少泽的攻击,而后身形一动,便到了邱少泽的身后,一只强劲的手臂便扼住了他的脖颈。

邱少泽被他用手臂勾着狠狠地脱撞到了坚硬的墙壁上,甚至有肩骨碎裂的声响,他整个身子因疼痛而痉挛。

“爸,你在做什么?”燕子手忙脚乱地把安然从地上扶起来,发现她的胸罩带子都被扯掉了,胸前有着掐痕,一侧脸颊上还有着清晰的掌痕。安然全身抖得厉害,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安安,没事了没事了。”燕子忙脱掉自己的外套给她罩上。

“燕子你走开,别插手我的事情。”南宫淇奥竟然弯腰去拉安然的脚踝,想把她从燕子怀里拖出来,“你不是不知道家里的规矩,你把她带过来,就该想到这一点了。”

燕子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爸,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其他的人!……你放手,别动她!……爸你小心后面!”燕子看到方才还倒在地上的邱少泽竟然摇晃着站起来,抽出了挂在墙壁上的那把武士剑朝着南宫淇奥的后脑狠狠劈过来,不由惊叫着提醒。

南宫淇奥有了准备,邱少泽拿一下便扑了空。

看到南宫淇奥神情阴鹫地摸出了腰间的枪指向了邱少泽,安然哑声道:“不要!”

“咔哒”一声,一切都停止了。

南宫淇奥惊愕地转头看向用枪抵着他太阳穴的燕子,额上因为愤怒青筋直跳:“你竟敢……!”

“放了他们!”南宫燕的声音在颤抖,手却稳稳的,“我就安安一个好朋友,不许你伤害她。”

“哼。”南宫淇奥随意地把枪抛到了地上。

邱少泽把安然身上燕子的衣服扯下来,脱了自己的大衣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住,他紧紧抱住她,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对不起,是我没用,对不起。”

他把她横抱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南宫家的大门。

临走前,安然看向燕子的那一眼,让燕子难受至极。她无力地垂下手,伤心地看着脸色阴沉的南宫淇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以为,不管你对外人有多残忍,终归是护着家里人的。你派人害得张妍流产,如今又想侵犯我的朋友,”她愤怒地咬着牙,“你为什么要这么坏!”

“啪”,南宫淇奥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贱人生的,还是贱人。”

出了南宫家,邱少泽才发现外面下了大雪,路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他抱着安然,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得踉跄。

“我还从没给你讲过我在孤儿院的生活吧?”邱少泽抱着她走了一段路,确定安全了,才停下来,站在路边等出租车。

“我那时候最盼望有人来检查了,那时候会给新衣服穿,还有肉吃。”他低头,亲吻安然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比他的唇要温暖许多,“来到这边,感觉是另一个世界。你看你多好,冬天穿得暖和,夏天热不着,每天可以吃得饱饱的,还有那么多人疼爱……然然乖,给哥哥笑一个……”他说话说得愈发艰难,呼吸短而急。

晕倒前,他还记得,安然一双水润的眼睛,满满的装得都是心疼和不舍。

安然呆呆地坐在急诊室的外面,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

她拦了车把邱少泽送进来,却被告知邱少泽的医保已经到期,需要续缴,否则只能给他提供保守治疗。她打电话把事情告诉了廿红,却被廿红拒绝。她说,再也不会为安亦博的孽种出一分钱。

期间燕子打来数个电话都被她拒掉了,她知道燕子不是故意的。可是,那种恶心的感觉挥之不去,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脏脏的。

她低了头,将脸迈进双手里,这个时候,谁来帮帮她?廿红拒绝来医院看望邱少泽,而她不敢把她被南宫淇奥欺负的事情告诉她;安亦博仍旧被隔离,无法取得联系;护着她的邱少泽情况危急;南汐绝,这两天像消失了一样。

每次,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不在。

急诊室的红灯一直亮着,安然蜷缩在凳子上。期间廿红来看过她,劝她回家休息。安然抓着她不放,说如果她不出钱给邱少泽治疗便不回去。这样的话反而触怒了廿红,她不能明白,女儿为什么不站在她这边,为什么,会和邱少泽的关系越来越好?以往安然和邱少泽吵架,廿红也会象征性地训她两句,但不可否认的是,安然对他的敌对态度让廿红很窝心。

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她去过邱少泽的房间,发现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是儿童时的邱少泽和另一个年轻的女人,虽然衣着朴素,眉目间却有几分灵动。而那时候的邱少泽,简直和她见过的安亦博小时候照片一模一样!嫉妒和愤怒使得她把那张照片撕得粉碎,却无意中从摆放在桌上的镜子里瞧见了自己扭曲的面容,丑且恐怖。

她几乎是张皇失措地把碎裂的照片丢回了抽屉里。她也曾年轻过,善良且单纯,那时候瑛子总是称呼她为“娇柔的小白兔”,现如今,她成了怎样的一个女人?被安亦博的背叛折磨的面目全非,她有多爱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便有多么恨他!

安然一直睁着眼睛不敢闭上,直到邱少泽被从急诊室里推出来。还未等她放下一颗心,便见他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医生,怎么回事?他还没好吗?”安然拦住邱少泽的主治医生着急地问道。

医生摇摇头,眉头紧皱,“他着了凉,肩部受损,最重要的是,他的哮喘又犯了,危险。”

“他两年前也犯过,他会没事的,是吧?”安然不敢去看医生的脸色,急切地说,“我去取钱,求你们一定要治好他。”

医生严肃道:“从一位医生的职业道德角度,我也会尽全力救治他,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邱的状况一直不好,他还小的时候你爸爸带他全面检查过,他这种属于遗传,他很可能会像他母亲那般……”

“他不会的。”安然坚定地说,“我去取钱,等一等,我马上回来。”

安然搭车去了南汐绝的公寓。她急匆匆地跑上楼,打开门,直接冲进了卧室,手忙脚乱地翻找起来。

她记得,南汐绝曾要给她一张宝蓝色的银行卡,说是里面有着他的全部资产。算作是聘礼。

安然在她放在这里的首饰盒里找到了卡,她激动地将它放进口袋里,转身想走,却愣住了。

南汐绝正坐在门后的角落里,身上的白衬衣皱巴巴的。见安然终于意识到他的存在,他扶着墙站起来,“终于看到我了?”

安然闷着头往外冲,“我现在没空。”

南汐绝将她拦下,声音嘶哑:“小然,不是我。”

“什么不是你?”安然抬头看着他,近距离观看,才发现他好像瘦了一大圈,他光着脚,衬衣扣子都被拉扯掉了,脖子上还有几道手指的抓痕,再次让她想起在办公室看到的情形。她左右走不出去,索性捞过床上的枕头使劲往他身上砸,“什么不是你,啊?是背着我招妓的不是你,还是从邱少泽手里拿走我家资料的不是你?不是你委托的南宫家跟踪我爸拍得那些照片?不是你出了事就玩消失不见我?!”

她一下一下砸得很重,南汐绝不避不躲,任她踢打。安然的眼泪“哗哗”得流,“你到底哪里值得我爱,哪里值得我依靠?邱少泽为了我都快死了,你他妈连个屁都没有!”

南汐绝沉默不语。安亦博所有的罪证都是他搜集到的,照片是他委托南宫家跟踪拍摄的,和其他女人上床也是他做的,在她最艰难的时刻乌龟样地缩在这里无能为力的也是他!

安然打够了,把枕头丢到一边,猛地抱住了他,“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我哪里不够好?你真这么恨我们家,为什么还要对我好,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伤害我?”

南汐绝紧紧地拦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头发摩挲,“……对不起……。”

安然推开他,“我先走了,邱少泽还等着钱救命。”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我爸爸的确不是好人,他现在在监狱里无法出来,你应该满意了吧。”她摸出那张卡,“分手费,我拿走了。”

分手费三个字犹如把利剑捅进南汐绝的心窝里,他握住她的肩,“小然,你听我说……”他的目光落到她领口处,渐渐冷冽,抬手拨开,看到了那里的痕迹,“你又让他碰你!”

“放手!”安然把衣服拢住,羞愤且难堪,垂了眼不敢去看他。

她躲闪的态度挑起了南汐绝的怒火,他“砰”地一声踢上门,冷声道:“留下来陪我。”

“你做梦!”安然要走,被他搂住了腰推倒在了床上。

他强势的态度让安然挣扎地更甚,面对着他,她简直像个纸糊的。几下就被他剥得光光的。

南汐绝用力地吻她、吮她,抱着她,嗅着她熟悉的体香,竟然让他暂时忘记了那种可怕的渴望。他不顾她的反对分开她的双腿,甚至没有任何的前戏,便挺腰进入。

他几乎是强挤占进来,安然那里干涩无比,他动了几下便磨得她生疼生疼。

他这么蛮横地充实着她的身体,安然咬他,抓他,他反而将她托起来拼命往他怀里揉,他含着她的耳垂,声音透着隐忍的痛楚之意:“小然,帮帮我。”

南汐绝这次真的弄疼了她。她被他翻过来摆成趴伏的姿势,他从后面进入,极深,顶弄的动作粗暴,简直像是一场纯粹的发泄。

饱胀的被他伸过来的手抓握住,他不知轻重地揉捏着,一双唇从后面咬着她的肩,牙齿都切进了肉里。

安然渐渐有些头脑不清醒,身下一空,觉察到南汐绝退出她体内,翘起的臀部没了他手臂的支撑,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他呼吸愈发粗重。

一片混乱中,安然发现她又被南汐绝翻过来,他把那处硬热塞进了她口中,便扣着她的后脑抽送起来。

“唔,不……咳咳!”安然偏过头不肯去咬,南宫淇奥对她做得那些恶心的动作……

南汐绝见她抗拒的厉害,便把她抱坐到了自己腿上,腰腹用力向上顶她。

“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安然紧紧抓住他的胳膊,想使他停下来,“不想做!”

南汐绝凶狠地去咬她的胸,那些个陌生的痕迹令他几欲发疯。安然泣不成声:“不是我自愿的,不是的……我去燕子家借钱,啊……是南宫淇奥逼我,他强迫我……呜呜,不是我自愿的!”

作者有话要说:泪,竟然把自己虐得卡文了。明日还有哦,呜呜呜,哭着跑走,天杀的南宫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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